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出來的任務之中,思琪願意跟來,完全是關宇的關係,可凌蘇提前一步接近思琪,但卻受到了思琪極度的討厭,後來林辰看準時機又開始對思琪發動攻擊,凌蘇當然看着十分難受。
林辰也沒想到,凌蘇居然是一個這麼小氣的人,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林辰之前在照着他,現在凌蘇已經被關宇趕走了。
凌蘇氣的指着林辰,怒道:“那好,咱們就慢慢的走着瞧,看誰能笑道最後。”
現在倆人已經算是鬧掰了,凌蘇覺得絕對不能讓林辰接近思琪,至少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林辰得到。
凌蘇的外表看起來還算可以,至少有模有樣,按照正常來說,就算是讓思琪自己在林辰和凌蘇倆人之間選擇的話,也應該是選擇凌蘇,不會選擇林辰。
因爲林辰的外表實在是不入眼,典型的五短青年,所以在林辰的面前,凌蘇還是十分有底氣的,比不過別人,難道還比不過他麼。
“走着瞧就走着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想要在隊伍中繼續下去,那就自己方老實點,別到時候被人家趕出去,那認可就丟大了。”
林辰說完之後,轉身就走,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客棧,其實林辰這樣,並不是爲了什麼別人能夠住的舒服,主要還是爲了自己,他認爲,他這樣的身份,就應該住好一點纔對,而且現在是他管錢,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走着走着,林辰走在前面,而凌蘇沒有辦法,只好跟着走在後面,因爲關宇把銀子都給了林辰,最後大家早晚都要來到林辰找的客棧裡面。
所以凌蘇只有跟着他,才能找到地方。凌蘇一邊跟着,心裡面一邊算計着辦法,如何對付林辰的辦法。
他已經想過了,現在的確是不能亂來,如果再去粘着思琪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關宇趕出去,那到時候,不但自己丟了面子,還給了林辰更大的機會。
所以自己要冷靜,絕對不能這樣胡來,免得會給林辰更多的機會,一定要想個好辦法,目的是把林辰趕出去,這樣剩下的機會,可就是他的了。
林辰走在前面,自然不知道凌蘇在心裡面所想,街道上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林辰看見了旁邊有一家賭館十分的火熱,門前進進出出的人有很多。
他看到了這樣的地方,手心就開始癢癢了,之前在雲青門的時候,林辰就是有名的大賭王。
也在雲青門的時候,林辰和凌蘇兩個人,經常找師兄弟賭博,而且經常坑人,很多時候,倆人作弊,贏別人的銀子,這都是他們兩個幹過的事情。
那時候,倆人好的不能再好了,好像一個人似的,無論辦什麼事情都在一起,而且這兩個在雲青門內沒有什麼人敢得罪的。
他們倆就利用這一點,找弟子們賭博,各種耍手段贏銀子,然而輸的時候,就賴賬不給錢,這樣別人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所以雲青門的弟子被他們欺負了很多。
“好久沒有玩玩了。”林辰自言自語的說道,仔細一看之下,這家賭館並不是單單的賭館,樓上居然還是客棧。
林辰當時眼前一亮,微笑着說道:“這個地方好啊,居然賭館裡面就有客棧,那真是太方便了,想休息就休息,想玩就玩。”
最後,林辰決定,就在這裡了,進去看看房間如何。經過了詢問之後,林辰瞭解到,樓上的客房空餘很多,足夠他們住下來了。
這次林辰也學會省錢了,還是兩個人一個房間,不過思琪是自己一個房間的,這樣大家都可以過得去,而且不用一人一個房間那麼浪費,省下來的錢,林辰覺得,自己還可以去樓下玩幾把。
林辰在三樓定下的房間,所有的房間都在三樓,因爲這裡的客房大部分都沒有什麼人住下,進去之後看了看,設備什麼的都還挺新穎。
因爲這裡主要經營的是賭館,整個一樓全部都是賭館,各種賭局各種玩,人氣非常的火爆,但是相對來說,在這裡住店的人就很少了,畢竟都是當地的平民,玩的時候就來,玩完就回家了,很少有外地的人來這裡。
林辰來到樓下,看着大家喊的熱火朝天的氣憤,兩條腿就走不動道了,旁邊的一個喊的最大聲的是一個女人,因爲他的聲音太尖了,感覺有些刺耳。
“大!大”那個女人正在賭骰子大小,對方肯定是壓的大,所以一直在喊大,那嗓子尖的簡直沒誰了。
不過那氣憤真的是太吸引人了,林辰想了想,反正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機去通知大家都不如過去看看熱鬧,自己不玩,只是看看而已。
凌蘇早就已經跟着進來了,他看見這種場面,也是食指大動,對於這些東西,凌蘇在熟悉不過了,當然凌蘇身上帶着的銀子不是很多,覺得還是趁着這個機會玩幾把,多贏點,反正林辰還沒有去通知大家呢,也不着急。
林辰走到了那個尖嗓子旁邊,擠了一個位置進去,莊家開點,四五六果然是大。
“哈哈哈,給錢給錢!我就說這把肯定是大,哈哈哈”那尖嗓子的笑聲也十分有穿透力。
林辰看了一眼,那女人看來沒少贏啊,她面前的銀子已經堆成一個小堆了,而其他人都在眼睜睜的看着,這種情況看起來,好像這個女人贏的多,其他人好像都輸錢的樣子。
看來這個女人有幾下子,緊接着,莊家又開始搖起來,篩盅裡面的骰子嘩啦啦的晃動着,“押定離手,押定離手”
莊家喊着的時候,只有極少的幾個人下注,因爲其他人都在看着那個女人呢,大家都在準備這個女人壓什麼,他們就跟着壓什麼,因爲這麼女人今天運氣好,壓什麼都中。
“這把還是大,我壓大,多壓點,哈哈哈”那女人說着,扔了五六個銀錠子過去。緊接着,大家亂哄哄的都開始壓大,這下可好,壓小的幾乎沒有人,全部都壓在大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