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魏巍好像真的有點兒不高興,只能夠把計劃提議暫時押後,陪着她慢慢悠悠的吃東西,偶爾瞥她一眼,她就瞪回來,態度非常堅定,感覺答應我玩這個遊戲的可能性不太大,真是讓人捏着一把汗,無論費多少口舌,費多少的腦細胞,必須把她拉進來,這個遊戲沒有她就等於沒有這個遊戲,琢磨着等會兒該怎麼跟她洗腦,要不要從其他的方面切入。
飯後,兩個人手牽手散了會兒步,我琢磨着還是要討好她開心,她開心了事情纔好解決,因此給她買了好幾套衣服,有裙子,半身的,全身的,吊帶的,有褲子,牛仔的,緊身的,天藍色,橙黃的,消費之後,肚子裡面吃的東西也消化掉了一些,拉着去酒店裡面開房,琢磨着一邊牀上運動,一邊再提議,或許會有奇效。
等進了房間裡面,沒有等我開口求她,她自己就先提出了問題,“你剛剛說的那個女奴遊戲,安不安全,可別到時候讓人給拍下來,拿這種東西要挾我們,到時候恐怕一輩子都栽在了上面,這種醜聞,要讓人一輩子擡不起頭來的。”
魏巍的擔憂還是挺對的,之前我一直都是帶女人們在酒店裡面狂歡,或許以後應該換換地址了,要不然真的哪天被人勒索,雖然不難解決,但畢竟也是一件麻煩事,不過這個時候不能夠表現出憂愁,腦子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好去處,到時候大可以帶着她們母女倆在以前住的那兒狂歡,絕對不會被拍攝的,想到這,自信的回答,“放心吧,絕對的安全,我在附近小區有套房子,到時候帶你去那兒玩,裡面什麼都有,空調開好溫度,猛烈的嘿咻也不會出汗的。”
和魏巍這樣溝通了幾分鐘,算是把她給說服了,商量着哪一天玩這個遊戲,暫時還不好決定,還得想辦法讓魏紅霞也乖乖就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不能夠讓她們母女倆察覺出來是同一天出門的,要不然出大事的,這個細節還需要琢磨琢磨,以免出亂子,一番歡愉之後,我先魏巍一步出了酒店,打電話給魏紅霞,改約這個老女人出來談了。
魏紅霞因爲上一次被我虐,自然是不高興出門的,電話裡面聲音也不耐煩,好在我威脅她不要太簡單,三兩句話就能夠讓她乖乖就範,不馬上出來見我,那我就把她和我的照片交給她老公和女兒,無奈的只好答應出來,問我在哪個地方碰面,自然是要錯開的地址,不能讓她們母女倆撞見,等看到老女人時,應該有特別裝扮,估計是以爲還要做那種事情。
我示意她先坐下來,自己有話要跟她講,而不是開門見山的去做那種事情,她知道我眼神的意思,老老實實坐在我對面,於是我開始陳述,“我看你也不容易,肯定對我有許多不滿之處,這樣吧,最後三次,三次之後你們就都是自由的了,不過這三次要完全服從我的命令,你能做到嗎?”
魏紅霞聽到只剩下最後三次,總算是看到了一點盼頭,慌忙歡快的點頭,迴應道,“我能做到,我能做到。”
既然她自己都表示了,她可以做到,那我就把要求提出來,無需瞞着,“咱們改天玩的是奴隸的扮演,到時候你扮演奴隸,我和一個女王一起懲罰你,到時候要給你戴上面具,你能做的到嗎?”
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咬咬牙也得堅持,點點頭,堅定的回答,“我能做到。”
順利的搞定魏紅霞和魏巍母女倆,虐待的遊戲隨時可以進行,按照我的計劃,先把魏紅霞這個老女人帶過去,去的路上要把她的眼睛給蒙上,時間定格在上午,把兩個人的時間錯開來,這樣她們就不會懷疑去了同一個地方,帶魏紅霞到了那兒之後,先是什麼都不做,純粹的耗時間,快中午時給她戴上頭套和鉸鏈,把她給拴在屋子裡,喂她吃了東西,然後出門再去接魏巍。
我不知道魏紅霞的心理活動是什麼樣子的,或許是暗暗的咒罵我,詛咒我這輩子不得好死,也或者已經被我虐出了性趣,盼望着有新元素的加入,這種東西不好揣摩的,至於魏巍的心理,應該是百分之五十的好奇,外加百分之五十的刺激,小女孩子嘛,想的應該簡單一點兒,再描述一下我的心理,應該是惡作劇的那種快感佔據絕大多數,還有少部分的擔憂事情搞砸,畢竟在事情沒有順利結束之前,誰也不知道到底會怎麼樣。
把魏巍接到車上,不用給她蒙黑頭巾,笑問她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她回答說是已經吃過,不用廢話,直接開車前往,行駛了一小段路,聽着她捂着胸膛講,“我怎麼隱隱約約有絲不好的預感,好緊張,好害怕,你摸摸我的心口窩,怦怦跳動的厲害。”
魏巍的這種第六感讓我也略微害怕起來,該不會魏紅霞把頭套給摘掉了吧,或者其他的舉動,出來時只給她戴了腳鏈,雙手是自由的,不過自我安慰,同時也安慰身邊的女孩,“你放一千個心吧,一切都被我搞的妥妥的,到時候你就儘管玩,盡情的發泄,把所有的鬱悶都發泄在女奴身上,她就跪在你腳底下,你想怎麼踩踏她都沒有關係,也不用有同情心,她那種變態心理的人,你虐的她越厲害,她越是舒服享受。”
