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亂動,因她的叫喊也有被嚇到,畢竟之前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俯身趴在上面,聽趙靜咬着牙關又說了一句,“疼死了,你快拔出來。”
我理解趙靜的痛,活生生的被從中強行分開,想想都覺得撕裂的疼,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總要經歷的,我現在不讓她一次痛個夠,下次她還要再痛一次,她流着淚懇求我停下來、拔出來,而我正做的則是狠了心的進進出出,她掙扎着,淚水滿臉都是,但也奈何不了我大她數倍的力氣。
事後,趙靜臉上還殘留許多的淚痕,我用嘴脣在她眼睛上溫柔的吻了幾下,她半羞澀的罵我,“這會兒想起來溫柔體貼了,人家痛的喊你停的時候你卻拼命的插。”
女孩變女人,性情有所微變,但是越變我越喜歡,緊緊摟着她,抱在懷中,說,“笨蛋,我那是爲你好,要是我不狂風暴雨、吹枯拉朽來上那麼一陣子,下次還有的你痛呢……”
趙靜撅起小嘴,半趴在我身上,可愛兮兮的講,“那我還得謝謝你嘍。”
我擡手刮她一下鼻子,笑盈盈的望着她,剛剛一番死命折騰,因爲第一次破瓜的緣故,欠缺經驗,做了許多無用功,挺勞累的,有氣無力的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趙靜小嘴撅的更厲害,整個兒壓上來,指着我的鼻子,“喂喂喂,說什麼呢你,誰是狗,信不信我現在就咬你。”
我趕緊告饒,道,“我是狗,我是狗。”
曖昧的閨房,彩燈映照,比燈紅酒綠還要令人迷醉,牀上的兩個人雖然暫時還不算是情侶,關係卻比情侶還要和諧、溫馨,曾聽人說,男女相識最美好的就是曖昧階段,我有所補充,與之平分秋色的還有偷情階段,這個階段勝在可以心理更刺激的做的事。
趙靜羞澀的趴在我身上,不依不饒的作勢要咬我,忽然又興奮的叫了一聲,好似想起了什麼事情,調轉身子,屁股對着我講,“我要看看剛剛害我那麼痛的東西到底長什麼模樣。”
原本剛辦完事,我已經軟了的,但無奈於年輕力勝,加之趙靜在我身上一番鬧騰,那話兒它又重振活力了,當她俯身看過去的時候,正是至尊至強至陽剛的時候,難怪她看到以後大驚小怪,道,“哇,老天爺,這麼大啊,我真好奇它是怎麼進去而沒把我捅死的。”
沒辦過事的女孩和辦完事的女人就是有所不同,整個人被臣服了以後,特別是剛剛臣服的那會兒,那真是身心全是屬於那個臣服她的人的,我深有體會,當初我和麥加第一次那會兒,我也有這種感覺,恨不得爲其生、爲其死。
趙靜的話令我也產生了好奇,心想難不成它又變大了,我歪了歪身子,斜躺在牀上望過去,不看不驚,一看一驚,還真是又變大了,上一次在租的房子裡,麥加說它好像變大了,我還只是半信半疑的,這次是真的大了許多,粗粗胖胖長長,我暗暗琢磨,難不成處女的血可以加固它的功能?
我伸手拉一把趙靜,把她拉到面前來,將被子也蓋了好,雖然本人夠****的人,但是在第一次發生關係後就被那樣盯着研究,還是難免老臉一紅、羞澀澀的。
趙靜看過了那話兒,滿足了好奇心,笑嘻嘻的,任我抱着,兩個人嬉鬧一會兒,準備躺下來睡覺,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再不睡恐怕真的明天就不用去上班,因爲去了也沒有精力。
窗簾關着,望不到外面的夜,想必是黑色的,比趙靜稀疏的毛還要濃,她的下面淡淡的,像用細筆勾勒的水墨畫,據說這樣的女孩子低,不會三天兩頭的索要公糧。
趙靜躺在我的臂彎處,眯着眼睛偷偷瞥我,我衝她眨眨眼睛,說,“晚安,早點兒睡吧,明天還要上班的。”
趙靜向我說了同往的話,“晚安。”
閉上眼睛,準備往夢裡去,在那一瞬間,我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一件目前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大家還記得嗎?趙靜之前提到過經理是她舅舅,現在領班辭職了,職位空缺,我爲何不讓她去吹幾句風,說不定這個位置就是我的了。
儘管靠女人上位不值得驕傲,但既然有這樣的機會如果不抓住豈不是非常可惜,畢竟上天賜給我們機會是讓我們珍惜的,而非讓我們浪費的,所謂識事務者爲俊傑正是如此,做夠了最低賤的人,我要抓住任何一個可能。
我輕輕推了推趙靜的肩膀,趙靜還沒有睡着,聽我喚她,乖乖的睜開眼來,像個布娃娃一般,懵懵懂懂的問,“怎麼了?”
我輕輕摸着她的臉蛋,獻着殷勤,試探性的說,“寶貝,給你商量件事情好不好。”
趙靜一時間被我完全搞糊塗了,一頭霧水的問,“什麼事情,你說吧。”
既然已有過交合,也就沒有必要太見外了,拐彎抹角那都是不夠熟悉的人才來的伎倆,我老老實實告訴了她,“寶貝,我們倉庫以前的領班現在不是不幹了嘛,職位空着,你看看能不能給經理說一聲,把我升到那個位置,反正誰幹都一樣,爲什麼不給自己點兒機會呢。”頓了頓,補充,“你說對吧。”
趙靜有點兒爲難,面露尷尬,想答應又答應不了,吞吞吐吐道,“這個……你真的很想坐那個位置嗎?”
我猜想她大概是不想她經理舅舅知道我們現在的關係,畢竟我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經理可能不知道這些,但他肯定會嫌棄我低賤的社會地位,以及暫時看不出的光明未來潛質,因爲他不是女的,自然體會不了老子的妙處,而我對男人的菊花我興趣不大。
我替趙靜着想,不想她過分爲難,嘆口氣,“靜兒,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就算了,反正我還年輕,以後機會有的是,沒有必要一定要吊死在這一次上。”
趙靜深呼吸了一口,眼睛緊緊閉上繼而又打開,就如同在做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恩,沒事,如果你真的非常想做那個位置那我就試試吧,但是提前說清楚,如果到時候我舅舅不同意,你可千萬不要責怪我,我會覺得很委屈的。”
我知道,只要趙靜肯出馬,這事百分百成了,於是打起如意算盤來,等我當上了倉庫領班,除去工資高了以外,是不是還能做些兒別的,野心使人進步,萬萬不可以滿足於這麼小的一點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