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推她一下,還好意思說那事,奸詐的一比,偷偷裝睡,聽我泡妞,事後還故意戳穿了糗我,現在輪到我糗她,“豬腦子,這麼半天了纔想起來呀。”
麥加還是比較好奇的,她不明白,我怎麼還能和她聯繫着,看我也不是特別外貌出衆,或者鑽石王老五,怎麼就能夠泡到一個個小妞的,問,“原來你們一直聯繫着呀,瞞我們瞞的可夠久的,你這心藏的深呢。”
我糾正了一下,這事兒還真沒有刻意瞞着她,若是想要瞞着她,也不會帶她酒吧見面了,誰會那麼傻給她們相遇的機會,如此解釋了一下,“其實也是偶然遇到的,前段時間我去剪頭髮,在理髮店裡面重逢的,後來一敘舊,乾脆把她喊到了酒吧上班。”
麥加癡癡的笑,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又是拿我泡妞這事調侃,果不出其然,還蠻令人尷尬的問,“能把她從理髮店裡面叫到酒吧,你肯定已經把人家給上了吧,唉,又被你這個壞蛋糟蹋了一良家婦女。”
聽麥加的話,看來她是不知道火車上面發生的事情,畢竟誰也想象不到那狹窄的小廁所中可以春情洋溢,不去回答她的問話,伸手打她屁股,不要讓她亂說,現在就要到家門口了,她是沒有關係,趙靜可不一樣,無論如何都得瞞着她,要不然又得給我使性子,已經被她給嚇怕了。
打開屋門進屋子,看到趙靜正幽怨的抱着薯片吃,眼神挺無助的,趕緊往懷裡面抱抱,這一臉的委屈,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疼,關心的問兩句,晚飯怎麼吃的呀,我和麥加都不在,她就隨便吃了點兒零食,根本沒有心情下廚做菜,心懷愧疚的道歉,不該舍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趙靜看了看手腕上的女士手錶,粉色的錶帶,銀色的框,埋怨道,“你們倆去哪兒了呀?這都九點多才回來?”
當然不能夠讓趙靜知道酒吧的存在,否則她肯定也會過去看,所以對她撒了一個小謊,善意的謊言,無奈之舉,“今天是相戀紀念日,我帶着你姐姐逛了會兒街,下次再出去也帶着你一起好不好,不要難過了。”
趙靜撒着嬌點點頭,旁邊的麥加也在安慰她,不得不說,現在的麥加確實有點兒拿趙靜當妹妹看待,有些兒事情不必計較的就不和她計較,不過越是這樣越養成了一種壞習慣,趙靜開始稍微有點兒任性,“那下次你也帶我一個人出去玩好不好,我也想要單獨的手牽手逛街。”
我擡起臉看看麥加的表情,她沒有因此不開心,只當是妹妹的玩笑話,於是便放心說了,“行,後來帶你去市區玩,就我們兩個,不帶你姐姐。”
女人靠哄,這句話沒有問題,只是現在看起來,在對待趙靜的問題上,自己有些時候太過於遷就她,是不是應該給她幾次臉色看看,讓她明白,女人更應該做的是默默的在背後奉獻,而不是撒着嬌讓男人分心,關於這一點,她實在是應該多向麥加學學,不過也不一定是壞事,若是後宮裡面的女人都是一個類型,那也沒有啥意思,多多益善,並不單單指的是數量,還是變化多端的類型。
脫掉身上的衣服,準備去衝個澡,這一次輪到趙靜替我擦花露水,由於上次在樹叢裡面,只脫了褲子,沒有脫掉襯衫,所以大腿上面被蚊子叮咬的地方,明顯多於其他位置,所以趙靜跪在地板上擦花露水的樣子,挺容易令人聯想成那種事情,用嘴給男人服務的那種,姿勢正正好,臉龐也是平行於那兒。
趙靜一邊擦着花露水,一邊低聲講,“波哥,你的血要麼是太臭了,要麼是太香了,不然蚊子不會專門盯着你咬的,估計是太臭了,如果是香,蚊子應該咬上面纔對。”
氣氛歡快了,我笑着同她調侃,狡辯加反駁,“纔不是這樣子,大腿上面的血纔是最香的,包括肉也是如此,你沒有看菜市場賣的豬大腿肉都要比其他位置上的肉貴嘛,而且還好吃,一個道理。”
趙靜仰着臉一直笑,笑的直要屁股坐在地板上,指着我的腳趾頭,說道,“你的大腿怎麼能和豬的大腿相提並論,難道你這個是豬蹄呀。”
麥加在旁邊,冷靜的觀望狀態,她應該能夠想象的到,這種位置的蚊子叮咬是如何產生的,靈魂稍微骯髒點兒,輕而易舉的發現真理,就如同我們看到女孩子的膝蓋有傷疤,我們自然而然的會聯想到那樣的姿勢,女生跪在牀上面,男生在身後,和我這個蚊子的叮咬,差不多一樣的道理。
被野外的蚊子咬到的不止我一個人,劉教練的老婆也是如此,只管之前的一天她沒有去練車場,原因不明,難以揣測,但總歸還是能夠再同她面對面的,事實也確實如此,隔着一天,到了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依舊是穿了裙子,我估計她是大腿被蚊子咬的癢癢,這樣方便下手撓,像我沒有辦法,只能穿着褲子,所以一旦癢癢了,隔着褲子根本止不了,相當的難受,因此得出一個教訓,在野外尋求刺激一定要考慮周全,否則煩惱多多。
一直尋找與劉教練的老婆單獨相處的機會,因爲她不教我練車,所以沒有任何的交集,只能夠看準了她往衛生間去,我也尾隨而去,逮到機會和她說說,準備向她致謝,她幫了我,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用心,她終究還是幫了我,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可以親口問問,到底是什麼讓她做出了那樣的決定。
衛生間裡面,水龍頭前,只有她和我兩個人,盯着她的眼睛,整個兒慾火正在燃燒,上次因爲匆匆,畢竟癮不是過的那麼爽,率先開口道,“謝謝。”
劉教練的老婆漫不經心的樣子,把臉垂在鏡子前,拿水輕輕的吹着手心手面,不過她的動作特別慢,像是在家裡面看愛情動作片的緩慢播放,只聽她回了一句,“謝什麼?”
