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加也真是的,三句裡面兩句半都在爲自己考慮,不過新過門的新娘子這樣謹慎倒也正常,繼續調侃她,“放心吧,絕對不會牽扯到你,我就說外面有生意需要回去處理,老爸一向是教導我們事業爲重,他不會強留我守着他的,至於你,要不你就多在家裡待段時間,我自己先回去。”
麥加一聽我這樣講,當了真,還以爲真的要拋棄她,自己一個人先回去,嚇的她匆匆忙忙講,“不可以,無論如何,到時候你都要帶着我一起回去,我現在是懷孕的人,你放心我到時候一個人回去嗎,火車上那麼擠,萬一再被人擠到,出個意外什麼的,如果是坐汽車,坐上好幾個小時,我這身體恐怕也受不住。”
我伸出手遮住麥加的嘴,她也真是的,拿孩子當殺手鐗,知道我一聽這個準沒轍,責怪她,“呸呸呸,你瞎說什麼呢,什麼擠不擠的,什麼意外,屁話,以後這種不吉利的話少說,到時候會帶你一起走的。”
心裡面說着說着就有點兒不愉快,背過身去,屁股對着麥加,開始琢磨接下里兩天怎麼度過,想要搞定姑姑,這算是最後的機會了,可她不同意,我又想不出什麼好的點子,以前還可以住到她家裡面去,現在連這條路都行不通了,看來還得做她的功課,單獨私底下跟她見面,要不然就以表妹做賭注,給她買了平板電腦,她還在我面前脫光光,或許可以威脅她幫着做點兒什麼。
想到這裡,突然一興奮,忘記了與麥加的不愉快,轉過身來,含笑着說,“小b,明天我去姑姑、姑父家一趟,你就一個人待在家裡好不好,要是爸媽問起來,你不要告訴他們。”
麥加不知道我和姑姑的事情,自然是疑惑不解,因爲有倫理的束縛,她也想不到那個層次去,皺着眉頭問我,“爲什麼呀,你去姑姑、姑父家,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嘛,幹嘛不能告訴爸媽。”
我沒有心思跟她慢慢解釋,不耐煩的嚷嚷,“哎呀,能不能不要這麼盤根問底,讓你不要告訴他們就不要告訴,當妻子的,替老公撒個小謊,這不都是應該的嘛。”
麥加被無端責怪,心裡面不開心,把嘴嘟起來,委屈的直哼哼,看她這樣子,於是我就哄她,“算了,算了,剛剛是我說話不中聽,我給老婆大人賠禮道歉,咱們以後同心協力,在一起好好過日子,相互扶持。”
麥加伸手彈一下我的鼻子,得意洋洋的講,“這還差不多。”
唉,屁,差不多什麼啊,想要得到姑姑的美妙,還差得遠呢!!
離開老家之前,心中只剩下一個念想,那就是如何去俘獲姑姑的芳心,說出來輕鬆,但我明白,肯定不簡單,性格所導致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果不試一試,老子會抱憾終身的,而且還有另一種信念,即便是這一次依舊失敗,下一次,老子還會重新開始,只是迫切的想要聽姑姑給個明確答覆,到底還需要多久,才能夠把自己交給我。
說到做到,這是我一貫的作風,次日偷偷摸摸的出門,遠離村莊之後,在路邊跟姑姑打了電話,她人已經回去了鎮上,鈴聲響了幾秒鐘,那邊接聽了,聲音很輕的問,“呀,你怎麼給我打電話,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正和新娘子膩歪着嘛,新婚蜜月,良辰美景。”
聽姑姑這樣酸溜溜的一講話,頓時就飆升了起來,聽着感覺她好像吃醋似的,要不然幹嘛專挑這事調侃我,女人的心思難懂的,於是我反駁她,“姑姑,你怎麼這樣說呢,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一向都是最在行的,三兩句話估計就把姑姑惹得面紅耳赤了,估計人正在傢俱店裡面,怕被旁邊的人聽到,小聲迴應我,“你等一下,我出去接。”
耳朵裡面傳來姑姑走動的聲音,不過她應該不是出了傢俱店,而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如果是出家具店,站在門口還是很容易被打擾的,等了她兩分鐘,方纔重新聽到她講,“好了,你找我什麼事,現在說吧。”
我輕輕哼一聲,大腿跨在摩托車上,心情還是比較放鬆的,家裡面有麥加幫我敷衍,老爸老媽不會知道我白天去哪裡,繼續,“姑姑這是什麼話,沒有事情就不可以找你嘛,我單純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不可以嗎?”
