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麗君笑着呸了我一聲,剛剛趙敏講葷笑話的時候,她一直在苦思冥想,這會兒估計是想了出來,所以還是比較輕鬆的,先重重咳嗽一聲,這習慣有點兒像我,一看就是欠我搞兩次,聽她開始講,亞洲醫生來到非洲某部落工作有一個亞洲醫生來到非洲某部落工作。一天,當地酋長很憤怒地找到他,說:“爲什麼我的其中一個老婆會生出黃皮膚的孩子!”這個醫生就很慌張,想了一下說:“你有沒有看到外面那隻羊,其他羊都是白色的,就它是黑色的……”酋長拿着槍對着醫生說:“只要你不說出去,你跟我老婆的事就算了。”
周麗君講笑話有個特點,非常能夠把人的情緒帶動進去,因此她講的時候,我們都是全神貫注的,等她講完,鬨堂大笑,效果應該是四個人之中最棒的一個,不得不衝她豎起大拇指,“服了你了,重口味,絕對的重口味。”不僅如此講,還稍微加了兩句粗野的,“酋長不虧是酋長,羊的菊花也敢搞,難怪非洲艾滋病氾濫。”
葷笑話大概就講到了這個程度,篝火晚會進行的非常愉悅,基本上是一邊吃着美事,一邊大侃大聊,而且還是肆無忌憚,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四個人一直玩到了大概九點鐘,終於開始有了倦意,不過說起來,這貌似纔是夜生活的剛剛開始,更加美妙的事情肯定在後面。
趙敏擡手遮着嘴打了個哈欠,首先顯露出了倦意,於是我順利成章的講,“要不我們今晚就進行到這兒,先去撒個尿,然後各自回各自的帳篷。”
我和壯漢王虎沒有關係,隨便拉開褲子就可以發泄,趙敏和周麗君則是結伴到遠處的,手裡面有手機照明,嘁嘁喳喳的往遠處走,然後忽然燈暗了下來,兩個人消失在了某處,估計是蹲在了地上開始噓噓,這讓我覺得特別刺激,壯漢王虎先進了他們的帳篷,我還待在原地張望,心裡面琢磨着,女孩子幹這事也結伴一起,她們蹲一起,聽着對方的聲響,就不會覺得尷尬嘛,或者還會放個屁什麼的,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不過最有意思的還在後面,儘管等着看好戲吧!!
住在野外的第一夜,聽聞兩個美女相伴着躲在遠處尿尿,心裡面期盼着,比如尖叫一聲,地上有蟲子爬之類的,然後我就可以衝過去救她們,只可以願望並沒有實現,她們的整個過程順利無比,相伴着回來,燈光在我的面前重新亮起,一直等到她們走進了,看到我還站在原地,這才緩緩分開來。
趙敏拉着我的胳膊,疑惑的問,“你怎麼還不進帳篷?你該不會是一個人害怕吧,還是偷聽我們,喂喂喂,你個大色狼。”
我輕輕呸了一聲,反抓住她的手腕,硬拽着她進帳篷裡面,不屑的說,“有沒有搞錯,我一片好心,我是怕你們倆害怕,所以站這兒等候,你咋老把我往壞處想,你可知道,如果連我都不是好人,那世上就沒有什麼好人了。”
貧着嘴,人已經進了帳篷裡面,趙敏埋怨了一聲熱,不過位置空間還蠻大的,躺在上面也算是舒適,儘管比不上她家的豪華大牀,但中等水平還是有的,熱是熱了點兒,因爲全封閉的,如果稍微開個窗,感覺會好很多,山風吹起來,尤其是後半夜還是比較涼爽的,安慰了她兩句,比如等會兒就不熱了,再比如心靜自然了,心裡面卻想着等會兒做起運動肯定還會更熱。
帳篷外有點着火堆,全是實木的,估計能維持個大半夜,在火光中,我朝着壯漢王虎他們那個帳篷看了一眼,影子映照在上面,清清楚楚的看到周麗君正脫衣服,當然了,細節是模糊的,最多最多是看到美妙的曲線,眼睛色迷迷的,不免引得身邊女孩的不滿,趙敏又伸手掐我的後背肉,嘴上說着,“喂喂喂,你咋這麼色呢,朋友的老婆也色迷迷的盯着,下午就發現你不正常了。”
我沒有心思跟趙敏慢慢解釋,想必她也不懂,其實越哥們,哥們的老婆相對誘惑就越大,這種感受所有男人都能體會的到,因爲會有大概類似嫉妒的感覺,看也是模糊的影子,心想着他們兩個會不會做運動,然後慢悠悠趟了下來,帶着一點兒期盼,他們若是帶頭,周麗君再大聲呻吟上,說不定可以勾起趙敏的慾火,這對我自然也是有利的。
重新躺下來,眼睛盯着趙敏,調笑的講,“好好好,我大色狼,我現在誰也不看,就專門盯着你一個人看。”
趙敏被我盯的不自在,手臂擋在中間,撐在我的胸膛上,上面肌肉蠻結實的,讓她摸着應該會有感覺,聽她嗲嗲的講,“你還是快去偷看吧,這樣盯着我好難受。”
趙敏儘管沒有脫衣服,但孤身男女共處在一個相對狹窄的帳篷裡,四目相對,總會有做那種事情的衝動,可這事不好硬來,總得有個起頭,如果直接去脫她衣服,必然會被賞一個耳光,有點兒沒有主意,或許是因爲時間晚了,腦子倦了正睡眠狀態,只能夠瞎貧,“她沒有你好看,還是看你更舒服,而且躺着也可以看到你,比弓着腰可舒服的多。”
