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怎麼相信,表情看着挺狐疑的,我笑笑,擡手拉住她的胳膊,害的她心一緊,直要往後面躲,我示意她到別處講,免得女兒在屋子裡偷聽,於是她跟着我徑直到了樓下,我告訴她,“是真的,不過僅僅離開一個禮拜,還會回來的。”
徐婉玲的眼神裡閃現出幾絲興奮,或許是因爲我回來,她的女兒就可以繼續好心情,不哭也不鬧,也或許是別的,明知故問的講,“真的還會回來嗎?”
我點點頭,女人真是奇怪,邁開步子要走了,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面時懲罰她給我捶背的場景,故伎重演,回過身,看她還沒有折回去,壞笑着講了一句,“你給我捏捏背唄,要不然我就從老家不回來了。”
徐婉玲的表情凝固住了,沒有意識到我會突然講這麼一句,正舉手無措間,我又補充了一句,“傻瓜,逗你的,我一定會回來的。”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問話,“你會想我嗎?”
徐婉玲終於不再愣神了,沒有搭理我,徑直往樓上去,留給了我一個鬆鬆垮垮的背影,外加一句,“鬼才會想你。”
女孩的心思,不容易猜透,女人的心思,更不容易猜透,也不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徐婉玲對我是個什麼樣的感覺,會不會在我終於離開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的不捨,已經習慣了這麼一個無賴的存在,怎麼纔好把她哄到牀上去呢,現在就用她女兒做籌碼會不會太早。
回趙靜那兒的路上,這個問題,我考慮了許久,要是我現在把婷婷做籌碼,威脅徐婉玲,如果不乖乖臣服在老子胯下,老子就對她女兒怎麼樣怎麼樣,應該時候還未到,結局兩敗俱傷的可能性更大,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再等等,等時間徹底成熟了再辦。
到家的時候,趙靜和麥加兩個人正玩遊戲,腦袋擠在筆記本電腦上,植物大戰殭屍中黑夜的一關,玩的好像還挺緊張的,不容分心,這種小兒科的遊戲對我而言太簡單了,老子老早就可以通關了,不過還是饒有興趣的坐在旁邊看了會兒,多陪陪趙靜,再不陪接下來的幾天,碰都碰不到了。
遊戲終於順利過了關,三個人可以耐下心說說話,麥加已經把請假十天的消息電話裡透漏過了,但現在又重複了一遍,興奮的眼睛直髮光,兩隻手同時伸出來,擺弄着十根手指,“十天,整整十天,原本我以爲一個禮拜都不好請的。”
我好奇,假期怎麼突然就好請了,帶着一絲壞笑,盯着她開玩笑的問,“怎麼你們領導突然批你這麼多天,你該不會是施展什麼美人計、潛規則了吧。”
麥加聽了,伸出巴掌拍我後背一下,‘啪’的一聲響,旁邊的趙靜都看心疼了,偷偷用手伸進去,靠着背輕輕撫摸,“死人,哪有了,其實是這樣的,馬上五一了,所以公司原本就有假期的,加上我請的假才湊夠十天的。”
原來是這樣子,我聽明白了,不過時間過的也真是快,不知不覺就到五一了,少不了一絲感慨,轉而問手臂貼着我後背撫摸的趙靜,“靜兒,五一你放不放假?放幾天定下來了嗎?”
未等趙靜回答,麥加卻突然像想到了什麼,嚷嚷着,“對啊,對啊,妹妹,你們公司放幾天假,要不你也請個幾天,跟着我們一起回老家唄。”
麥加真是想到哪出是哪出,想到啥說啥,這怎麼可能的嘛,我們三個年輕人接受一男二女都要了挺久時間,如果讓老家人接受,簡直是天方夜譚,如果要是真把趙靜帶回去了,怎麼給家中的二老解釋,左鄰右舍的鄰居們又會怎麼看待,說話都不過腦子的,笨母豬一頭都不如。
好在趙靜能夠想的到這一點,沒有被衝昏腦袋,帶着失意的低着頭講,“我還是不要了,公司不好請假的,而且五一也只放了三天。”
這個話題當然不能再繼續下去,我已經明顯感覺到趙靜的不開心了,不僅僅是吃醋那麼簡單,站在她的角度想想,憑什麼麥加就能夠見的到光,自己就只能夠活在陰暗裡,無論隔在誰身上,意見難免都會有的,我知道她有太多的委屈藏在心裡面。
我心疼趙靜,原本想在牀上疼疼她的,但脫光了才知道,丫頭來月經了,也不知道提前告訴我一聲,身子不方便,可萬萬不能瞎搞的,細菌容易傳染,萬一像麥加那樣搞出個婦科病就得不償失了,她不方便,乾脆連麥加也沒有做,想想也是,我和麥加要是在旁邊做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她下面一溼,估計也想要了。
