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淼的小表情非常搞笑,引得大人們鬨堂大笑。房高亮笑的肩膀直顫,他寵溺的看了眼自家的老婆孩子拿起桌子上的五糧液。
“菜都上齊了,我們開始吧,三哥找回了諾夕和子瑜,這麼大的喜事我們必須得喝點,我和高航都媳婦開車,二哥三哥你們把你們的司機叫來吧哈。”
房高亮說完便開始倒酒,王丹給三個孩子和單慧敏倒上飲料,房高亮端起酒杯清了清嗓子。
“歡迎安子瑜小朋友回家,同時恭喜三哥不惜千辛萬苦,終於找回了諾夕和子瑜,來,乾杯!”
房淼和高一明站起來伸長胳膊去和大人碰杯,安子瑜看到大家都去碰杯也站起來翹着腳努力的伸出小胳膊,看着安子瑜那稚嫩的無比認真的小模樣,幾個大人都笑了,他們彎下腰紛紛和安子瑜碰杯,不停誇讚安子瑜懂事,單慧敏不停的給安子瑜佈菜,安子瑜非常禮貌的道謝。
安子瑜很快就吃飽了,然後就開始東張西望的觀看飯店環境,安子瑜的目光移動到飯店門口時忽然一亮,一雙小單眼皮立刻笑的彎彎的,他拽了拽陸薄修的衣服悄聲道:
“爸爸,媽媽也來了,還有那個漂亮的阿姨。”
陸薄修順着安子瑜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安諾夕和蕭鈺正款款的朝着這邊走來,蕭鈺梳着非常有個性的短髮,白皙的肌膚,一套高檔套裝非常得體,彰顯出她的幹練與霸氣。
安諾夕身着一款白色連衣裙,她今的頭髮在頭頂簡單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髮髻,看上去自然流暢高雅大氣,特具女人的柔美。
兩個高顏值女人的出現立刻吸引了衆人的眼球,他們在距離陸薄修不遠的一個桌前坐下,安諾夕笑着對蕭鈺說:
“阿鈺,這裡怎麼樣,我在網上查了一天才找到的。”
“夕夕,這裡太好了,很親切,就好像回到家一樣。”
“是呀,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阿鈺,好久不見我們喝點呀?”
“當然要喝點了。”
蕭鈺非常開心,她看着安諾夕忽然想起了什麼。
“夕夕,你不用接兒子嗎?”
“我兒子在他爺爺家呢,我明天去接她。”
“小傢伙可真可愛。他和陸總長得可真相。”
“是呀,我兒子長得像他爸爸,他爸爸長得像他爺爺,他們祖孫三代都長着一模一樣的一字眉和單眼皮。”
“真的?”
“真的。”
“呵呵,這基因可夠強大了哈。”
“嗯,阿鈺,你什麼時候回美國呀?”
“我想忙完這幾天休息一下,想在這裡玩幾天再回去,諾夕,你有沒有時間陪我一起。”
“有呀,必須有。看你大約什麼時間忙完,然後你打這個座機電話,最好在晚上打給我,因爲我白天給孩子們上課不在家。手機在我們哪裡用不上,因爲沒有信號。”
安諾夕說着便從包裡拿出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在小本子上寫下座機的號碼撕下遞給蕭鈺。
“夕夕,你在哪裡當老師?怎麼還沒信號?”
“我在一個小村莊當老師。那是一個非常蔽塞偏遠的山村,通信設備在哪裡毫無用處。哪裡雖然落後但景色秀美,孩子們都很聰明可愛。”
“夕夕,你怎麼會生活在小山村?看你開的豪車叫人沒辦法把你和那個偏僻的小山村聯繫在一起呀。再說,陸總怎會同意你們生活在那樣偏遠的小山村呀?”
