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不太容易把樓梯少婦杜鵑弄到牀上去,她忙着應付她那個笨蛋老公,看起來只能稍微轉移一下視線,比如放在其他少婦身上,最先想到的就是油條少婦,可以過去看看她,腿上的燙傷應該好利索了,或許她會跟着老公一起擺攤,這倒會是個有趣的相見,當着她老公的面跟她聊聊天,或者跟她那個戴綠帽子的老公聊聊,這傢伙自己擺小攤,一年應該能賺不少,雖說比不上公司高層,但比個主管拿死工資還是綽綽有餘,可他卻願意娶個二手離過婚的,也真是個奇葩。
除去油條少婦,我還計劃跟婷婷通個電話,她是個乖巧的女孩,知道我有女朋友,不太方便隨時隨地接電話,所以儘可能的不擾亂我的生活,而我不能也那樣,她是個小女孩,對愛情充滿憧憬,我要讓她覺得幸福,關懷一下新環境適不適應之類的,再比如瞭解下她母親徐婉玲,動用了她們的房間,回來之後說不定會給我鬧。
率先想到誰,那就率先去找誰,次日過去買油條時,天還不算熱,開着車過去的,趙靜選的海藍色,也是我最喜歡的顏色之一,緩緩停下來,透過車窗看過去,油條少婦正給顧客找零錢,而他老公正在拿長鑷子翻油條,突然覺得他們活的很可悲,泡她基本沒有花什麼錢,就稍微一點兒精力,外加兩次好吃的外賣,唉,人賤b也便宜啊。
嘆息一聲,下車走過去,裝作沒事人似的跟他們打招呼,“給我拿五根油條,裝一起就好。”
油條少婦擡臉張望,發覺是我,臉火辣辣的燙,舉止都有點兒不自然,愣在那兒,也不去給我裝油條,直到她老公碰了她背部一下,她這才從愣神中回到現實,自己給自己找藉口的講,“那輛車是你的嗎?新買的?你以前好像不開車的。”
我回過頭看一眼,再看着油條少婦時,油條已經打包裝好,另外一個顧客走過來,她又要去忙活別人,我站住了,把錢遞給她,整一百的紅色票子,原本想要她不用找了,可轉念一想,她老公就站在旁邊,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肯定要亂猜想的,所以還是等着她找錢,回答她,“嗯,新買的車子,怎麼樣,還不錯吧。”
油條少婦重重的嘆息一聲,低下頭從兜裡給我找錢,一根油條一塊錢,要找我九十五塊,她在感慨,“有錢人啊,這車不便宜吧,怎麼也得十幾萬。”
我笑笑,輕輕點頭,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趣聊轎車,如果只有她一個人還好,可以約她去兜風,在車裡面再慰勞慰勞這個白虎女人,但她老公就站在旁邊,不方便說這些輕佻的話,先前她老公是沒有認出我來的,等在這兒墨跡了這麼一會兒,他終於把我給想了起來,之前他老婆燙傷住醫院,站這兒跟他聊了好多句,要不是他透露消息,我哪裡知道住的哪個醫院,所以可以說,他是我上他老婆的一個助力。
油條少婦的老公也開始跟我攀談,見到了有人開車,自然要了解一下錢是從哪裡賺來的,爭取一些賺錢的經驗,這是人之常情,熱情的招呼一聲,問,“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嗎?還是在公司裡面上班?人家都說在公司幹採購有油水撈,你是不是採購?”
我聳聳肩膀搖搖頭,這男的雖然沒有上過班,但懂的還不少,知道做採購的有油水可撈,不過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很多公司的採購被限制的很死,基本上撈錢的也就採購主管或者經理,底下的員工只能夠撈到幾百塊的好處而已,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誇張,而且幹這個也是有風險的,萬一讓公司給告了,一點兒勝算也沒有,畢竟個人挑戰公司,地位懸殊,“以前在公司上班的,現在出來做點兒小生意,開了個酒吧,你們啥時候有空可以到我那兒喝幾杯,免費請你們。”
又有顧客過來買油條,他們沒有太多的工夫招呼我,但手上忙活賺錢,嘴還可以抽出空來,繼續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不瞞你說,長這麼大,還真沒有去過酒吧呢。”
天開始有點兒熱,尤其又是站在炸油條的油鍋旁邊,滾滾的熱浪讓人受不了,而且有男人在旁邊礙事,該的話也講不出來,只能找個藉口先撤,不過有把酒吧地址留給他們,要他們如果想去就給我電話,到時候兩個人喝酒,湊個空可以把白虎女人支到辦公室或者衛生間裡,和她再來上一次,白虎女人在那方面還是蠻有意思,如果你下手摸過的話,你會懂的,閉上眼睛想想那種場面。
離開回到車裡,再望着他們一眼,嘆息一聲,可悲的人類,開車去酒吧,腦子裡面藏着的兩件事情,第一件算是給辦完了,開始跟婷婷打電話,大約上午十點左右,在辦公室裡,雙腿搭在辦公桌上,整個老闆椅被壓得朝後傾斜,相當享受的等電話通了,然後問小女孩新環境怎麼樣。