兩個人在帳篷裡面鬧了些時間,趙敏說一聲自己困了,然後閉上眼睛開始睡眠,而我只能夠長嘆一聲,對她這種女孩,絕對不能夠太野蠻,會讓她產生距離感,畢竟她的一生之中還沒有那樣的感受,猛的來一次雖然刺激,但肯定有恐懼,未必是理智的,嘆息過後,心裡面想着,今晚不成還有明晚,不急不急。
跟隨着趙敏,我也閉上眼睛,沉入了夢中,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突然被一陣急促的呻吟聲給叫醒了,慢悠悠坐起來,方纔看到對面帳篷裡的情況,壯漢王虎和周麗君只是不辜負我的期望,給這野外的生活添加了豐富多彩的一筆,只不過時間稍微有點兒晚了,明顯是有預謀的,等着我們這邊睡着了纔開幹。
既然已經醒了,那就多欣賞一會兒,看姿勢,周麗君應該是騎在壯漢王虎身上的,玩的那叫一個high,還得靠下面的給她堵着嘴,要不然叫聲會把狼給引來,活春宮看的我渾身燥熱,正準備回頭看看趙敏睡的什麼樣子,偷偷猥褻一下她,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做了起來,這會兒四目相對,那真叫一個臉紅。
兩個人同時在偷看對面帳篷裡的春宮圖,視線相觸的那一霎都是不好意思的低頭,不過趙敏裝糊塗的問了一句,“他們在幹什麼啊?練瑜伽嗎?”
這話說的沒有半點兒水平,一聽就知道明知故問,如果她不問我這兒,可能我還鼓不起勇氣,既然她這麼問,那我也色迷迷的給她一個回答,“他們在做運動呢,要不我們也做做運動吧,反正醒都醒了。”
話剛剛脫口而出,一個巴掌扇了過來,我沒有任何防備,被趙敏扇了一個正着,聲音還挺響的,估計連壯漢王虎那邊也聽到了,兩個人也停止了運動,硬生生給中間切斷了,世界安靜了下來,許久之後,趙敏方纔唯唯諾諾的自我反駁,“你講什麼話呢,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沒有結婚我是絕對不會跟男生髮生關係的。”
感覺事情有點兒難辦,聽起來她應該還是個稚子,如果她的態度強硬,雙腿夾的緊,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弄到手,硬來也不行,太痛了,她一定會反抗的,攤開手,大度的表示沒有什麼,然後背靠着她躺下來,心裡面暗暗琢磨着,那隻能夠等接下來看看還會發生什麼,在野外還得再待一天,指不定能有什麼變數,甚至可以和周麗君躲在樹後面偷情都有可能的。
當夜沒有再發生什麼,包括壯漢王虎那邊也是一樣,倆人肯定是沒有得到滿足,不過這樣的狀況也好,他沒有滿足周麗君,或許等次日白天會主動勾引我,兩個人偷偷躲在樹後面,來個站立式姿勢,絕對的牛叉,想想都美,等清晨來臨,從帳篷裡出來,發現對面的他們都還在睡,於是一個人在附近轉了轉。
我起牀有把趙敏給吵醒,所以她隨後跟着也出了帳篷,因爲昨夜的事情,她賞給我的耳光,所以她是充滿歉意的,不過是一句話而已,她那種反應也太過激,實在不應該,這會兒反思之後,跟我道歉,“對不起,昨晚上我衝動了,不應該打你的,你應該只是跟我開開玩笑,對不對。”
我能說什麼呢,只有把腳踩在地上,慢悠悠的擰着,像熄滅菸蒂的姿勢,大度的講,“沒有什麼,你不用放在身上,早原諒你了,咋大老爺一個,咋能跟你這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兩個人開始重新說笑,商量着要不要等會兒等對面帳篷裡的倆人出來,然後一起圍着山跑跑步,這溫度涼爽爽的,正好合適,一點兒沒有因爲人家有做運動而羞澀,不過等會兒壯漢王虎和周麗君從帳篷爬出來,看到我們卻是一羞,他們知道昨晚上做運動,呻吟聲有被聽到,所以怪不好意思的,但招呼還得打,“早安,你們怎麼起這麼早呀,貌似才五點多。”
眼睛盯着周麗君,她換了身衣服,薄的運動衣,胸脯上面還印着號碼,估計連內衣也得換了,那麼大的運動,除非她一絲不掛睡的,否則汗水早就給浸透了,跟她開玩笑,“我們可不像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研究什麼瑜伽,睡的早自然起的也就早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句話說出來,除我之外的三個人全紅了臉,包括趙敏在內,畢竟瑜伽這事是她想出來的。
在野外的生活,前幾天終歸是充滿樂趣的,尤其是還有美貌的異性相伴的情況下,四個人達成了共識,再待一天一夜,昨個兒一直在烤肉講葷笑話,還沒有往山裡面去,來山裡面一趟,不爬山是絕對不可能,想到了立刻就做,爽快的一比,帶上零食開始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