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那我得說話,否則買鐲子的錢花的冤枉,問幾個自己最感興趣的話題,同時也是可以引起她尷尬的,把她的身子搬過來,面對面的盯着眼睛,“你說你老公要是知道我們在外面偷情,他會不會打你一頓,他以前打過你嗎?”
劉教練的老婆性格還是比較高傲的,家暴自然是不允許的,把臉一橫,回我說,“他敢,我不打他就算不錯了,我偷情只是零零星星的,他可比我花着呢,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男人都一個樣,自己在外面花天經地義,自己的女人稍微拋個媚眼就是招蜂引蝶。”
聽起來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並不像想象的那麼和諧,不過這正合適我的挑撥,心裡面雖然開始討厭這個女人,可還是想多玩幾次,把花在鐲子上的錢撈回來,心甘情願的吃虧沒有什麼,但這事感覺不一樣,被人給設計耍了一遭,不痛快呀,這錢花的畢竟不舒服,繼續尋根探底,問,“那你覺得他會不會報復我,要是他知道咱倆偷情的話,比如等會兒把我們抓姦在牀,堵在這個房間裡。”
我是個烏鴉嘴,這樣的事情竟然也設想,不過心裡面倒是真有點兒盼着能發生一下看看,不知道劉教練會不會急,動手給我打一架或者怎麼的,或者是痛罵他老婆****一頓,甭管是哪一種,反正都挺有意思的,不過他這人還是比較要面子的,在這兒鬧大了對他也不利,都知道他被自己的徒弟戴了綠帽子,傳出去得多糗呀。
我是挺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但劉教練的老婆可不一樣,她還得和她老公過日子呢,用力推我兩下,朝着牀下面,呸呸呸,吐了幾口唾液,還命令着我跟着她學,說,“你怎麼這麼烏鴉嘴呀,別的不想,只會想這種讓人心煩的,要不你還是穿衣服回你房間吧,我想自己一個人睡。”
原本兩個人之前是說好了的,晚上一起睡,等睡到下半夜,想玩了還可以繼續玩,或者早晨起牀前也行,摟在一起,有什麼需求方便,但現在被她的態度一弄,其實我也沒有了什麼興致,既然她趕我走,那我也不厚着臉皮留,遂,站起身麻利的穿衣服。
或許是命中註定的,該我這烏鴉嘴說中,躺着的女人,她怕什麼就來什麼,房門突然嘭嘭嘭的敲響了,響聲特別脆,聽起來就覺得來者不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包括我也是一抖,雖然盼着劉教練來捉姦,可要是他真來了,一時之間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而女人則是慌慌張張的爬起來,一邊寥寥草草的穿衣服,一邊跑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衝着我壓着嗓子通風報信,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說道,“外面是我老公,現在我們怎麼辦呀?”
在那一個瞬間,我慌了神,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頭一次被人家老公堵在牀上面,好在房門反鎖着,一時半會兒他打不開,只能不停的敲門,別的先不說,先把衣服穿整齊了,而劉教練的老婆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埋怨,“都怪你,都怪你,烏鴉嘴,被你說中了。”
突然就冷靜了下來,畢竟自己的心態還是不錯的,要知道在房門敲響之前,我還想着怎麼去討好油條少婦呢,看着躺着的女人把玩的玉鐲,琢磨着要不要也送一個,禮多人不怪,送的多了,機會也就多了,人家之所以還端着,主要還是沒有到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的境界,猛的一拍巴掌,它媽的,來的正好,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嘛,把衣服穿好了坐在這兒,一口咬定沒有做什麼事情,他要是鬧,那就讓他鬧,只要他不怕丟臉,他要是不鬧,那就讓他用餘生去猜疑,哈哈哈哈,豈止一個爽字可以形容這心情。
情況緊急,把自己的想法給劉教練的老婆說了一下,一定不能心虛,把底氣撐起來,咱們就統一口徑,一口咬定啥事情也沒有發生,若是他問爲何開門開的慢,就解釋成電視聲音太大,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還以爲敲的是其他房間的門,一時之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原本她還想要我從窗口逃跑的,但打開窗看了看,根本無從下腳,而房間裡面也壓根沒有藏人的地方。
無奈的選擇,女人只能夠聽我的,等衣服整理好,同時把牀也鋪了一下,上面有點兒痕跡,但不是特別明顯,深呼吸一口,邁開步子去開了房間門,而我則背對着房間門,別的不管,先把譜擺好,讓他拿不定主意,而且他這個人的性格我也分析的差不多,猶猶豫豫的,不會拿刀給我拼命。
