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什麼心情跟她在這兒慢慢,有時間最好也是去房間裡面,這兒萬一讓人撞見了,尤其是麥加的親戚朋友,給她丟面子,回頭非得劈頭蓋臉的捱罵,把自己找她原因說出來,同時把兜裡面藏着的迷藥遞給她,“到下半夜的時候,你給胡哥倒在杯子裡,讓他全部喝掉,下半夜我過去找你,對了,你們住在哪個房間,早點兒確定下來告訴我,免得到時候再找不到你。”
郎有情,妾有意,胡衛平的老婆盼我多久了,有這種機會又怎麼肯錯過,急不可耐的摸我下面一把,笑着說,“放心吧,到下半夜的時候我會把燈打開,到時候你只要找亮燈的房間就行。”
與胡衛平的老婆討論過計劃,再跟老爸老媽聊天,問他們親戚們怎麼回去的那麼早,瑣事就不用多提了,沒有多少意義,大家也未必想聽,直接從洞房之夜開始說,一直說到帶着兩個小毛孩,小虎和小表弟貝貝去搞女人爲止,儘可能的大尺度一點兒,不過網站有限制,有些內容還得靠幻想。
晚飯是在房中吃的,麥加就跟我金屋藏的嬌小一樣,吃着東西,跟她閒聊幾句,她的心情愈發忐忑,女人總是害怕被人鬧的,尤其是當着老公的面,而且具體怎麼鬧,她還不清楚,網上許多的鬧洞房的點子,一個個都挺讓人羞澀的,她主要也是害怕擠到肚子裡的孩子,畢竟是雙身體嘛。
我不懂事了一次,跟她提起了胡衛平,假裝滿不在乎,問她,“中午敬酒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那個混蛋,還認得出來嗎?記得前幾天你可是說過化成灰都沒有問題的。”
麥加不知所措,如果她回答認識,又怕我跟她鬧情緒,可如果回答認不出來,又是前後不搭,也未必能讓我有好心情,所以她就啞口無言了,手裡面握着筷子,老半天不講話,最後憋出來一句,“有點兒眼熟,但是如果走在路上,未必能夠認出來。”
麥加的話我是不相信的,女人怎麼可能忘掉破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那個模樣刻在腦海之中,一碰到面,心裡面不由自主的就會縮上一縮,神經自然反應,由不得人做主,坦然的笑笑,“你能認得出來他,我看他未必能認得出來你,敬酒的時候他對你的眼神還蠻正常的,看不出來像是見到老情人。”
我的話不妥,麥加一聽我這樣講,立刻就生了氣,把筷子摔在桌子上,衝我甩臉子看,聲音也蠻大的,講,“什麼老情人,我和他的事情,之前又不是沒有跟你說過,全都是他強迫我的,如果是老情人,那豈不是說我和他狼狽爲奸了,你若是真這樣想,行,晚上我就去會會這個老情人,看看有沒有可能舊情復燃。”
兩個人鬧了情緒,氣氛不開心起來,老子的話可能是過分了點兒,麥加的也未必那麼合適,對峙了幾分鐘,最終還是我軟了下來,覺得她也是個受害者,被我這樣講氣憤的反駁是正常反應,若她無動於衷,反倒是有老情人的可能,過去抱抱她的肩膀,道歉認錯,“別生氣了,這事是我不好,用詞不當,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晚上他大概也要過來鬧洞房,到時候你想不想整他,我幫你想法子整他好不好。”
若是真想整胡衛平玩,倒也不難,今天老子結婚,老子就是老大,只是麥加並沒有那個想法,擺擺手,“算了,算了,你要是整他,愈發讓他把我給認出來,到時候丟面子還不是你,不如就隨他去吧,當初要你不要請他做客的,你偏偏要請他,現在爲難了吧。”
我搖搖頭,自信滿滿,趴她耳旁講,“沒事,我還有其他辦法整他,未必一定要在洞房裡面。”
麥加沒有過問我打算怎麼整胡衛平,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讓男人去解決,臺詞好像電影‘買兇拍人’,暗地裡想着小虎和小表弟貝貝,我已經找過他們,讓他們不要睡的太死,下半夜出來跟我匯合,一切準備妥當,只是等着吉時的到來,倆小屁孩第一次幹這種事情,真是又緊張又興奮又憂慮,各種情感,五味俱全。
同時等待的還有鬧洞房的開始,坐在房中許久,等天暗下來,鬧洞房的人也就衝了進來,再看外面,院子四處都點起了燈籠,紅通通的,頗爲壯觀,麥加羞羞的坐着,也不知道面臨着的是如何被整,鬧洞房的都是一些熟人朋友,老同學和老師,所以還算是有節制的,其中就有胡衛平,他不僅僅不攙和,反而勸着大家不要鬧的太過分,他這種態度,還真有點兒讓我不好意思。
鬧洞房的遊戲之中,玩的最過分的一個算是在褲袋上面綁根香蕉,然後讓麥加去舔,注意是舔,而不是吃,搞的麥加臉龐上面紅霞飛飛,羞得全身溫度驟升,而旁邊那些人則都在起鬨,叫嚷着多舔幾下什麼的,那趴着的姿勢又是特別的嫵媚,不同的人定會有着不同的感悟。
鬧洞房的人大概鬧到將近午夜才離開,一個個戀戀不捨的,胡衛平說新郎新娘該就寢了,唉,總算結束,被他們搞的我和麥加則是疲憊不堪,等到他們人散了,長噓一口氣,終於可以放鬆放鬆,而後則是面面相覷,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盯着我的眼睛,然後笑着相擁在一起。
