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房門關上已經來不及,他們三個堵在外面,根本也擠不出去,而且這種時候,如果我跑掉了,留魏薇一個女孩子怎麼辦,所以只能夠推搡着進了屋子裡面,先在氣勢上面壓倒他們,質問,“你們想幹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魏薇在裡面剛剛想脫掉衣服的,這會兒突然發現闖進三個陌生人,嚇的不發一言,坐在牀上面仰着脖子,嘴脣張開卻不知道說什麼,而在推搡之中,我也被洗剪吹三人組推倒在了牀側,只聽他們之中一人笑着說,“女朋友挺漂亮的嘛,借老子玩玩,也享受享受這高檔的套房,不瞞你們,我們還真沒有在這麼貴的地方住過呢。”
也不知道這種變態的報復心理是不是遺傳的,你得罪了老子,老子就收拾你老媽、老婆甚至女兒,不僅僅肢體行動上如此,嘴上也是一直佔這方面的便宜,回想一下,罵架之中,哪個不是罵娘之類的,沒有說啥****爸爸的,魏薇被三個流氓如此騷擾,簡直嚇壞了,結結巴巴的揮舞着手中唯一可以揮舞的東西,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報警了。”
原本洗剪吹三人組是來找我復仇的,想着無非是揍我一頓就扯,這時候被漂亮的魏薇一刺激,人心中邪惡的因子很快激起來,簡直是殺紅了眼,不由分說,邪惡的髒手已經朝魏薇摸去,這個時候再不英雄救美,那可就真不算好漢了,一個側身,抓起牀側的檯燈丟過去,檯燈是塑料做的,還蠻結實的,而且塊頭也大,讓過去之後從三人身上落到地板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總而言之,開始抓起身邊一切可以抓的東西亂丟,也正因此,聲響引起了酒店保安的注意,不到三分鐘,房門就被撞開了,看到洗剪吹三人組正攻擊着我們兩個住客,可我也適時的喊他們,趕緊制服這三個暴徒,他們想要入室搶劫,甭管是不是誣告,先把狀告了再說,酒店和酒吧差不多,保安也不是啥好熱的,有人來鬧事,絕對不可能輕饒的,尤其是騷擾到了顧客的安全,這會影響到他們的生意。
不再需要老子動手,保安們開始和洗剪吹三人組幹起架來,拳打腳踢,保安人數佔優,而且應該是部隊退伍下來的,所以很快佔據了上風,制服了三個入室的傢伙,看到時機成熟,衝上前,一人給了兩巴掌,左右開弓,衝着保安講,“希望你們能把他們趕出酒店,不要讓他們再踏進這兒一步。”
保安覺得是酒店的服務不周,自然是一番道歉,扭送着洗剪吹三人組出去,而我也終於空出了時間,安慰一下心靈受傷的魏薇,試圖抱一抱她,“現在沒事了,別哭了。”
魏薇大概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委屈的泣不成聲,雙臂抱着臉龐,當我試圖抱她時,她拒絕了我的安慰,反而是怪罪於我,“都怪你,讓你不要沒事找事的,幸虧剛剛保安上來,要不然我……”
看着委屈難過的魏薇,我也不好說什麼,這事情可能自己確實是有責任,在人生地不熟的地盤上,不應該耍性子的,畢竟這兒可不是一個電話就能叫到人的,被人打掉了牙齒也只能吞到肚子裡,好歹這次只是碰到了三個平凡人,若是碰到了地頭蛇,事情恐怕就沒有這麼好解決,唉,嘆息一聲,感覺還是要趕緊發展英雄門,幫派若是擴大到了整個大陸,以後去哪兒就都是主場,那就沒有啥好猶豫的。
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夠乾坐着,聽着魏薇令人心煩的哭聲,她也真是的,人家只不過伸手要摸她,根本就沒有摸到,她竟然哭成這個樣子,依照她第一次那麼容易就跟我在衛生間發生了關係,完全不應該呀,莫非她這是做作的表演,可眼淚是不會撒謊的,把牀單都給塌溼掉了。
魏薇哭了大約有十分鐘,停止了哭泣,雙臂抱着胸前,一副防備的心態,衝着我嚷嚷,“我不要再在這兒待着了,萬一他們再偷偷溜上來,我們回去吧,我不要什麼旅遊。”
如果這麼輕易就放棄了一次旅遊,那也未免太失敗,原本是想着靠旅遊俘獲魏薇的心,以此來感動她,讓她儘快的帶我去見家長,萬萬不可以的,因此只能夠苦口婆心的安慰,“寶貝,這兒很安全,沒有問題的,他們只是說說,他們並不敢怎麼樣,而且有我保護你,誰要是敢動你一下,我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魏薇不管我這些空口的承諾,已經開始撅着屁股收拾行李,昨晚上才把她那些衣服擺出來的,現在又要重新裝進旅行箱,望着她,只能夠再試試其他辦法,“寶貝,我們就再待兩天,兩天之後就陪你回去,乖,別鬧了好不好,我答應你,如果那三個混蛋再敢過來騷擾,我就捅死他們。”
魏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似乎是改變了心意,或者靈機一動,突然有了令她歡喜的好點子,輕輕坐下來,撅着嘴脣衝我提條件,“嗯,現在不回去也行,那你得答應我給我買項鍊,我要鉑金的項鍊。”
魏薇還真是下的去嘴,真它媽的敢要,貌似出來旅遊是她求我來的,現在反倒成了老子求她留下來,這它媽到哪裡說理去呀,而她這個要求我還不能夠隨便拒絕,一拒絕就成了我摳門捨不得給女人花錢,只能夠先答應下來,“好好好,行行行,只要你乖乖聽話,什麼都聽你的。”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正午時分,窗外明亮的景色,做男人真不容易,想想要不還是回去,洗剪吹三人組被保安拉走之後,敢來這種地方鬧事,肯定會被狠狠教訓一頓,知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報復,萬一起了狠心,下次再帶着匕首或者刀子,命喪它鄉,暴屍荒野,想着也挺慘的,唉,真它媽不容易啊,左右爲難!!
