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道出了歉意,周麗君可沒有,她還怨恨着我呢,從之前污衊我來看,她見我不肯分開她的雙腿幹她,就有點兒想拿我當敵人,以前也沒有覺得她這樣呀,回李順一句,“得了吧,上次你也這麼說的,我敢保證,下次你照樣還會犯,狗改不了吃屎,知不知道。”
我的話難聽,但是李順並不放在心上,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跟周麗君,眉目相對,含情脈脈,我看着覺得噁心,去看其他地方,飯店裡面生意不好,不在飯店上,服務員是個姑娘,正坐着玩手機,大概是微信或者什麼聊天工具,對着手機屏幕傻笑,笑的那叫一個香甜,估計又是一個哄女孩到牀上做那事的無聊人士。
在飯店裡面待了大概一個小時,李順有點兒着急,不停的看時間,覺得自己有點兒吃虧,自己跟周麗君睡了好幾次,加在一起貌似也沒有他一次乾的時間多,向我尋求意見,要不要回去之類的話,周麗君拿眼睛瞪他,他也照問不誤,我想了想,壯漢王虎的體格好,所以琢磨着還是多給點兒時間,讓李順耐心點兒,過了沒有幾分鐘,他又急切切的問,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乾的怎麼樣了,要是完事了,咱們就過去,這傢伙非得擾亂人家的纏綿,人家要是正往奔,一個電話打斷了,還得多花一個小時,笑嘻嘻的嘲諷他玩人家女人的時候也不想想,現在人家玩他女人了,他開始着急了。
總共等待了一個半小時左右,電話終於打了過來,是蔡淼打給李順的,說是事情已經辦完,讓我們可以過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突然想到了,是不是應該單獨與蔡淼聊聊,免得她再記恨我,想到這,同李順說了一聲,單獨去接了蔡淼,拉着她去喝咖啡,下一個場景,我已經跟她坐在了某一個咖啡廳的窗口,見她還是非常端莊的,或許有補妝、整理衣服,所以劇烈的牀上運動之後,頭髮包括衣服都沒有雜亂。
抿着咖啡,嘆了一聲氣,先表示自己的難處,讓她同情,“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別放在心上,我也是沒有辦法,不這樣處理,還能怎麼辦。”
蔡淼盯着我,直勾勾的眼神,大概看了一分鐘,一句話不講,後來突然幽幽的說了一句,“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其實你們走了之後,我和王虎就坐在一起聊了聊天,他並沒有想過跟周麗君之外的女人發生關係,這輩子他是屬於她的,不過他不想這件事情有別人知道,我答應了他,但我必須跟你解釋清楚,要不然你該誤會的。”
竟然還有這樣的傻球,這麼好的機會竟然不辦,要是我,知不道得整多少次呢,不把膝蓋給她磨破,磨出繭子來,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嘆息一聲,心有遺憾,但嘴上說的是,“那就好,那就好,這樣你們以後相處就不會有什麼尷尬。”頓了頓,想起來問她,“那你不準備告訴李順一聲嗎?他如果認定了你跟王虎發生關係,他或許對你的態度會有變化。”
蔡淼只是淺笑了笑,在那一刻看起來,還真挺迷人的,手中端着咖啡,眼睛直視過來,有自信,有陽光,也有其他的情緒,“沒事,我答應了王虎,爲他保守秘密,堅決不能告訴李順,要不然他怎麼想他,面子上過不去,你也是男人,你應該懂的。”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但我實在想不明白,壯漢王虎爲何要這麼傻,既然不想讓別人看不起他,那他就真辦了呀,那種情況下,蔡淼絕對順從的,在我設想的場景中,肯定我們一離開,他們就迫不及待脫光了衣服,實在想不到他們已經能衣冠楚楚的坐在一起聊一個半小時,兩個不熟悉的人,有那麼多話要說嘛。
突然又有一個怪念頭,這個壯漢王虎和蔡淼該不會有柏拉圖戀愛的傾向吧,想想又不可能,之所以不願意發生關係,也就說明他在爲周麗君堅守貞操,草,這傻叉,等會兒約他出來聊聊,聽聽他如何說,先問問題,“你們倆聊那麼久,都聊什麼呀,共同話題好像還挺多的。”
蔡淼一臉幸福的笑,搞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啥子情況,回答我,“是呀,話題是挺多的,問問他項目上都幹啥之類的,不知不覺就聊了一個半小時……”
跟蔡淼在一起聊了一些時候,後來送她回去,繼而散了,再打電話約壯漢王虎出來,一個一個的單獨聊聊,情感溝通需要坐下來,沒有任何問題,直接約了地點,這一次不是靜態的,而是附近的檯球館,兩個人邊打檯球邊聊,我問的第一個問題,自然是最好好奇的,八卦了一把,帶着調侃的意思,“怎麼樣,和蔡淼做的還滿意嗎?她伺候你伺候的舒不舒服?”
