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想上這麼一遭,閉上眼睛繼續再睡,再醒就是清晨了,外面已通亮,照的眼流淚,麥加不知何時下了牀,我喚了她兩聲,“小b,小b。”她從衛生間裡屁顛屁顛跑回來,問,“怎麼了,尿個尿也催,催命鬼呀你。”
依照慣例,在被窩鬧騰一番再起牀那是必不可少的,打鬧間我向麥加說了自己昨夜的夢,問她覺得可不可信,麥加聽後咯咯笑,答,“我當然希望是可信的,你要是富貴了我就可以與你同富貴,不過……做人還是理智點兒吧。”
麥加嘴上雖說願意相信,其實她是不信的,而我則是半信半疑的,包括去上班的路上也一直在想這事,等到了公司,見到了朱永偉,我迫不及待問他怎麼看,他回我,“我又不是元芳,我能怎麼看。”
不再理會朱永偉這二比,藏在倉庫某角落準備登扣扣看看房東老婆有迴應了沒有,我們這羣倉庫管理員有時候不忙了就是這副狀態,混日子等死,以前我如此,他們也是如此,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一登扣扣便有喜訊,房東老婆給出迴應了,問我怎麼加她好友的,老女人還真是有防備心,想想恐怕她是怕她老公用小號騙她,所以……呵呵,可笑的婚姻,同牀異夢,人間如此的家庭數不勝數。
接下來就是我大展手腳的時候了,本人雖然那話兒不行,五分鐘便泄,甚至情緒不佳時不舉,但是嘴上功夫了得,所以只要不見面,單單用文字來哄,殺傷力還是極強的,總而言之,相談甚歡。
通過聊天,我曉得了房東一家人的大概情況,房東做生意,房東老婆家庭主婦,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到了外國留學,二女兒在本地某知名大學讀大一,也就是我之前見到的清新清純馬尾辮女孩。
因爲是初次聊天,不便於直接誘入,需要一個遵循漸進的過程,所以整個過程我都是本着拍她馬屁的宗旨,先討個近乎,慢慢再來,言語間觀察,此老女人絕非安分守己之人,不曉得給房東戴過多少頂綠帽子了。
至於馬屁怎麼拍的,這再簡單不過,女人最愛被人誇作美若天仙,房東老婆自然也不例外,要不然她也不會把搔首弄姿的照片放到空間了,我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拼命往死裡誇她,想必她定是被誇的春水氾濫、歡笑連連。
房東老婆也有問我索要照片,因爲她覺得不公平,我看的到她,她卻看不到我,這個簡單,輕而易舉我便滿足了她,只不過拍的不是我自己的照片,而是朱永偉的。
爲何拍的是朱永偉,這個很簡單,順手的,當時這二比就站在不遠處,他雖然瘦,模樣倒還俊俏,爲何不拍我本人,這個就無需多解釋了,因爲如果房東老婆知道和她聊天的是熟人,她自然不會再聊下去了。
上班期間,除去和房東老婆魏紅霞聊天,其他時間發生的事情不多,主管葉幸有下來巡查過一次,看我呆着不做事,走過來,教育了我兩句,讓我如果沒事幹的話就盤盤點,整理整理貨架。
葉幸換了一身衣服,前一日黑色高腰寬腿牛仔褲,這一日變成了天藍藍的,唉,有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據說她們家裡衣櫃都是滿滿的,一排接一排,不像麥加,所有衣服加起來一個包都能裝的下,想到這還真有些兒慚愧,覺得對不住她。
我討厭葉幸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動不動就教育我們這幫苦力幹這幹那,雖然當面一個個都不敢抱怨,私底下想幹她的人卻比比皆是,常聽人講,有機會一定乾死她,不過恐怕他們沒有機會了,因爲這個機會只屬於我。
葉幸僅僅下來巡視了一次,她的話老子左耳進右耳出,只當她是在我面前撅屁股放了一個屁,其他時間依舊上網聊天,渾渾噩噩的八個半小時,上了一天班,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我的妖孽時刻即將到來。
離開公司前,先去撒泡尿,說來也巧,倉庫文員趙靜也正好去往女廁,瘸腿慢騰騰的,我趕上去,望她一眼,她竟然害羞了,低着頭望着瓷地板磚,雖然沒說話,卻比說話還令人亢奮。
男人撒泡尿撒的很快的,不像女人,又要脫褲子又要蹲下,我撒完了,趙靜在女廁方纔開始,因爲沒有雜音擾耳,嘩嘩聲清晰入耳,不曉得爲何,我興奮了,並一柱擎天。
直待聲音完全沒有了,我纔出廁所,說來也巧,廁所門口,與那趙靜又碰着面了,四目相視,她那個羞,簡直像朵紅花,而我想的則是料不到她尿尿聲音會那麼大,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處女了,因爲處女尿尿不分叉,如注洪水。
回家途中,我一直因這事而樂呵呵的,以前沒有見過處女,現在算是見着活的了,做個大膽設想,再進一步,如若將趙靜收到後宮,那就更好不過了,她沒有被其他男人玷污,我定當呵護備至。
到小區前有一條小路,我爲了圖方便節省時間,平日裡都是從那兒進出,以往從沒有異常事發生的,不巧這一日卻有事發生了,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輕聲喊住了我,說的是,“老闆,日b嗎?”
我細看那女人面貌,倒也還不錯,特別是眉間有顆黑痣,尤其的勾魂,加之旁邊沒有別的人,於是就多問了一句,“幹一次多少錢?”婦女伸出五根手指,生意上門,歡喜道,“五十。”
我雖然從來沒有進過洗頭房,但我也知道五十塊錢絕對不貴,尤其是服務者還是有一定外貌的美人,加之她的年齡,想必閱歷豐富,技術畢竟爐火純青,真可謂是物美價廉,豈有不動心的道理。
我動心了,難免就多問上幾句,問個清清楚楚纔好辦事,同時還有討價還價的意思,十塊錢也是錢,對我而言都是血汗錢,賊溜溜的問,“大姐,五十塊錢都包括什麼?包括毒龍鑽嗎?”
女人睜着茫然的大眼睛,好似沒有聽懂我的話,悄聲問,“毒龍鑽是什麼意思?”我不由自主的發出兩聲冷笑,連毒龍鑽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跑出來做野雞,真是可笑至極,俗話說,幹一行愛一行,不夠專業呀。
我雖然從未做過嫖客,可也知道毒龍鑽是怎麼一回事,耐下心,解釋給她聽,“毒龍鑽說白了就是用你的舌頭舔我的菊花,屬於的一種,難道你沒有受過這種培訓嗎?真是不夠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