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來京都幹什麼?”關宇連忙說道。
不過電話那頭卻傳來了盲音。
關宇趕緊給溫情回撥過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關宇微微皺眉,甩了甩腦袋,將手機放進口袋裡面。
呼。
關宇呼出一口氣,攤開雙手,背靠着沙發,頭望着天花板,滿腦子是溫情的身影。
這次溫情突然來京都,關宇隱隱覺得與自己有關。
對於溫情的情愫,關宇是建立在稀裡糊塗奪走了別人第一次的基礎上建立的,關宇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而且到現在爲止,關宇對溫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他不喜歡這種沒來由的突然的愛,或者說不習慣。
但是溫情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情感卻又是那麼的真實,讓關宇忍不住心生憐惜,所以他也不確定溫情在自己心中究竟處於一種怎樣的地位。
心裡沒來由一陣煩躁,關宇揉了揉太陽穴,不再讓自己想下去了。
……
咕嚕。
關宇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嘴角有着一絲苦笑。
不就做個spa嗎,這三個女人怎麼就這麼能耗時間,都過去兩個多小時了,還不回來,是不是忘記吃飯了?
就在關宇這麼想着的時候,三個女人談笑着走了進來,推開門的時候,剛好聽見關宇肚子叫的聲音。
林琳心裡並沒有一絲愧疚,掩嘴笑道:“弟弟,這纔過去多長時間啊,你就餓了?”
關宇狂翻白眼,沒好氣道:“纔過去多長時間?你們也太能折騰了,一個spa都做了兩個多小時,我都快餓死了。”
“有這麼長時間嗎?要不是莫凌那丫頭擔心你在這裡無聊,我還準備多待一會兒呢,宮廷服務哎,說不定這輩子就享受這一次了,還不讓我好好多享受一會兒啊。”林琳倒是有理了,裝作無辜道。
莫凌瞪了林琳一眼,辯駁道:“吃飽了撐的才擔心這色、胚呢。”
關宇抽了抽鼻子,隨意道:“姐,我把這張卡給你不就行了,這樣你不就有機會經常來了嗎,至於待那麼長時間嗎,反正這張卡我也用不着。”
林琳開玩笑道:“喲,那你把卡給我唄,好讓我在其他人面前能夠威風威風。”
關宇隨意的將卡拿了出來,交到林琳手中,笑道:“你也別跟我客氣,我對這種東西並不感冒,放在身上反而覺得不自在。”
林琳這下倒是愣住了,驚訝道:“你真把這張卡交給我?要知道這東西並不是有錢就能夠得到的。”
關宇隨意聳聳肩,慵懶道:“放在身上礙事。”
林琳在社會上打滾了這麼多年,自然能夠感受到關宇沒有絲毫的做作,是真心想把這張卡送給她。
她深深的看了關宇一眼,玩笑道:“既然弟弟這麼大方,那姐姐就收下了,漬漬,我倒是撿到了一個好弟弟啊。”
關宇笑而不語,轉移話題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吃飯了?”
“走吧,走吧。”林琳笑道。
於是,四人在李經理的帶領下,前往會所最頂級的餐廳吃飯去了。
林琳故意放慢了腳步,將頭湊到關宇耳邊,調侃道:“弟弟,我剛纔說過的哦,我要的男人至少是鑽石會員,你這至尊會員完全符合要求了,要不要考慮一下姐姐啊。”
關宇一個趔趄,滿頭黑線,沒有理睬林琳,加快了腳步,跟李曦兩人並排行走。
林琳在後面不由咯咯的笑了起來。
……
京都國際機場,一個女人輕裝簡便的走了出來。
白色小棉襖配上一件緊身褲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在衆人面前,彎彎的眉毛,水汪汪的眼睛彷彿能勾人魂一般,瓜子臉看上一眼就覺得驚豔非凡,脖子上圍着一條愛馬仕圍巾,就是這樣裝扮的一個女人,卻是吸引了機場大部分男性的目光,只顧着看她而不注意前方道路,兩人碰頭的畫面比比皆是。
這個女人正是給關宇打電話說來京都的溫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又回來了。”
語氣中倒是頗有一絲懷念無奈的味道。
她環顧了四周,沒有看見預期看到的人,臉上難免有些失落,嘀咕道:“都給你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來接我,哼,肯定又和哪個女人勾搭上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
“溫情。”
就在溫情暗自惱怒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一道溫和的聲音。
溫情扭頭看去,看見來人向自己走來,眉頭微皺,神色間閃過一絲厭惡。
如果關宇在這裡,自然不會對這個男人感到陌生,因爲這個男人正是楊洋。
“你怎麼來了?”溫情淡淡的說道。
“呵呵,這不聽說你回來了,我是專門來接你的。”楊洋笑道。
“你消息還真準啊。”溫情撇撇嘴,諷刺道。
楊洋卻裝作聽不出溫情話語中的諷刺,表情不變道:“一切關於你的事情,我從來都會認真對待。”
“你也看見我了,可以走了,我還有事呢。”溫情語氣中有着一絲的不耐煩。
楊洋表情微微一滯,笑道:“還有什麼事情比你回去看溫老重要呢,自從溫老知道你回來了,一直惦記着你呢。”
溫情神色閃過一絲無奈,嘀咕道:“老公,看來只有遲些時候去看你了。”
“嗯?你說什麼?”楊洋問道。
溫情的聲音很小,楊洋並沒有聽清楚。
“我說什麼管你什麼事情。”關宇表情不悅的說道,然後不再理會楊洋,徑直朝前走了。
楊洋看着溫情的背影,眼神閃過一絲不悅,跟在溫情的後面,開車載着溫情來到了中南海。
走在路上,楊洋尋找話題道:“溫情,這次回來是專程回來見溫老的嗎?”
“不是。”溫情簡短道。
楊洋表情一愣,忍不住問道:“那你回來是?”
“參見慈善晚宴。”溫情嘴角掀起一個美妙的弧度,如曇花一現,
楊洋卻看的有些癡了,這纔是他內定的女人,微微一笑很傾城。
但是他又不jin疑惑起來,驚訝道:“你不是從來不熱衷這些活動的嗎?而且還專門從n市趕過來參加。”
“你話是不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