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傢俱店,發現只有夥計一個人,好奇就多問了幾句,姑父去哪裡了,離開多會兒了,夥計人挺實在的,問他什麼回答什麼,說是離開就一小會兒,聊了十幾句話,姑父從外面回來,手裡面揣着報紙,看起來好像是剛從公共廁所回來,蹲的太久,雙腿乏力。
在傢俱店呆着的時間,頭一個小時基本算是無聊的,等一個小時之後,姑父接了一個電話,鬼鬼祟祟的出去,一切就不怎麼正常了,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偷偷跟着,想諜戰片的特工一般敬業,儘管他時不時回頭看兩眼,但他好像一直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姑父走了一條街,快到頭的時候方纔轉彎,我緊跑了兩步跟上,見他進了商業街後面的一家招待所,上面寫着‘溫馨招待所’五個字,我只在外面溜達了一圈,沒有跟進去,心想,抓姦這種事情不適合我來做,還是交給姑姑親自決斷的好,心裡面想着,他這一進去,肯定不止半個小時,時間足夠了,不必着急,想罷,回身往姑姑家折去。
姑姑開門看到我回來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看我空着手,眼神裡挺茫然的,張口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午飯還沒有開始做呢。”
我因爲來的路上有疾步飛馳,氣稍微有點兒喘,通過門縫先擠了進去,坐到沙發上,等姑姑圍過來了方纔說,“我看到姑父進了一個叫溫馨招待所的賓館,我敢肯定,他絕對是去和小三幽會了,走,姑姑,我帶你去捉姦去。”
姑姑聽了非常生氣,第一反應是爆粗口罵了一句,“我就知道那騷b肯定不會說罷休就罷休的,賤人,日她嘛嘛個b。”
我在旁邊聽的瞠目結舌,這可不是一般狀態下的姑姑,要知道,平時的姑姑可是賢妻良母的典範,雖不是大家閨秀,可也是小家碧玉綽綽有餘,後來我才鬧明白她話的意思,原來她已經去找過小三理論,小三也答應了不再和姑父有任何瓜葛,難怪她一聽到會發如此大的火。
我伸手拉着姑姑,腦子一根筋,只想着趕緊去捉了姦情,要是再晚點兒,人家可能都幹完穿好褲子走人了,催着她,“快走呢,再晚就來不及了。”
姑姑不肯去,糾結着衝我講了一番話,意思是不可以去捉姦,現在夫妻兩個的窗戶紙還沒有捅破,她雖然知道姑父外面有人,但姑父還以爲她不知道,一旦心目瞭然了,感情也就徹底蕩然無存了,唉,不得不說,女人真是笨,她連小三都找過了,姑父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把自己的想法坦白講了出來,可惜姑姑不僅不立刻站起來跟着我去,反而像癱瘓的病人一般,徹底軟了下來,真是難理解,或許她是打心眼裡不肯承認兩個人的感情已經毫無希望了。
鼓動了很久很久,姑姑還是沒有同意去捉姦,她是這樣一個有主見的女人,我也拿她毫無辦法,原本指望着她能夠一時衝動,怒火壓在心頭,拔腿就跟着去了,現在看來,壓根就沒有那種可能性嘛,無奈之舉,只好坐下來陪着她,這樣還能稍微趁人之危,佔點兒小便宜,拍拍她的肩膀或者後背什麼的。
姑姑或許是因爲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並沒有難過太久,先前流了幾滴淚,也爆了粗口,等怒火一消,也就啥事沒有了,起身去洗菜燒飯,我站在廚房門口看着在裡面悶聲忙活的她,心裡面覺得挺難受的,想要擁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她,可只是想了想,終究是沒有那麼去做。
姑父沒有回來吃午飯,也幸虧他沒有回來,要不然一時衝動,老子可能會幹他一頓,下午也沒有心情再去傢俱店了,一直陪姑姑待在家裡面,傍晚時分還一同去了次菜市場,買菜的老闆好奇兩個人的關係,問我是不是姑姑的兒子,被我惡狠狠瞪了一眼。
夜幕降臨之後,姑父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從外面回來,飯菜已經做好了,但誰也沒有動筷子,一直等着他的,而他也絲毫不覺得慚愧,把東西隨便一放就和我們一同坐下來了,晚飯間,彼此沒有怎麼講話,飯後我也就直接回了臥室,心裡面琢磨着,他們夫妻兩個可能會有話要說,甚至大吵上一架,最好弄出個離家出走,到時候我的機會也就來了。
可惜姑姑沒有隨我的願,儘管姑父這樣對她,她還是不吭聲的默默伺候着,我在臥室裡支着耳朵傾聽,也他媽沒有聽到半點兒動靜,手機登扣扣和姜老師的兒媳婦張紅聊了會兒天,告訴她,明後天我去值班,問她晚上到不到學校上網,原本那天她是生我氣,突然就下線不給我聊了,不過這一天她好像又氣消了,可能人家壓根就沒有把我調戲的話放在心上吧。
聊的還挺開心的,聊到大半夜才下線各自去睡覺,把手機丟在一邊,我準備先去趟廁所再進夢鄉,要不然老是清晨膀胱裡面憋着尿,急的要往廁所裡面衝,說來也巧,就在我去廁所的時候,我發現廁所裡面燈是亮着的,等了一分鐘,姑姑從裡面出來了。
姑姑應該是睡了一覺起夜尿尿的,眼神裡惺忪朦朧,感覺跌跌撞撞的,我伸手扶了她一把,嚇了她一大跳,不過很快又淡定的沉穩下來,說了一句,“,你怎麼還沒有睡呀。”
我沒有回答姑姑的問題,轉而悄聲問她,“姑父睡着了嗎?”
