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快走到路口時,突然從一個屋子後面衝出來一個人,腳步聲逼近,但我卻沒有留意,只聽身邊的麥加回過頭,大聲嚷嚷了一句,“老公,小心。”
麥加是脫口而出,同一時間擋在了我的身後,奮力幫我擋拳,等我轉過身,那混球的拳頭已經就要砸到她的臉龐上,如果躲不開,那一下子絕對能把鼻樑打歪,猛的用力朝旁邊一推,讓她散開空間,當時她估計也是嚇蒙了,拳頭過來都不知道閃躲的,好在有我,一個掃蕩腿,不出兩下就把那個混蛋制服了。
要說他也真是笨,在暗地裡報復,他都不知道拿一兇器,怎麼着也得找一板磚呀,二話不說先丟一個過來,不管砸到砸不到,反正氣勢都佔據了上風,而現在的情況是我壓在他身上,用膝蓋緊緊頂着他的臉龐,整個兒把他摁在水泥地上,溫度肯定特別的涼,正好讓他冷靜冷靜。
回憶起之前教訓古力時的事情,當初和十三少龍鬥毆,屁股縫裡塞着餐巾紙,用火機點燃了羞辱他們的自尊心,讓他們徹底放棄了抵抗,突然想到了,決定也用上一次,不過有更壞的點子,對付這種混球,那就必須用比他還損的辦法,先揮肘把他徹底揍暈,然後起身站着,用腳底踩在他的肚皮,他若是敢有點兒反抗,那就直接用腳跺下去,肯定比羞辱來的傷殘更大,羞辱只是精神上的,跺下去嘴裡面就得出血,身體會嚴重受傷。
混球不知道我要幹什麼,麥加也不知道,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我單手把褲子脫掉,朝着混球的臉龐一頓撒尿,這算是對人最大的侮辱了,或許會有人覺得過分,但是請仔細想想整個過程,人做錯了事情,那就應該付出責任,若是他不報復,那他也就不會受此侮辱,所以總得來講,還是他自找的。
尿液打在他的臉龐上,灑的他睜不開眼睛,而又不想吞到肚子裡或者嗆進鼻孔裡,所以只能側過臉頰,於是好多都灌進了他耳朵裡,他是想要繼續戰鬥的,但畏懼於我踩在他肚皮上的腳,想到後果,他也只好按兵不動,畢竟實力差距擺在那兒,最後我提起褲子,留給他一句,“你如果還想報復,那你儘管來找我,不過我要告訴你後果,這一次我是針對你,下一次可就說不好,看好你的父母,你的女朋友,甚至你的兄弟姐妹,否則他們任何一個可能都會受到此等的屈辱。”
我的話還是比較有殺傷力的,有些人性格頑固,拼了命也要挽回自尊,但是若是提到了他的父母,他所在乎的人,怎麼也得有所顧忌,理智分析敵我的實力,無奈放棄的念頭有了,隨着時間也就淡忘了仇恨,所以可以總結到,我做的還是比較到點到面,包括後來麥加都稱讚我,老公真棒。
夜色籠罩下,搭出租車往家走,在路上麥加衝着我講她的想法,關於讓她們姐妹倆去學習自衛武術的事情,“波哥,你這麼厲害,其實完全可以保護的了我們的,幹嘛還去吃那個苦哦。”
練武肯定是特別苦的,但是付出就有收穫,我當然還是希望她們能去,我雖然自從吃了那古書良藥,整個人都在發生着變化,但終究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如果非要說,那也只能說是業餘裡面的佼佼者,到了專業人士那兒,三拳兩腳就能給打倒,而如果她們姐妹倆學的好,至少三個人都能自衛,不會誰拖累誰,否則到時候乾硬仗還得分心照顧她們,那是很可能要吃虧的。
當時在出租車上,不是所有的話題都適合講,所以我只是輕輕笑笑,擡起手抱着麥加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裡面,同時想起之前遇到的一件事情,早些年,我剛出來打工,有一次從火車站坐黑車到住的地方,當時社會經驗缺乏,結果上了那司機的當,給他一百塊錢讓他找零,結果他一直說錢太硬了,要我給他換一張,就那麼一張張的換,我愣是讓他給騙去了六百塊錢,原來那些錢經了他的手,換回來的都成了假的,第二天買東西發現之後,當時那個氣呀,只可惜再找不到那無良的司機,現在同樣的夜晚,順其自然的就聯想到了這事。
等到了小區門口,結賬下車,拉着麥加的手往裡走,對她說了自己的真心話,“小b,我還是希望你能去學,咱們不管靜兒,她不是還要學廚藝嘛,你想想,你要是練好了,每天跟在我身邊,跟個女保鏢似的,多好呀,說不定你還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
一大堆奉承、拍馬屁的話,聽的麥加自然是開心,女人呢,就是有這種毛病,甜言蜜語一到耳朵裡,立馬就失去理智,不過學武這事倒也真是爲她着想,將來跟着老子混,絕對會是刀尖上過活,一不留神就可能丟掉性命,這挺正常的,人爬的越高,那麼惦記你位置的人也就越多,不僅僅是幫派外的競爭對手敵人,甚至自己信任的小弟都有可能背後捅刀子。