我原本以爲她是指大恩不言謝的意思,再後來聊上兩句方纔明白,其實根本不是那樣子,和我想的完全不挨着邊,不過聊之前還不懂,說,“謝謝你沒有向他告密,否則我肯定玩完了,他肯定非發瘋不可。”
劉教練的老婆歪過臉來,扭着脖子,她的脖頸處帶着一塊淺綠色的玉,塊頭還不小,反正價格應該不會便宜,只聽她半不高興的嘟囔,“原來你也知道呀,知道還那麼做,我可不是爲了你幫你瞞着,我是不想他難過,他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被徒弟給莫名其妙到底玩了,而且還是連自己一塊兒耍得,接下來一年他都不會有好臉色。”
現在我是明白了,原來人家根本不是爲了我,看來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還真是非同一般,這都在外面鬼混多少次了,依舊能夠親密的結合,記得以前看一書上寫的,說是拿老婆同別人的老婆交換的,玩完之後基本上都是奔着民政局離婚去的,看來這也不是百分百的,還是有特例的存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打開水龍頭,把手輕輕放進去。
劉教練的老婆並不急着離開衛生間,似乎是有意的等着與我攀談,在手上吐了洗手液,粉白色的泡泡氾濫起來,正欲開口找話題同她湊近乎,看看還有沒有機會同她找時間玩耍,突然有人走了進來,是另外一個學員,心虛的低下頭,也不去與人打招呼,那個學員去撒完尿出來時,我和女人都還慢吞吞的洗着手,等學員衝完手出去了,我們還是那樣隔着不遠闆闆正正的站着。
同我猜測的一樣,看起來劉教練的老婆確實是另有想法的,要不然她也不會一直陪我這麼站着,遂,歪過脖子,看着她,欲開口找話題,想問問後來劉教練都是怎麼詢問她的,有沒有親自脫衣服檢查,卻見她把手伸進了裙子裡面,大概是蚊子咬的地方又犯癢,所以抓上兩下子止止渴。
有了新的話題可以聊,直接問她手上這件事情,道,“你被蚊子咬了呀,我也是,回去用花露水塗的,有點兒用也沒有,現在癢的難受,又不像你那麼方便撓。”
劉教練的老婆臉蛋紅撲撲起來,低着頭看看自己的裙子,大概是想到那晚上的事情,把裙子往上面一翻就可以辦事,稱讚過此物的妙處,繼而埋怨了一句,“你還好意思問呢,我被蚊子咬,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那個鬼點子,也不至於這樣,好幾個地方都被我抓破了。”
看來野外的蚊子都是帶着毒性的,像家裡面的蚊子好像沒有這麼大的威力,而且家裡面好像不怎麼有蚊子出現,偶爾有個一兩個,看到了也就隨手拍死了,反應速度慢的一比,尷尬的笑笑,衝她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繼而試探的調侃了一句,“不過當時你不也挺爽的嘛。”
說者隨心,聽者有心,劉教練的老婆把手心中的水一揚,整個人灑在了我身上,臉龐上面也有水點子,這貨還真是的,辦都辦過了,這會兒又裝矜持,好像說卻說不得,這它媽的不純裝×嘛,擡起手,用手背隨便擦兩下,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偷偷看她,只見她正得意洋洋的笑,放蕩的露出了滿嘴的牙齒。
兩個人開始有點兒的意思,不得不說,自己是被她給徹底挑逗起了慾火,正準備着上前一步,好好摸她兩下子,反正她穿的是裙子,下手方便下手,有人的腳步也可以金蟬脫殼,不被人撞見東窗事發,突然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影出現在面前,不是旁人,正是那個劉教練。
劉教練看我一眼,繼而又看了她老婆一眼,這混蛋防備心還是蠻強的,好在並沒有露出蛛絲馬跡,邁步先往外面去,三十秒後,劉教練的老婆從後面趕了上來,這女人大概是有意的與我接觸,胳膊輕輕碰了我一下,因爲練車場還有別人,所以處處都得小心,壓着嗓子問她,“那天回去之後,劉教練有沒有檢查檢查你,你怎麼說的,他就那麼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