“蕭鈺,我和陸總在我兒子還沒出生就離婚了。後來我帶着我兒子去了那個小村莊,今年我的兒子要回到宣城讀書,所以前幾天纔給我兒子送回來,我兒子先放在爺爺奶奶家。
至於我嗎,還是要回到村子的,那裡的孩子們需要我,他們都很聰明很好學很可愛,我不能扔下他們,我要等到有支教的人去接替我才能回來。”
“夕夕,你好棒喲,我可以去你的那個小村莊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那是個景色秀麗的好地方,也是憶苦思甜的好去處。”
兩個人迅速點了四菜一湯,安諾夕直接點了啤酒,她沒有徵求蕭鈺的意見。
“阿鈺,咱倆今天就喝啤酒吧,我現在的酒量太差勁了,白酒太容易醉人,還想跟你好好敘敘舊,所以我自作主張喝啤酒,想你也不會介意。”
“當然不會介意。”
“阿鈺我從前酒量怎麼樣?”
“嗯,非常不錯。”
“真的!”
“嗯,不喝正好,一喝就倒”
“哈哈哈------”
蕭鈺說完便和安諾夕咯咯的笑了起來。
“記得咱們倆第一次喝酒是偷了四叔的紅酒,當時我們倆總是看着四叔端着紅紅的液體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動作很是優雅。
一天家裡只有咱們兩個,做了一上午的功課真是累了,咱倆準備找點吃的,經過酒櫃前,我們一起盯上了四叔喝剩下的半瓶紅酒,當時我們同時看向對方,然後我們不約而同的伸出手指一同指向那半瓶紅酒。我跑去櫥櫃拿來兩個杯子,我們就開始品嚐。
我們發現這酒不但顏色好看,還好喝。於是咱倆倒一點喝乾了,再倒一點。我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把這半瓶酒給喝光了。你沒有我喝的多,你先躺倒在沙發上呼呼睡着的。我還算清醒,當時我怕四叔責怪,於是就把空酒瓶藏了起來。然後也一頭栽到沙發上睡着了。那天我們倆連午飯都沒吃,我睡了一下午,你一直睡到晚上。”
“哇唔。”
安諾夕睜着大大的眼睛發出一聲驚歎。
“後來我們倆用四叔的話講就是成了慣犯,因爲我們經常替四叔喝掉他剩下的半瓶紅酒,都是你只喝兩杯就開暈,然後笑眯眯的跟我瘋鬧一會兒,你就會倒在沙發上睡覺,剩下的紅酒我就獨享了。”
“四叔難道沒有發現嗎?”
“後來四叔說他早就發現了,但他沒有揭穿,四叔說想看看咱倆還能捉什麼妖。後來四叔不留下半瓶酒了,可是我們都已經喝出癮了,沒有半瓶我們就開整瓶。
紅酒瓶蓋很難開,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最後咱倆把瓶塞捅到瓶子裡了。後來我就留意四叔是怎麼打開紅酒瓶蓋的,原來是用啓蓋器。”
“呵呵,阿鈺,你好有心啊。”
“嗨,饞啊,那時候咱倆特別饞。”
“四叔就這樣放任咱們倆禍害他的酒?”
“四叔他睜隻眼閉隻眼,後來四叔發現咱倆的膽子越來越大,敢開整瓶的喝。
於是中秋節四叔叫我把你帶回家過節,四叔打開了一整瓶紅酒,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我們心裡一驚,同時看向對方,然後裝出乖乖女的樣子說不會喝酒,沒有喝過,四叔當時就笑了。
四叔說,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我酒櫃的酒就會被你們倆給喝空了,還裝不會喝酒。”
“呵呵,我們可真幼稚。”
“是呀,被四叔教訓了一頓,後來酒櫃裡就只放五瓶酒,這回有數了,咱倆也不敢動了,哈哈”
“天呀,哈哈哈----”
這時安子瑜的小腦袋悄莫聲息的從安諾夕的腋下鑽進安諾夕的懷裡,他笑眯眯的看着安諾夕,細聲細語的叫了一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