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東的女兒魏薇歡愉的衛生間之行之後,沒有過多的留戀,原本想着如果當時搞定不了,那就晚上不回家,帶她去酒店開房間,現在既然已經搞定了,那就無需過度寵她,拉着她在辦公室再調會兒情,她有心離開,於是我也就沒有過多挽留,約定了次日一起吃飯,現在被我給上了之後,她開始變的有時間,不過這對我而言不算是什麼壞消息,而我也只想調侃調侃她的家庭。
送魏薇出酒吧,沒有戀戀不捨的甜言蜜語,兩個人之間沒有那種所謂愛情的流露,更多的是裸的身體誘惑,而她着迷於我的什麼,我也不清楚,或許是身邊有四個小弟的氣場,也或許是擁有一個酒吧的富有,亦或者越來越酷、越來越有氣質的外在,甭管是什麼,我都在提醒自己,去討好她,得到她的心,但自己不要假戲真做,不要投入真感情進去,免得該離開的時候脫離不出來。
至於魏薇爲何也急着離開,而不是同我歡愉一整個晚上,這我也無從知曉,更懶得過多追問,兩個人才剛剛好,給彼此一些空間,或許她還要應付其他男孩,比如每晚入睡前的電話,現在的九零後,哪個不是腳踩好幾條船,說的好像是單身,但實際上一直與好幾個男生有着曖昧,到時候被質問了,卻又可以合理解釋,自己和那誰誰誰只是普通朋友。
倚靠着酒吧門,望着她走遠的身影,要說這女人呢,還是不瞭解的時候更加吸引人,一旦瞭解透了,你會發現特別沒有意思,因爲你不知道,你還追求什麼,是不是應該換一目標,麥加從我身後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問,“剛剛那誰呀,高檔夜總會的外賣雞?剛剛看見你們倆在辦公室裡膩歪。”
我擦勒,原來麥加已經看到了,回頭衝她尷尬一笑,道,“什麼雞不雞的,人家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說話這麼難聽,注意影響。”
麥加看着我花心沒有關係,不會再有吃醋難受心酸的感覺,但是她老愛調侃,繼續開玩笑糗我,“屁的影響呀,你瞭解不瞭解人家,現在名牌大學的雞纔多呢,好多老男人都喜歡玩嫩的,玩有學問的天之驕子,記得以前看一雜誌上面還說呢,大學裡面有一成的妓女。”
我笑笑,摸她臉蛋一下,輕輕挪動步子到辦公室,酒吧門口雖然那時間段進出的不多,可被小弟們聽到了也不好,一邊走一邊講,“那雜誌裡面都死胡編的,有什麼可信度呀,又不是啥有關部門統計的,完全是憑藉着個人的臆想,不然你問問寫那文章的人,他有沒有挨個大學挨個大學的去調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他有什麼依據說是有一成,人家要是妓女,人家可能告訴他嘛。”
說到辯論,這個我挺擅長的,麥加說不過我,三言兩語就把她弄成了下風,說着話兩個人就已經進了辦公室,不過她的話也有提醒到我,是時候把魔爪伸進大學校園了,高中生雖然好控制,但是畢竟戰鬥力微薄,而且也不好利用,都有家長管制着,但是大學生可不一樣,好多還都是外地來的,有許多的空閒時間,並且自身也有利用價值,尤其是那些女生,等會所辦起來,最好能弄一批大學漂亮高材女生進去,專門服侍社會上有地位的專家,反正她們也樂意,賤貨對混蛋,那頂呱呱的絕配,暗暗的點頭,等將來可以試試。
同魏薇約會這件事情,提醒着我另一件事情,現在即將是暑假期間,是不是應該到婷婷家再坐坐,問問徐婉玲暑期的安排,雖然老見不到她們母女兩個,但我還是能夠常常惦記起她們,上一次因爲電動玩具的事情,兩個人都沒有認真的說會兒話,同時我也希望,自己的再次出現能夠緩和下氣氛,讓她別老那麼針對着我,其實我完全是爲她好,只是誰知道,她有那種私房事上的潔癖,買了不愛用,這我怎麼知道嘛。
次日,要先去和魏薇約會,然後傍晚再到婷婷家,兩個人選了比較安靜的一個地方吃西餐,現在的女孩子好像都這樣,覺得西餐比中餐高貴,其實老子特別看不上這一點,不過顧忌到寵着她,有利於將來到她家作客,所以她愛吃什麼,選什麼地點,也就由着她的自由,而我則也跟着嚐嚐鮮,反正咱不挑食,人家弄的味道也可以。
在西餐廳坐着,眼前是精心裝扮的魏薇,她身後是特色的屏風,兩者搭配起來非常的完美,就像從屏風裡走出來的女子,趁旁邊沒有服務員,小聲問她,“哎,昨晚上舒服嗎?”
