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紅霞聊着她與女兒處的融不融洽,暑假期間,兩個人整天待在一個房間裡,她沒有工作,而女兒又沒有其他去處,天氣炎熱,逛街都沒有心情,聽她的回答,帶着抱怨,現在的孩子越來越難管教,然後又問她,“大寶貝,你覺得你女兒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她老不老實,是乖乖女嗎?有沒有談過戀愛,和男孩發生過性關係。”
以前玩笑開慣了,所以這樣露骨的話對於我們倒也沒有什麼,魏紅霞沒有皺眉頭,照着她的感覺講,“乖乖女應該算不上,我女兒長的像我,年輕的時候走到哪裡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可能沒有男孩子追的,至於發生性關係,這個也不好說的,現在的孩子接受的文化和我們那個年代不一樣,誰也不會再要求婚後纔能有性行爲。”
魏紅霞倒是蠻開明的,把現在的世風日下看在眼裡面,其實我不討厭這種氣氛,因爲越是這樣,越給了我玩樂的機會,要是放在古代,一個個都是貞潔烈婦,那我就得是包公斷案裡面挨鍘刀的那種罪犯,正想誇她兩句,突然手機來了條信息,偷偷打開看了一眼,竟然是她女兒魏薇發來的,說她已經在徐婉玲的門口,讓我十分鐘之內趕到,要不然今天就不見我。
之前帶魏薇出去旅遊不算是愉快的一程,所以這時候需要寵着她,要不然依她的條件加大小姐脾氣,非得給我掰不可,只能對不起一個,欠身準備穿衣服,聽着魏紅霞在旁邊問,“誰呀,找你有急事嗎?”
俯身在魏紅霞的耳朵旁邊親上一口,這地方她最最敏感,一下就能夠讓她渾身發軟,衝她抱歉的講一句,“對不起,大寶貝,我得走了,生活所迫,沒有辦法。”
魏紅霞不是那種任性的女孩子,自然不會撒嬌將我留下,揮揮手,笑着講,“走吧,走吧,我再躺會兒也離開,下次有時間,你一定記得喊我,除去你,我可沒有再和其他男的聊。”
魏紅霞的話我可不太信,她說只要跟我聊,怎麼可能,這段時間都沒有跟她怎麼聊過天,她肯定還會繼續在網上釣小男生的,這很容易理解,嚐到了一次甜頭,自然想要嘗更多的,誰人不想吃嫩草,老女人配小男生就是絕配,起身匆匆穿衣服,不管這些紅塵瑣事,還得趕緊去應付她女兒魏薇呢。
賓館離的小區不遠,出門搭出租車很快就到,而魏薇提出來的十分鐘只不過是個範圍,未必就一定卡的那麼死,但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敢放緩腳步,等趕到房門前時,後背出了一層汗,衝着倚着防盜門的她講,“寶貝,你咋突然改時間了呢,你瞧把我給急的,一腦門子都是汗,還有這衣服,整個兒都能擠出半盆水。”
魏薇看着我狼狽的樣子,終於博得了她一絲的笑容,而當時的她是精心裝扮的,卡哇伊的學生服,像個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師生篇章,馬尾辮綁在腦袋後面,把房門打開,她推着我去沖澡,嘴上說着,“一身的臭汗,不洗乾淨不要抱我。”
天氣炎熱,用不着燒熱水,涼水衝着更舒服,簡單淋浴了一下,身體上還有她母親魏紅霞的味道,不過她是不知道的,無論讓她怎麼聯想,她也絕對聯想不到我與她母親有一腿,在旁邊看着我衝身子,看的津津有味,問我,“知不知道爲什麼這麼急着要你過來?猜猜看。”
我側過身子,用小帳篷那兒對着她,跟她色色的講,“這還用猜,肯定是你想要了唄。”
魏薇把嘴一撇,揮手做要打我手勢,“瞎說,你當我是你呢,天天就想着牀上的那事,我是待在家裡面太無聊了,想要和你說說話而已。”
這個話題倒是適合我,正好可以往下接,拿毛巾擦着頭髮,毛巾應該是徐婉玲擦身子的,我已經用過好幾次,每用一次都覺得間接碰觸過她一次,那種感覺挺爽的,明知故問,“怎麼會無聊呢,你不是和你媽媽一起待在家裡嘛,無聊可以和她講話啊,女人都愛看韓劇,你們可以一起坐沙發上看電視,既可以消磨無聊的時間,又可以改善母女倆的關係。”
魏薇聳一聳肩膀,一副不情願的表情,咧開身子讓我從衛生間出來,一起往客廳沙發上走,抱怨的講,“我纔不喜歡和我老媽坐一起看電視呢,她太嘮叨了,情願自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面看動漫,而且韓劇不好看,只要白癡纔會喜歡看。”
我呵呵一笑,心想她這一句‘韓劇不好看、只有白癡纔會喜歡看’得罪多少人,大陸看韓劇的人數可不少,儘管我對這種話題不感興趣,可還是有所瞭解的,問她同樣的問題,就像之前問她母親魏紅霞一樣,包括稱呼都相似,一個是大寶貝,一個是寶貝,“寶貝,你爲什麼不喜歡和你母親一起呢,只是因爲她嘮叨?人家不說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嘛,你覺得你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特別傳統的,還是特別開放的。”
兩個人慢悠悠坐在了沙發上,魏薇盯着窗外看一眼,嘆息一聲,“告訴你個秘密,其實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這句話是錯的,女兒和母親,這是有競爭的,母親會覺得女兒在跟她爭男人,或許你覺得很難理解,我也解釋不清楚,但事實就是這樣子。”
魏薇這話是發自肺腑的,或許魏紅霞真的對她有那樣的成見,好多電視劇裡也有過這樣的橋段,不過我還在等她的回答,在她心裡面,母親魏紅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形象,聖潔的還是骯髒的,她停頓了半分鐘,繼續講,“其實說不上開放還是保守,她那個年代的人都差不多,一輩子通常只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握在手裡的沙子,握的越緊,流失的越快,保守可能真的保守,但是一旦把她的那個束縛打開,未必比現在的女孩子傳統到哪裡去。”
聽魏薇這話的意思,她好像發現了母親什麼變化,明顯是帶着暗示的,或許她知道母親外面有人,揹着她父親偷情,於是我鼓勵她,歪着脖子,套她的話,“寶貝,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不是發現了你母親什麼秘密?”
