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拉她的手臂,這都被她看出來了,可見她也不是那麼的傻,不過好騙還是肯定的,隨便找一大道理就能糊弄過去,稍微一用力,拉到大腿上面坐下,整個嬌小的身軀在懷中抱着,語重心長的講,“婷婷,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子欲養而親不待,孝順父母這不是意見可恥的事情,你這個年齡性格比較叛逆,這我能夠理解,但我喜歡的女孩子必須是孝順的,善良的,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怎麼可能做一個合格的女朋友。”
婷婷的眼神黯淡下來,失落落的側過身子,問,“你是說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女朋友嗎?那我改好嗎?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我微微一笑,就愛她這種順從的樣子,摸摸小臉蛋,嘖嘖親上兩口,感覺就像一個小球,任由海豚的把玩,不能老說那種嚴肅的,轉移個話題,道,“咱不說這事了,你是個合格的女朋友,只要你乖乖聽話你就是,咱說說你去浙江旅遊的事情,一去一個月,三十天見不着面,咱們是不是應該彼此給對方留個念想呀。”
我的話典型了夢中的婷婷,一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撲在我身上,嘴脣貼着我的脖頸,用力的吸吮,頓時我就明白了,她這是要給我種個‘草莓’,來不及阻止她,而且也不方便阻止,這回家怎麼交代呢,趙靜肯定又得多問,看來只能事先給麥加打個招呼,讓她承認這是她親的,唉,現在自己是越來越離不開麥加了,她簡直就是老子的護身符。
婷婷吸吮了許久,嘴脣一直在用力,等她終於吸好了之後,滿意的看着我的脖頸,那兒有一片紅通通的地方,特別是其中的一個小圈,紅中透着紫,應該是把血液吸了過去,反正三天五天的下不去,滿意的自言自語,“真好看。”
同徐婉玲、關紅菱、葉幸,甚至更多女人的交往,這在完善着我的交際能力,我覺得是自身能力的一種提高,所以我特別樂意去繼續嘗試,往更多更廣的方向去發展,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此乃千古名言,不過理解可以有多種,我的理解是吾將女人的上下而求索。
前幾日趙靜提到的,小區內有少婦爲了孩子上幼兒園,把自己的身軀奉獻了出去,講的時候有板有眼,感覺不像是虛構的,而我也認定成了之前就相逢多次的樓梯少婦,所以我在小區內守着她,準備等她老公不在的時間段和她好好談談,當做一個條件,如果她能夠同樣的方式賄賂我,那麼我就不告密給她老公,如果事實真是她做的,那麼她就應該也會答應我。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的讓我把她侯到了,尾隨着她的身影,離的不近不遠,她往家裡走,我也往上面去,一人乘坐一部電梯,在樓頂回合,到了那兒的時候,她正拿鑰匙開門,我從後面走向前,靠着她的後背小聲講,“夫人,有點兒事情想跟你談談。”
樓梯少婦回身看看我的臉龐,認出了是我這個小混蛋,發出輕蔑的一聲笑,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於是我便跟在她屁股後面,進了她的家中,先匆匆掃視一下環境,還不錯的裝修,於是我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判斷出了差錯,沒有人會把房東家的房子按照自己的喜好裝修,而那些裝潢一眼就能知道她是多麼的滿意。
樓梯少婦招呼我隨便坐,淺灰色的沙發,沒有沙發罩,有幾個多種顏色的抱枕隨意的放在上面,未等我開口,她先舉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道,“有什麼事情你就儘管說吧,等會兒我還得去接孩子放學。”
房間內就有心型的鐘表,上面的時間挺準的,她竟然還擡起手腕看時間,也挺裝b的,不過現在我完全沒有了底氣,不知道如何進行下去,只能先挑起她的好奇心,道,“有沒有聽說,最近咱們小區有個女人爲了孩子上幼兒園,與人行賄,把自己的身體都奉獻了出去。”
樓梯少婦停下手上的動作,疑惑不解的轉過身來,後背靠在椅子上,屁股正好頂着,腳尖微微上翹,眉毛輕輕一挑,反問,“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頓了頓,明白了我的來意,噗嗤笑了一聲,裡面包含的是嘲諷和自信,“你該不會覺得是我做的吧,我孩子上幼兒園可不需要什麼賄賂,這附近的學校,隨便哪一個,我們想上都能去上。”
觀察着樓梯少婦的姿態,感覺她確實是問心無愧的,看來這事還真不是她乾的,只好乾笑着,陪着她做表情,蠻尷尬的感覺,“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做的,不過就和你隨便聊聊,其實我主要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上次不是在樓梯裡跟你惡搞嘛,真誠的跟你道歉。”擡起手擦把額頭上的汗,這理由連我自己都覺得太離譜,太不可靠,道,“你願意和我交朋友嗎?”