姑姑疑惑不解的點了點頭,她大概是以爲我不會再對她起非分之想了,其實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死心,畢竟對她的這種愛打小時候就有了,算下來怎麼也快二十年了,她‘嗯’了一聲,步子朝着主臥就要過去。
我突然一衝動,伸手又把她拽住了,拽着她的睡衣帶子,稍微一用力可能胸脯都會漏出來,她停住了腳步,回過頭瞪我一眼,兇兇的,不過壓着嗓子,“你怎麼了你,又要犯傻是不是,你姑父就在裡面睡着覺呢,快點兒鬆開。”
我鬆開了她,不過嘴上沒有停,“姑姑,你去我房間等一下,我有事要對你講。”
說完話,不由得她拒絕,轉身就把廁所門帶上了,脫了褲子撒尿,心裡面琢磨着,姑姑到底會不會去我房間,萬一她不去咋辦,唉,早知道就應該直接把她拽到廁所裡面的,想起了火車上那刺激的一夜,就應該像對待蔡淼一樣的對待她,說不定也就輕鬆搞定了,畢竟女人雖然嘴上說着不要,可只要上下其手一通亂摸,不要也慢慢變成要了。
等我從廁所出來,回自己房間時,發現姑姑竟然出乎意料的在那兒,就端坐在牀沿上面,現在想想,估計她是一位我要告訴她關於姑父的事情,所以她纔等着我的,邁步進去,直接一個大跨步把她壓在牀上,姑姑害怕姑父知道,不敢吱聲,只能無聲的推嚷,把牀單弄的一通亂糟糟。
姑姑的力氣終究是沒有我的大,折騰了幾下之後還是放棄了,乖乖被我壓着,眼角流出了一串淚珠,是委屈的,也是羞愧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自下往上盯着,一動也不動。
我稍微有點兒虛了,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受不了女人流眼淚,尤其是自己着迷的女人,貼着她的耳朵講,“姑姑,明天我就回去了,讓我吻你一口好嗎?姑父都那樣背叛你了,你爲何還要辛苦的爲他這個負心漢守着貞操。”
說着話,我的嘴就要往姑姑的嘴脣壓去,不過姑姑躲開了,只讓我親到了她的左邊臉頰,同時還嚷嚷着,“不可以,快點兒鬆開我,等會兒你姑父醒了,我們倆就全完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爲什麼,就如同着了魔一般,一點兒也不怕被姑父知道,甚至想要他看着他老婆被我壓在胯下,說不上是爲什麼,就是有那樣奇怪的念頭,所以姑姑的聲音雖然小,我的聲音可一點兒也不小,叫着,“讓我親一下嘛,就一下,我答應你,就一下。”
姑父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白天和小三在賓館裡面廝混,費了太多的體力,所以當天夜裡睡的很沉,一點兒動靜也沒有,而姑姑則怕的要死,示意我不要講話,無奈的同意了,含着淚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你說的,就一下。”頓了頓,還是不太放心,幼稚天真的講,“你發誓。”
我對着天發了誓,信誓旦旦的樣子,可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雖然發了誓,嘴上說就一下,可實際操作上面,怎麼可以就一下呢,畢竟接吻這種東西,一秒鐘的蜻蜓點水可以算作是一下,一個多鐘頭的舌吻溼吻也能算是一下,因爲嘴脣和嘴脣一直不分開的嘛,所以,當姑姑閉上眼睛,嘴脣朝上嘟起來的時候,我壓着她的臉龐就吻了上去。
姑姑的牙齒沒有打開,只是嘴脣讓我碰觸,可老子是不會滿足的,捧着她的臉蛋伸出舌頭往裡面鑽,當然了,她也不是好欺負的,等碰觸到了之後,她立馬睜開了眼睛,同時想要掙脫開來,說,“你發誓只親一下的,時間已經到了。”
我沒有給她說出這句話的機會,力氣用的非常大,一直嘴脣都和嘴脣挨在一起,漸漸的,她的牙齒有了鬆動,讓我有了鑽進去的機會,同時耳邊也傳來了她的喘息聲,看着她的臉蛋也漸漸又白色變成了粉紅,潮潮的,帶着溼溼的、細密密的一層汗,不過她一直都是被動的,沒有主動吸吮過,像一個玩偶單純被把玩而已。
等吻了一段時候,我已經不能滿足了,吻着吻着手就要往衣服裡面去,這下可不得了,姑姑有了大的反應,用上了她全部的力氣,那種爆發力真的是驚人,估計是把所有的潛能都激發出來,一下就把推開了,她人也坐了起來,含着淚搖着頭,“不可以,我們已經夠過分的,絕不可以再進一步。”
我原本還想再撲她的,可惜她迅速的一個翻身,撲了一個空,接着逃進了客廳裡,隨即回了自己臥室,而我則只能獨守着空房,心裡面那個鬱悶呀,晚了,也完了,這次肯定不會再有機會了,除非父親過來接我的時候,告訴他晚幾天再回去,到底這段不倫的戀情如何結束,只能等着第二天的宣判了,或許峰迴路轉,或許永無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