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就想鼓動他們進去瞧瞧,此時耳聽要動真格的了,不知爲何,我這心裡還多少有些緊張了起來。()
愣愣的看着俞建軍,我猶豫了片刻後,小聲的問了一句:“咱們什麼文件都沒有,就這麼進去合適嗎”
沒想到我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周圍幾人全都被我弄的一愣。俞建軍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後,一旁的鴿子也壞笑了起來:“我說大醫生,你還挺守規矩的啊知道什麼是文件嗎呵呵裡面的那個哭貨,就是咱們的文件”
無心的一句話,讓我顯得有些膽怯,尷尬的撓撓頭,我就說要和他們一起進去。因爲一個人在外面守着陰森森的火葬場,再看着周圍黑漆漆的小樹林,這種感覺光憑想象,就一定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於是在俞建軍的帶領下,我們召集了二組三組的警員,全都趕到了東山火葬場的正門,讓老貓先行爬進去,用早就準備好的黑布口袋罩住門口的攝像頭後,我們這才一個接一個的,順着着火葬場的大門爬進了院中。
看着攝像頭上的黑布口袋,我不由的撇了撇嘴,心說原來俞建軍他們還是有所顧忌的,難得我還天真的以爲,他們會大搖大擺的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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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我心裡的想法,老貓在我身旁小聲的笑了笑:“要不是怕王啓鳴找他大舅哥告狀,這點面子,咱們都不會給他。”
就在我們二人說話的這段工夫,衆人陸陸續續的全都爬了進來。俞建軍清點了人數剛想辨別方向,院中那個女人的哭聲,卻是突然變得響亮了起來
悽慘,悲傷、幽邃、哀涼,那哭聲時大時小,就好似在訴說着什麼,又好似痛徹心扉,撕心哀嚎一樣
而且更有一點讓我們摸不清頭腦的,就是這哭聲好似飄在半空,聽着明明很高很遠,卻又讓人感覺十分的靠近,仔細聽了半天,我們竟是根本就分不清這哭聲的準確方位
在特殊的環境下心理作用開始作怪,我只感覺周圍的溫度瞬間變的陰冷了許多。明明夏夜的氣溫很是炎熱,可是我的身體,卻是一陣陣的只打冷子。
瞧着眼前陰森幽靜的火葬場,再看看衆人臉上緊張的神情,俞建軍思索了片刻,對着衆人說道:“咱們先去殯儀館的方向看看,我倒要瞧瞧這裝神弄鬼的傢伙,究竟有幾斤幾兩”
先前在對講機裡,釘子的話衆人全都聽見了,此刻俞建軍說要去殯儀館抓那個“女鬼”,當時就有一個瘦瘦的年輕警員,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哭就哭唄,還是個母的,這大半夜的,也不怕慎得慌。”
他雖然聲音很小,但我們仍是聽了個真切。轉頭戲謔的看了他一眼,老貓咧嘴壞笑道:“要是個公的,那哭起來不更慎得慌嗎你小子要是害怕了,就跟在哥哥的後面,哥哥放個屁,都能罩住你”
聽了這話,衆人全都被老貓逗的大笑,經過這一笑,大家緊張的情緒略微沖淡了一些。笑着搖搖頭,俞建軍一擺手:“行了,有磨嘴皮子的工夫,咱們正事都辦完了,趕緊出發”
一翻嬉鬧衆人再不說話,俞建軍讓老貓和釘子領頭,我們就向着殯儀館的方向摸了過去。小跑在黑暗中的火葬場裡,那種感覺是說不出的怪異和刺激,就好像周圍有無數隻眼睛,在盯着我們亂看一樣。
就在我們距離殯儀館還有幾十米遠的時候,只見前方領頭的二人突然蹲下了身子,同時做出了一個“有情況”的手勢。
衆人不知道前方出了什麼狀況,全都跟着半蹲在了地上,等我和俞建軍蹭到釘子和老貓的身邊後,就聽老貓小聲的說道:“頭兒,情況有變,你聽”
先前過於緊張,我們沒有注意周圍的聲音,此時側耳一聽,就發現那個女人的哭聲,竟然飄到了辦公區的方向,而且聲音還十分的清晰
詫異的向辦公區看了一眼,轉頭來,我們又發現殯儀館的大門竟然是敞開的。就在我們等着俞建軍做決定的時候,只見一個身影,竟在殯儀館裡飛快的跑了出來,隨後眨眼之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殯儀館裡有人
瞧着那個快速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俞建軍當機下令就要追過去。可就在我們起身的時候,在我們身後的鴿子,卻是急急的拍了俞建軍一下,同時指着辦公區的方向說道:“快看那邊”
不知道辦公區又出現了什麼,我們連忙再次轉頭看去,結果這一看,我們衆人當場就呆愣了起來
只見在辦公區的護欄旁,正有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緩緩的移動果然如釘子所說一般,它沒有腦袋但是,在它的手裡,卻是提着一顆五官不清,長髮飄擺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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