一個艱難的決定,到底是留還是走,留下來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現在正是春風得意時,沒有必要因爲啥吊死洗剪吹三人組而放棄前途,既然魏薇嚷嚷着要回去,不如就隨了她的心願,反正要來的是她,要走的也是她,怎麼埋怨也埋怨不到老子頭上,至於惹是生非,沒事找事,完全是它媽的瞎扯,當時情況她也看到了,總不能被人踩了腳,自個兒舔舐傷口,一個屁不敢放吧,那也未免太不爺們。
在落地窗前站了一兩分鐘,突然回過頭來,以安全的因素考慮,衝着她講,“我想了想,剛剛你說的也對,估計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放棄,咱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極有可能會吃虧,我安全的把你帶出來,就要安全的把你帶回去,咱們在這兒再住一個晚上,等明天早點兒偷偷離開。”
魏薇完全被我給唬住了,她也不懂這人性的問題,只是覺得挺驚險的,女孩子最在乎自己的貞操名節,若是自己主動的,那沒有什麼好說的,兩廂情願,若是被動的強迫的,可能就會有一輩子的陰影,雖然換種心態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但心態並不是那麼容易換的,做人容易走進死衚衕,思想容易一根筋。
魏薇這邊就這麼簡單給搞定了,老子吃的鹽比她喝的水還多,耍點兒心思唬她還是沒有問題的,而我覺得在外地旅遊也沒有啥意思,幫派的事情不怎麼放心,害怕出了差錯,而且答應了壯漢王虎陪他回個老家,急切切的,自然是越快越好,對於同一戰線的兄弟,隨時可能給擋刀的,他們的事情更應該多放放心,要有個側重點。
在外地待的最後一天,新鮮感已經沒有前一晚那麼強,跟魏薇睡在一起,趁她去淋浴,還找機會跟她媽媽魏紅霞在扣扣上聊了會兒天,覺得比較刺激,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女兒就跟我睡在一起,要是讓她知道了,非得氣的吐血,而我們聊天的內容,還是我故意提的,別的不講,說的就是她女兒,暑假了在幹什麼,以及一些她女兒這個年齡段的社會現象。
波瀾不驚的最後一天,次日,天氣晴朗,天矇矇亮,被魏薇拉着起牀,她比我還急切,看的出來,她是真心害怕,催着我趕緊洗把臉去車站,心裡面暗笑,但還是按照她說的做了,等結完賬單,離開酒店,根本沒有遇見埋伏着的洗剪吹三人組,人雖然有報復心理,可也得分情況,那種狀況下,被酒店保安嚴重警告,再敢來搗亂就揍斷狗腿,嚇都快嚇尿了,哪裡還敢再來候着。
兩個人順利抵達了車站,這下魏薇總算是才鬆了一口氣,不再左顧右盼,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嬉笑着去買零食,等坐上了動車,更是眯着眼睛,總結一下這次旅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的時候開心,回去的時候也還算開心,中間雖然有波動,整體還是不錯的,至少讓魏薇明白了一個道理,跟着老子可以住酒店的高檔套房,而她同齡的學生只能住啥‘如家’‘漢庭’之類的快餐類型賓館。
按理說,回去是不應該再有事情發生的,可就是巧了,火車上,又有奇妙的緣分誕生,猶記得上一次遇到蔡淼時,拉着半推半就的她在衛生間裡辦事,身體內流淌不盡的水分,唉,只可惜現在已經不再屬於老子,不過沒有什麼,總會有女人替代她的位置,畢竟這個世界少了誰都一樣運轉。
期間,起身往廁所去,偶爾碰到幾個沒有位置坐的乘客,其中有個矮小的女孩,漫不經心的嚼着口香糖,皮膚黝黑黝黑的,肩膀上有結實的肌肉,年齡大約二十一二歲,當我走過去時,突然一隻手直衝我伸來,動作特別的快,快到令人眼花繚亂,可那一刻,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潛意識,就覺得她這是要偷我錢包,趕緊把手按在了上面。
黝黑皮膚的女孩沒有得逞,我在廁所撒尿時,把錢包翻看了一下,什麼東西也沒有少,靈機一動,再生一計,幫派倒是需要這麼個人才,萬一需要偷個東西什麼的,她技術還需要進步,但她肯定是有師傅的,記得看電影‘天下無賊’,裡面葛優演的老賊,那技藝可真不一般,若是能夠得到這樣的人才助陣,對幫派的發展絕對是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