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搞定,我也就不着急去催促,反正提上了日程,想辦那就是眼前事,按照地址到了府邸,攙着尼娜的手四下溜了一圈,確實挺不錯的,單獨的一個莊園模樣的宅子,四下無人,到時候玩樂,絕無可能會被告擾民,能夠喊多大聲,儘管就喊多大聲,確定下來,去付錢籤合同,諸如此類的瑣事,搞到好幾個小時之後才辦完。
事情辦完,徐蕊送我們出辦公的地方,然後單獨衝我講,“那事我今天就開始辦,如果順利,最早今天晚上就能搞定,你和杜鵑做好準備,特別是她,你囑咐她兩句,讓她提前想好出來的理由,別到時候她老公再纏着她不讓她出來,若是空歡喜一場,我老公可能就沒有那麼高的積極性了。”
樓梯少婦是從府邸直接打車回的家,所以纔有了上面這段話,回她兩句,讓她儘管放心,只要她那邊沒有問題,我們這邊肯定是順利的,心裡面喜滋滋的,開車送尼娜回去,接下來要辦的事情依舊很多,找搬家公司,去外面採購物品,這些活都不能夠讓她們女人做的,她們也做不來,葉幸應該還行,但我捨不得她勞累,甭管是哪個後宮的,畢竟都是我當初費心思泡來的,人家雙腿爲了咱分開,咱的腦子就得爲了人家動一動。
回去的路上,尼娜還戀戀不忘兩個女人,樓梯少婦和徐蕊,她先前以爲自己也可以參與交換情侶遊戲的,聽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是局外人,難免失落,不停誇讚着兩個女人,“她們穿職業裝的樣子,真的真的好性感。”
我知道尼娜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想要我破例帶她參加,但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幫着出出主意,“若是你真的那麼喜歡,我倒是有個想法挺不錯的,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聽聽,嘗試嘗試也無妨,職業裝商店裡面是有賣的,你可以去買上幾套,不僅僅可以給小星星穿,你也可以讓你白虎妹妹穿,絕對能玩出一樣一樣的感覺。”
尼娜皺着眉頭,擡手撓了撓額頭,她和白虎油條少婦特別的投緣,每次玩都是她玩的最嗨,問了一句,“等搬到了府邸,把白虎妹妹叫過去常住可不可以?”
雖然用的是尼娜的錢,但最終她還是要聽我的安排,因爲後宮是我的,想跟我搶不可能,想了想,點點頭,“行,我來通知她。”
與樓梯少婦杜鵑和售樓女徐蕊談妥了,她們也同意了參加交換情侶的遊戲,而且更重要的,這一次她們是真的開始了行動,各自分頭工作,樓梯少婦要跟她老公請半個晚上的假,大家可能會玩到比較晚,需要找藉口,徐蕊的任務則更繁重一些,如何的去說服自己的老公,雖然讓自己老公去幹一個美女少婦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如果讓他知道,自己也要被拿來交換,也要被別的男人幹,那麼就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困難。
我不知道徐蕊回去怎麼跟她老公講的,肯定是大費口舌,這種事情還是挺讓人接受不了,咋聽好像覺得賺到了,但是想到還得跟老婆過一輩子,眼睜睜看着她被其他男人碰,始終是難以接受,不管怎麼着,到了傍晚,徐蕊打來電話報喜訊,說是她老公已經同意交換情侶,不過一定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別被人偷拍了弄出醜聞。
地方不成問題,這個我是有的,剛剛纔買了新府邸,人還沒有搬過去,現在去那兒玩,最爽快不過,也未必實在屋子裡面,露天的小亭也情趣頗多,把大理石板擦的乾乾淨淨的,冰冰涼涼,讓女人躺在上面,覺得讓她們齊聲高呼,想到這,立刻說了地址,要他們現在就過來,事不宜遲,早幹完早輕鬆,然後又打了電話給樓梯少婦,她纔是這個夜晚的主角,因爲徐蕊的老公之所以同意交換,多半願意是出在對她的迷戀上。
不吃東西就幹肯定是不行的,既然要玩,就玩的稍微high一點兒,與樓梯少婦先碰了面,在飯店打包吃的帶到府邸去,先吃,吃完再玩,在過去的路上,與身邊的她交談,調侃的口味問她,“怎麼跟你老公撒的謊,你說公司有聚會還是怎麼的?肯定不會說出來被男人幹。”
樓梯少婦難得狂野一次,突然轉過臉來,在我的胳膊上面輕輕咬了一口,然後忿忿不平的講,“他問我出來幹嘛,我就說我出來被男人幹,越是這樣講,他越是不相信,所以就同意嘍。”
她的話半真半假,我也不清楚事實佔據百分之多少的成分,但這種可能性是有的,不僅僅男的,很多女的也都是這樣子,比如天天纏着調查男人,問東問西的,你如果跟她解釋,她可能認爲你在騙她,你如果實話實說,就說自己在外面又泡了一個女人,在牀上搞的欲仙欲死,她反倒覺得你是在吹牛,唉,可笑的人類。
話繼續往下聊,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笑着問她,“你有沒有做好準備,等會兒就要見到徐蕊老公了,你會不會覺得尷尬之類的,畢竟你們都是熟人。”
樓梯少婦尷尬的一笑,這個問題肯定是困擾着她的,畢竟不是乾的尋常事,親密的接觸,許多時候,他們相見,她都在他面前表現的對自己老公多麼忠貞,可突然間,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任由擺佈的脫衣服,咬咬下嘴脣,又抿了兩下,“當然會尷尬,我都緊張死了,以後再見面,還怎麼好意思講話啊。”