房門打開來,劉教練從外面氣呼呼的衝了進來,只有他一個人,單從這個方面看就知道,他明顯是怕把事情弄大的,要是放在老子身上,它媽的,怎麼不得喊幾十個弟兄,若是真抓在一個房間裡,別的不說,先打殘疾雙腿,讓混蛋一輩子坐輪椅,他沒有這麼做,也就說明了他的心態是我所想的那樣,暫時來不及想其他問題,他是如何找到他老婆在這個房間的,或者知道在這個賓館的,可能是在前臺問的,也可能是問的其他學員,甭管別的,先幹正事。
慢悠悠的回過身去,絲毫不怯場的望着劉教練,他凶神惡煞的瞪着眼,但看的出來,他沒有什麼底氣,而且看到我是闆闆正正穿着衣服的,也沒有點兒狼狽逃竄的意思,此舉愈發讓他沒有辦法判斷,兩個人就那麼盯着看了半分鐘,我笑着給他打招呼,“劉哥,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嫂子一個人帶隊的嘛,來來來,快坐下看電視,剛剛我跟嫂子看這個,看的正有意思呢,喜劇的,特別的好玩。”
誰能體會劉教練的那種心情,除非是親身經歷的,雖然我猜到他的感受,但也不能夠百分百中靶子,他的拳頭緊握着,兩隻手臂青筋暴露,他的老婆則站在身後不遠處,她之前吹牛說她要是被抓到了偷情不會捱打,現在看起來並非如此,這種慫包男人在外面受氣,不回家打人發泄纔怪呢,多少的經典案例,數不勝數。
我的氣場一直壓在那兒,劉教練一時間也找不出破綻,掀開被子看了兩眼,因爲收拾過,所以蛛絲馬跡也不明顯,只能夠半信半疑,最終沒有搭我的話,埋怨起他老婆,對着身後的女人吼,“怎麼開門開的這麼慢,敲門敲了好幾分鐘。”
早就想到了他會問這個問題,所以劉教練的老婆雖然底氣不足,可因爲事先有準備,所以說的還是挺順溜的,“剛剛一直看電視呢,聲音開的那麼大,你敲門都沒有聽到,後來聽到了還以爲是敲的對門,這兒又沒有什麼朋友,哪裡想到會有人過來逛。”頓了頓,把勁緩過來,也挺聰明的,反駁一句,“你怎麼來了?哎,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不放心我是不是,既然你不放心,那你當初幹嘛還要我帶隊,下次你帶隊,這樣的事情別交給我做。”
劉教練的老婆倒打了一耙子,這一耙子打的實在是太對了,直接就把她老公的怒氣給徹底打掉了,原本他覺得有理的是自己,現在自己突然變成了沒有理的,直接就給弄懵了,畢竟是一對二,腦袋的機智程度不夠,而他老婆卻是越戰越勇,擡手摸摸劉教練的額頭,咋咋呼呼的講,“你看你,一腦門子的汗,急着幹嘛呢,你是不是對你老婆一點兒信任也沒有,是不是心裡面就盼着捉姦呢。”
劉教練這下是完全敗了北,氣勢如山倒,被訓斥的一愣一愣的,支支吾吾的解釋,“我沒有。”
趁着佔據優勢,女人施展了高壓,推着老公往淋浴間去,嘴上說着,“你看你,後背上面全是汗,先洗個澡。”然後衝我做個眼神,說道,“小劉,要不你回你自己屋看電視吧,我和你大哥還有話說,幫他搓搓背。”
透過女人的眼神,我看到了牀邊的紙簍,塑料袋裡面丟在我們剛剛用的衛生紙之類的,心裡面一顫抖,幸虧她反應快,要不早晚得被戳穿,望着劉教練被推進了淋浴間,吆喝着,“行,那我回自己屋看電視,你們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
嘴上嚷嚷着,已經彎腰把塑料袋提在了手裡,人也朝着門口去了,等走到門口,衝着裡面喊,“嫂子,把屋門關一下啊,別等會兒進了小偷。”
劉教練已經開始在淋浴間裡脫衣服,他當時的心情也蠻需要被水衝一衝的,看着女人走過來,笑着跟她講,“厲害啊你,處亂不驚,有一套,我看好你哦。”
虛驚一場,但也頗爲消耗元氣,女人哪裡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無奈且尷尬的笑笑,小聲講,“明天再跟你說,快回去吧,記得把垃圾丟的遠遠的。”
賓館的門在我的面前關上,走廊裡亮着昏暗的燈,腳底下踩着的是毛毯,牆上掛着好多幅油畫,應該都是臨摹的,很漂亮,美輪美奐,要不然肯定價格不菲,輕輕挪動腳步,往走廊盡頭走去,隨便找個地方丟掉垃圾,只要出了劉教練老婆的那個房間,那她老公就沒有了把柄,咱不怕他,即便是抓到了把柄,他又能奈我何,在國內通姦可不犯法,除非通姦的對象是軍嫂。
突然有股衝動,想出賓館走走,有點兒滿足感,這事情夠劉教練鬱悶一輩子的,算是幫關紅菱報了仇,想到那次她被揩油就不舒服,活該上演這麼一出,同時琢磨着,等回去之後說給她聽,保管她樂的花枝招展,同時還擔憂起劉教練的老婆,她是否真的能夠應付的了,會不會出什麼亂子,遺留下什麼細節,忽略了什麼內容。
心裡面這麼想着,人已經走出了賓館,站在街上回頭看兩眼,發現許多的房間都亮着燈,嘆息一聲,在這些房間裡面,又發生着多少同樣的事情,再一股子衝動,不如回去開一個賓館或者酒店,這個賺錢也很厲害,而且只要選的位置好,保管穩掙不賠,只是不知道富二代黃偉山對自己有多少信任,要是能夠徹底拉攏住他,有錢大家一起賺,以後的實力上升將是直線型的,唉,真恨老子生下來就沒有錢,要是有好的條件,肯定能夠乾的更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