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紅撲撲着臉蛋跳開,然後伸出手臂輕輕打了我一下,嗲嗲的怪我,“喂,你這是幹什麼,吃姑姑豆腐呢。”
我的直覺開始遲鈍起來,反應更是木訥,傻乎乎的盯着俏麗的姑姑,手心還有她帶着彈性的臀部質感,老半天才迴應她,“哪裡有吃姑姑豆腐,我是心疼姑姑,姑姑不是說屁股被藤枝子勒的痛嘛,我想幫你揉揉,原本是想要你脫下來,給你吹吹氣的,琢磨着你不同意,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
姑姑這一天下來,臉上的羞澀真的是聚集的夠多,恐怕有反應的位置還不止這一處,隱藏在底褲的私密又會是什麼樣子,誰知道呢,潮紅着臉講,“算了算了,姑姑不跟你計較,你看我陪你待的時間也蠻久了,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反正過兩天你結婚的時候還會見面。”
結婚時還有機會見面,貌似還有曖昧和性福的時刻哈!!
炎炎夏日,人的情緒都會有那麼一點點躁,這非常正常,姑姑要求離開,我是抱着她不肯她走的,但想想,這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在這個大壩林子裡發生不了關係,其他的地方或許玩的更舒服,而且也想要曖昧的時間延長點兒,況且依照姑姑的性格,恐怕人越多的地方,她越是不敢聲張,到時候趣味何止多多,簡直就是滿滿。
最終我是放姑姑離開了,琢磨着到婚禮的時候再調戲她,只要有這個心,那就不愁找不到機會,徑直往家裡去,但腦海裡面卻出現了姑姑女兒的影子,表妹讓我送她平板電腦,然後就陪我睡覺,這個提議到底接納還是不接納,如果接納了,姑姑倘若是知道了,這輩子恐怕都會恨着我,倘若是不接受,那平板電腦到底還送不送?
一直到回家躺在牀上,吹着風扇時,我還琢磨着這事,表妹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即便是城市裡的女孩子,開放到這程度的恐怕也不多,想這事想的難受,同時涼蓆也被我的身體烘的熱乎乎的,鬱悶地起身衝爸媽叫嚷,“你們什麼時候去找人裝一下空調呀,不是都給你們說了嘛,現在我賺錢賺得多,能怎麼花錢的享受,你們就怎麼享受,不要總想着給我省錢。”
給老爸老媽這樣抱怨了一通之後,看看時間,或許還能去其他地方逛逛,先前想過的,結婚的時候叫上初中時的老師,有幾個老師那個時候蠻照顧我的,如果不請他們,將來不好意思見面,沒有盡到禮數,想到這,騎上摩托車衝了出去,身後沒有坐着懷孕的麥加,可以一路狂飆,自由自在的。
初中學校離家不算遠,摩托車開的快,十五分鐘到十八分鐘的樣子,我已經出現在了校門口,擡頭張望了一下,跟以前沒有太大的區別,講到這裡,我就得說說了,這個初中校園雖然也是在鎮上,但是和姑姑那個鎮並非同一個,這個鎮原本是個鄉,最近幾年纔剛剛合併的。
許多的老師都是住在校園裡面,有專門分的房子,所以校門是沒有關的,旁邊的小門可以自由出入,我看了看保安室,裡面有個老頭在打瞌睡,於是也沒有跟他打招呼,徑直就衝了進去,可才進去半個摩托車,那老頭就睜開了眼睛,衝着窗口叫嚷,“你幹嘛的,學校放暑假了,除去老師不準進來。”
人逢喜事,加上剛剛在姑姑那兒得到的滿足,心情還算是不錯,於是停下車,耐心的衝老頭講,用的是家鄉話,這樣子親切一點兒,“師傅,我結婚了,過來跟以前的老師發請帖,要他們到時候去喝喜酒。”
一番話說下來,老頭是笑了,恭喜了我兩句,而我兜裡面正好有帶的糖,散了一點兒給他,於是老子就更加高興,讓我趕緊去辦正事,騎摩托車往裡面去,四下裡亂瞥,教學樓還是原來那兩幢,只是看起來更舊了,畢竟是窮鄉闢嶺,沒有重新粉刷這麼一個說法,建好之後就只能夠任它風吹雨打,售後服務壓根就沒有這個說法。
摩托車開到教職工宿舍,先是找我記憶中還是光棍的幾個男老師,一個門一個門的敲,即便是碰到不認識的老師也會散上喜糖,位置是發生變化的,但這樣找下來,應該也沒有漏過,只是這些年歲月流逝下來,那些光棍已經不再是光棍,全部都托兒帶妻的,基本上給了請帖之後,都是簡單坐一下聊上幾句,話都是重複的,在哪裡工作,女朋友是哪個地方人之類的,或者就是敘舊,感慨這些年的物是人非。
這些男老師不是重點,儘管他們的老婆一個個長的也不錯,但我是沒有產生那種的,之所以來這兒,主要是想見見以前的生物老師吳秀秀,老子讀初中那會兒,她可是風騷騷的一朵交際花,在學校裡面跟好多的男老師甚至校長都有一腿,有點兒像現在俗稱的公交車,但是她是有把握分寸的,只是吊着男人的胃口,並不真的付出身體,而我那時候晚上睡覺時的意淫對象就是她。
往事太多,與吳秀秀的交集也非常有趣,這兒就先不去陳述,按照記憶的痕跡,直接摸到她的宿舍去,她的宿舍跟其他老師的不太一樣,是帶着院子的,獨門獨戶,按理說,這種戶型只是給學校的元老級別的人物,可她憑着跟校長有一腿,愣是分到了這麼一個,甭管怎麼樣,如果不是世事變遷,她應該還是住在那兒的。
我把摩托車停在院牆外面,然後開始敲她的院門,同時大聲喊着,“吳老師,吳老師。”
喊了好幾聲之後,耳朵裡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吳秀秀一邊煩躁的往外走,一邊迴應着,“誰呀?誰呀?”
