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收拾好,徐婉玲這才進自己臥室,她進去大概是想換衣服的,畢竟坐車上,加上走路什麼的,衣服很容易沾上汗,如果我不在場,可能她會直接沖澡,現在只能等我離開之後再幹這事,但當她一進去,立刻就發現了牀鋪被折騰的痕跡,趴在上面細看,有幹了的不明液體,直接點燃了她心中的火。
徐婉玲生了氣,也不在乎婷婷就在外面,直接大喊,“小劉,你給我進來一下。”
喊女兒的男朋友進臥室,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可母女倆都不覺得不對勁,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尷尬,說來還真是奇怪,這大概就是一種預兆,把母女倆同時收入後宮都不會有波瀾的預兆,按照我的計劃,我肯定是先收服徐婉玲,因爲婷婷到時候還是會乖乖躺在胯下的。
心情忐忑的起身走到徐婉玲的臥室,每一步都是沉重的,等一進去,就聽着她兇巴巴的講,“把門關上。”
徐婉玲之所以讓關臥室門,那是因爲她不想讓女兒婷婷聽到我們的對話,但這畢竟是臥室門,總覺得很不正常,等門關了,聽她同樣的語氣,感覺直要撲過來拽我耳朵,“你過來看看,這兒是怎麼弄的?你是不是帶了其他女人來我們家裡,你帶也就帶了,你還和她在我牀上……”
徐婉玲沒有把話說下去,但已經讓我有了某種,她半跪在牀上,身上剛剛那套衣服還沒有脫,黑色裙子緊緊勾勒出臀部的曲線,完美無瑕,大腿也是無遮攔的露出,眼睛上面彷彿戴着透視鏡,一刻不放過的緊盯着,裝無辜,講,“啊,這我不知道啊。”
說着話,人也走到了牀沿,非常想用手掀開一下她的裙子,不過用掀開好像不夠形象,她的黑色裙子是緊緊束縛在上面,往上面脫一下貌似更動態,但終究是沒敢那麼做,而後再看一眼牀上,確實是有痕跡的,繼續裝無辜,“這我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是你自己弄上去的呀。”
徐婉玲沒有想到我竟然敢這麼講,那種東西直接說是她弄上去的,面對面挨着,夠臉紅心跳的,畢竟從哪兒流出來的,只要成年人都懂,因而她潮紅了臉蛋,指責我,“你瞎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是我。”
既然已經展開辯論,那就一次性把她擊倒,既然已經臉紅,那就一次性把她弄羞,倔強的講,“我哪裡有瞎說,你箱子裡面還不都是那些東西,要不你打開給我看看。”
那天在徐婉玲的臥室,終究她也沒能把我怎麼樣,那個紅色旅行箱裡面有什麼東西,我清楚,她更加清楚,當我要求她打開時,她憤怒的讓我滾出去,而我也聽了她的,人正在氣頭上,最好跟她冷靜的時間,而不是繼續往上頂,那樣只會適得其反,這事還沒完,小娘們終究是我的,不去別處,就在她的牀上辦她。
徐婉玲這事先略過,說真心話,在我心裡面,我一直覺得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要不然上帝也不會特意製作出兩種類型,比如在發生牀上關係這方面,男人可能更隨便一些兒,即便是對方是處子之身,那也沒有什麼關係,該拋棄的時候,大手一揮也就丟了,聽着像吹牛,但事實如此,記得前不久在網上看一段帖子,一個吧友問另外一個吧友,吧友裡面衆所周知的高富帥,問他有沒有處女情結,高富帥回答的非常棒,舉了個例子,說是自己天天吃鮑魚,鮑魚對別人來講是美味佳餚,但對他來講,他還會那麼珍惜嗎?