先前是我給麥加講,終於我把她娶回了家,現在這話輪到她說,一臉幸福的依偎在懷中,“波哥,我終於嫁給了你。”
人的許多感情,平時的環境中是表達不出來的,這些話說着也矯情,可到了特殊的環境中,不由自主的又會掛在嘴邊,脫口而出,抱着她抱會兒,輕輕抱在懷中,往帷帳的方向去,嘴裡面還說着,“娘子,讓相公替你寬衣解帶,好好伺候你。”
麥加聽的笑的花枝亂顫,等把她放在牀上,她卻又抱着我的脖子,笑嘻嘻的講,“相公,應該是娘子替你寬衣解帶纔對,要不要盆洗腳水,讓娘子替你洗洗腳。”
我倒是真挺想洗洗腳的,不過這洞房花燭夜,讓新娘子去倒水始終不合適,這該死的度假村洗漱的地方也都是公用的,而我自己也懶的多走那麼點兒路,抱着她躺下來,慢悠悠的把衣服脫掉,安撫她,“小b,怪累的,要不我們趕緊睡吧,就別再折騰了。”
自從麥加懷孕到結婚當天,我還從來沒有跟她親密的發生過關係,估計她也是挺想要的,女人的強烈,可能幾句話就能夠帶動她的春情,整個兒躁動着,趴在我肚皮上,不願意就這麼入睡,嘆息一聲,講,“老公,我真的好後悔,沒有能夠把自己的貞操守到這一天再奉獻給你,洞房花燭夜,把身體交給最放心的人,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浪漫的事情吧。”
麥加的這種感慨,其實我也曾經有過類似想法,追求一個女子,這個女子是貞操觀特別強烈的好姑娘,一直要洞房花燭才肯把身體奉獻出來,這一晚肯定是特別有意義的,可畢竟是不現實的,這種女孩子哪裡能找得到,更何況我的驅使着我做背道而馳的事情,一旦看中了一個女孩子,還不是千方百計的想盡快得到對方的身體,哪有拖下去的道理,萬一有一天這個女孩子不屬於我了怎麼辦,那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其他男人,這種蠢事我可幹不出來。
含笑着拍拍麥加的後背,然後用手指插在她的烏黑秀髮中,“那都是小說裡面纔有的,而且還是古代小說裡面,真的現實中誰還會把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燭夜。”安慰她,“花前月下雖然美好,但是結婚可不只是爲了花前月下,柴米油鹽佔的分量更重。”
麥加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那麼多的感慨,嘆息一聲,“可我連第一次都沒有能夠留給你,老公,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
看麥加這副難過的樣子,趕緊抱在懷中安慰,“小傻瓜,你這是怎麼了,我不都跟你說過了嘛,我喜歡你,跟你有沒有第一次並沒有直接關係,我絕對不會在意的。”
安慰麥加花了我老半天的工夫,期間說的都是一些善意的謊言,男人怎麼可能會不在意自己老婆的身體有沒有被別人碰過,只要不是變態,肯定都不會那樣子,如果說自己不是變態,而且還不是那樣子,那也只能是自欺欺人,男人們心照不宣,只不過同女人講的時候纔會裝作大度,說什麼自己愛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那個薄薄的膜,錯錯錯,大錯特錯,既然是愛她這個人,那麼這個人的全部之中就包含着那麼一種東西,而如果說愛的只是這個人的心,那更是扯淡,如果這個人變成豬八戒的模樣,打死老子,老子也不會信這種鬼話。
謊言撒到很晚,方纔摟着麥加入睡,因爲忙活了整整一天,所以三五分鐘就入了夢鄉,至於麥加有沒有睡着,那我就不清楚了,或許她睜着大眼睛,對着黑夜發呆也說不定,睡的非常沉,險些兒就忘記下半夜之約,好在本人有起夜的習慣,下半夜算是準時醒來了,碰碰身邊的麥加,她正沉睡中,所以就沒有吵醒她,只是怕她是裝睡,下牀前蚊子叫一般的小聲講一句,“我出去上趟廁所,肚子有點兒不舒服。”
事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倒沒有出錯的機會,一出房間,纔沒有走上兩步,便看到了小虎和小表弟貝貝,倆人估計是激動的一整夜沒有睡着,在院子裡面候着我老半天了,領着他們先往廁所去,路上四下掃量,看看哪兒的房間是亮着燈光,同時跟他們閒聊着,問他們,“黑眼圈都出來,你們倆幹嘛不睡覺,等會兒可別沒有力氣。”
倆小屁孩只會憨憨的笑,畢竟是孩子,還不會跟我反駁和鬥嘴,進去撒泡尿,倆人就在門口候着,下半夜,整個度假村都是安靜的,聽不到半點兒人的聲響,如果有,也只是蟲子的鳴叫,這些蟲子不分白天黑夜,等從廁所出來,找胡衛平夫妻倆的房間倒是順利的很,一徑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