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尼娜爲何會感到驚訝,以前在我眼前跟別人做,那都是女性,讓我不會吃醋,這次換成了異性,怎麼可能不泛些波瀾,剛剛拍攝的時候,只顧着拍出照片,把這種感受忽略了,等出來之後纔有點兒懊惱,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給別的男人搞,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嘛,聳聳肩膀,回答她,“我爲何不可以在這兒,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去。”
尼娜坐進車裡,感覺我情緒不太開心,小心翼翼的問我,“你親自拍攝的照片,看我和其他男人親熱,是不是吃醋了?”
我苦笑笑,嘆息一聲,無可奈何的迴應,“我也是沒有辦法,要不然說什麼也不會把你捨出去的。”
我不高興,覺得自己的女人被搞了,而且還是自己親手送出去的,但是尼娜的情緒卻不錯,她喜歡嘗試新鮮的男性,更何況那個男孩模樣可不賴,俊俏而乾淨,這會兒她還不像撿了寶貝一樣,其實說白了,女人跟男人一樣,也會發情,也會好色,突然特別想問她,“你不會迷上那個男孩,然後把我給拋棄吧。”
尼娜咧開身子一陣笑,手臂搭在我的腿上,勾着大腿內側,笑完之後纔回我,“放心吧,這種小男孩,一次就夠了,多了反而沒有意思,有你在那兒對比着,他這種小細棒棒,你還覺得我會貪戀嗎。”
在尼娜的安慰下,情緒稍微恢復了些兒,一徑開車送她回去,打開屋門,發現葉幸正盼着她早點兒回來,她好似也是吃醋的,不想要尼娜和別人發生關係,這會兒看到回來,急匆匆的問,“怎麼樣,你有沒有和那個人做那種事情,昨天你可是答應我的,只是親密的動作而已,實質性的內容不可以有。”
尼娜衝我使個眼神,讓我跟着她一起撒個善意的謊言,我算是做個順水人情,先聽她說,“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把自己送給別的男人玩,你看你,多心了。”然後我跟在後面附和着講,“那是當然的,你要是敢私下裡瞞着我幹那種事情,別說是咱們的小星星了,我都不會原諒你。”
如此一講,葉幸算是輕鬆了一口氣,說起來也奇怪,人好像都這樣,不論男女,她跟女的同性怎麼樣不會吃醋,跟異性就會覺得難受,等她輕鬆下來,又責怪我,“你也真是的,難道就只能用美人計嘛,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到底是爲了誰,你才肯願意這麼做的。”
在葉幸的質問聲中,我的腦海裡閃過粉護士娟娟的影子,是時候回去跟她彙報一下了,早點兒讓她沉下心來,或許可以順水推舟,喊她出去散散心,到時候在野外,挑逗她的春情更容易一點兒,想到這,與尼娜和葉幸匆匆告辭,開車回程,腦子裡面許多話語,琢磨着等會兒怎麼跟娟娟敘述更好,既不能夠顯得自己在揭穿別人道德敗壞的一面後沾沾自喜,也不能讓她覺得我這個人幸災樂禍,要不然肯定又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效果。
等我回到酒吧辦公室,娟娟果真就坐在沙發上,於是我直接拿了照片給她看,一張張的翻看過後,她的神情冷淡了下來,自然是不開心的,看到最後懶得看下去,其實那時還沒有看到更精彩的,在做那種事情時的,她把照片推開了,忿忿的說道,“他跟別的女人談戀愛又跟我沒有關係的,我又不是他什麼人,幹嘛要干涉人家,你不要再去調查人家,要不然我真的生你的氣。”
娟娟生氣歸生氣,我好不容易犧牲美人才換來的照片,怎麼也得讓她全部看一遍,主動翻給她看,不看也得看的架勢,終於讓她看了一遍,特別是最後幾張時,推着照片叫嚷,“哎呀,這都什麼照片啊,你趕緊拿到一邊去,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
心中的春情剛剛泛起來,立刻就受到了此等打擊,她怎麼會開心,眼神清清淡淡的,較之以往更顯淒涼,於是我抓住機會,安慰她,“談戀愛需要個緣分的,通常都是你有情,他卻無意,慢慢的碰才能遇到合適自己的人,你也不要那麼不高興……”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娟娟就把我給打斷了,這種時刻情緒是不穩的,否認,“我纔沒有不高興,他跟誰交往那是他的自由,我和他又沒有什麼承諾,或者什麼藕斷絲連的關係,我我爲什麼要不高興,毫無道理的嘛。”
我是明眼人,怎麼回事兒還能不知道,所以臉上堆着笑,迴應她,“好好好,你沒有不高興,是我不高興,我現在想出去散散心,你陪我一起吧,最好能幫我選一些既好吃又有營養的,痛痛快快大吃一頓。”
要求提出,接下來就看如何實施,娟娟自然會同意陪我出去,這是毫無疑問的,只是暫時還沒有想到,如何讓她對我有那種感覺,以前追女孩子的辦法用她身上應該都不管用的。
