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羞愧,我越是讓她更加羞愧,裸的提醒她,“你洗乾淨了嗎?大寶貝,等會兒我給你多口會兒。”
魏紅霞臉紅的像她腿上的兩條絲襪,回想起之前兩個人在網上的聊天記錄,那麼的風騷,簡直不敢想象那是自己說出來的,同時又好像覺得自己受了欺騙,心裡面不服氣,憤憤的罵道,“你臭流氓,你混蛋,你早就知道那個扣扣號是我的,然後你加的我對不對。”
老子纔不理睬她,原本就是風騷的娘們一個,這會兒又裝什麼賢妻良母,大咧咧挪動兩下屁股,緊緊挨着她,色迷迷的盯着她的雙腿,雪紡衫只能遮蓋到膝蓋以上,露出的絲襪包裹的雙腿看起來光滑滑的,擺出一副無賴到家的表情,道,“我就是臭流氓怎麼了,我就是混蛋怎麼了,我就是知道那個扣扣號是你的了怎麼了,我就是想勾引你上牀怎麼了。”
一番話講的魏紅霞是面紅耳赤,她越是聽的心砰砰亂跳,我越是不停的講,不僅僅說這些,還把之前聊天時的一些經典臺詞複述了出來,比如她想要我乾死她之類的話,更重要的一點,手腳也沒有閒下來,紅色的絲襪怎麼能不摸上兩下,滑滑的,一摸到底,等快要摸到大腿根的時候,她躲開了,整個人的皮膚緊繃着。
只靠粗魯的手法當然也不是萬能的,還得配上適當柔情的話,前面的話是爲了激起她的羞恥心,我喜歡看到別人的妻子露出那種羞愧難當的表情,接下來的話就完全爲了哄女人入懷了,特別有侵略性的講,“怎麼了,大寶貝,你原本不就洗乾淨了在等着我嗎?難不成你還是在等別的野男人啊。”
魏紅霞紅着臉,手託着沙發背,隨時要跳起來逃開的樣子,當然了,我的敏捷性更強,保證讓她跑不掉,只要她跑,猛的一撲就能確保撲到在胯下,結結巴巴的她,開始語無倫次的辯解,“可我不知道會是你呀,要是知道是你,我壓根就不會跟你聊的,我後悔了,你快走吧,對不起,我們不能那樣,我不能答應你。”
老子纔不管那麼多呢,想的美,害老子白白丟到了一個湖邊的葉幸,如果不是她讓我過來,至少能親上葉幸兩口,如果匆匆過來說兩句話就走,除非老子成了白癡,語重心長的勸她,“那有什麼嘛,咱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你是慾求不滿的女人,我是激情四射的男人,你是大寶貝,我是小老公,我們天造地設的一對。”頓了頓,看她猶豫,補充一句常用的,“再不放縱,咱們可都老了。”
魏紅霞激動的話說不利索,主要還是事先沒有心理準備,突然朝她心口來上這麼一下子,確實是有點兒難爲她,只有幾個字的回答,“不行的,真的不行的,這不合適。”
草,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管它三七二十一,心想先扒光了丟牀上再說,都他媽多大的人了,還在這兒裝矜持,大咧咧站起身,上前去抱她,同時嘴上說着,“有什麼不合適的,趕緊的,別囉嗦。”
房東的老婆魏紅霞其實就是一純粹的****,這樣形容她絕對一點兒沒有錯,原本就是她主要要求我到她家中來的,這會兒看到是認識的人,擔心出事,東窗事發,於是又裝起自己是良家婦女來,裝什麼裝嘛,又不是聊了一天兩天了,回頭想一想,兩個人都說過多麼露骨的話,她清楚,我也清楚。
裝總歸是要捅破的,所以當我強硬的對待她的時候,她的拒絕是半推半就的,與火車上遇到的姑娘蔡淼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爲蔡淼的半推半就多半是出於害怕和擔憂,而她的則更多是期盼,她是期盼着有個男人那麼對待她的,做個假設,如果當晚老子真的離開了,留她一個人在家守到天明,估計她又要叫苦寂寞孤獨,女人呢,虛僞的女人。
兩個人從沙發到牀上,陣地轉移,但是事情未曾變化,我享受着夢想的實現,盼望了多久,終於一嘗夙願,儘管對房東的仇恨已經隨着時間漸漸沖淡,可還是覺得非常解恨,在他地盤上,我玩了他的女人,這是怎麼偉大的一件事情呀,這就好比足球或者籃球去客場打比賽,上演了帽子戲法或者得了五六十分的高分。
他們的臥室感覺挺老派的,包括牀鋪也是,躺在上面心懸意馬,懷中的女人雖然是魏紅霞,心裡面卻已經開始想起她的女兒魏薇來了,不知道她的房間是什麼樣子,一來到就開始忙活男歡女愛的事情,尚未來得及去看看,想象之中的,魏薇的閨房應該是粉紅色的主調,畢竟她還是青春洋溢的年紀。
儘管現在這種情況是挺精彩的,不過更精彩的還在後面,我對未來充滿了期盼,倘若把魏薇也追到了手,有一天,她帶着我到家中見家長,遇到了相熟的人,那種既曖昧又尷尬的表情,無比的耐人尋味,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情呀,尤其是對於矇在鼓裡的房東而言,特別想看他氣呼呼的樣子。