院門吱嘎一聲打開,那是木頭做成的,上面還貼着春聯,但是由於雨水沖刷的緣故,字跡已經相當模糊,四目相對,我盯着門檻裡側的吳秀秀,歲月變遷,可她還是那副樣子,帶着一點點的慵懶,教老子生物的那個她,只是額頭上有了皺紋,眼角也有了魚尾紋,其他的特徵幾乎沒有變化,就連發型還是十年前的那個,那會兒她二十出頭,這會兒應該是三十出頭,風騷依舊,魅力更增。
吳秀秀一點兒也不顯老,但是我卻發生着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愣是沒有認出我來,這也難怪,自從初中畢業之後,我跟她就沒有再碰過面,再說了,她教的學生有多少,教我生物的老師纔有幾個,所以她認不出我來,這一點兒也不奇怪,所以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我上上下下的掃量,掃量了好幾遍之後,問,“你是誰呀?你要找吳老師,你確定找的是我嗎?”
我當然是非常肯定的,她在我腦子裡面留下的印象那麼的深刻,記得許多陳年舊事,必須那時候調皮,開玩笑往她後背上面貼紙,然後在紙上寫上頑皮的字跡,諸如此類的,有一次被她給抓到了,叫到辦公室裡訓斥,還喊了班主任要開除我,嚇的老子直哭鼻子,當了真,還以爲真的那麼簡單就會被開除,其實想要開除一個人,哪裡有那麼簡單呀,只是往她後背上面貼個紙條,即便是粘在她屁股上面,恐怕也沒有這麼嚴重。
我爲了讓吳秀秀明白老子沒有找錯人,所以盯着她的眼睛,笑着問,“你是吳秀秀老師嗎?我是你以前的學生,我叫劉波,你還記得我嗎?零零級的。”
吳秀秀皺着眉頭苦思,怎麼也想不起來我,但是既然上門來拜訪,自然還是要客氣客氣的,指着屋子說,“劉波是吧,來來來,到屋子裡面坐。”
笑着擡腿誇過門檻,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女人味,香噴噴的,然後看看她的院子,裡面種着好多的花,讓我有點兒分不清,到底那沁入心肺的香味是出自吳秀秀的身體,還是她種的這些花兒,正想着這事,吱嘎一聲,吳秀秀把院門給關上了,而且還從裡面用插銷給插上了。
當時我還不瞭解,現在的吳秀秀是一個人過日子,還是有了丈夫,所以突然一緊張,停住了腳步。
我不太確定,這些年過去了,吳秀秀是不是有了質的改變,或許她已經結婚嫁人爲人妻,倘若她的性格還是以往那副樣子,再跟我玩什麼曖昧,被她老公被撞見,這可夠讓我跟着一起丟臉的,這兒這麼多的老師到時候如何看待我,所以我是猶豫的,儘管以前老意淫她,但是現在琢磨着還是不要發展成那種關係的好。
我在院子裡突然停住了腳步,決定就不進屋子了,有什麼話不如在院子裡跟她說清楚,琢磨着,說完之後我就立刻離開,不給自己墮落的機會,可說真的,我對自己可真沒有信心,這麼有魅力的女人站在身邊,身上散發着濃濃的女人香味,加上往事裡那麼多的回憶。
吳秀秀看我突然停下腳步,人已經超過我站在屋子和院子中間,回身望着我問,“怎麼了?”
我不敢正眼看她,突然就怯了場,不知道爲什麼,她身上有一種威嚴,讓我不太敢說出那種調侃的玩笑話,或許是因爲她做過我的老師,習慣了被她訓斥,低聲講,“吳老師,我馬上結婚了,我過來是給你輕體的,想讓你到時候參加我的婚禮。”
吳秀秀‘噗嗤’一聲笑着,擡起手臂用手背遮擋着嘴角,那副模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特別的勾引人,笑着講,“這是喜事,那屋子裡面坐,我給你沏杯茶喝喝,來老師這兒,老師也得儘儘地主之誼。”
忽然來了一股勇氣,我正人君子了一回,非常堅決的回絕了她的好意,望着院門的方向,鏗鏘有力的講,“吳老師,要不我就不屋裡面坐了,你還有事要忙,我就先回去了。”
難得老子正人君子一次,吳秀秀卻不給我這個機會,熱情的招呼我,“別呀,老師沒有什麼事情要忙,這個下午尤其的無聊,來來來,快屋子裡面坐,陪老師說會兒話,咱們敘敘舊,人呢,一上了年紀,就特別的愛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