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接頭人招供還有段時間,所以我們就搬了椅子坐下來,看着手下小弟輪番上前抽打,那一鞭子一鞭子的抽下去,看着我都覺得心疼,被抽打的三個人也是呲牙咧嘴,可一直沒有要鬆口的意思,直到鞭子打到快短時,有個傢伙實在受不住,怕被活活打死,哈哈,招認了!!
這個世界上確實是有硬漢存在的,威武不能屈,甭管你怎麼揍他,他就是不如你的意,但更多的還是普通人,之所以最開始他不肯招供,只是因爲還沒有受到皮肉之苦,等揍的他皮開肉綻之時,問他什麼他也就如實回答了,甚至包括一些私密的,讓他幹他自己老媽或許都會同意,人性就是如此,之所以你們沒有見到過此情此景,不過是人性尚未壓迫成那種狀態。
有人要招供,於是鞭打聲就停了下來,我加上勇哥、飛哥,三個人走過去,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傢伙,問完之後得趕緊送去醫院急救,要不然真有可能鬧出人命,不過這不用我擔心,他們堂兄弟倆在前面擔着,我盯着那人看了會兒,問他,“交代吧,是誰指使你們做的這件事情?”
被揍的那人也真是被揍怕了,要是我,我可不一定會乖乖就範,腦子靈機一動,把責任推到樓梯少婦杜鵑和售樓女徐瑞身上就可以,可他不敢再撒謊,只能夠一口咬定,“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們是受賓館經理的指使,不過混口飯吃,聽人的安排。”
這話一出,可把勇哥給氣壞了,手裡面正好拿着手機,猛的就朝地上一摔,原本我是要質問他兩句的,但看他這樣子,也就不好再講什麼,就看他接下來如何處理,在勇哥交代如何處理之前,飛哥先下了命令,招呼他的手下,指了指被揍的半死不活的三個人,“先送醫院。”
重新坐回去,勇哥唉聲嘆氣,手下出了這種敗類,而且自己也被欺騙,丟人現眼,他低沉着嗓音問我,“劉兄弟,你說吧,怎麼處理我都聽你的。”
我不急着攤牌,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且我也沒有想好到底怎麼處理,如果按照我一貫的作風,收拾某個人,必然會牽扯出他的家人,老婆、女兒甚至老媽,把她們的雙腿先分開一遍,這樣的痛讓他感受更沉重,但好似有些變態,當着勇哥、飛哥,還是聽聽他們怎麼說,“我想先看看你們的處理辦法,如果你們自己的家規已經夠嚴厲,那就不用再越俎代庖,替你們教訓手下。”
勇哥從飛哥那兒要來電話,按了一個八位數的號碼撥過去,應該是打給了賓館,然後對某人說了一些話,大概是要把那個經理的家人連同他一起押過來,地址也報了過去,接下來基本上沒有事情做,乾坐着沒有勁,繼續喝啤酒吃豬頭肉,因爲帶來的人挺多的,所以真是一陣好等,等到差不多快天黑,幾輛車子纔開過來,遠遠的看過去,幾個人被押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人到了近處,我纔看清,裡面應該包括賓館經理,還有他的老爸老媽,然後就是他的老婆孩子,孩子還小,十二三歲是個姑娘,我不講話,只是瞪着他們,他們的表情則是充滿了恐慌,知道不幸悄悄降臨在了他們頭上,賓館經理應該是知道爲何抓他們到這兒來,所以一言不發,沒有去質問爲何勞苦功高的他要受這種待遇。
三個人,必須有一個人要說話,那就是勇哥,他大吼一聲,看到手底下的敗類,氣的又要摔東西,連老大都敢耍弄欺騙,真是不要命了,“全部給老子跪下來。”
一聲令下,只見齊刷刷的一家五口全部摁着腦袋跪在了地上,有點兒像菜市場行刑的場面,不過他們倆兄弟玩不出什麼花樣,只會說一句,“給我打,往死裡打。”
聽到這樣的命令,我必須做點兒什麼,而且跪在地上那個十二三歲的姑娘一直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讓我內心充滿了憐愛,想要寵幸寵幸她,站起身,揮手阻止了,心裡面想,如果就這麼給打的半死不活,那就沒有接下來更好玩的場面出現,而且懲罰力度只是上的,身體上面毫無損傷,說道,“別急,勇哥,只是打遠遠不夠,除非把他們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有些人可能會覺得我是個大變態,什麼點子惡毒,我就能夠第一時間想出什麼點子,擦把額頭上的汗,其實也算不了什麼,如果突然給你無上的權利,你會不會也變的驕縱蠻橫,殺戮成性,你就不會,欣賞靡靡之音,身邊一大把漂亮的女人可以讓你脫光了分開腿爽歪歪,爲什麼不去做呢,如果真不去做,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你性無能,另一種是你假正經。