真的要唉的嘆息一聲,女人呢,真是一天一個樣,昨晚上歡愉的時候,雖然咬着嘴脣不發出痛快的呻吟,可也不見她有什麼矜持,各種姿勢運用熟練,而且估計許多年前就不是稚子,從細節上可以觀察出,比如顏色,但是現在,她突然擺出一副冰清玉潔的臉蛋,講,“喂,有沒有搞錯,吃着東西,能不說那麼噁心的話題嘛。”
我愣是吃了人家這麼一個巴掌,而且還不能當場給她翻臉,只能和顏悅色的承認是自己不對,不過這種事情,既然做都可以做,咋說還說不得了,奶奶的,真是有病,看她那樣子就不舒服,要不是奔着她全家大團結去的,恨不得甩她一耳光,但現在脫口而出的是,“行行行,我的錯,給你道歉。”
魏薇也是看我條件好,所以也沒有不依不饒,不再計較剛剛的話題,轉而小口吃着東西,說些兒別的,這女人呢,白天和黑夜就是不一樣,夜色掩蓋下的她們更大膽,光芒照射時有點兒膽怯,問,“你什麼時候買車呀,老坐出租車沒有意思,兜風都不能安安靜靜的聊天。”
這個問話倒不會讓我尷尬,因爲確實很快就要買車了,原本想着等買了車更好泡她的,沒有想到,提前完成任務,由此可見,物質條件並非是決定性的,最重要的還是精神上的氣勢,讓女孩子一眼就覺得自己要被你拿下,拿不下誓不罷休,於是她也就乖乖順從了,回答道,“再過個十天二十天得就買,到時候帶你去自駕遊,去遠一點兒的地方,最好帶上你爸媽,噢,對了,你們家都什麼情況下,讓我瞭解瞭解唄,啥時候帶我看看。”
我已經開始有意無意的提及見魏薇爸媽的事情,到時候房東看到是我,肯定覺得自己女兒天鵝嫁給了癩蛤蟆,讓癩蛤蟆給吃了一口,他這個當爸爸的都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呢,他估計得氣的夠嗆,不過魏薇也不是簡單的人,反問了我一句,“我都還沒有了解你情況呢,你就想了解我情況,你們傢什麼情況下,也先讓我瞭解瞭解唄,家裡幾口人,人均幾畝地,怎麼不在老家待着,跑我們這兒幹什麼呢。”
瞎編亂造這是我的特長,所以這種小兒科的問題難不倒我,三言兩語就給應付了過去,“家裡三口人,獨生子,來這兒做生意。”言簡意賅,直擊精髓,頓了頓,道,“還有什麼要了解的嗎?乾脆一次性問了唄。”
魏薇歪起脖子,做一個天真的表情,手臂支撐着臉頰,但是並不用力氣,那種姿態是扮出來的,不過令人看了挺受用,聽她嬌嗲嗲的講,“讓我想想哈。”
我同魏薇的交往明顯是帶着目的,和婷婷的交往也有一定的原因,最終目標其實是她的媽媽徐婉玲,我在女人之間,試圖找出其中的共同點,這樣在一天之內,我就無需飾演兩個角色,其實說真的,帶着面具過生活並非一件輕鬆地事情,而且面具戴久了,久而久之,即便是脫掉了面具,你也會發現,它們已經溶進了你的皮膚。
和魏薇在西餐廳裡聊天,表面上悠然自得,實際上內心洶涌澎湃,試着去探探自己有幾成的可能被她帶回去見父母,至少目前來看希望不大,她是個拜金女,只是貪圖一時的享受,也或者她年齡還沒有到非談婚論嫁的時候,因而更多的是眼前的時光,如何去享樂,到哪兒哪兒燒錢玩耍,至於那些沉重的話題,她通常都會選擇逃避。
傍晚,我徑直去了原來住的小區找婷婷,時間稍微有些兒早,我也不確定她是否在家,學校裡面應該放了暑假,但是她也可能出去,給她打了電話,估計是無聲靜音,沒有人接聽,只能去碰碰運氣,老子一向運氣都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的豔遇、桃花運。
等到了門前,舉手敲敲門,把耳朵貼在門上面聽裡面的動靜,比貓咪還要警惕,腳步聲靠近,門打開來,是那個讓我着迷,又望而生畏的徐婉玲,而婷婷卻不在家,當時徐婉玲穿着一件粉色的t恤,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裡面胸罩的樣子,甚至能夠看到鼓鼓囊囊的形狀,豐滿的腰肢,漂亮的小腿,穿着白色的薄料緊身褲,一雙小小的紅色的拖鞋,今天她的裝扮與往日而言,有些兒特別,就像是知道我會來,特意穿成這樣迎接我。
兩個人有一點點的小尷尬,不過最終她還是扯開身子,讓我進了屋子,並說,“婷婷出去玩了,應該馬上回來。”
我並不在意婷婷的舉動,她去哪兒了之類的,也不盼着她趕緊回來,恰恰相反,我希望能夠給自己和徐婉玲一些單獨相處的時間,化解一下彼此的戒心和不滿,希望她能夠知道,自己對她完全是出自一片好心,儘管這種好心裡面夾藏着一些私心,徑直望着她的眼睛,問,“還生我的氣嗎?”
或許是我哪壺不開提哪壺,話說的想要再挑戰別人的忍耐力,徐婉玲楞了一下,在我旁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講,“其實我並沒有十分生你的氣,後來站在你的角度,我試着想了想,或許你真的是好心做錯事,但你站在我的立場想想,你會發現你的舉動簡直是在侮辱人,好似在講,寡婦,平時你很愛用黃瓜的吧,來嚐嚐這一根,非一般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