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身邊的小弟做個手勢,立刻就把遊戲男給抓住了,兩隻胳膊別在身後,老子上去就是給他兩巴掌,竟然敢對老子做那樣的事情,綁架、虐待、威脅,扇完巴掌又踢他的褲襠,踢完之後,“我這不叫言而無信,對付你這種混蛋,對老子不敬的玩意,見一次就要扁一次。”
躲在身後的籃球運動女心疼的不得了,攙扶着自己的男朋友,面部表情糾結,挺身而出,“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跟你道歉還不行嘛。”
伸手把籃球運動女拉到身邊,捏着她的臉蛋,打她肯定是不會的,不過可以玩點兒其他的,壞笑了笑,雙手開始亂摸,但是這女的是個貞潔烈婦,火爆的不得了,我這邊纔剛開始摸到屁股上,她就一腳踹在了老子褲襠,疼的我差點兒沒有叫出聲,特別生氣的吩咐小弟,“把那兩個有性病叫進來,使勁搞死他們。”
如果女人不配合,做那種事情會特別沒勁,關於這點,我還是比較有經驗的,所以不如不搞,留給其他人去折騰,強扭的瓜不甜,不甜的老子纔不吃,出門在外面聽,聽到屋子裡面尖叫聲連連,不用去看,單憑想象就能夠想的到,無非是摁在牀上,強行脫衣服之類的,記得以前看過類似的一個場景小電影,香港明星劉嘉玲還是誰,被兩個日本男人搞。
沒有事情做,所以就在外面和小弟吹吹牛,亂侃一氣,說自己的豐功偉業,小弟們在身邊聽的津津有味,有些甚至雙手託着下巴,特別崇拜的那一種,沒有辦法,無論你是什麼人,粉絲中總有腦殘粉,許多人痛罵這種腦殘粉,我卻不,我覺得越是腦殘,越是護着你,在你受到攻擊時,他們約會盡全力替你擋道。
咳嗽一聲,開始講,“我劉波,從出生到現在,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吹牛B。一直以來我都是辦大事,有誠信。當年喬四爺來廣州,就跟我說過我有前途。我兩歲的時候後背就有一道疤,他們都教我抽菸,砍人。我兩歲而已,只是有一點印象。我說的都是事實,我不會吹牛B。劉華強,丁棍,都是個JB。一個真正的大哥,是不會太出名的。喬四,裝B,得瑟,什麼夜夜做新郎。作死了吧!我就是扛把子,就是說一不二,誰不服,我就能弄死他。真的,我五歲就偷鐵,七歲找過雞,十二歲砍人,十五歲就有一支54式手槍。當時父母不怎麼管我,我四歲的時候我爸說了:波兒,想混,就要能吃苦,想混,就要能獨立。從此以後他每天只給我一袋小浣熊方便麪,大家都知道,一天一袋方便麪肯定吃不飽,我原來是連塑料袋和裡面的卡片一起吃。後來,我不這樣了。我知道,方便麪,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賺錢的,如果不把一代方便麪變成兩袋,那總有一天會餓死,然後我就開始不吃方便麪,開始攢卡,然後炒作裡面的卡。對,我4歲就會做生意,廣州各個幼兒園的孩子都認識我,提到簡二錘,就會想起卡片。我每次都用顫抖的手打開我爸給我的方便麪,看看裡面是什麼卡,然後想用什麼語言誘惑別人買這個卡。有人花一塊買我一張卡,我就能再買一袋方便麪,有的是好卡,能賣四五塊,我就能吃飽了。最好的是,那時候吃小浣熊吃出來水滸傳的林沖、魯智深什麼的,一口氣能賣10塊。就算有的卡不值錢,我攢起來,一次性賣10張吳用,他們也會搶着買,因爲攢同樣的卡也是一種樂趣。然後我就起家了。”
有小弟驚呼,“老大,我好佩服你,那麼小就辦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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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一眼,牛氣沖天的講,“老子還沒有說完呢,不要插話。”頓了頓,喝杯水,繼續講,“我先買了一個三輪車,開始招集兄弟了。那時候附近流浪漢多,很多孩子都沒有家,我就在附近招集兄弟。最小的有兩三歲,最大的有40多歲的。當時,有個大人幫忙打架,那我就稱得起是孩子王了。可是這遠遠不能滿足我。因爲我知道,僅能吃飽,我怎麼會滿足?我可是劉波啊。對,下面就要說正題了,我劉波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吹牛B。我說道就做到!當時,我就許諾,我說跟着我的人,都能吃好喝好,而且有的玩。40多歲的人肯定不服我,他們都等着篡權。可是我根基比較深,他們還不敢動,他們只是在等我犯錯誤。他們開始動搖軍心,跟小的混混說我愛吹牛B,肯定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後來,我的勢力越來越大,在10歲一下的混混屆,我就是混世魔王。但是,養兵難。我必須要想辦法解決他們的食宿問題,也是爲了我的信譽。因爲,就跟你們一樣,在孩子屆,他們也說我愛吹牛B,再沒有對策,那我的勢力就會被大眼驢奪走了,當時再我們那一片,盛傳這樣一個民謠——大眼驢他爸,是黑社會老大,身穿皮夾克,手拿大哥大。我的智慧終於幫上忙了,當時他爸開着場子,裡面有很多鋼鐵,我在想,偷他們的鋼鐵,我們有錢的同時他的錢也在減少。這樣豈不一舉兩得?然後我們開始瘋狂購買三輪車,賣卡的錢全給花了,這是一次賭博,真正的賭博,偷鐵行動再冬天正式開始,從此小浣熊的時代過去了……那年,我五歲。”
