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航、慕振東、陸薄修、房高亮四人的感情始終好的情同手足,他們秉承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誓言,一路走來,在各自的領域拼搏,同時也會互相扶持,他們的友誼在宣城也是一些人茶餘飯後的說料。
本來今天大家要聚一聚,慶祝陸薄修的公共服務大廈成爲宣城的標誌性建築。可是慕振東卻說什麼要給人做完陪練才能到場,能讓慕總裁如此上心的這主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呢?哥三個帶着疑問殺了到了慕振東的健身會所。
在慕振東的辦公室裡,高航、陸薄修、房高亮三個人慵懶的坐在沙發上,三個人的目光都炯炯的澆築在慕振東的臉上。
“是麼人,這麼牛,能讓你慕大總裁做陪練?”
高航陰陽怪氣的說。
“是男是女,多大年紀?”
房高亮倚靠在沙發椅背裡,懶懶的問道。
“說!”
陸薄修一臉壞笑的盯着慕振東。
慕振東坐在他寬大舒適的椅子上,帥氣的臉洋溢着開心的笑,他身體前傾,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用研究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三尊大佛,片刻後,他輕挑了一下眉梢靠向椅背說道:
“人家就是一老師,早就和人家約好今天練劍的,不好爽約。你們不要胡鬧,別嚇到人家。”
“這個人家是男是女,陪練多久了?請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
高航跟蹤追擊不肯放過。
“女,陪練快兩月個了。”
慕振東說着梗了梗脖子,那神情無比得瑟。
“我靠!”
三個人的目光同時碰撞在一起,面面相覷,大約三秒鐘後立刻又回到慕振東的臉上。
“兩個月,哥們兒們聽到沒有,是兩個月不是兩星期,慕老二你這瞞的夠嚴實的呀,你這是不有什麼想法啊?不會是想從良了吧。”
房高亮騰的一下坐直了身體,像打了雞血似的瞪着大眼睛盯着慕振東。陸薄修饒有興味的追問道:
“幾歲?”
“不知道沒問,你們就在這等着吧,一個小時,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的助理就好。”
慕振東說着便起身邁開大長腿瀟灑的朝着辦公室的門口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他擡起手掠了一下頭髮,動作瀟灑帥氣無比,叫人不由的想起上小學時語文書上的成語‘風流倜儻’。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貨真把我們就這麼扔這兒了?”
房高亮一臉懵瞪的道。
“嗯哼。”
陸薄修嗯哼了一聲,一臉理所當然,要麼你還想怎樣的表情。房高亮悻悻的坐回到沙發裡,忽然又精神百倍的說:
“慕二這是什麼情況?兩個月沒上手,看來這小子是動真格的了。”
“我說我媳婦給他介紹對象他竟然一口拒絕,呵呵,原來是有目標了。”
高航如夢方醒的說道。三個人坐在慕振東的辦公室裡,茶也喝了,煙也吸了,閒話也聊的差不多了,房高亮忽然眼睛一亮又把話題扯回慕振東身上。
“哎,你們說這個小女子應該有點特別,慕二不但有錢還帥的跟王八蛋是的,是女人都想爬上他的牀,你說這女人怎麼能挺這麼久呢?不會是上演欲擒故縱吧,如果是的話這廝可是上道了,呵呵。”
房高亮笑道。
“坐這裡猜測有什麼意思,耳聞不如一見,看看去,劉助理,帶我們去看慕總練劍?”
陸薄修擡眼看向劉助理。
“好的,三位請。”
一行三人在劉助理的引領下來到了擊劍場地,他們在休息椅上坐下遠遠的觀望。場上博弈的兩個人穿着雪白的擊劍服和護具,因此看不到他們的容貌。兩人的身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方身材高大挺拔,應該就是慕振東,另一方相對於慕振東而言矮小纖細。
只見矮小的一方如一隻小獵豹般兇猛的進攻慕振東,慕振東優雅的一一化解。矮小方一會兒後退防守,一會兒彈起進攻,動作優美加上那股子像獵豹似的猛勁立刻吸引了三個人的眼球。
“這個小女子的領悟力和身體協調性不錯,人說擊劍是格鬥中的芭蕾,我終於信服了,看來這小女子果然不凡,怪不得慕二那廝把我們晾在一邊陪她練劍。”
房高亮盯着場上的兩個人說道。
“亮子很懂得欣賞啊。”
陸薄修稱讚房高亮而目光卻鎖定在場上的兩個的身上。房高亮忽然眼睛一亮轉頭對陸薄修說道:
“三哥,看來這慕老二就要脫單了,這回可就剩你了。你是不也該加快步伐了,我的兒子都快能打醬油了,你抓緊生個閨女,咱兩家噶個親家,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說你那麼多的資產,給咱兒子繼承了吧,哈。”
陸薄修抿起薄脣斜了房高亮一眼說道:
“人選還沒定呢,再說,生男生女誰說的準呢。”
“你不是都把於樂帶回家給二老看了嗎?差不多就行了,你也奔四了。”
“呵呵,不急,明年再說把。”
陸薄修心不在焉的說道。此刻,他的注意力都在場上的兩個人身上了。
“呵呵,這場景美的像幅畫。”
高航感嘆道。房高亮大腦突然靈光一閃,對陸薄修說道:
“哎,陸三哥,你那個前妻還沒消息呀?你不會是還再想着她吧?”
“沒有。”
“其實在你最困難的時候,人家把價值連城的別墅給了你,又用自己的老宅給你貸款,人家不圖回報又和你撇清了關係,說明她是個很不錯的人,在當今社會如此看淡金錢的女子已經是鳳毛麟角了。我看你呀就是被豬油蒙了眼,把寶給丟了。”
“----”
陸薄修沒有言語。對弈結束,擊劍場的女生摘下頭盔,一頭秀髮傾瀉而下,她晃了晃頭,如墨的秀髮如瀑布懸垂於她的肩頸上。潔白的擊劍服把她秀美的面容襯托的無比俏麗,猶如一隻傳說中的小狐狸。她對着慕振東清爽的笑道:
“好爽,謝謝。”
“安諾夕,咱能不能來點實際的,比方說請我吃飯。”
聽到慕振東的話,叫安諾夕的女子回過頭微笑着說:
“可以呀,但是時間不夠,你不是說要陪我練60天嗎?還差十天,陪我練夠60天就請你,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安諾夕說罷轉身朝着出口走去。慕振東衝着安諾夕的背影喊道:
“唉!唉!誰是兔子誰是鷹。”
“自己想去,走了,拜拜。”
安諾夕沒有回頭,她邊走邊舉起修長白皙的手臂搖晃着已示再見的意思。慕振東看着安諾夕嬌俏的背影莞爾一笑,搖了搖頭,轉身朝着那三尊大神走去。
此時的高航驚的半張着嘴吧,半天才合上,他不由自主的看向陸薄修,陸薄修深邃的目光一直追隨着安諾夕,直到安諾夕的身影消失在出口才收回目光。陸薄修想過很多種與安諾夕相遇的場景,卻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遇見她。陸薄修對上了高航別有深意的目光,然後又木然的將目光移開。
不錯,此人正是陸薄修的前妻,安諾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