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完了,大家都挺高興的,興致盎然,現在該是時候說說正事了,我咳嗽一聲,衆位自覺地安靜下來,四目掃視,語重心長,緩緩的講,“我知道你們成績都不錯,考上大學應該都是情理之中的,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將來想要成爲什麼樣的人,做什麼工作。”頓了頓,咽口唾液,繼續講,“現在幫派需要往社會的各個階層滲入我們的人,你們都看過無間道嗎?我想要你們去做那樣的人,在陰暗中爲幫派做出貢獻,你們覺得如何?”
熱血少年容易受到鼓動,更何況現在他們都在爲幫派激昏頭腦,一個個都覺得前途光明,有了幫派的支持,自己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欺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有一大幫的兄弟支持,想要追哪個女孩子,一句話,所有人都會幫忙,所以他們的反應非常激烈,個個信誓旦旦嚷嚷着誓死效忠英雄門,聽從老大的安排。
他們有這樣的決心令人非常欣慰,但是做大事者就必須規規矩矩的,不能夠僅僅嘴上承諾那麼簡單,我衝小猴做個眼神,示意他把事先按照我的要求寫的軍令狀拿出來,每個人一張,裡面有許多的條條框框,不可以背叛幫派,不可以泄露自己的身份等等,要他們簽名畫押。
衆人正在興頭上,所以儘管看起來挺嚴肅嚇人的,但是有膽大的帶頭,一個個都毫不猶豫的簽了自己的名,摁了自己的手印,而這些白紙黑字,最終都由我收了起來,暫時沒有軍師,文職的工作也要自己親自掌管,等以後左右手多起來,這樣瑣碎的事情就再也不必心煩嘍,不過還得等等,前途光明,良材會主動投奔的。
正事辦完了,氣氛不再那麼嚴肅,我揮揮手,眯着眼睛,微笑着衝着他們講,“熱火比賽取的了勝利,咱們也都去慶祝慶祝,走,大哥請客,帶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去。”
辦完正事,從小猴家出來,咋咋呼呼,帶着他們一羣人吃了頓飯,兌現了作爲大哥的諾言,吃香的、喝辣的,此舉同樣也是收買人心的一種辦法,堵住他們的胃,方能夠徹底收服他們的心,畢竟無利可圖的事情,誰幹久了也會厭煩,我希望他們能夠對英雄門充滿信仰,但我理智的清楚,那種誓死守衛的精神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培養出來的,這就好比同女人戀愛,剛認識前幾天,你可能只是想要上她,等幾年之後,你會發現,你甚至願意爲她付出生命。
因是週末,難得的有時間能去看望婷婷和徐婉玲母女倆,所以飯後,同小猴耳語兩句,離開了人羣,無人注目的情況下,悄悄去見她們,自從上次生日過後,一晃又是一個禮拜,時間過的不快不慢,身邊不缺女人的陪伴,所以倒也沒有十分想念她們,只是不知道,她們是否也是這樣,不過可能性不大,因爲她們母女倆的身邊並沒有男人。
當我到了婷婷家門口的時候,我有猶豫了一下,琢磨等會兒見着徐婉玲,第一句應該先說什麼,儘管趙靜的氣質舅媽,更能讓我奮不顧身的想要去冒險,可她在令我着迷的方面,也差不到哪兒去,或許是因爲她對我的態度,令我一種非得到她不可的信念,正猶豫,門突然開了,徐婉玲出現在面前。
當時的徐婉玲穿着一件深藍色的連衣裙,腰身很緊,裙襬非常大,類似於百褶裙的那種,坡跟的白色涼鞋,露出白中透着粉紅的指甲,大概是剛做了頭髮,披肩的直板長髮,脖頸露在空氣中,白白的像雪花,兩個人的距離只有一門之隔,面對面,相當的尷尬,最終還是她先開了口,吐出香香的氣,講,“你過來了,進屋吧,我出去買點東西。”
婷婷在屋子裡聽到外面有對話聲,好奇的探出腦袋過來看,當她看到是我時,興奮的跑過來拽我進屋,只聽後面門重重的關上了,徐婉玲的此舉令我生疑,像是有情緒要發作,難道她吃她女兒的醋?亦或者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見到我表現的如此開心?
我被婷婷拽着到了她的房間,她正做數學題,作業本攤開了一桌子,不過我對這些都不是太感興趣,感興趣的是其他的,耐不住問了一句,“婷婷,你媽媽幹嘛去呀?這大中午的,外面挺熱的,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後背走出一身汗呢。”
嘴上這樣講着,事實上也是如此,剛剛自己過來的時候,後背分泌出的汗液幾乎把襯衫打溼了,同時腦海中出現了一個畫面,行走在太陽光下的徐婉玲,陽光的直射令深藍的連衣裙變成了透明,露出若隱若現的縫隙,想到此,不由自主的,臉龐浮現出一絲壞笑,她也會出汗的,要是有機會替她拭去額頭的汗水,那將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
心中正浮想聯翩,突然覺得自己後背上面的衣服被掀開了,當我回頭時,發現是婷婷,她用她細膩的手正撫摸我的後背,或許是因爲我的話,她看看上面到底是不是黏黏的,證實了答案之後,只見她一個欠身,從牀頭抽了兩張紙巾,輕輕的開始幫我擦汗,同時關切的問,“你這麼熱,要不要開空調呢?”