遠處駛過一輛卡車,車聲掩蓋了我大部分聲音,但姑姑有認真聽,她應該是聽到了的,但她又不想跟我探討這種曖昧的話題,也或者是不太方便那樣講話,岔開話題,問,“你現在哪裡呢?怎麼聽着有卡車的聲音。”
我嘿嘿一笑,得意洋洋的講,“我現在正往鎮上去找你,要不你先找個偏僻的賓館開個房,有話要對你講。”
姑姑不是傻子,知道我圖的是個啥,心裡面一晃,急切切衝着我喊,“你不要來,你不要來。”
我纔不管她情緒有多麼激烈,既然下定了決心,那就得冒點兒風險,到時候房間開好,如果她不赴約,那咱就另想法子威脅她,讓她不得不如約而至,把電話直接就掛掉了,跨上摩托車繼續往前面去,纔開了沒有多遠路,手機又響了,估計姑姑也是害怕我闖出簍子,沒輕沒重弄個熟人家的賓館旅店,衝我小聲講,“你過來也可以,不過你要規規矩矩的,這樣吧,我去開房間,到時候把地址和房間號發給你,你來了之後不要大張旗鼓,如果沒有人注意,你就直接上來,敲三下門,到時候我就給你打開。”
回姑姑一聲知道了,心裡面暗笑着想,姑姑的地下戰鬥經驗還挺豐富的,各個細節都安排的妥當,其實即便她不囑咐,到時候我也會小心翼翼的,畢竟是有倫理關係的,鬧出去輿論壓力能殺人,即便是厚臉皮,輿論壓力殺不了人,恐怕姑父也會拿着匕首來捅我,這可是奪妻之恨,與殺父之仇不相上下的。
心裡面美滋滋的,把摩托車開到最快速度,風灌在脖子裡,涼爽爽的,就連天公也作美,看來這事今天是真的要成了,一路上,看到人就微笑,笑的好像跟別人是熟人似的,不過等人家領悟過來,估計要罵我是個傻×,笑笑笑,笑個啊笑,等還沒有到鎮上,信息已經發了過來,打開一看,姑姑發來的,清清楚楚寫着地址和房間號,不論是地址還是房間號,感覺起來都挺偏的。
按照地址找過去,是我沒有到過的一條巷子,隱藏的真夠神秘,懷疑能不能夠有生意讓它維持下去,初步印象如此,等我到了樓上,挨個從門口走過,聽到豪放的呻吟聲音,算是明白了,難怪開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原來此旅館裡面更多的是靠小姐營生,而不是顧客住店爲生。
到了房門前,姑姑之前告訴我的,讓我敲房門三下,但我故意只敲了兩下,但她通過貓眼看到是我,所以還是開了,探頭悄悄一瞥,迅速的把我拽進去,問我,“不是讓你敲三下房門的嘛,你剛剛乾嘛只敲了兩下。”
我衝着她樂,當天她穿的挺方便搞那種事情的,是個花裙子,藍色和白色夾雜,上面繡着各種小野花,看着像個純純的村姑,咧開嘴,散漫的講,“那有什麼關係,你不還是拉我進來了。”
姑姑氣憤憤的瞪我一眼,各種不滿堆在臉頰上,而我則找了個沙發坐下來,盯着她的眼睛,她壓低聲音,小聲問我,“沒有人注意到你吧,可把我給嚇死了。”
我衝着她樂,覺得事情進展的有點兒順利,接下來就可以直接開搞了,姑姑既然主動來開房,這表明了她的一種態度,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安慰她,“你就儘管放心吧,這兒這麼隱蔽,我按着地址找都找了老半天,即便是有人知道我們在這兒偷情,找也要找老半天,快快快,坐我腿上來,想你都快想死了。”
被我這樣一講,姑姑算是氣壞了,走過來惡狠狠瞪着我,“你瞎說什麼,誰跑這兒是爲了跟你偷情,我是要跟你說明白的,咱們不可能,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姑姑一看說的就是氣話,我還是非常有信心得到她的,兩個人的許多記憶都是連在一起的,擡手拉她一把,她腳下一滑,順勢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再稍微往後面一拉,她也就乖乖躺在了懷中,力氣用的不大,但由於是一氣呵成的,她來不及反應和拒絕,等想要拒絕的時候,整個兒狀態已經極其的曖昧。
我還想要親姑姑一口的,近在咫尺,唾手可得,但她猛的跳起來躲開了,一方面受情緒的影響,特別想衝我吼上兩句,另一方面害怕被隔壁的人聽到,又得刻意壓低着嗓子,一時間特別的狼狽,聽着她狼狽的講,“,你如果再這樣動手動腳的,姑姑真的要走了,馬上就離開,以後如果你再想見我,我絕對不會同意。”
男歡女愛,這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我再怎麼渴求得到她,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也不願意擾亂這種情感,衝她道歉認錯,“姑姑,我錯了,剛剛是我衝動,那還不是我實在太想你嘛,你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
姑姑看我恢復理智,這方纔拉過椅子在我旁邊坐下來,隔壁傳來一聲女人的呻吟,弄的又是一個大紅臉,老半天才認認真真的溝通,她之所以來見我,也是有原因的,她想一次性跟我說清楚,免得鬧更多的故事出來,“,其實也沒有什麼要好好聊的,如果你能夠控制住自己,不再這樣冒險的接近我,我也可以推讓一步。”
好似有了轉機,睜大眼睛問她,“姑姑,你打算怎麼退讓?”
姑姑咬了一下嘴脣,潔白的牙齒露出來,而後緩緩闡述,“如果你能夠剋制自己,我也願意退讓一步,如果將來我真的跟你姑父離婚了,那我就答應你,跟你暗地裡做情人,不過咱們說清楚,離婚必須是自然而然的,如果是你設法破壞的,那麼這個協議自動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