故事有些長,所以講一段,基本上就休息一小個片刻,等他們消化消化,然後再繼續,“大眼驢,叫王大強,眼睛特大,他爸叫趙二寶,趙氏企業輝煌了二十多年,有幾千萬的資產。分廠分佈了十幾家。我調查清楚後,開始派人去偷鐵了。分了十幾個小隊,一隊有二十多人。這一次行動,稱得上廣州黑勢力的一次改革了。前一個月,我們死傷慘重,ZF也不管我的小兄弟們,因爲他們不管沒有戶口本的人。我的兄弟們出入他的廠子總是被保安劫殺。後來,我出席與各個領導談判,是我六歲那年,約在咖啡廳,二十多個廠子的領導負責人都坐在一起。我當時沒有慌,我對他們說:我偷來的鐵,會分給你們50%利潤。你們的鐵很多,其中的利潤,我想你們都明白。他們果然是,二十多個人沒有一個不同意。當時我的心裡就涼了,難道全世界都是這樣的領導麼?偷了整整一年的鐵,領導裝作解決不了我們這羣小偷,趙二寶也很愁。”
有小弟又開始插話,表示跟着我好好混,“老大,你對我們是最好的,以後一定要跟着你一直混下去。”
我這邊聊着天,差不多才吹到自己七歲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就小了,有種惡作劇的心態,起身去裡面看,推開房門,小弟也跟在後面,場景並不像之前想的那麼亂,比如頭髮散亂,衣服丟的到處都是,其實還是蠻有次序的,籃球運動女和遊戲男,看到反抗沒有用,所以就乾脆選擇了逆來順受,人呢,就得這樣,心態還不錯,如果我們改變不了環境,那我們就必須改變我們自己。
跟他們正在做着做的事情的二位打聲招呼,同時我看到,有性病的兩個人私密處是什麼不堪的模樣,問他們,“感覺怎麼樣,你們不是最愛在人前顯擺你們有多麼多麼相愛嘛,有了這一次的經歷,我想以後你們肯定會更加恩愛的,這麼說,我好像還是你們的恩人啊,不過你們不用謝我,這都是應該做的。”
懲罰完了小情侶兩個,心情還是比較愉悅的,那種愉悅來自於一種邪惡,我自認爲那是人的本性,別人可能會認爲,人性本善,都會想着去幫助別人,想着如何讓身邊人也得到快樂,我覺得如果事實是那樣子,那麼我可能是一個特例,因爲我的本性是邪惡的,這是最真實的解析,如果讓我爲所欲爲,我肯定會做到無比邪惡,讓整個世界都陷入恐慌,做盡喪盡天良的事情,比如搞得別人妻離子散什麼的,或者把人吊起來打,用各種手段懲罰。
對於籃球運動女和遊戲男,我爲何那麼心狠手辣的對待他們,主要不是來自內心深處的邪惡,而是另外一些東西,他們把我修理,那麼我必然會給予他們報復,這是我處事的一種手段,也是一種態度,不太可能改變的,玩完之後,放他們離開,出門打不到車,那就讓他們走路去能打到車的地方,那種感覺可快活可快活了。
我想象不到,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後,在路上會如何的對話,抱頭痛哭一頓嗎,還是把我往死裡咒罵,他們除去做這兩件事情,貌似也做不出其他事情了,深呼吸一口,派小弟把兩個幹活的性病男女送走,然後讓俄羅斯小娘們尼娜和葉幸先去睡覺,先前不是在跟小弟們吹牛嘛,才吹到自己七歲的時候,怎麼着也得把自己的人生經歷吹完。
拉開椅子,大大咧咧的讓小弟們都過來聽,衆人圍成一團,“剛剛講到我七歲的時候,咱們繼續往下聊,記得那時候,偷了整整一年的鐵,領導裝作解決不了我們這羣小偷,趙二寶也很愁。在我七歲生日那天,辦了一個大聚會,把所有小兄弟,和那些領導找去紅燈區,找失足。而就在那一晚,我的命運徹底改變……那一隻失足,我已經忘記了她的名字。但是我深刻的記得,在我脫褲子的時候,有一羣大漢衝進來打我一頓,然後當我的面幹那個失足,我被綁在椅子上,那話兒還直挺挺的,可是卻無力安撫。那時我知道了,我必須變強。否則,人生的路就會像我的那話兒一樣,看得見,摸不着。後來,我知道了那幫人是趙二寶派來的。”
小弟們聽的都特別特別的過癮,甚至雙手託着腮幫,嘴裡面佩服的說着,“老大,我們崇拜你,七歲的時候,恐怕我們還只會撒尿活泥呢,您就開始玩小姐了。”
我呵呵一笑,並不把這種馬屁話放在心中,社會就是這樣子,一旦你有了一定的位置,必然有很多的奉承話,繼續說下去,“人是趙二寶派來的,我聽到這個消息後肺都氣炸了,我頭一次這麼生氣。情急之下,我派手下最NB的打手老六去打了大眼驢一頓。而過後的幾天裡,趙二寶找的人搶了我好幾輛三輪車。從此我報復的心裡越來越強,我在想,我必須要搞定趙二寶,不然我在道上沒法擡頭。然後我們偷鐵的數目越來越多。終於,他好幾千萬的廠子,讓我們偷了三年鐵,偷破產了。而趙二寶和他兒子大眼驢也徹底踏入了黑道。我們的明爭暗鬥就此開始。喬四爺,這個名字又一次出現了,他給我找了一個老師,教我怎麼打架。我其實對武術有那麼一點天賦,他剛教我一兩招,我就不小心給他打死了。因爲涉及人命,我跑路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