婷婷的聲音沒有變,還是那麼尖尖的,細若遊絲一般,看到是我的電話,不知道是躲在哪兒接通的,小心翼翼的講她的新生活,“不怎麼樣,我纔來這邊就過敏,水土不服,拉了兩天肚子,這才稍微好點兒,見不到你,怪想你的。”
我笑着回她,小女孩子還不怎麼會,所以聊的都是純情的話題,安慰她,“我也想你呀,你不是給了我鑰匙嘛,我趟你牀上睡過一次,就感覺好像你躺在身邊一樣,靜靜地,特別有氣氛。”
婷婷閉上眼睛,她能夠想象的到那個場景,她熟悉的房間,她熟悉的人,她熟悉的氣味,我敢保證,等她回來之後,她也會想象成那是我睡過的地方,聽着她開心的笑聲,然後突然把聲音壓的很低,講,“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支起耳朵,不知道她知道了什麼秘密,難道是她母親徐婉玲有啥事,這麼願意帶女兒去浙江,該不會是那邊有啥相好的吧,讓婷婷給撞見了?心裡面這樣想着,還挺揪心的,唉,可惜了,要是早點兒泡到牀上該多好,讓人給先吃了,徐婉玲可不一樣,對她有別樣的感覺,而且她一直是使用工具的,某些程度上可以說是純潔的,至少幾個月內沒有和男人發生過關係,就像接受審判那樣的心態,“你說吧,什麼秘密。”
當婷婷把秘密說出來之後,差點兒沒有把我給笑死,不是關於徐婉玲的,純屬我自己嚇自己,聽着那邊壓低的聲音,“我在表哥的電腦裡面發現了那種電影,整整好幾十部,存放在e盤一個叫鍛鍊的文件夾裡面。”
雖然是與徐婉玲沒有關係,但還是略微讓人緊張,畢竟事關婷婷的貞操,我可不想自己辛苦培養的妞讓人給破瓜,趕緊問她,“你看了沒有?那種電影可不要看,看多了會瞎想的。”
婷婷聽我這樣講,肯定是把嘴給嘟了起來,怪我對她不信任,她這麼純潔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會去看那種電影,絕對不會的,“我沒有看,那上面都有電影名字的,你知道嘛,好多都是跟母子有關係的,像母子溫泉交尾等等,他媽媽看到了非得氣死不可,你說他是不是對她媽媽有那種幻想呀。”
我噗嗤一聲笑,心裡面想,其實看這種有違倫理的電影,未必就一定在現實中有同樣的想法,比如我也常常看的,但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對我自己的媽媽有過那種淫穢齷齪的想法。
與婷婷的通話是件歡快的事情,特別是聊到電腦裡面看到她表哥收藏的那種電影,和一個小女孩聊這種話題,本身就是不尋常的,更何況那些影片還都是些啥母子交尾的,好在沒有人去向長輩告密,要不然人的一生可能就因爲這麼點兒小事給毀掉,可能一輩子母親和兒子兩個之間都會存在尷尬,當然了,也有可能這會啓發到兩個人,再怎麼說,母親終究還是女人,兒子終究還是男人。
想想看,婷婷的這個表哥也真夠糗的,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用把愛情動作電影存在硬盤裡這種老掉牙的方法,落伍到了極致,現在哪個不用雲播放,而且種子滿天飛,有必要浪費硬盤儲存量放這種東西嘛,而且還是有風險的,別說是讓家裡至親的人發現,就單單警‘’察就是個危險,最近一年裡,我在新聞裡面至少看到過三起,因爲電腦儲存這種電影而被罰款的,在國內,事情就是這麼怪,有錢人幹着二奶、三奶、四奶不叫犯法,你在自己家裡面對着電影擼個管就得罰錢,法律不健全,到哪裡說理呀。
掛掉電話,正閉目養神的想這些事情,突然聽到有人敲辦公室的門,睜眼看過去,竟然是多水的蔡淼,自從她跟了李順,和她好像還沒有怎麼交流過,這下突然走進來,會是什麼事,招招手讓她進來,蔡淼疾步走到跟前,小聲衝我講,“外面有個女的找你,要不要她進來。”
之前聽麥加提到過一次,那時我還在壯漢王虎的城市,正跟俄羅斯娘們尼娜鬼混,看來應該是同一個人,心裡面覺得奇怪,會是誰呢,點點頭,回答,“行,你帶她過來吧。”頓了頓,看蔡淼轉身,想起之前李順被路金波帶人痛打的事情,道了聲歉意,我知道她對我那個決定不滿意,生意怎麼可以看的比兄弟還重要,“對不起,上次路金波帶人挑事,我沒有按你們的意願來辦。”
蔡淼回身聳聳肩,現在的她完全是李順的人,倆人一條心,與我則明顯疏遠了,“沒有關係,你是老大,你做的決定肯定有你的原因,我只是好奇,如果那天捱打的人是你,你還會那樣處理嗎?”
蔡淼快速的講完話,不等我反駁,人已經走了出去,而我則是一片茫然,這倒真是個問題,假設那天捱揍的是我,我還會把生意放在前面,而不是個人恩怨嘛,我不太確定,看來這事還真有可能傷了李順的心,有時間單獨拉他去喝交心的酒,絕對有這個必要,攘外必先安內,千古以來的至理名言,不過他恨我的可能性應該也不大,畢竟是我把蔡淼讓給了他,把懷中的女人割愛,這舉動的效果至少能持續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