儘管理由不靠譜,但我心裡面還是抱着希望的,常在豔情小說裡面看到的橋段,男主角總能夠跟火辣的紅杏出牆少婦聊的投機,因爲她們那個年齡的女人容易發悶,容易寂寞孤單,所以跟我這種浪蕩子弟特別容易談得來,甚至可以說是比同她們的老公還要默契,彼此知道對方的需求,可能剛開始彼此不熟悉,聊的比較生硬,但漸漸地熟悉了,也就慢慢廣泛起來,上到天文地理,下到牀榻房事,最主要的是聊後者,無拘無束的話題,雖然有時候提到兩性之間的事情,女人會臉微微發燒,紅撲撲那麼一下,但她們總歸還是肯繼續說下去,因爲她們也愛聽這種曖昧的話題。
我是抱着微薄的希望去懇求的,但結局卻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樓梯少婦竟然答應了我的請求,說,“好啊,當朋友好啊,要是你有時間,那就陪我一起玩,有時候他忙,我老一個人,也蠻孤單的。”
我不確定樓梯少婦的話裡面是否有話,還有待去試探,但是這已經是當時能夠期盼的最好結局,若是做了好朋友,哪怕是當她的啥男閨蜜,那也預示着來了機會,實在不行就下藥,這是底線,沒有辦法的辦法,現在我開始耐下心思來觀察她,下午的陽光依舊的明亮,客廳站着的她,腳尖不安分的抖動,模樣兒端正,手腳細嫩小巧,想起上次看到的黑色底褲,越想越覺得順眼,而她又是一個職場女性,所以穿衣打扮的都非常講究。
或許我的眼神是色迷迷的,情不自禁的聯想到除去外衣之後她的模樣,好像男人見了漂亮女人都會忍不住有類似的念頭,而她也發現了,但她卻並不在意,若無其事的輕輕說笑,問我朋友多不多,怎麼想到跟她交朋友之類的,要說這女人呢,在個例上面,成熟和幼稚是完全不分年齡的。
或許是我色迷迷盯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忍耐了多時,再不當回事,再若無其事也得說一下,走兩步站我面前,嬌笑着講,“怎麼老覺得你在盯着我看呀,而且還是不應該盯着看的部位,怎麼的,沒有見過女人嗎?”
我承認我是一直盯着她的胸脯看的,可沒有辦法呀,她那兒的形狀確實是好看,像個流傳千年的水墨畫,頂呱呱的真跡,無價之寶,眼神實在沒有辦法移開,呆着臉,傻乎乎的打趣,自以爲還特幽默,“不是沒有見過女人,關鍵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美人,我怕以後見不着呀。”
樓梯少婦也是一能侃能聊的主,由上次在樓梯內的互相反駁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和她的職業有關係,需要良好的口才,俯身輕輕推我一下,道,“得了吧,咱們不是說做朋友了嘛,以後想見天天都能讓你見着,再說了,我又不是啥十七八歲的少女,還什麼美人,早就是明日黃花,徐娘已老,風韻不存,你可別老盯着我看,那讓我不自在,要是讓我不自在,那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做朋友最重要的原則就是相處時隨意,你老那副表情,我可隨意不起來。”
我做個抱歉的手勢,陪着她淺淺的笑,答應了她的要求,“行,我改,以後儘可能的不要被你的美色吸引去眼神,要是實在忍不住,那我就盯着你的鞋子看,不過夏天了,你的鞋子擋不住你的三寸金蓮,那我就盯着你嬌小的腳趾看。”
樓梯少婦看我越講越臭貧,沒有個正行,乾脆開始謝客,說,“我等會兒就去接我兒子放學了,要不你還是先回家呆着去吧。”
我無奈的起身與她告別,臨離開之前不忘再給她最後貧幾句,盯着她的表情,看她是否受用,“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接咱兒子唄,反正我閒着也沒事幹。”
樓梯少婦做出不愉快的表情,眉頭皺了起來,或許是我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兒過分,擺明了佔她便宜,嘴脣嘟起來,像個小女孩似的,手臂也舉了起來,作勢要打我,趕我離開說,“再不走,我可要攆你了。”
人往着門口移步,突然想起最後一個問題,可別最後連人家都弄上牀開搞了,還不知道人家姓什麼叫什麼,問,“喂,你叫什麼名字呀?以後見面咋稱呼合適?”
直到離開樓梯少婦家的最後一分鐘,我方纔知道她的名字叫杜鵑,聽起來像是一種鳥,我也拿這個調侃她,說她原來是個鳥人,不過她沒有時間同我繼續貧下去,委婉的將我趕出家門,離開她的家,我開始琢磨起另外一件事情,之前提到過的,在婷婷離開這座城市去往浙江旅遊度假之前,在我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一顆草莓,害怕被趙靜發現,所以需要遮擋着,而現在,我覺得那讓我特別的如坐鍼氈,所以想單獨和麥加聊聊,讓她到時候配合我撒一謊,而電話或者信息交流的話,我又怕說不清楚。
專門喊了麥加出來吃晚飯,像是精心準備的,她也非常的開心,因爲最初她以爲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重要的紀念日,而她忘記了到底是什麼日子,抱着少女特有的美妙憧憬,喜滋滋的參加,可到時候恐怕她會受到打擊,這場晚飯的主題竟然是讓自己的女朋友幫自己撒一謊,告訴另外一個女朋友,脖子上的親吻痕跡其實是她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