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從麥加的臉蛋移開,放到趙靜的頭頂,摸着她順滑的短髮,繼而又去捏她的耳朵,耳朵軟軟的,捏着特別好玩,“你現在也是孩子的媽媽,無論是你姐姐懷孩子,還是你懷孩子,還不是都一樣,而已要是你們一起懷了孩子,我的生理問題找誰解決呢,總不能天天看着你們自己擼吧。”
趙靜聽的羞的臉紅,不過突然仰起來,特別驕傲的反駁,“波哥,你這個理論是錯誤的,其實女人在懷孕期間也是可以做那種事情的,只要動作不要過於激烈,注意保護孕婦就行,我替姐姐在電腦上面查過的,其實你和她不一定非得身體不接觸。”
我皺着眉頭盯着兩個女人看了好久,嘴裡面埋怨道,“你們倆真的是閒着沒事,查這種東西幹什麼,我說了不可以發生關係就是不可以發生關係,難道要孩子還沒有出生就受着我的不尊重嘛。”
不知道趙靜在電腦上面查的知識是不是醫生同意的,或者是不是正確的,因此後來我還特意也去查了一下,可別說,好像還真是真的,懷孕期間夫妻也是可以發生關係的,新的知識補充,以前我還以爲那個時間做丈夫的只能夠出軌,或者讓妻子用其他位置代替呢,現在看來自己畢竟是圖樣圖森破,太年輕,懂的還是少啊。
雖然可以發生關係,但我並不準備那樣做,或許麥加有那樣的需求,可也沒用辦法,忍着吧,不過是十個月,至於我本人,完全可以在其他女人那兒得到釋放,我要爲孩子的健康做着想,第一個孩子在古皇宮可是太子級別的,老子還打算把他培養成英雄門的下一代掌門呢。
等躺到牀上面,燈沒用關,摟着兩個貼心的女人,把自己想法說出來,淡淡的語氣,“麥加,要不我們分牀睡吧,你一個人單獨睡一個房間,我和趙靜睡一個房間,這樣子大家以後也方便一點兒,免得我們發生關係時,你會忍不住,也避免因爲你在旁邊,我們要忍耐着。”
麥加一聽頓時就覺得委屈了,感覺和打入冷宮似的,兩個眼圈一紅,似有淚珠要落下,但我真的是爲了這個兩女一男的家庭生活在考慮,日子那麼漫長,我總不能爲了她,一整年不和趙靜發生關係吧,可現在看起來,可能還真要那樣,趙靜站出來打抱不平,“波哥,你不能那樣對姐姐,那太殘酷了,不就是一年嘛,我陪着姐姐一起熬,如果實在熬不住,我們再另想辦法。”
我知道趙靜所說的另想辦法是什麼意思,比如可以在白天去酒店開鐘點房,或者尋覓其他的時間空隙,但那總讓覺得不自在,每個晚上入睡前都不能先發生關係,清晨爬起牀前不能有親密的行爲,這太奇怪了,如果真的是一年堅持下來,可能會影響到將來的生活,轉念一想,或許以後可以多在其他女人那兒過夜,比如情人尼娜,現在正泡着的樓梯少婦杜鵑,她老公不知道會不會常出差,如果常出差,只要願意給我留門,隨時可以混到她的牀上去。
至於將來會發生什麼先不去想,把兩個女人緊緊抱了抱,點頭同意了趙靜的話,既然她願意爲了麥加守貞,那就隨她的心願,“那暫時就按靜兒說的辦,先試驗一段時間,如果不合適再另想辦法,其實懷孕用不了一年的,記得以前在網上看到過,九個月零幾天的樣子,再拋去已經在肚子裡的一個月,也就還剩八個月而已。”
趙靜把嘴嘟起來,小精靈似的同我撒嬌,表情特別可愛,讓我想到了未成年的婷婷,倆人有些地方是相似的,“波哥,你壞,你罵我們閒着沒事在網上亂看,你自己不還在網上查這種東西的嘛,只需州官放火,不需百姓點燈,壞壞壞,大壞蛋。”
我伸手去捏趙靜的鼻子,和她鬧做一團,而麥加則靜靜的在旁邊觀望,剛剛趙靜爲她打抱不平,她現在肯定是對她這個姐妹更加喜歡了,難得兩個女人不爭寵,只是不知道其他女人加入進來之後會怎麼樣,解釋,“我那不是在網上亂看,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去查閱,我是不經意看到的,你混淆概念,還誣賴我只需州官放火,捏你屁股,捏你屁股。”
向前面說的那樣,男人大都一個德行,改不掉的喜新厭舊,心裡面只想着剛剛認識的女人,只顧着嚐鮮,而忘卻了溫故,說笑一句,這方面還是孔夫子做的好,我是有遺漏的,比如與關紅菱相仿的葉幸,自從上次分開,因爲忙着各種事情,久久沒有同她聯繫,也不知道她現在什麼情況,再比如魏薇的母親魏紅霞,老女人玩上兩次也就膩了,姿色條件擺在那兒,無論她再怎麼努力也彌補不了先天的不足。
