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君聽的若有所悟,大概瞭解到我們是什麼樣的一類人,接近於黑社會的混混,沒有達到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程度,可也在朝着那個方向奔,至少前途是光明的,依偎在壯漢王虎的懷中,“劉老大,聽你這麼講,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要變成闊太太了。”
周麗君坐着不切實際的夢,變成闊太太可沒有那麼快,至少小康是沒有問題的,但她的本性如果沒有改變,依舊對於金錢有着奢求,將來這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或許她會變心,也或者別人會利用她的這個弱點來控制她,我已經看到了她的缺陷,但目前不至於對幫派有危害,稍微加點兒心眼,將來別由她嘴裡面闖出啥禍害。
王飛一直不講話,這會兒對於未來的憧憬開始促使他說些兒什麼,他在做最終決定前,有給壯漢王虎去過電話,問他具體的情況,這些王虎都有彙報給我,聽着他講,“老大,那我以後主要幹什麼,如果只是調酒,那聽着好像也沒有什麼前途嘛。”
聽王飛的話能夠聽懂他的意思,他想要進去幫派裡面,同時需要其他人幫他做個見證,讓我當着其他人的面說出來,而我也沒讓他失望,拍拍他的肩膀,“你是自己人,也就是幫派裡的人,雖然還是做調酒,但性質完全不同,你知道嘛,幫派裡面有許多人,但是自己人卻非常少,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纔可以被稱作是自己人。”
我從不吝嗇自己的承諾,因爲我知道,我可以把這些承諾統統變成現實,在承諾的那一刻,這些事情就已經擺在了日程之中,王飛非常滿意這個回答,一臉的感激,“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調酒師王飛這邊算是沒有問題了,但俄羅斯娘們尼娜卻還有顧慮,之前跟她提過的,要她做個秘密武器,既是老子的情人,也是老子的專用女殺手,可她並非心甘情願,這會兒又重複的問我,學着其他男性的語氣,“老大,那你給我什麼樣的職責呢,我算不算是幫派的自己人。”
伸出手臂捏着尼娜的下巴,用力的讓她嗷嗷直叫,對於女人,有些時候絕對不可以手軟,該強硬的時候就要強硬,有強有軟,方能鬆弛有度,在牀上面可以讓她舒服,在生活中也能讓她乖乖聽話,對於她的角色,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女殺手是可以培養的,現在她可能手無縛雞之力,但只要敢想敢做,將來絕對是牛叉的,衝她說,“你不是幫派的自己人,但是你是我的自己人。”
因爲說話的語氣透着幽默,引得衆人一陣鬨笑,尼娜不甚太懂,但聽着有說她是我的自己人,所以還是附和着一起笑,突然很想聽聽俄羅斯的笑話,不同國度,不同的幽默方式,等衆人的笑聲停止之後,提出自己的想法,“尼娜,來來來,給我們講個笑話,講你們俄國人的笑話,不要在這邊聽到的,你們國家雜誌上的那種。”
每個國家都有拿手的幾個段子,這是肯定的,所以尼娜根本就不用去想,張口就來,某人在公共場合罵勃涅日列夫是白癡,結果被判若干年。他不服,去問法官。法官說:“侮辱國家領導人是兩年,其餘是判你泄露國家機密……”
在回程之前,我有告訴麥加這個消息,但是時間上面有出入,只是講說,很快就會回來,具體到時間沒有講透,因爲我不打算讓她知道尼娜的存在,當我們到了之後,肯定需要給她找個安身之處,而這需要時間的,總不能讓她自己去忙活,至於麥加,以前的話沒有關係,但現在她有身孕,這段時間的女人受生理的影響,情緒性格也會變的還之前大不相同。
調酒師王飛和前女友周麗君,他們有壯漢王虎照料,所以不用我多操心,事先囑咐過的,不要急着去酒吧,先休息一天,帶着他們適應適應這個新城市,而我和尼娜則另走一條路,同她去了房產中介,那兒不僅僅有賣房子的消息,也有租房子的消息,兩種服務,同時進行。
事先沒有做什麼資料準備,純屬誤打誤撞,只是先前好像看到過那條街上有這麼一個房產中介,所以就領着尼娜走了進去,當走進去之後方纔發現,竟然有熟悉的身影,樓梯少婦杜鵑在這兒工作,難怪之前看着她的衣着就覺得像個售樓員,現在看起來,她不僅僅售樓,而且還管租房這一塊。
因爲之前已經認識,去過她家作客,也承認了朋友身份,所以直接過去找她,和她隨便寒暄兩句,把想要找的房子的情況說了一下,不用太大的面積,兩室一廳就可以,最好是優雅一點兒的小區,尼娜是那種需要品位的女人,如果和打工族待在一起,她會適應不了的,根據要求和價格,樓梯少婦杜鵑還算是不殺熟,熱情給我們介紹了一個實惠的。
大概瞭解了一下情況,覺得還蠻符合要求的,所以三個人當場就一同驅車過去看房,在過去的路上,樓梯少婦杜鵑衝着我問,“感覺你這個樣子,好像是剛剛從外地回來,去哪裡旅遊還是出差了?”