我拒絕了婷婷的美意,五月的天雖然熱,但也沒有熱到開空調的程度,更何況她的房間挺陰涼的,想起自己的問題還沒有得到答案,於是又問了一遍,“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媽媽這大中午的出去幹嘛了?”
婷婷一邊賣力的幫我擦着後背,一邊漫不經心的講,“我也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沒有講,只是說出去,應該是去超市,或者菜市場了吧,唉,她在家坐不住,我在做作業,她想開電視看又怕吵到我。”
真是個偉大的母親,而且好像天底下的女人生了孩子之後都會擁有這樣的能力,心底發出類似的感慨,同時伸過手阻止了婷婷,不再讓她擦拭,拉到大腿旁邊坐下,盯着她的眼睛看看,一週未見,十分想念,但是一週未見,也會重新回到生疏的階段,她被我那樣一盯,顯得突然很不自然,把臉龐低了下來,並且很快轉移了話題,驅逐那種尷尬的氣氛,指着作業本上的題目問,“你知道這道數學題怎麼解嗎?難住我了,能不能求救下你這個外援呢。”
我把數學題從婷婷的手中接過來,略微看了一下,對我而言,實在是太難了,以前學的那些課本上的知識,早就不知道丟到哪邊的九霄雲外,而且即便是回到當初,一向不愛學習的自己,恐怕也解不出這樣難的數學題目,無奈的搖搖頭,“別問我,我對這種東西一竅不通的。”
婷婷聽了之後,倒也沒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有那麼一點點彆扭,試想一下,如果我順利的幫她解答了出來,她肯定會十分的崇拜,可惜,人無完人,在其他的地方擅長,那就註定了在另外的地方是短板,上帝給了你這一些,就會去收回另外的一些,她把作業本接了回去,然後拉着我往臥室外走,說,“我們看電視吧,做了半天的題目,我眼睛都花掉了。”
其實我過來的目標,主要還是在婷婷的辣媽徐婉玲身上,所以婷婷無論是做作業,還是看電視,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區別,畢竟自己對她沒有啥感覺,她還太小了,胸脯像個青色的櫻桃,原本我是這樣想的,後來我才發現,其實我錯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開始把她當做自己的一種私人物品。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她拿着遙控器調臺,當她調到一個音樂頻道時,突然停了下來,臉上表情豐富,同時驚呼道,“哇,×××,好好帥,好好聽,愛死了。”
電視裡傳出的音樂,對我而言,實在是找不到它的優點,調不是正統的調,無法去欣賞,同時因爲婷婷那種誇張的表情,以及嘴上過分的話語,突然一股醋意從心間橫生,非常難過的感覺,像是嗓子眼堵了什麼東西,不滿意的衝婷婷講,“這男的很帥嗎?”
婷婷未能察言觀色,所以第一反應是點點頭,講,“對啊,好帥哇。”等她回過臉看到我僵硬的表情時,嚇了一大跳,繼而堆着笑臉,趕緊糾正了自己的話,“不是了,他沒有你帥。”
不知道爲什麼,那一瞬間,我真的有點兒生氣,等後來平息了情緒之後,方纔發覺自己很可笑,何必生那種無味的醋,小女孩子追星都很正常的,哪個十五六的丫頭不都一樣,等她們再大一點兒就不一樣了,想當初,自己不也貼了一牆頭的海報。
當時當刻,無法擁有後面的那種領悟,所以醋意在心中越滾越大,突然來了一種衝動,伸出手拉住了婷婷瘦小的胳膊,再一個用力,將她拉在了懷中,只聽她輕輕叫喚了一聲,我弄痛了她,不過才管不了那麼多呢,盯着她的嘴脣,不由分說,重重的吻了上去,吻是帶着感情的,不知不覺之中還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的嘴脣貼在一起,婷婷畢竟是年齡小,在這方面完全是青澀的一枚果實,什麼都不懂的,整個過程,牙齒緊緊的咬着,當我試圖把舌頭伸進去撬開時,發現根本是徒勞無功,最終只能無奈的放棄。
因爲婷婷的追星,自己的吃醋,導致的我們兩個人正式的接吻,絕對的第一次帶有感情的親密接觸,當吻過之後,嘴脣離開了嘴脣,只見懷中的婷婷紅着臉,羞澀的閉着眼睛,靜靜的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肯講,兩個眼睛也紅紅的,裡面似乎帶着淚,就像是受了什麼欺負或者委屈,這和趙靜當初的反應完全不同,她的雙腿緊緊的並在一起,腳尖的方向也是向內,眼眸低着,這和當初的趙靜的反應也是完全不同。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把氣氛調到正常的狀態,電視機裡面還在傳來那個網絡歌手的噪音音樂,令人聽了特別不自在,加上兩個人之所以會突然發生那種事情,也與此音樂有牽連,於是我彎腰拿過遙控器調了臺,換到一個古裝電視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