相擁而眠的一夜,無風無浪的度過,以前的時候,我老覺得兩個女人就夠用的了,現在才發現,根本不行,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身子不方便的時候,而自己自從吃了那古書藥劑,下半身的精力又十足的旺盛,看來真得迅速搞定第三個後宮成員了,到底會是誰,徐婉玲和婷婷母女倆,還是魏紅霞和魏薇母女倆,亦或者她們都不是,而是葉幸或者肖琳,亦或者那個壞女孩羅琪?甚至她們都不是,而是回到老家之後的熟人,某個表姐,舅媽或者姑姑?如果真是那樣,那可真是驚喜了。
次日,去火車站買票,提前把票買好,免得當天的買不到,雖然快五一了,但坐普通列車人似乎並不多,排隊的人也就二十人不到的樣子,輕而易舉就揣兜裡了,晚上十一點的。
票買好了,給家裡打個電話告訴一聲,父親接的電話,聽到我即將要回來的消息,激動地不得了,一個勁的問,“帶不帶女朋友一起過來坐坐?你看你年齡也不小了,該商量商量結婚的事情了。”
我告訴父親,讓他儘管放心,一定會帶麥加到家裡坐坐的,離結婚也不遠了,關於這一點,稍微做個補充,大家可能不太瞭解,我和麥加雖然是老鄉,同讀一個高中,但是我們的故事可不是因爲相親,我們是因爲緣分而自由戀愛的,誰也想不到會那麼巧,她來這座城市讀大專,我來這座城市打工,結果還能相遇。
其實回家,對我而言並不是重點,我期待的是在老家能夠有什麼樣的豔遇,要知道,我有一個親姑姑,打小就是我的性幻想對象,長的風韻猶存,衣着風騷時髦。
日期定下來了,票也已經買好了,剩下來的就是戀戀不捨的告別,同身邊每一個人,特別是趙靜,傻丫頭哭的眼淚汪汪的,像涌不盡的泉水,她和婷婷不同,婷婷至少還有她母親徐婉玲溺愛着,百依百順,暫時少了我並不會覺得有啥,而她除去我,什麼也沒有,連以往唯一的依靠經理舅舅也得罪了,下了班,落了單,守着影子抱着枕頭獨坐在沙發上,望着電影裡的浪漫凝結髮呆,情景可以想象的到。
離開之前,趙靜執意要送我們到火車站,但我怕她一個人危險,回家也會害怕,夜裡十一點鐘的火車,便嚴肅的拒絕了,看的出她的不開心,但我知道,自己做的是對的,用力的擁抱着她,希望自己的力量和溫暖可以傳遞給她,而欠她的等回來之後再做補償,麥加站在旁邊,提着自己的幾件衣服,也是同樣的一番安慰。
當我和麥加在候車室等火車進站的時候,她向我問了一個,她一直想問,但卻又一直沒有問的問題,“波哥,要是在我和妹妹之間必須選擇一個放棄,你會選擇哪一個?”
這個問題,其實趙靜也有問過,當時我給她的回答是捨棄麥加,但她覺得自己已經夠不善良的了,當了小三,有違道德,怎麼還可以逼着我捨棄舊愛,現在麥加又來問我,我真不知道如何給出明確的答覆,只好含糊回答一句,“問這個幹嘛。”繼而轉移話題,“這車它媽的怎麼這麼慢啊,該不會要晚點了吧。”
看的出來,我的回答無法讓麥加滿意,但又能怎麼樣呢,騙她說會選擇她,唉,實在不忍再騙了,如果她問的問題是更喜歡哪一個,這倒不妨撒了善意的謊言,說更愛她,畢竟感情基礎擺在那兒之類的,但是說到捨棄,奪走了趙靜的貞操,讓我如何捨棄的了。
咒罵火車晚點,結果火車還真就晚了,晚了整整半個小時,等上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哈欠連天,困的要死,儘管期間趙靜一直不停的發信息問,“坐上火車了嗎?”而我也據實回報,“沒有呢,火車晚點了。”
檢票時人蠻擠的,途中我還踩了前面一個女孩的鞋子,粉紅色的板鞋,但女孩回頭看看我,並沒有發脾氣或者牢騷,拖沓着鞋跟繼續往前趕,看起來挺有意思的,但我實在太困了,根本提不起,等提起都是下半夜的事情了。
說來也巧,被我踩掉鞋子的女孩竟然和我們在一個車廂,而且更巧的是位置就坐在我和麥加的對面,我發現了這一點,她也發現了這一點,氣氛立刻就有些兒曖昧了,但還是沒有,太困了,眼皮都擡不起來,何況是那話兒。
我困的要命,麥加也好不到哪裡去,一上車就把腦袋塞進了老子懷裡面,把老子當成了天然的枕頭,而老子,先給趙靜發了條信息,告訴她坐上火車了,囑咐她趕緊睡覺覺,這傻丫頭非得等着我們上了火車才肯閤眼,信息發完了,琢磨着睡一覺再說,於是閉上眼睛數羊,數到雙位數人便入了夢。
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火車上做春夢的,反正那天我是做了,而且是個異常興奮的春夢,大概是和幾個女人羣玩,各種姿勢都有,好在老子的控制力不錯,沒有當衆跑馬,要不然****味道一傳播,真丟的要跳火車、落荒而逃了。
睡醒以後,低頭一看,那話兒已經把褲子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非常的高聳,特別的明顯,足足比大腿的平面高出了六七釐米,明顯到對面的女孩也看到了,只不過她反應稍微有些遲鈍,當我擡起臉看她時,她方纔發覺我醒了,四目相對,無比尷尬,不僅僅是她,老子的老臉也是一紅,真是夠糗的,天煞的,這算晨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