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說的三次強化就已經冒似非常痛苦。
但是在系統小一升級過後,三次強化的程度也上了一個臺階。
也就是說,強化之後,齊小酥的身體機能會比之前的增強非常多,但是同時,強化過程的痛苦也會增強幾倍。
喜哀參半。
要說之前預計那種程度的強化,齊小酥經過這五十多天的特訓應該可以撐過去,但是現在這種程度的強化,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
還有點懸。
這也是衛常傾今天晚上回來,還仔細替她按摩的原因。
他聽了之後就想放棄。
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和身手,由他帶着,也未必不能去星盟。
要讓她受那樣的苦,他哪裡捨得,哪裡忍心?
就如董意誠之前說的,齊小酥現在的身手和身體素質已經是萬里挑一了,打敗了那麼多暗芒隊員了,還想怎麼樣?
夠了。
讓她再吃想象不到的痛楚,萬一撐不過來呢?
再說,看着她痛苦,他們能忍得住?
但是齊小酥卻堅持。
“我們還是算了,到時候實在不行,有危險你就呆在空間裡。”衛常傾低聲說道。
“不行。”
齊小酥立即就反對了。
“如果真的遇到危險,讓我躲進空間裡眼睜睜地看着你在外面撐着,你覺得我心裡就會好受到哪裡去?再說,我還不會操控機甲呢,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我跟着機甲墜落啊?”
“我能教你。”衛常傾道:“材料一個月前就已經找齊了,現在機甲的融合修復已經進入了尾聲,到時候花兩天時間我就能夠教會你。何況,不是還有NO1嗎?等到完全修復好,可以讓NO1操控機甲,不用你費心。”
“我不同意。”齊小酥轉過身,認真地看着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已經決定了,我要進行三次強化,誰勸也不能令我改變主意。阿傾,經過這兩個月的特訓,我嚐到了身體強悍和身手進步的甜頭了,自己有本領,不管做什麼事,底氣都會足。”
她頓了一下,又說道:“這個是你,還有系統小一都不能帶給我的自信和安全感,可以說,這完全是兩種感覺。雖然我有你可以依靠,但是此去星盟,連你都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吧?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把我揣在身邊,所以,我一定要自己更強。這樣子,以後你也能夠更放心,不是嗎?”
衛常傾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
“好吧,你說服了我。”
系統小一趁機接聲道:“既然這樣,那就明天?”
它也覺得小酥還是要試一試,她更強了,不僅是對自己有好處,對少帥來說也是更大的助力。
畢竟星盟不像在這個時空,在那邊,強悍的人多的是。少帥本來已經是打敗一大羣的了,還不是被他們陷害到了這裡,差點被永埋礦洞。一個人扛那麼多太吃力了,如果小酥能夠上來,絕對不是壞事。
否則,她去星盟反而會成爲少帥的弱點。
只有強強聯合,纔是回星盟的最佳時機。
齊小酥立即點頭:“好,就明天。”
衛常傾深深地看着她。
半晌,捧住她的臉,脣覆上了她的脣。
董意誠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
知道他們已經決定,而且強化時間就在這一天,他堅持陪同在場。
衛常傾和齊小酥同意了。
同樣經過兩個月的瘋狂特訓,董意誠現在的身手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在暗芒,除了衛常傾,他穩穩坐住了第二的位置,便是齊小酥都勝不了他。
但是,經過三次強化之後,據系統小一說的,暗芒再無她的對手,包括董意誠。
對於這一點,董意誠絕無嫉妒,他對她唯有擔心和心疼。
天亮,早上八點。
春深園。
現在的春深園已經拿回來了。
陳律師出馬,在走法律程序這一條路上還從來沒有敗過的記錄。雖然賀農後來也插手了,但是有大領導的私下力撐,邊家根本就扛不住壓力,最終把春深園和餘下兩套在別市的房產都還給了衛常傾。
而衛常傾當時就把房產全部過戶到了齊小酥的名下。
這事一出,邊家在京城可以說是丟盡了臉面,邊老太爺中風在牀,說話都不清楚了。聽說,阮家對於邊家也有了意見,阮逸軍的父親開始反對他和邊海薇的婚事。
章鈴姝也抓住了機會,不時地去阮逸軍父母面前刷存在感。
京城這個小圈子最近也是一片烏煙瘴氣。
但是這些齊小酥暫時不想理會。
“小酥,你真準備好了?”董意誠坐在牀邊,看着躺在牀上的齊小酥,眉頭緊鎖。
在她的身子下面,鋪了厚厚的三牀棉被。因爲系統小一說了,強化的過程會劇痛難忍,到時候如果稍硬的牀都可能會讓她動一動都覺得很痛,只能儘量軟。
甚至,牀的四周地上也都鋪着厚厚的地毯再加上三牀棉被,這是爲了防止她太過痛苦而滾落牀下。
強化的過程中,不管她有怎樣的反應,他們都不能去碰她抱她,因爲任何外力都會讓她痛苦難忍。
一句話,他們只能看着她痛。
這對他們來說也是相當殘忍的。
但是,他們在這裡,起碼是一種陪伴。
再痛苦,他們也得在這裡呆着。
“哥,放心吧,我真的準備好了。”
齊小酥雖然這麼說,但是潛意識裡,她還是在戰慄着。只有她才知道,每一次強化,真正面臨着承受到的痛,都要遠遠超出她所作好的心理準備!
這一次她更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
但是,她會堅持下去!
“媳婦兒,我就在旁邊。”衛常傾說道。
“嗯。”齊小酥看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小一,我們開始吧。”
系統小一的聲音響了起來。
“啓動宿主三次強化程序。請注意,強化過程不能中斷。”
衛常傾心裡一顫。
齊小酥已經做了好心理準備,但是當腦子裡突然轟地一聲,然後就像整個腦殼被一根電鑽一下子鑽了個洞,然後有尖利的東西將腦殼一把掰開的時候,她還是差點就慘叫出聲!
她猛地一下緊緊地咬住了下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