壯漢王虎憨厚的一笑,手上一用力,把母球投了出去,擊中了一顆紅球,但沒有撞進去,可惜的小聲叫了‘哎呀,我草’,回我,“滿意,滿意,她水挺多的,進進出出特別順利,原本我還擔心她的尺寸會太小,配合起來她會痛,想不到這麼順利。”
壯漢王虎的回答有點兒讓我震撼到了,按照蔡淼的解釋,他是不應該知道蔡淼這個特質的呀,莫非前者撒了慌,還是後者誤打誤撞,瞎編亂造的,一時間無法判斷,腦袋在冥想中,稍微有點愣神,亦或者說,他向蔡淼打聽的這個消息,蔡淼只是嘴上講解了一下,說自己水比較多,我去,只能是未解之謎了,等到壯漢王虎提醒我,該我去打球時,我才從冥想中迴歸,因爲情緒不穩定,所以球也沒有擊對位置,偏的離譜,讓人叫惜,猛的跺腳,叫了一聲,“哎呀,它媽的,真操蛋。”
操蛋的到底是什麼,或許不是檯球,而是壯漢王虎和蔡淼,倆人到底啥回事啊!!
李順和周麗君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完美解決了,然後就是壯漢王虎和蔡淼的事情,我也傻傻分不清楚,到底是誰撒了謊,兩種可能都有,我仔細分析了一下,若是蔡淼撒謊,她的動機應該是不想讓人覺得她跟其他男人做了那種事情,或許想借我的口,把這個她所說的事實傳遞到李順耳朵裡,自己並沒有把身體奉獻出去,至於壯漢王虎撒謊,那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蔡淼給解釋的非常清晰,他不想做那種事情,但又不想被人看遍,兩種可能性看起來,前一種貌似更大一些,畢竟壯漢王虎說對了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那就是蔡淼的水非常之多,多到可以用水禍氾濫來形容。
人家的事情我管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也該回家,去管管自己家中的事情,還沒有到傍晚,我就驅車回了家,到家的時候看到麥加正跟羅琪在亭子裡面下棋,文文靜靜的,兩人看起來就像古時候,大家閨秀的模樣,包括場景也是類似,一個帶着屋檐腳,看起來古風古色的亭子,冰涼的石頭凳子,類似大理石的圓桌,上面擺着期盼,就差旁邊再弄幾個搖扇子的僕人。
在旁邊看着有意思,走向前去,坐到她們中間,看她們誰下的棋更臭一些,這個自然是羅琪,畢竟她的年齡還小,考慮東西不夠全面,不過在看她們下棋的過程中,麥加有對我不懷好意的笑,這讓我聯想起來,她是認爲我已經把羅琪給睡了的,這個狀態可不好僞裝,看了會兒,起身準備回屋,卻聽她講,“你幹嘛去啊,快陪我們坐着說說話,今天我都快把自己肚子裡面能講的故事全講了出來,你這個小情人又不會講故事,悶葫蘆啊。”
麥加認定了我已經把羅琪給睡了,所以說話就沒有那麼把風,口不遮攔的把羅琪說成了小情人,搞的人家臉蛋紅撲撲,迴應說,“姐姐又亂說,我纔不是他的小情人呢,聽起來像罵人的。”
我在旁邊憨笑兩聲,感覺麥加這麼稱呼羅琪,肯定不是當天的第一次,之前絕對已經調笑過,撓撓頭皮,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使勁轉了兩下脖子,頸椎處‘咔咔’幾聲響,長時間坐着,還是蠻勞累的,我腦袋裡面在醞釀故事,她不是讓我給她們講嘛,葷笑話倒是可以隨口說出,但是長一點兒的故事,這個需要想的。
在我想的過程中,羅琪就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頸椎疼啊,我看應該讓姐姐晚上睡覺的時候幫你捏捏。”
麥加咋接受新的小妹妹,說話俏皮了很多,完全是老兵在調侃新兵的樣子,句句裡面都帶着刺,但這種刺又不是惡意的那種,“幹嘛要我幫他捏啊,妹妹,你要是有這份心,昨個兒晚上那麼多個小時,怎麼捏,捏不舒服……”
沒有等麥加說完,羅琪就給她打斷了,羞紅了臉蛋,擡手取出溼紙巾擦擦額頭,小聲迴應,“姐姐又說笑,姐姐太壞了。”
我怕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到最後再把我的謊話給拆穿了,弄半天我並沒有順利把這個小保姆睡在牀上,非得被麥加調侃死不可,成爲茶餘飯後的閒話,她雖然不常跟趙靜通電話,但是一旦通電話,肯定會第一時間轉述這件事情的,做個手勢,“停停停,你們都別講話,我給你們講個備胎的故事。”
腦子裡面醞釀着東西,還是很容易就發揮了出來,先是幽默的開個冷笑話,最近比較流行的一個,“她和男友吵架,心情很差,拉着藍顏開車散心。到了荒郊野外,爆胎了。她很害怕,藍顏寬慰她說別急,看我的。於是藍顏下車,卸下壞胎,把自己換了上去……”
冷笑話講完,兩個女人切了一聲,異口同聲,羅琪倒是真有點兒要入後宮的風範,講說,“你這個算是什麼故事啊,太短了,不能算,不能算。”
竟然嫌棄老子講的故事短,哼,知不知道老子那兒很長的,以前確實是短,但是現在,沒有三十,那也有二十五,足夠捅到她們子宮了,再次擡起手,示意她們倆不要着急,好戲還在後面呢,剛剛只是一個熱身,咳嗽兩聲,醞釀醞釀,正式開始,“有一個男的跟一個女的在初三相戀,互相鼓勵,互相進步,結果中考時女孩子失誤。男孩子進了市重點,女孩子進了普高。女孩子跟男孩子相約高中不談戀愛,將來考一個大學如再相愛,男孩子同意了,但不久後,女孩子跟一個高富帥戀愛了,男孩子很難過一直在想爲什麼她會拋棄我,難道我哪裡不對麼,他一天到晚的想,沒心思學習,成績直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