魏薇看我好奇,而她也是藏不住話的人,需要把自己知道的秘密講出來,要不然憋在肚子裡會憋出病來,這種事又不能告訴她父親,這也可能是爲何同意與我幽會的緣故之一,“我覺得我老媽可能外面有人了,上午看到她匆匆忙忙的出門,手裡面還提着個包,裡面裝的是她的睡衣,這個時間裝着睡衣幹什麼去?肯定是紅杏出牆,你覺得呢?”
我擦,這下熱鬧了!!
從外地回來之後,其實也沒有怎麼在酒吧待着,偶爾過去看一眼,更多的時間還是花在了女人身上,無論是舊愛麥加和趙靜,還是新歡俄羅斯娘們尼娜,亦或者正準備泡的樓梯少婦杜鵑,更重要的還有老情人葉幸、魏紅霞,粗略的想一想,看來將來肯定會越來越忙,牀上佔據的時間也會越來越多,這還沒有算度假迴歸的徐婉玲母女倆,雖說離婷婷成年還有漫長的歲月,但也指不定就不提前,性是比任何東西都更容易令人衝動的。
躺在牀上想這些問題,有自我總結的意思,或許在事業上更應該多花花心思,玩物喪志下去可不行,再睡醒起牀,直接就往酒吧裡趕,看到壯漢王虎,拉着他在辦公室聊聊,就目前而言,除去酒吧,唯一開展的業務就是收保護費,所以應該着重關注一下,除此還有對小弟應有的關懷,女朋友來這兒適不適應之類的。
壯漢王虎因爲周麗君的事情,對我心懷着感激,臉上堆着笑,連聲稱呼着老大,而我則同樣的表情,氣氛和諧比什麼都好,問他,“怎麼樣,重新和女朋友住一起適應嗎?”
之前已經同居過,所以溝通不成問題,而因爲曾經有過的分離,更加讓他們相互珍惜,人呢,總是在失去之後才明白事物的可貴,憨笑着回答,“適應,和女朋友住一起就是比單身一個人舒服,晚上回去有個說話的,不像以前,回去就是孤苦伶仃一個人。”
壯漢王虎這個人實在,心裡面怎麼想的,基本都會照實說出來,直腸子,沒有彎彎心眼,我衝他點點頭,而他緊接着又說,“就是工作現在不方便找,天氣太熱了,又不忍心讓她去應聘,她整天待在家裡面也不合適。”
我能夠聽的懂壯漢王虎是什麼意思,她大概是想要我幫周麗君安排工作,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不打算安排到酒吧裡來,如果是在這兒,他們倆口子在一起,稍微看人的眼神不對勁就讓人給抓到把柄,反正其他的事業也正建設中,於是衝他講,“工作簡單的,你回去告訴她,就當是度個假期,等過個半月,有個酒店正建設中,還有高檔的會所,我會安排她去那兒當個高層。”
壯漢王虎在我這兒得到了口頭的承諾,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我琢磨着跟我說這事也不是他的本意,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周麗君讓他說的,這個女人遠比看上去的精明,將來還指不定搞出啥幺蛾子呢,好在有個把柄握在手裡面,手機裡存放着她的,要是她實在不乖,那就在她眼前晃上一晃,給她點兒教訓,心裡面想着這複雜的幕後,轉而又問,“收保護費的事情弄的怎麼樣?讓你帶的那幾個小弟都服從安排嗎?”
其實問不問沒有什麼區別,以壯漢王虎的體格,跟着他的小弟絕對是百分百服從命令,要不然還不得被揍個半死,而我聽到的回答也是絕對的自信,“他們都蠻聽話的,我讓他們心服口服,要是有哪個不服,我就跟他公平單挑,要是他能贏我,那我就讓他當大哥。”
手垂在辦公桌上,對他的狀態非常滿意,有他這樣的幫手,不愁幫派發展不下去,讚賞的誇兩句,問他,“今天要去收保護費嗎?有沒有特別難搞的那種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