果然,肖志的話剛說完,頓時左空峰的弟子就轉過來,怒視着肖志,其中關宇之前在樹林中見過的阿才和溫明就在裡面。
溫明冷着臉走了出來,用手指了指肖志,說道:“你還真是能吹牛,說我只有捱打的份,你以爲你誰啊?”
溫明說話的聲音有點大,所以很多人都聽見了,他這麼一叫喚不要緊,把旁邊的一些師兄弟就驚擾到了,紛紛走過來看熱鬧。
肖志至這個鬱悶,剛纔也沒注意左空峰的人就站在這裡,否則也不會這麼說,還真是嘴大沒個把門的。
不過,阿澤和肖志也沒想到,左空峰的弟子居然這麼霸氣,阿澤首先道:“這位師弟,你急什麼,到底是誰有能力,明天打過不就知道了麼,我們剛纔只是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
畢竟是肖志先說的人家,這邊理虧,所以阿澤也沒有太過強硬,肖志也跟着說道:“別鬧了行吧,溫明,咱們經常見面也算是朋友了,何必爲了一句玩笑話動怒呢。”
關宇沒有說話,景觀事情的發展,不過有一件事情關宇想不明白,阿才和溫明這兩個人,不是說被打了三十大板關禁閉了麼,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了,難道是左空峰的向首座把他們又給放出來,就是爲了這次的六峰大會?
肖志說他經常和溫明見面,主要就是在樹林中,溫明和阿纔沒事的時候就偷着去樹林裡面抓野味吃,好幾次都在樹林中遇見肖志和阿澤,加上這麼多年都爲同門師兄弟,所以這幾個人都非常的熟悉。
這時阿澤也想起來溫明他們的事情了,開口問道:“溫明,我記得你不是被向首座給罰禁閉去了嗎?時間好像是一年吧?怎麼這麼開就出來了?”阿澤說話的同時用手指了指溫明和阿才。
“我們是不是唄禁閉了,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關心好自己吧。”阿才也冷聲說道。
關宇心想壞了,這個阿澤,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溫明和阿才明顯就是向首座故意放出來的,因爲左空峰的優秀弟子不多,如果這個時候還把這倆人關禁閉的話,那左空峰在這次的六峰大會上必定吃個大虧。
所以向首座經過了在三的考慮,也爲了左空峰的面子着想,還是先把人放出來,等參加完六峰大會之後在送回去也不遲。
如果溫明和阿纔在比試暗中拿下一點成績,左空峰也不至於太丟面子不是,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向首座還特意向玄明請示過了,人家在玄明面前話說的也好聽。
說是溫明和阿才都是天賦極佳的兩個孩子,而且六峰大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挑選出優秀的弟子出來重點培養,以備爲雲青門的以後發展所着想。
玄明點頭,覺得向首座說的對,於是才同意把這兩個人放出來,反正除了關宇和思琪之外,他還要送出去兩件法器,公平的競爭之後,有能力的弟子獲得,給誰都是給,所以玄明才答應了向首座的請求。
溫明和阿纔是今天才被從密室李曼放出來,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沒想到卻聽見有人在背後說他們的不是。
關宇對這兩個人的印象還挺深,記得當初在樹林中的時候,溫明是個呆漢子,有一股倔脾氣的勁,但有點無腦,明知不是對岸的對手還是要夠強。
阿纔則是一個膽子小的人,而且遇見事情之後顯得特別補冷靜,當時在樹林中給黑衣人下跪磕頭的事情,關宇還記着呢。
肖志苦笑道:“溫明,你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挑我的毛病吧,我本來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你還能怎麼樣?有能耐,明天就在場地上把握打敗,否則就別出來亂叫喚。”
所有的雲青門弟子都知道,肖志是鄭首座的兒子,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平時並沒有人願意個他結仇。
阿才昂着腦袋叫道:“你們懸中峰的人,平時就是這麼在背後說別人的嗎?”
“阿才,我都說了只是一句玩笑話,你何必這麼當真呢,難道你們是存心找茬不成?”肖志不耐煩的道。
關宇觀察出來了,溫明這個人還是那副樣子,無論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就是喜歡逞能,就算是對方是神仙,他也不買賬。
而阿才這個人,明顯就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關宇記得很清楚,那次在樹林中,阿才唄黑衣人嚇的尿都快出來了,不過他倒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
溫明說道:“不管怎麼說,你在背後這麼說我,我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我看不入這樣吧,咱們現在就比試比試,你贏了,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如果你輸了,那就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你覺得我這辦如何。”
阿澤和肖志互相看了一眼,倒不是肖志怕了溫明,而是在這裡本來就不讓弟子們鬧事,更別說是切磋了。
如果爲了遺失逞能,被玄明師尊處罰的話,那明天的六峰大會肯定不讓參加了,所以肖志覺得自己還是忍了吧,畢竟是自己不對在先。
肖志陪笑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家和氣一袋奶不好嗎?”阿澤也道:“就是啊,我覺得沒必要把事情鬧的這麼僵持,肖志剛纔只是不經意的一句玩笑話,所以還請諸位師兄弟別見怪啊。”
“你們想說就說,你們說完什麼話都有熱撐腰,別以爲你爹是首座,我就怕了你,是男人就現在站出來,和我一決高下。”溫明信心十足的說道。
關宇也不想讓這他們相互看,不然的話肯定要出大事。阿澤說道:“溫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你也知道,如果在這裡鬧事的話,一定會被處罰的,而且弄不好明顯的比試都會把我們除名。”
關宇看着對方的人,四五個人左右,但是其中並沒有向首座的身影,對於阿才的態度,關宇還真是有些反感,在樹林中唄嚇的跟條狗似的,現在回來了,對自己加師兄弟卻是一副欺軟怕硬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