完事之後,沒有離開的想法,心裡面琢磨着,反正房東在外面通宵,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的,大可在這兒過夜,清晨趁着暗夜再離開也不急,之前都和麥加說好了,如果現在突然回去,或許她們反倒還要覺得意外,說過不回家的怎麼又回家,尋根問底起來還麻煩。
平躺在笨重的木牀上,望着頭頂的天花板,大聲喘息着,習慣性的嘆了一口氣,魏紅霞半趴着,擡手捋了下自己波浪的捲髮,笑着問,“怎麼,你累了呀,你不是說你整幾個小時都不會累的嘛。”
魏紅霞拿以前聊天吹牛的話激我,以前確實是這麼說過,當然了,那只是爲了挑逗她,讓她充滿了憧憬,不過按照事實而言,其實真沒有覺得多累,大聲的喘息只是因爲習慣,與體力絲毫沒有關係,笑着反駁她,“剛剛我進屋的時候,你還板着臉說自己不要呢,剛剛是誰一個勁的攬着我的腰往上靠……”
話沒有說完,魏紅霞便趕緊打斷了,伸手輕輕拍我胸脯一下,光溜溜的肌肉發出‘砰’的一聲響,她下手還真狠,都被她打紅了,道,“你還真是小壞蛋,膽大包天了,哎呀,我真是大錯特錯,千錯百錯,引狼入室呢。”
我欠起身把她拉到懷中來,笑着說,“什麼引狼入室,你自己還不就是一隻狼,而且還是母狼,慾求不滿的母狼。”
兩個人互相調侃,氣氛變的無比輕鬆,人呢,男人和女人,一旦發生了身體上面的親密關係,關係立刻就不一般了,有點兒像之前在網絡上面聊天,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肯落下風,她是屬於讀過書的中年女人,所以隨機應變的能力,以及說話技巧方面絲毫不亞於我,我的特長僅限於對女人的甜言蜜語而已,要不然也不會一個幫派的名字想半天,至今想不出滿意的。
在牀上躺了十幾分鍾,我這種性格的人自然躺不住,起身光着屁股,滿房間溜了溜,四下看看,魏紅霞心裡面有顧慮,看我起來,趕緊也跟着爬了起來,不過她有把衣服穿上,或許是放不太開,也或許是身體結構的不同所導致的,畢竟胸前兩坨肉甩來甩去的不像樣子。
我挨個房間想要看看,聽到魏紅霞在身後面急匆匆的問,“今天晚上你不要留下來嗎?記得你上次說要陪到大天亮的呢,怎麼,害怕了,怕他突然回來呀,怕什麼怕嘛,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魏紅霞一大串的話,看起來她挺期待我留下來陪她度過整夜的,如果讓我來猜,可能是房東很久沒有抱着她睡過一整夜了,女人希望安全感,這種行爲就是其中的一種表現,而我在之前的聊天中提到過,如果和她一起睡,就給她把手臂當枕頭,抱着睡一整夜,所以她纔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沒有吱聲回答,徑直推開了她女兒的臥室門,她們家住的三室兩廳,當我推開第一間臥室時,下意識的以爲是魏薇住的,看起來蠻整齊的,不過和我之前想象的有所出入,閨房的整體格調和顏色更偏向於青草色,淡淡的,而我想象中的她應該是粉嘟嘟的,看到之後以爲自己猜錯了。
魏紅霞從後面趕了上來,解釋說,“這是我女兒的房間,不過她出國留學了,不常回來住。”
聽魏紅霞這樣解釋了之後,我方纔想起來,原本她是有兩個女兒的,傻笑了笑,用力嗅了兩口,臥室香香的,不怎麼像一個不常有人住的房間,畢竟未曾交往,沒有太多留戀的,折身走到另一個臥室門口。
這次推開的臥室是魏薇的,裡面的格調與我所預料的不離十,粉色的牆紙,掛在牀頭的粉色風鈴,包括被單的顏色,看起來一切都非常的可愛,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只聽魏紅霞再次在我耳旁講,“這是我小女兒的房間,她在本市讀大學,你應該見過她的。”
我心裡面想着,老子當然見過她了,還和她一起出去玩過呢,只不過一時半會兒沒有泡到手,但堅信,肯定可以泡到的,功夫不負有心人,搖了搖頭,回答說,“沒有呀,我沒有見過她。”
說者有心,聽者無意,魏紅霞並沒有把我對她女兒的企圖放在心上,笑了笑,異常自豪的說,“我小女兒可漂亮了,我去拿她拍的影集給你看。”
魏紅霞拉着我要離開魏薇的臥室,我還挺戀戀不捨的,同樣的用力嗅了嗅,也有一股香味,比她姐姐的閨房還要香,可能是因爲她更常住的緣故,重回主臥,看到女人從櫃子裡面拿出影集給我看,兩個人坐在牀沿,一頁一頁的翻開來。
影集裡面幾乎全是魏薇美美的寫真,她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子,扣扣空間裡面幾乎不放任何東西,卻又自戀的拍出這麼令人着迷的照片,擺出那麼多令人神往的姿勢,唉,多變的女孩子呢,一頁一頁的看到末尾,期間有幾處是魏紅霞和魏薇母女倆的,每當有這種照片時,魏紅霞就會詳解一下是在哪兒哪兒拍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