之所以聊上面這事,這是跟富家千金趙敏有關的,之前也說過了,同意了她爸爸的提議,只要項目合作,可以放棄她女兒,但趙敏不知道這事,再加上剛剛破了她的身,自然有點兒粘着我,動不動就發信息,問我在幹什麼之類的,問我有沒有空帶她出去吃東西,項目還沒有展開合作,所以只能應付着,吃吃東西,勉強同意。
偷偷摸摸開車過去接趙敏,車子停在離別墅蠻遠的地方,主要是害怕被她爸爸知道,那可就泡湯了,等她走路走過來,氣呼呼坐到副駕駛位置,埋怨道,“你怎麼把車停這麼遠呢,把我都熱死了。”
用手作扇哄她開心,然後把車子開起來,問她去哪兒吃,聽她說個地址,朝着大概方向而去,同時跟她解釋着,“其實這事吧,你要體諒我,你爸爸不同意我跟你太頻繁的交往,被他看到了,對咱們沒有好處,我覺得最近這幾天,咱們還是最好少見面。”
話是好話,但趙敏聽了卻不這樣認爲,臉色一變,鐵青着講,“什麼意思啊你,是我求着想要見你對不對,你就一點兒也不想見我。”
我一看捅了簍子,那還得了,趕緊說好話哄她,“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爲了咱們倆的未來着想嘛,小不忍則亂大謀。”
趙敏‘呸’了一聲,聽着依舊那麼氣,伸手直接就要開車門,特別的危險,被我拉了一把,她卻憤憤的講,“放我下車。”
我真不想把兩個人的幽會搞成吵架,把車停到路邊,抱在懷中專心致志的哄,說一些善意的謊言,既然她愛聽,說說也無妨,“寶貝,我怎麼可能不願意來見你,我巴不得你天天在我的懷中呢,好,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你捨得死,我就捨得埋。”
趙敏被逗樂了,在懷中咯咯笑,這也是個性情中人,心情低落容易,心情高漲也容易,她推着我的胸脯講,“瞎說什麼呢,誰也不死,誰也不埋,我爸媽那邊我會給他們做工作的,咱們這事準成。”
趙敏好像真有點兒動了情,聽着有非我不嫁的意思,這可有點兒爲難我,到底怎麼辦纔好,項目即便是談成了,如果她爸爸突然發現我們還交往着,恐怕還是可以撤掉資金的,但讓我狠心說出分手,其實也蠻難的,只能先穩穩局勢,讓她悠着點兒,搞搞地下情也不錯,“寶貝,你聽我勸告好不好,咱們先秘密交往着,你爸媽如果問起來,你就說我們分手了,等咱們徹底生米煮成熟飯,你懷孕了或者怎麼的,到時候再給他們‘驚喜’。”
趙敏嘟着嘴,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同意了,“那好吧,我聽你的。”
常常聽人講,說什麼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以前覺得有道理,最近突然覺得好像也不太對,趙敏對我這種感情算是什麼,如果不是因爲處子身給了我,她能這麼言聽計從,又怎麼會主動約我見面,所以說,世事無絕對,這可能只是個特例,也可能是許多例子中的之一。
趙敏言聽計從,這還是比較好的,否則可能真要逼得我跟她攤牌說分手,現在這種情況,將來未必就一定拋棄她,秘密交往着,項目談成,不斷的賺錢,等到那時再加上她懷孕,說不定她爸媽就改變了心意,當然了,即便是不改變也沒有關係,只要有錢,對我來講,萬事隨心。
情緒恢復,兩個人繼續朝着餐廳而去,再接下來就比較愉悅了,好吃的餐點,隨心的閒談,美妙的背景音樂,諸如此類的,等等等等,再之後,原本是要分開的,突然因我一句問話,做了個小小轉變,“寶貝,要不要開個房間休息休息?”
我的意思非常明白,兩個人上一次在帳篷發生關係,畢竟她是痛的,所以不可能那麼愉悅,更多的愉悅來自心理的滿足,而不是身體的滿足,被我這麼一問,趙敏臉紅撲撲的,輕輕抿嘴點頭,在所有的文字記載中,牀上運動都是讓人性福的,所以她願意再多試幾次,這種心理非常正常,不過說起來,第二次也未必會那麼愉悅,痛感應該還是有的。
等兩個人手牽手到了酒店,陸續去衝了澡,躺在牀上先聊聊天,這樣有前戲,再接下來才更有意思,老習慣了,總愛問起女孩的母親,這種習慣或許是在魏薇那兒養成的,猶記得趙敏那個有氣質的媽媽,因而笑問她,“寶貝,你爸爸這麼有錢,他就從來沒有揹着你媽媽在外面包養過小女人嗎?看他們在一起特別恩愛的樣子。”
趙敏輕輕拍我一下,她老愛猛的做個動作,比如突然掐我,突然咬我,突然叫我,拍完我,兇我,“你想什麼呢,我爸爸纔不是那種風流的壞人,他跟我媽媽青梅竹馬,從小的時候就在一起,算起來都幾十年了,怎麼可能會不忠。”
趙敏對她爸媽的感情非常有信心,可我不這麼認爲,越是青梅竹馬,其實出軌的可能性越高,人都是會膩的,幾十年總看一個女人,就不信他不煩,反正要是我,早就懶的睜眼了,或許可以調查調查她爸爸,然後用照片去討好她媽媽,離間二人的關係,從中得到好處,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聽着趙敏拉扯着我,又問,“喂,你不會是那種人吧,將來跟我結了婚,你還在外面包養小的,要你是那樣子,看我不把你閹了。”
說着話,趙敏已經下手去抓,其狀態好似是真的想把我給閹了,猴子偷桃這招使得那叫一個靈活,不過這只是下意識的,等她用手握住時,又羞澀的放開了,臉蛋潮紅的,而我卻無心欣賞,有沉重的心事,如果是這樣子,絕對不可能娶她的,無論她家裡有再多的錢也不行,人活着追求自由,怎麼可以爲一隻花而放棄整片森林。
起身把趙敏騎在胯下,要她不要再講這些有的沒的,笑着說,“我當然不是那種風流的人,只是我風流起來不是人,來吧,寶貝,我們開始咱們第二次的嘗試,保證你會愛上這牀上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