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時間給他們耗着,半夜爬起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訓斥了兩句,告訴賊人老婆利害關係,話說着,人逼上前去,嚇的賊人老婆直往裡面縮,我伸出長臂把她緊緊逮住了,凶神惡煞的叫了一句,“快點兒。”
其實我有點兒懼怕,因爲我也不確定,這個女人等會兒會不會含着那話兒的時候,突然用力的咬上一口,我的命根子隱隱生痛,那他媽可就真完了,賊人老婆哆哆嗦嗦的伸過手幫我脫褲子掏出來,發燙的臉也慢騰騰靠了過來。
賊人老婆之前從來沒有過,所以經驗相當欠缺,吞吞吐吐的,一點兒也不舒服,還老用牙碰到我敏感的地方,弄的稍微有點兒痛,不過有一點卻是別的女人身上嘗不到的,那就是刺激,當着老公的面****他老婆的刺激,賊人不忍看下去,臉瞥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嘿嘿,這都是他罪有應得,給他長點兒教訓也好,不然以後他還得吃大虧。
沒有羞辱他們夫妻倆太久,意思意思,提了褲子,志得意滿的離開,離開之前,留給賊人一句,“以後可別再偷東西,再偷東西下場可能比這還要慘。”
賊人有點兒愣神,望着我離開的背影,快要消失在黑暗中時方纔發問,“你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吧。”
我含笑着回過神來,搖了搖雙手,事情我是不會說出去的,因爲說出去了估計也沒有人會信,畢竟連他們夫妻倆的名字都不知道,講了如此離奇,即便講了出去,別人也只當是一個豔遇刺激的故事。
回到學校繼續補睡下半夜的覺,這次相對就睡的舒心多了,一覺睡到大天亮,等父親過來喊門的時候方纔爬起來,外面下了小雨,冒着雨去給父親開門,地上溼漉漉的,學校的路都是沙子撲的,所以沒有怎麼粘鞋子,父親倒是有帶着雨傘,到了學校撐着四處查看了看,見到電腦房的鎖被人撬壞了,隨便問了兩句,問我,“半夜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這個應該是昨天夜裡被人撬的?”
我沉默了半秒鐘,順嘴回答說沒有,既然答應了賊人不捅出來,那就得說話算話,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沉睡了幾個小時就是這樣了。
父親沒有對我的回答產生任何的懷疑,然後他就又進去屋子裡,仔細數了數電腦,鬆了一口氣,告訴我沒有少東西。
爺倆個回家吃早飯,母親一夜沒有見到我,還挺擔心的,一邊囑咐我這個多吃那個多吃,一邊問在學校裡面有沒有凍着,要不要再牀被子過去,答應過父親值兩天班的,嫌棄她囉嗦,含糊回答了一番,低着頭吃東西,琢磨接下來的這個值班的夜晚,是不是應該和張紅玩點兒不一樣的,前一晚沒有嘗試過的。
正愣神想着,父親說了一件讓我擔心的事情,關於姑姑和姑父的,說是他們鎮上的傢俱店有人搗亂,砸壞了好多東西,我聽到耳朵裡,下意識直接來了一句,“姑姑是不是喊人去幫忙打架,什麼時候去,我也要去。”
母親兇我一句,不讓我瞎摻和,然後問父親是不是報警了,父親說是已經報警了,雖然報警了,可我還是不放心姑姑,啥也顧不上了,然後站起身說要給姑姑打一電話,再確定確定情況,不知道他們二老看到我那種神態,有沒有什麼懷疑,應該不會有懷疑,畢竟是親姑姑,而且是帶着我長大的,擔心擔心倒也是情理之中的。
起身去了外面給姑姑打電話,當時雨還淅淅瀝瀝的下着,問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姑姑那邊正忙碌着整理東西,簡單給我介紹了一下,說應該是另外一個傢俱店做生意競爭不過,所以就讓小混混來砸東西,已經報警了,讓我不要擔心,其實我纔不擔心他們的傢俱店,我擔心的是她,壓着聲音問她,“你沒有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姑姑被我的切切關懷感動了,不過她那邊有人,不好表達出來,就回答說,“沒事,當時我不在場,店裡夥計阻攔,被人用棍子打了幾下,現在已經去醫院了,傷的不太重,應該沒有骨折。”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一個電話,心裡面的擔心是落下來了,重回到桌前吃飯,做賊心虛,害怕二老問東問西,問出個啥破綻出來,悶聲吃東西,吃完就找藉口說要去學校上網溜走了,別的都不怕,就怕這種敗壞倫理的事情被他們知道。
這次沒有讓父親再騎摩托車送我,自己騎摩托車去的學校,包括後來傍晚也是這個樣子,摩托車就停在學校大院棚子底下,琢磨着第二天稍微早點兒起來回去。
白天在學校裡上網時,和張紅在扣扣上聊天,問她怎麼還不過來,她回答說晚上再過來,白天要避嫌,唉,看來一旦發生了關係,人們就會不由自主的做賊心虛,再後來麥加有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幹什麼,外面下雨了,說是沒有辦法出去串門子,在家裡面好無聊,聽那意思,想必是希望我去陪陪她。
我聽的懂但是裝作不懂的樣子,下着雨,真不想跑那麼遠去找她,還是上上網來的愜意,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上網呢,在老爸學校裡,下着雨,你該不會是臨窗望着雨發呆吧。”
麥加輕輕‘哼’了一聲,有點兒氣我不解風情,不過我根本不當回事兒,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她又跑不了的,氣雖氣,拿我也完全沒轍,只能改變了語氣,講,“臨窗是在臨窗,不過不是發呆,是在想你。”
我說她兩句巧嘴子,然後講幾句好聽的,甜言蜜語,逗了她一會兒,逗的她直笑,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覺的就會彼此瞭解,知道對方愛聽什麼,需要什麼,差不多是潛移默化的,像是一種默契。
白天如果說是平淡的像窗外的雨,淅淅瀝瀝,那麼接下來的夜晚就不再平淡了,更像是狂風暴雨或者雷陣雨,因爲張紅要過來了,只是這一次,誰知道是福,還是禍呢??