勇哥看我有不同意見,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悅,他估計也有好奇心,想看看別人家都是如何處理對自己不利的敵人,只是輕聲詢問,“劉兄弟有什麼高見,但說無妨,原本我就想要把他們交給你處理的。”
眼睛看看跪着的五人,小姑娘還楚楚可憐的望着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感覺挖出來絕對不是血淋淋的,而是水靈靈的,越看越喜歡,小巧玲瓏,一隻手就可以夾在懷中的感覺,七十斤左右,或許也就六十斤的樣子,扎着兩條復古的小辮子,辮子的中間還有粉色的套繩,我想她的木耳應該也是粉嘟嘟的,不會有其他可能。
雖然心懷慈悲,也想到了禍不及妻妾兒女,但子不教、父之過,是不是應該把經理老爸一起收拾呢,擡手撓撓頭皮,吩咐手下,“我想看着這個混蛋被奸,但是手下沒有同性戀,你們說怎麼辦,如果這個遊戲不能夠進行,只有一種玩法,那就是把他給一塊肉一塊肉的割下來,否則難解我心頭之恨。”
小姑娘原本是對我抱着希望的,這會兒聽我這樣講,方纔知道我纔是那個最壞的人,無毒不丈夫,沒有辦法,老子想做大事,就不能夠婆婆媽媽,其他幾個人,像經理老媽、經理老婆,不知所措,只有經理的老爸回頭看了看,沒有啥同性戀站出來,至於我旁邊的勇哥、飛哥,他們大概看出了我是什麼意思,會心的一笑,面對面點點頭,覺得這種懲罰挺有意思的,很新鮮,之前沒有聽誰玩過。
我招呼着手下,一眼望到底,“你們有沒有同性戀,來來來,站出來。”衆人紛紛站着不動,空氣彷彿凝結在了半空中,最後的等待,我笑着講,“既然沒有人是同性戀,那就好辦了,拿刀來,給我一塊肉一塊肉的切,直到切死他爲止。”
話說到這兒,經理的老爸還是紋絲不動,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從小弟手中拿過刀,吩咐人把經理的手指摁住,嘴裡面喊着一二三,再沒有人願意玩他後門,那一根手指就要落地了,箭在弦上,千鈞一髮,不等我刀子揮下去,終於看到想要的效果,經理老爸站了出來,掙扎着講,“你們放了他,我願意。”
好多人聽到經理老爸的這句話,基本都愣住了,像個呆子一樣,尤其是經理老媽,不敢相信還有這麼玩的,世界觀、價值觀瞬間崩潰,然後就是經理的妻子,一個模樣俏麗的婦女,她這輩子估計也沒有想到過這種情況,或許她幻想過,比如在她老公與自己老媽比較親暱時,以爲自己老公有戀母情結,可這種天殺的場景,她震驚了,一雙腦袋深深埋在雙腿間,至於那個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她咬着牙,看那樣子,估計以後是準備報仇雪恨的,武俠劇裡面常常上演這種劇情。
好玩的時刻到了,揮揮手,讓小弟脫去了賓館經理的褲子,露出屁股來!!
這樣的懲罰足夠過癮,非常適合我的惡趣味,不知道你們覺得怎麼樣,有許多的內容不必描述出來,但場面你也能夠想象的到,賓館的經理的老爸在後面推賓館經理,而且是非常痛的,那種沙啞的叫嚷,加上跪在地上,他們家庭內的三個女人,兩個成年的紛紛把腦袋夾在褲襠裡面,不忍心去看,只有楚楚可憐的小姑娘,眼睛一直沒有移開,也不知道她是帶着恨意的,希望自己牢牢記住這恥辱的一刻,將來找老子報仇雪恨,還是她只是好奇,從來沒有親眼目睹過,後一條聽起來略喪失。
按照我一貫的作風,家庭成員內的三個女性也不會放過,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當着所有小弟和兩個外人的面,有些還是收斂收斂,禍不及妻妾兒女,於是就放過了他們,衆人一起欣賞完了活春宮一幕,與勇哥、飛哥再聊上幾句,要他們有空到我那邊坐坐,必須擺酒宴請他們堂兄弟倆,客套之後,帶着小弟們揚長而去。
事情辦妥了,該刪的視頻也都刪掉,那麼就得把好消息告訴樓梯少婦杜鵑和售樓女徐蕊一聲,不過用不着見面,剛剛纔碰過她們,沒有那麼強烈,電話裡面通知,簡單幾句話,要她們放輕鬆點兒,視頻已經搞的妥妥當當,至於要求她們交換情侶那事,暫時不着急,所以也就沒有催促,手裡面握着視頻,不愁她們不乖乖就範,只是還沒有必要露出底牌。
要說事情辦的這麼順利,最應該感謝的就是趙靜的舅媽關紅菱,僅僅電話裡面道謝肯定是不夠的,先去首飾店,給她買了一款高檔的耳環,價值不菲,然後約她出來見面,說是送她一件小禮物,因爲她幫了我的忙,所以段時間內,兩個人的曖昧升溫,有點兒朝情人的角度靠攏,而且因爲接觸時間多,搞的有點兒相互分不開,產生了一定的依賴。
見面地址約在非常典雅的餐廳裡面,靠着美景湖邊,時間也是特別預約的,傍晚略晚一點兒,那個時候可以看到泛着波瀾亮光的湖面,以及井噴一般的音樂噴泉之類的,而且時間晚了,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就可以睡在一起,不用單獨提出來,諸如此類的好理由,多的數都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