電影裡面對此有比較好的描述,雖說電影不是現實,可藝術又通常是出自現實的,所以可以當做參照,比如洪興的蔣先生,他位高權重,多麼的牛比,可還不是在荷蘭讓人給算計了,情節大概是在古惑仔系列3裡面,再比如東西的那個老大,也是讓自己的兩個小弟給弄死的,所以總結別人的教訓,得到自己的經驗,此爲長久成功之母。
麥加樂呵呵的,最後的迴應是,“行,波哥,我聽你的,你要我去學什麼,那我就去學什麼。”
麥加這邊是順利搞定了,那就看趙靜的了,不過我有預感,肯定不會這麼順利,若是我讓她辦個啥事,她絕對給我提一堆條件,人呢是會變的,甭管最初是多麼的乖巧,隨着交往都會展現出缺點,但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始終還是要有包容心。
之前提到過,在同房東的老婆魏紅霞曖昧的交往中,我與他們女兒魏薇的聯繫也一直沒有中斷,儘管她有一堆的理由,看起來十分的不待見老子,或者說是怠慢了老子,但是賊心不死,總覺得最暢快的時刻應該是讓她帶我回家之後,一邊炫耀着兩個人如何的甜蜜,一邊私底下和魏紅霞發生肢體親密,而矇在鼓裡面的房東則只能夠幹看着,人活一世不容易,對自己要好一點兒,對別人要狠一點兒,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一直有聯繫,但是自從上次見了面,兩個人就再沒有碰到一起,前幾日約了她到酒吧玩,我花錢請她,這一次她同意了,給我約定了時間,到了那天,徑直在路邊等她,提前在扣扣聊天中說好的,她坐出租車過來,我給她報銷,純屬佔便宜的事情,所以她非常愉快。
等待魏薇的並非只有我一個人,爲了表明身份,要她看的起自己,也更加容易泡到她,女孩子嘛,一般都有虛榮心,叫了四個小弟跟在旁邊,氣勢威武,出租車在面前戛然而止,穿着漂亮衣服的她緩緩走下來,牛仔短裙加肉色的絲襪,上面則是白色的短袖襯衫,露出潔白的手臂,光滑滑的,只有手腕處帶着一個女士手錶,看樣子價格不會太貴,只是裝飾好看用的,而脖子上面則是畫過妝的靚麗臉蛋,頭髮披散着,蓋着兩側的耳朵,。
微笑着相互打招呼,她樂滋滋的,兩隻眼睛眯着,道,“哇,你變化好大,這個造型不錯,適合你。”
魏薇要是不說,我真沒有怎麼留意自己的變化,清晨起牀照鏡子也不過匆匆一掠,並沒有留下來端望,等她提示之後,低頭看看自己的穿着,確實有着不小的變化,多虧了趙靜的功勞,她在家閒着沒事,就愛給我買衣服、褲子,或者想着如何給我搭配,再加上氣色好,所以大概是變帥了。
我堆着笑,指引方向,四個小弟緊隨在身後,小聲問身邊的魏薇,“變化大嗎?都哪裡有變化呀,你可不要誇我變帥了,我會驕傲的。”
魏薇側過身子盯着我,再一次認真端詳,自顧自的點頭,笑着說,“何止是變帥了,還變的更酷了,造型也非常的有氣質。”頓了頓,看看旁邊跟着的四個小弟,問,“他們是什麼呀?你可別說是保鏢。”
我洋洋得意的點點頭,望着她的手腕,想要摸一把,但是小弟們在旁邊,又怕她突然翻臉,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只能夠忍耐着,講,“這些都是我兄弟,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或者有人欺負你,你儘管告訴我,絕對揍的他們乖乖投降。”
魏薇臉蛋上充滿了歡樂,儘管上一次見面她的情緒也頗高,但兩者又有着明顯的區別,上一次大概只是覺得釣到了肯花錢的二比,這一次發現這個二比條件還不錯,試着發展發展,立刻講,“好啊,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萬一真有人欺負我,你可別臨陣脫逃,不管我哦。”
愉快的氣氛下,兩個人肩並肩前行,沒有多遠的腳程,兩個人已經走進了特色酒吧,裡面正是最歡樂的時刻,駐唱歌手白雪姑娘正演唱一首英文歌曲,阿甘裡面也有過那首歌的片段,非常棒的一段歌詞,我還特意看過翻譯成中文後的意思,“一個人要走過多少路,才能被稱爲男人,一隻白鴿要飛過多少海洋,才能在沙灘上安睡,炮彈還要再飛行多少次,纔會被永遠禁止,答案啊!我的朋友,就飄在風裡,答案就飄在茫茫的風裡……”
魏薇跟在我旁邊,整個人也受着氣氛的感染,相當的愉快,充滿好奇的四下張望,漂亮的服務員,英俊瀟灑的酒保,雖然普通,但在外行看來異常瀟灑的調酒師,漂亮如仙子,不食人間煙火的駐唱,所有的所有,新鮮的兩隻眼睛用不過來,我沖服務員打個招呼,要她送酒到我辦公室,在外面喝酒太嘈雜,還是裡面更容易談心,今晚上註定要發生些兒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