夜晚在我的督促下緩緩來臨,雨已經下了以一整天了,淅淅瀝瀝的,雖然不大,可也挺密的,外面的地上已經開始積起了水坑,張紅帶着女兒姍姍來遲,共撐着一把傘,我一直站在窗口望着外面,大鐵門也早早打開了等着她,心中有所期盼,如果她不出現,接下來的這個夜晚將會特別無聊。
張紅進了學校,非常冷靜的把大鐵門鎖了起來,而我則一直從遠處望着她的一舉一動,儘管她來的晚,讓我失落落了好一陣子,但她終究還是如約而至,迎上前,含笑着招招手,也不顧她的女兒在場,吆喝了一句,“你呀,怎麼還的這麼慢,我都快等死了。”
張紅不慌不燥的扶着女兒上了電腦房,用手指輕輕頂我兩下,眼神裡說不出是埋怨還是責怪,道,“要不是答應了你晚上過來,我纔不要來呢,外面下着雨,坑坑窪窪的,路上一點兒也不好走。”
我笑她勞苦功高,偷偷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不過被她打開了,惡狠狠瞪我一眼,示意她女兒在呢,萬一看到就麻煩了,老子纔不理會這麼多,從肩膀往下移動,用力摸了她股溝一下,或許臀部那地方太敏感了,她整個人抖了一下,責罵了一句,“哎呀,你個小混蛋,不要命了啦。”
張紅的女兒還太小,聽不太懂這種話的深層意思,回過臉仰着頭看看我,又看了看她媽媽,看的她媽媽尷尬了,更加氣呼呼的瞪我,老子不理會她,傻笑笑,心想,少來這表情,當了婊子還給自己立牌坊。
到了電腦旁邊,同昨晚上一模一樣,先給她女兒放上動畫片,這樣就可以分散小孩子的注意力了,而我們也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做些愛做的事情,只可惜,計劃雖然是好的,實施起來卻非那麼的順利,招招手,從後面貼着張紅的脖子,講,“走,我們到衣櫥那邊去。”
張紅聽後也同意了,看來前一次她也是嚐到了甜頭,這玩意兒就像是海洛因一般,試過了就會上癮,估計以前她老公也沒有把她弄這麼爽過,兩個人起身準備悄悄撤退,唉,就在這時,狀況發生了,小女孩也不知道爲什麼,戴着耳機,耳朵還是那麼的尖,回過身問,“媽媽,你去哪裡?”
張紅尷尬的聳聳肩膀,告訴女兒自己不去哪裡,就坐在這兒陪着她,草,這話講的我有意見了,撒個謊不就行了嘛,有動畫片的誘惑,加上天色還不是特別晚,一個人不會害怕的,按理講,她女兒不會糾纏的。
暫時走不開,沒有辦法,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好坐下來先上上網,等到時機再下手,實在不行就讓張紅早點兒送女兒回家睡覺,哄睡了再讓她自己回來,登了扣扣,在扣扣上和她溝通,埋怨她,“你豬哦你,咋這麼笨呢,你可以騙你女兒決去打電話嘛。”
兩個人雖然近在咫尺,可有第三者在場,說起話來總歸不方便,有的話她的女兒雖然聽不太懂,但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正是鸚鵡學舌的時候,指不定就把她出賣了,我埋怨她,她也埋怨我,“你才豬呢,這麼急幹什麼,性急呢你,昨晚上還沒有發泄夠呀。”
我在扣扣上用言語挑逗她,希望通過的話讓她忍不住,接下來她就會主動幹那事了,“就是性急,關鍵你的身體太誘惑人了,發泄一百次也不夠。”
女人從來都是對甜言蜜語、花言巧語沒有抵抗力的,對於張紅這樣一個,長久丈夫不守在旁邊的女人而言,尤其的沒有抵抗力,被我講了幾句就漸漸上了套,問我,“真的那麼有誘惑力嗎?你到底看上我哪點兒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其實也挺蠢的,男人對女人的身體有興趣,但通常根本談不上有多着迷,就像那句話說的,女人見得少了,見到頭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的,她的身體真沒有多吸引我的地方,如果真說那也就是臀部了,軟綿綿,非常有感覺,其他的地方,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