魏巍被我這麼一安慰,整個兒放鬆多了,開玩笑的說了一句,“那她還真是賤,聽你的,到時候我讓她給我舔腳底板。”
我在旁邊,思潮澎湃,魏巍若是將來知道她虐的是自己的老媽,她得多麼的愧疚,那種深深的自責估計能陪伴她一輩子,想到這,我的同情心又開始氾濫,罵了自己好多遍,太無恥了,不過看客們應該喜歡這樣玩,有虐纔有快樂,以後肯定還有更加新鮮的玩法,要不然可就是一成不變,毫無新意嘍。
同一個城市裡,距離不算遠,很快我們就到了,下車乘電梯往樓上去,魏巍愈發緊張起來,不自覺的握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故意跟她高聲交談,琢磨着讓屋子裡的魏紅霞聽到聲音,識別出來女王是她女兒,若是摘掉頭套的,這會兒趕緊的戴上,要不然她的秘密就全拆穿了,這一招倒也真有效,開門進去,發現魏紅霞果真老老實實的跪在牀邊。
所有的工具我都有帶齊,這會兒領着魏巍進來,她舉目望過去,沒有認出自己的老媽,那種束縛下,整個人的背影都變的面目全非了,不過魏紅霞是認出來了自己的女兒,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夠把嘴巴閉上,盼望着時間早點兒耗過去,但這種時間可不是那麼容易消磨的,對於她而言,恐怕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是一種煎熬。
如我所想的,魏巍看到面具女奴之後,果真是好奇對方的模樣,不過她沒有直接上手去摘面具,而是詢問我的意見,“我能把她的面罩摘下來嘛,看着她的模樣更刺激。”
這個要求自然是不能夠同意的,如果非看不可,那也要玩到末尾才行,擺擺手拒絕,義正言辭的講,“奴隸是沒有資格在我們面前露出面貌的,咱們不要破壞了這個遊戲的規則,你現在最想讓她給你做什麼,現在就可以開始進行了。”
我的話一出,魏紅霞明顯鬆了一口氣,祈禱着好在自己女兒沒有看到自己搖尾乞憐的可憐相,但是聽到馬上要開始,又有點兒誠惶誠恐,之前沒有玩過,更是想不到和女兒一起玩,豈能不情緒變動,如此狀況下,可憐兮兮的仰頭看了看,魏巍雖說拜金,但是人性卻不是那麼的殘暴,這會兒還在柔聲問我,“可以跟她聊天交談嘛,想問問她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愛玩這種遊戲,喜歡做別人的奴隸呀。”
聽聲音也能夠辨認出人來,這個自然而然也是不可以的,琢磨着,再讓時間耗下去,可能就露出了馬腳,催促魏巍,“奴隸是不可以與我們主人交談的,她們只能夠聽從命令,咱們趕緊的吧,玩完之後帶你去游泳。”
魏巍明顯還沒有適應當下的環境,走到牀沿坐下來,俯視着跪在地板上的女奴,自言自語的講,“這就開始了呀,我都還沒有準備好。”
我可不管她這麼多,直接就下了命令,聲音特別的嚴厲,頗有兇殘的奴隸主的風範,“趕緊把女王的腳舔乾淨。”
魏紅霞跪在地上,看了看魏巍的腳趾,當天她女兒穿的是涼鞋,腳趾上面塗着指甲油,粉色和淡藍色的,估計都有可能是她這個當媽的給塗的,有點兒猶豫,不知道怎麼辦纔好,舔還是不舔,她的反應一遲鈍,我的腳已經踩在了她的後背上,大聲呵斥,“快點兒,是不是想我拿馬鞭抽你屁股了。”
魏巍的雙腿都不知道做動作了,完全像個道具一樣,好在嘴還能說話,像個善良的公主,反對皇帝老子的****,“她不願意舔,要不就算了吧,我們玩其他的。”
魏巍的話音剛落,魏紅霞就趴在了她的腳上,整個兒臉龐貼在上面,舌頭頻繁的活動,嚇得她女兒可不輕,這個動作有點兒生猛,我在旁邊看的覺得好笑,哈哈哈哈的一陣狂放的笑,聽到魏巍卻在抱怨,“哎呀,哎呀,癢死了,癢死了,我不要玩這個了。”
在那個屋子裡,我們接下來又玩了好多花樣,最開始魏巍是充當善良的紅麪人,能玩到發狂時,人性的原始激發出來,比我還要殘暴,又是拿鞭子猛抽她母親魏紅霞的臀部,抽到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又是命令她喝排泄出來的東西,各種變態的行爲都有了,讓我在旁邊看的還蠻驚訝的,不得不說,人性的可怕,好在現在有法律約束着,要不然像古代那樣子,達官貴人們還不得常常玩這種遊戲,而且還都是非自願的,反正對於他們而言,人命只是兒戲而已。
等玩完之後,先帶魏巍離開,魏紅霞依舊留在原地,她大概是哭了,不過強忍着,不把聲音表露出來,那種屈辱,不哭纔是怪事,不過可能多玩幾次她就習慣了,或許還會愛上這種角色扮演,這是我的推測,畢竟這種例子數不勝數,往游泳池去開,許諾玩完之後要帶她去游泳的,去的路上,笑着調侃她,“沒有玩之前,你一百個不願意,好像我坑你似的,剛剛玩的時候,你可比我還投入還興奮,怎麼樣,以後還想不想玩,我們還可以多弄些新鮮的點子,這個我在行,你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