職業習慣,不讓時間空閒着,沒有話也要找點兒話聊聊,這是杜鵑的工作,如果不是因爲工作,我想她未必會多麼願意同我講話,房租是半年付一次的,所以搞定了對她的業績有好處,而我則討好的笑笑,上次以爲小學性賄賂的是她,試圖去把她弄上牀,結果三言兩語就敗下陣來,現在好不容易又有機會,怎麼可以輕易錯過,“是啊,你可真夠厲害的,一眼就看出來我剛剛從外地回來。”
反正嘴閒着也是閒着,天氣雖然熱,但身邊有礦泉水解渴,沒有太大的關係,她講一句,我回一句,又輪到了她,“這個簡單的,我們這兒常常都有外地初來乍到的租客過來租房,每個都像你這樣子,你雖然是個簡練的人,但總歸還是需要包裹放兩三件衣服嘛,我敢打包票,你揹包裡面肯定是你的髒衣服。”
觀察細微,衝她豎起大拇指,揹包裡面確實是幾件衣服,而且她還猜對了我這人的生活習性,出門不帶太多東西,也就兩三件衣服,主要是內褲,這個需要每天替換的,而且又不願意自己動手洗,所以可能條數就是赤橙黃綠青藍紫許多種,“牛,挺能觀察人的,其實這方面我也在行,最早遇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可能是個售樓員之類的,最起碼是和這個沾邊的。”
我和樓梯少婦杜鵑熱情似火的聊天,把俄羅斯小娘們尼娜涼在了一邊,不過她也沒用心情講話,她習慣了清爽的最北方,一到這個炎熱的城市,渾身的不適應,一額頭都是汗,時不時就需要抽出溼紙巾擦一把,她雖然東西也不多,可單單化妝品就夠沉的,唉,女人八成都是被臭美累死的,可悲又可憐。
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租房的小區,感覺環境還蠻不錯的,有點兒小清新的氣息,通常而言,大多數小區的綠化都是嘴上功夫,根本不合格,但這個小區卻是下足了工夫,一眼望上去就覺得生活在青草堆裡,在杜鵑的引領之下,跟在她旁邊,乘電梯到了樓上,掏出鑰匙讓我們進去看看,兩室一廳,六十幾個面積,閨房雖小,可也容易佈置,長居還蠻不錯的,我看着挺滿意,至於尼娜,累的已經沒有力氣講話。
接下來,我替尼娜做了決定,痛痛快快簽下了租房協議,並且跟着樓梯少婦杜鵑去付了房費,等分開再回來,尼娜已經在衛生間裡淋浴,門沒有關,所以走過去,坐在馬桶上面隔着玻璃窗觀看,笑着衝她講,“你可真夠豪放的,一進屋別的都不幹,先脫光了沖澡,急不可耐啊,是不是又想要。”
尼娜在水龍頭下接受着冷水的衝擊,衝我埋怨着,“你想多了,只是因爲太熱了,唉,我發現我被你騙了,這個城市一點兒也不好,熱死人呢,把衣服都弄溼透了。”
我望着她揉頭髮的雙臂,美妙的像個沙漏,用腳把玻璃門踢開,活色生香的便擺在了眼前,水漬激灑,可一點兒也不在乎,盯着她美妙的身軀,安慰她,“適應適應你就習慣了,天氣雖然熱,可房間裡面有空調,如果你受不了,那就打開,把溫度調到適合你的溫度。”
尼娜轉過身,胸脯前跳躍的兩個大白兔對着我,一點兒也不羞澀,就好像跟我是個多年的老夫妻一樣,其實我們也不過剛剛認識,繼續埋怨她的,“你以爲那麼好適應呢,在房間裡面悶着有什麼意思,出去逛街都不可以的,噢,對了,你有車嗎?以後要是想兜風,到時候你開車。”
說起車,這倒是提醒到了我,臨離開之前和趙靜說過的,讓她和舅媽關紅菱一起去選,也不知道搞的怎麼樣了,可能是沒有買,要不然也不會不給我信息,要是擱在普通人身上,肯定急不可耐的告之,再一想,有個一直好奇的問題,衝着尼娜,“其實我一直不太明白,你好像也沒有什麼工作,還又買這又買那的,你的錢是從哪兒弄來的?”
一直好奇,一直沒有好意思問,聽起來好像有點兒目的性,尼娜身上的衣物看着料子都非常棒,做工非常的精美,價格不會便宜的,那麼她是從哪裡弄到的錢,如果只是像她說的那樣,靠筆桿子殺人,那也不應該賺這麼多,等待着她的答案,她澡已經洗的差不多,這會兒關掉了水龍頭,便拿毛巾擦背邊回答,是假是真暫時分辨不出來,“我寫過幾本俄文的暢銷書,所以就存了一些錢,吃喝玩樂不愁,夠花一陣子的,這樣講你滿意嘛。”
挺想再多問點兒的,但看尼娜的樣子不太想多透漏,因此也就別自討沒趣,轉移了話題,“我滿意不如你滿意,現在就去給你關窗開空調,水電費我包,你就儘管享用。”
既然是情人,這些方面花點兒錢都是應該的,原本逛街的花銷也應該算我頭上,好在她自己有錢,要不然還真有點兒吃不消,這女人真夠奇怪的,怎麼就看上了我,還願意跟着去往陌生城市,難道就因爲英雄救美還沒有救成的負傷,難懂的女人啊,關窗開空調時,尼娜也跟着走了出來,毛巾搭在雙肩,“你滿意不如我滿意,但是我一點兒也不滿意,過來的路上,你一直和那個女人卿卿我我,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一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