當次日,我想起遺落在腦海深處的葉幸時,趕緊把灰塵吹開,給她去了個電話,心裡面挺緊張的,她肯定是埋怨我的,得到她之後就不再稀罕她,真是該死的失誤,她百分之百會恨我,打電話時心直顫抖,已經預料到等會兒那邊肯定沒有好話,或許她已經想不開出事,也或者會臭罵我這個負心漢一頓。
電話比我想象中的接通的要快,聲音聽着心情還可以,或許她自己把生活的窘迫給解決了,但該有的埋怨還是有的,“終於等到了你的電話,還以爲你把我給忘記了呢。”
聽着葉幸的語氣,知道她心裡面憋着火,但她不願意表達出來,讓人覺得她易衝動什麼的,趕緊先把好話講給她聽,甜言蜜語灌進耳朵裡,曖昧的稱呼她,“表姐,我怎麼可能會把你給忘記呢,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還記得咱們上次在湖邊聊的話題嘛,你不是說你最想當妓院的老鴇嘛,這邊一直在構思這事,拉朋友弄了個會所,現在正建設的過程中。”
葉幸聽的愣神,她大概沒有想到我會真的爲她辦這事,畢竟那只是酒後放縱的醉話而已,聲調開始略微哽咽,驚訝的問,“真的假的,你可別把我感動哭了。”
我不去回家是真是假,而是跟她約地點見面,“現在有沒有空,想見你,去酒店開房間等你好不好。”
兩個人已經在湖邊放縱過一晚,該發生的關係都已經發生,所以想親暱瞬間可以轉變,約她去開房,大家都很忙,有事情還是在牀上談論比較好,兩個事情一塊兒進行,節約時間就是節約生命,而她也爽快的應了下來,當出現在酒店房間時,她與上一次相比,臉型稍微瘦了點兒,肚皮上的贅肉也是,雖然她以前也常常鍛鍊,可難免還有不完美之處,但現在卻絲毫看不出。
拉着葉幸一同去淋浴,在身上塗滿了沐浴露,滑滑的貼着一起摩挲,同她做着交談,“這段時間你都在忙什麼呢,說給我聽聽,我這邊事情沒有做好,想要給你驚喜,不打電話還可以原諒,你是爲什麼啊,也不知道主動給我聯繫。”
葉幸因爲我與她摩挲,蹭到了她的敏感地點,一直嘻嘻的笑,這會兒猛的推我一下,不滿的講,“你還好意思提這事呢,哪有女的先主動聯繫男的,那也未免太便宜了,自從上次被你玩了之後,你送我離開就沒有聯繫我,還以爲你是那樣的人,玩過之後就膩了,得手就甩手呢,可把我給傷透了,差點兒沒有因這事去自殺。”
我想把葉幸緊緊抱在懷中,可由於塗了沐浴露的緣故,身體實在是太滑,感覺她的肌膚就像是泥鰍一樣在我胸膛溜走,“幸虧你沒有想不開,要不然我非得愧疚一輩子,好吧,這事算是我的錯,下次不敢再這樣,說說這段時間你忙什麼了。”
葉幸開始用蓬蓬頭沖洗自己的身體,單手撫摸着有泡沫的地方,聊到與事業相關的,自信的侃侃而談,“其實也沒有忙什麼,聯繫了一些曾經的老同學,他們有些兒資金來源,準備合夥乾點兒事情,可還沒有想好具體做什麼。”
葉幸的話觸動了我的敏感神經,一聽到錢不由自主的就來臨,跟着她一塊兒趕緊把身子衝了衝,拿着白毛巾隨便擦兩下,抱着丟到牀上去,急切切的問她,“大概能有多少資金,其實我這裡有不少賺錢的好點兒,要不算我一份,絕對的穩賺不賠。”
穩賺不賠,單單這四個字就蠻吸引人的了,我有把握葉幸會感興趣,而結果就像我預料的那樣,她伸長了脖子,趴在牀上,露着酥胸,“資金還是蠻多的,關鍵是你那個賺錢的好點子是什麼,你先說了讓我參謀參謀。”
原本只是本着幽會的心態,沒有想到竟然來了生意,其實這個好點子在我腦子裡面藏了許久,關鍵是沒有錢,這會兒對葉幸說出來,“你應該看過外國的電影吧,美國的電視劇,裡面常常會提到賓館,但是和咱們這兒的不太一樣,有各種設施的那種,比如游泳場了之類的,特別高檔的那種,咱們大陸,貌似很少有這個類型的,你想想看,有錢人大多常常出差,他們總不能每個地方都有房產吧,畢竟他們是商人,更希望錢流通起來,而不是變成不動產存着,做這個生意肯定有得賺。”
我的這個點子在腦子裡面真的是藏了許久,反覆的琢磨過多次,而且也有實地的考察,無論是去到哪個城市,最高檔的也不過是一個大的房間而已,所以當我詳細的把藍圖描繪出來,葉幸也覺得這個點子好,但她做不了主,於是對我講,“行,我約那些老同學再談談,如果他們都覺得這點子好,那咱們就幹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