等發生了那種關係,說話恐怕會更方便,而不是不好意思,或許還會有其他的變化,比如兩個女人的老公突然醒悟,決定離婚去和對方的老婆結婚,重獲人生的第二份愛情,世事無常,這都不好說的,聽着她的話,我腦子裡面也翻來覆去的在想,然後緊接着,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追問道,“你有沒有跟你老公講了,讓他和徐蕊發生關係那事,你可別拖着,到時候即便是我願意放你一馬,她肯定也不服氣的,你都玩了人家的老公,總不能不讓人家玩你老公吧。”
樓梯少婦別我說的稍微有點兒不悅,嘟着嘴小聲發脾氣,埋怨道,“知道了啦,你不用一遍一遍的說,我肯定會想辦法讓他同意的。”
說着話,聊着天,很快就到了府邸,車停在門口等人,再一些時候,徐蕊夫婦也就來了,下車之後,四個人面對面迎上去,然後那男的就發現了我不是樓梯少婦的老公,臉上僵硬了一下,質問站在旁邊的妻子,“怎麼不是,你搞什麼,我不要玩了,跟我回家。”
氣氛一時僵硬,以冷場而結束,好在我幾時及時勸了他一句,有些男人就是要面子,好像你出去玩別人的女人,別人玩自己老婆可以,不過得是對等的,這樣子纔不會吃虧,但是仔細想想,又有什麼區別呢,還不是被其他男人搞,在我一番解釋之後,把樓梯少婦介紹成自己的紅顏知己,多麼多麼的愛她,其實也不怎麼交換的,這不是她們提議的嘛,愛她就要寵着她,所以只能如此,諸如此類的話講了一些,徐蕊的老公就停了下來。
四個人先去吃東西,面對面坐着說話聊天,在這個過程中,我就有用餘光去瞟,發現徐蕊的老公確實是挺着迷樓梯少婦的,眼睛不是的偷看一眼,偷看一眼,當天樓梯少婦特意穿了短裙,粉色的那一種,紗織的,料子半透明,非常的具有朦朧美,雙腿之間露出縫隙,可又看不到實質,當我看到這一切時,偷偷貼着徐蕊的耳朵講一句,“你還說你老公多麼多麼值得信任,你仔細觀察觀察,他一直在偷看杜鵑的大腿好不好。”
徐蕊嘆息一聲,然後壓低了回話,“算了,隨便他吧,反正馬上就要開幹了,看又能算得上什麼。”
晚餐吃的比較隨便,但內容還是挺豐富的,肚子裡面吃的飽飽的,立刻開始玩肯定不現實,坐着再聊會兒天,時間漫長,所以讓徐蕊的老公給講幾個葷段子,他也是在公司工作的,同事之間應該也常常喝酒談論這些東西,而他也確實蠻擅長的,隨便就講了幾個,其中一個印象比較深,“美麗的女醫生在醫院大受男病人的歡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衆多,當然,也遇到不少性騷擾……有一天,陳先生在醫院做完不孕症檢查後,美麗的女醫生要檢查陳先生的精蟲數目有沒有減少。她給他一個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裝些樣本帶來。第二天,陳先生再來,女醫生卻發現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陳先生解釋說:『昨天,我先用右手試了半天,沒有動靜,我改用左手試,還是沒有用,我叫我太太來幫忙,她也是兩支手都試,也是沒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沒有辦法。女醫生聽得滿臉通紅。陳先生仍不停地說:『剛好我表妹到我家來送禮,她比較年輕體力好,我就拜託她來幫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停!停!女醫生再也忍不住了:『這種事……你找你表妹幫忙做~~?陳先生說:『她很樂意啊!可是還是不行!我纔來找你,看你能不能……女醫生一聽怒問:『能不能什麼?陳先生答說:『能不能把這個玻璃罐的蓋子打開啊!”
葷段子也講了,啥啥啥也都辦了,再不開幹那就有點兒不像話了,脫衣服開工,四個人分爲兩隊,脫了褲子開搞,其實這也算是我第一次這樣玩,怎麼說呢,最大的感受,除去樓梯少婦嬌羞的呻吟外,那就是徐蕊的老公在玩的時候,不停的往這邊看,我這邊玩的越兇,他那邊也就越賣力,只不過畢竟實力有限,跟我比他還嫩了一些,時間的持久性方面有差距,絲畢竟是絲,永遠無法逆襲!!
有些時候,人是奇怪的,分辨不清到底愛着什麼,期待着什麼,做着什麼纔有意義,有些時候,人又是清醒的,特別的仇恨去做什麼事情,擺在眼前的情況就是,徐蕊的老公與樓梯少婦杜鵑發生了關係,這是他期盼已久的,在做之前,充滿了期待,可等做起來,發現自己的老婆也在別人的啪啪啪聲中,他就開始後悔,別人知道的再多,也擋不住局內人的迷惑,我猜測,或許在他心裡,他還一直以爲他老婆是處女呢,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這種可能性肯定是有的,在婚前,女人被男人碰,可到了和絲老公接觸時,依舊能夠裝出初夜的樣子,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何況網上鋪天蓋地的宣傳,說什麼處女也未必就一定流血之類的,很容易讓人迷惑,在迷惑中往樂觀的方向想象,覺得自己老婆應該是處沒有錯,至於婚後,徐蕊與人發生關係,肯定都是能瞞得住他的,當時我看他那絲挫樣,我就知道,完全耍在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