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魔魂宗的身份,才能在這裡更好的發展下去,不然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官府或者江湖上的人吃掉。
“抱歉,我必須謹慎,或許我這麼做會得罪了左使和少主,但是,你們的要求我不能答應,更加不能爲你們傳遞消息,這是規矩。”
看來還是一件麻煩事了,關宇有些鬱悶,之前要說關宇在雲青門那可以是隨便出入,想幹嘛就幹嘛。
那是因爲那些人知道王小蓉對關宇的態度,關宇在她的心目中,地位簡直都快超過魔主了,要說現在這裡並沒有人認識關宇,也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所以關宇在這裡根本就和魔魂宗搭不上邊。
關宇在這種地方,對魔魂宗的人說話猶如放屁,人家根本就不會聽的,這纔是現在最麻煩的事情,而且王君此刻的身份人家又不能確定香主這個令牌。
如果這裡不給傳遞消息到魔魂宗的話,那兩天之內王小蓉也可能趕過來,王小蓉不敢過來的話,那麼關宇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幫手,這件事情算是辦砸了。
王君說道:“那麼在這個哈爾城裡面,還有沒有其他的魔魂宗聚點,你這裡不幫忙的話,我只好找其他的地方了,不然的話,耽誤了大事,你敢擔待,我可不敢。”
其實王君口中的話語,多少有些威脅的意思,可是,對方這個壇主,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要說她是魔魂宗唯一的一位女壇主了,壇主在魔魂宗的地位雖然不高,但是多少說話也很有力度,手下也有一批人,直接得罪左使她是真的不敢,也更加不敢得罪少主。
“或許你有很着急的事情,但是,辦事要按照規矩辦事,你現在的身份和事情都還不清楚,所以我不能幫你們。”
女壇主都這麼說了,關宇覺得還是算了吧,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實在不行的話,只有自己趕到附近的其他聚點,在看看,希望可以有人認識他吧。
“我們走吧,看來這裡是行不通了。”關宇站起來說道。吃飯也沒有心情了,站起來扔在桌子上兩個碎銀子和王君出去了。那女壇主想了一下,覺得事情或許真的很重要,於是安排了一個手下出去報信。
出來之後,王君鬱悶的說道:“關宇,沒想到這個女壇主這麼不講情面,我的身份也就罷了,人家居然不認識你,是不是太孤陋寡聞了?”
關宇聽得出來,王君的語氣中帶着一種諷刺,那意思好像在說,提你關宇的名號也沒用。
無奈的搖了搖頭,關宇說道:“沒辦法,我又不是皇帝,人家不認識我也這正常,在說這裡距離魔魂宗很遠,很多事情這裡根本就不知道。”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難道就算了?你可是答應了鄒王爺,會帶着幫手回去的。”王君說道。
“再找找看看吧,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關宇想了一下之後,又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找匹快馬,去其他的城鎮看看,找到魔魂宗的聚點,只要有人聽過我的名字,那事情就好辦的多了。”
“看來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不如這樣吧,我們分開行動,我在哈爾城裡面繼續找,你去其他地方找聚點,反正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希望可以把消息傳到魔魂宗去。”王君說道:“我想,知道王小蓉知道你在這裡了,肯定會第一時間趕過,咱們從雲青門出來之後,一直沒有音訊,相信她已經急壞了吧。”
關宇點點頭,然後找到了一家賣馬的人家,這是一家專業養馬的,進來之後,就看見院子裡面很大,而且空蕩蕩的,有幾匹馬在裡面悠閒的散步。
這裡養的馬是非常出名的,關宇也是打聽過之後才知道了這個地方,而且聽說,這裡的好馬都是賣給一些達官貴人或者皇親國戚,一般人根本買不起。
一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平時就喜歡拿着自己的好東西出來炫耀,馬匹也是一樣,因爲馬匹是這裡的唯一交通工具。
有一批好馬騎着出去,就好像是在華夏買了一輛豪華車一樣,十分的養眼,更加可以顯現出來這個人很有錢。
關宇走進來之後,這裡並沒有什麼人,只是裡面有三個人站在那裡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或許是其他的客人正在挑選馬匹。
居然沒有人理會,那麼關宇就自己往裡面走,院子很大,是一個正方形,院子的邊緣處用柵欄圍住,靠着牆邊有兩米寬的道路,留這個給人行走,這樣的話,應該是怕裡面的馬有什麼意外情況,萬一跑出來傷了人那就不好了,所以才弄了一圈柵欄。
關宇走到一半的時候,一邊走一邊看着柵欄裡面的馬匹,沒想到,裡面有一輛渾身紅色的駿馬,這匹馬看起來明顯比其他的馬高上一些,一身紅色的短毛十分靚麗,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居然有些刺眼。
而且顯現出來它那高傲的態度,走在馬場裡面昂着腦袋,就好像要告訴別人,我和其他的畜生不一樣,我可是不是一般的畜生。
這匹馬關宇對他產生了興趣,不乖人家這麼高傲,肯定是一匹好馬,其他的不說,那身上的毛色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匹馬驕傲的態度。
而且它明顯比其他的馬高出一些,四條腿明顯長了很多,相信一定是一匹快馬。
就在關宇觀察這匹馬的時候,旁邊走過來額一個人,是一個老頭,對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看了看關宇,而且是上下仔細的看了看,隨後問道:“您是在買馬的,還是來賣馬的?如果是賣馬的,還請走後面的門,直接把馬帶進來,我們有專業的人員估價。”
關宇也很好奇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難道自己不像一個有錢人嗎?怎麼就變成賣馬的了,明明是來買馬的好不好。
低頭這麼一看,關宇纔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打扮的一個老頭的外表,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的普通,難怪人家有些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