跟粉護士娟娟商量好了,讓她陪我出去散散心,這是她的工作之一,自然沒有推脫的理由,想到立刻就去做,這是新現代人處事的方式,開車出發,天氣晴朗,日頭高照,先在商店裡面買了飲料之類的,全部放置在了後備箱,然後纔開始往郊區駛去,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要去哪裡,面臨什麼樣的危險,我這條色狼,終於下定決心,要對她這朵嬌嫩的花朵展開行動了,因爲如果再不瘋狂,她就可能是別的男人胯下的。
車窗外閃現的人影越來越少,最初是每一米都能見到,人影幾乎沒有間斷,再慢慢的要四五米才能夠看到人類出沒,再往後推算,漸漸的,幾十米才能夠見到一兩個人,直到最後,數百米之內不見人影,原本娟娟是沒有疑惑的,越往人跡稀少的地方去,她的眉頭皺的就越嚴重。
過了一些時間,娟娟再忍不住,低聲問我,“我們這是去哪裡?還是上次去過的那邊嗎?那個什麼孫經理是不是也在,我不想去了,咱們換個地方吧。”
我歪過脖子,衝娟娟笑笑,安慰她,“放心吧,咱們有人在那邊監工,即使那個混球在,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不是有我保護着你嘛,跟你說出來散心的,實際上還是要工作的,過去看看他們搞的怎麼樣了。”
事業擺出來,娟娟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不是我的女人,沒有辦法跟我撒嬌,車繼續往前行駛,一道道風景滑過,類似海天盛筵的項目交給了壯漢王虎在做,看他還是比較上心的,過去慰勞慰勞他,而且除去那邊,我也找不到其他更適合談情說愛的場所,要麼是不夠偏,要麼是環境不夠優雅。
再一些時候,我們到了目的地,擡眼看過去,沒有下車,發現搞的真的挺有聲有色的,蒐羅了一圈,看到了壯漢王虎的影子,他這個監工做的非常賣力,吃住都留在這邊的,暗笑笑,留周麗君一個人在家獨守空房,我是不是也應該一併慰勞慰勞,暗笑中,車開到了他旁邊,笑着衝他講,“怎麼樣,大虎,還吃得消嘛。”
壯漢王虎一如既往的憨厚模樣,擡手擦把額頭上的汗,看到是我,憨憨的一笑,回答說,“沒問題,這兒山清水秀,環境宜人,若是在這個地方建個學校或者小區,肯定許多孟母搶破頭搬過來住的。”
做個手勢,開着窗有點兒熱,喊壯漢王虎到車上坐,有些話要對他說,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他到了車後座,再把車往前開開,望着外面的一排施工簡陋房,問他,“你們就住在裡面嗎?會不會太熱了?要不要我想辦法給你搞個空調之類的。”
我只是說笑,即便是給他裝了空調,也未必有足夠的電給他用,壯漢王虎秉承他一貫的不怕吃苦不怕受累的作風,大大咧咧的講,“不熱的,不熱的,這邊一到晚上,山風颳起來,把窗一開,風扇都不用吹的,特別的舒服,特別的享受。”
他雖然這樣講,我可不能也這樣,又不是沒有在這邊住過,蚊子還是有的,咬起人也絕不含糊,略有些感動的點點頭,想去拍他肩膀,“好好照顧自己。”
娟娟在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這會兒也有些動容,平時在酒吧也說話聊天的,囑咐道,“自己小心點兒,不要中暑。”
跟在娟娟後面,接她的話茬,補充一句,“你確實應該好好照顧自己,免得讓周麗君擔心,到時候你萬一中了署,她該要埋怨我不體諒在意你了,我可比竇餓還冤枉,特意開車跑這麼遠的路來慰問你,一來一回幾個小時,半天都浪費在了路上。”
跟壯漢王虎聊這些的時候,我已經不再對周麗君的有非份之想,他如此爲我賣力,我又怎麼好意思在他背後搗亂,撬他的牆角,人心都是肉長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如此一聊起來,卻聽他恍然大悟的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宿舍拿件東西,那天在山裡面撿到的,幫我交給麗君,她應該會喜歡的。”
壯漢王虎說罷話,人已經跳下了車,急急匆匆的跑去住的地方,也不知道撿到了什麼寶貝東西,我打開車窗,衝着他喊,“大虎,你慢點兒,不要這麼急,有的是時間。”
壯漢王虎去了,娟娟的話匣子纔打開,目光望向車窗外,皺着眉頭深思,悠遠的語氣問我,“爲什麼你的小弟們都這麼的爲你賣命呢,你是如何籠絡的人心,是不是因爲你特別的講義氣?還是他們能在你這裡得到豐厚的回報?哪種可能佔得比例更大?”
粉護士娟娟的一番問話,我聽的笑出聲來,這倒是個挺容易讓女孩崇拜的優點,因而故意賣弄,說的深邃哲學一點兒,“其實原因非常簡單,我拿他們當兄弟,而不是拿他們當小弟。”
一句話說完,沾沾自喜,娟娟也是若有所悟,對我這個人增加了一些興趣,再看車窗外,壯漢王虎的速度真是快,這會兒已經氣喘吁吁的跑着回來了,手裡面攥着東西,打開車門坐進來,遞到我手裡面,也不知是啥寶貝,低頭垂眸去細看,娟娟也湊過來了腦袋,看起來像是個藍寶石,但事實上應該不是,不過確實挺好看的,最主要的是有個縫可以用繩子繫上,然後掛在脖子裡,佩服的感慨,“你還真是有心,到哪裡都能想着她,新一代好男人模範標兵,但願她也能這麼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