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殘\文\學:)
“我靠!不會是鬼上身吧?!”看着李源如此的模樣,老貓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怒瞪了他一眼,俞建軍甩手就給他來了一巴掌:“別嚇唬自己,哪來的鬼!”
“啪”的一聲脆響,打的老貓一呲牙後,我也是在俞建軍的罵聲中恢復了理智。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我看着此時怪笑起舞的李源,心說不會吧,這是撞邪呀,還是鬧癔病啊?一個大老爺們,他怎麼發出的女人聲音呢?
“小心!”
就在我愣神的工夫,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大吼,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我的肩膀上就被人大力的推了一把,緊接着,我一個踉蹌就摔了出去!
“轟隆”一聲撞倒一堆桌椅板凳,我揉着劇痛的手臂,心說這是誰呀,暗算我?
就在我摔的四腳朝天,想回頭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推我的時候,只見一張極度猙獰的大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那一口森白的牙齒,就離我鼻子不到兩公分!
“拉住他,快!”
看着眼前陰笑的李源,我頭上的冷汗順着額角流了下來,因爲他此時不僅在笑,他那滿口腥氣的嘴脣,也在無聲的晃動着,分明是在說:你跑不了了,下一個……就是你!
隨着俞建軍的一聲大吼,衆人奮力的拉住了李源的腳脖子,但是此時發瘋的李源,卻是力量出奇的大,老貓、羅白,加上俞建軍三人,竟是勉強將他拖了回去!
“發什麼傻呢?”看着我呆呆的躺在地上,俞建軍對着我吼道。
全身發軟的點點頭,我在一名特警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聽聽407裡鬼哭狼嚎的聲音,再看看腳下瘋狂抖動的李源,俞建軍一皺眉頭,說道:“先出去再說!”
有了主意,衆人七手八腳的將李源拖出407,等最後一個人關上門後,屋裡那嚇人的聲音,才總算小了一些!
站在漆黑的走廊裡,衆人無不爲剛纔的事情感到發毛,瞧瞧拼命掙扎的李源,羅白心急之下,上去一掌就打暈了他!
“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看着昏倒的李源,老貓說道。
李源此時的情況誰也說不清,但衆人裡就我一個人是醫生,所以老貓說完,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衆人因驚嚇發白的面孔,我喘了幾口氣,說道:“我懷疑……這小子可能有癔病史。”
這是我能給出的,也是最合乎科學的想法了,因爲癔病患者,大多會在特定的環境下產生人格變幻,嚴重者,還會出現夢遊等症狀,雖然我說不準李源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此刻衆人注視下,我也只能這麼說了。
“這是癔病嗎,不會是鬧撞客吧?”我話剛說完,一名特警就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怒瞪了他一眼,羅白將李源靠在了牆邊,轉頭看看仍在放出怪聲的407,說道:“姥姥的,剛纔被嚇尿了,這鬼叫聲是哪來的?”
此時407裡滲人的哭聲與怪叫聲仍在繼續,雖然聲音隔着一層門聽着不是很清晰,但傳到了漆黑的走廊裡,仍是讓人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瞧瞧一旁緊鎖雙眉的俞建軍,我心說還等什麼呀?走吧!這大半夜的,本來就夠邪乎了,再等下去,還指不定出什麼事呢!
就好似純心和我做對一樣,俞建軍看了衆人一眼,竟是微微冷笑了起來:“我就是不信邪!你們聽聽,這聲音……好像不對勁呀!”
說實話,比我膽量小的人,我見過,可比俞建軍膽量大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幾個!此刻滿樓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在這種極度陰森恐怖的氣氛下,他俞建軍,竟然還有心思聽屋裡的聲音,我真是不知道該佩服他神經大條,還是佩服他腦子短路!
在俞建軍的引導下,衆人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在了屋裡的聲響上,我本來無心傾聽,但衆人面前也不好顯得太過膽小,於是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了片刻,我很快也發現了俞建軍所說的問題,407裡的聲音……有古怪!
只聽這聲音吵嚷了片刻之後,竟開始重複起先前的話語,就好似一臺老式錄音機一樣,不停的循環播放!
聽到這裡,我們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老貓看看407的房門,當時一腳就將它給踹了開!
“楊書平,夠陰的!”說着話,老貓當先走了進去。
重新回到407裡,衆人明顯沒有先前那麼害怕了,瞧瞧被我們撞倒的滿地雜物,俞建軍當下就對大家擺了個手勢,示意我們仔細尋找聲音的出處。
由於教室與其他地方不同,所以我們找了一分多鐘才聽出聲音來自後方黑板的方向。舉着手電向後面照去,結果第一眼,就嚇了我們衆人一跳!
由於先前跑的快,我們根本就沒來得及看後面黑板裡的牆壁,此時手電光照去,只見黑板框裡的牆壁,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的水印,看樣子,就好像有什麼液體在牆壁裡流了出來!
“怎麼回事?剛纔看還沒有呢!”看着黑色的印記逐漸擴大,羅白麪色大驚的問道。
彼此互相看看,我們快步走到了牆壁近前,舉着手電再看,發現印記不是黑色的,而是黑紅色的!
“不會是血吧!”看着牆上的水印,俞建軍讓老貓拆了一張椅子,隨後二人掄起椅子腿開始打砸起了牆壁,不多時,被浸軟的牆皮脫落,而這一次,我們也終於看清了牆裡的東西!
只見那是一團頭髮,油亮油亮的,很長很長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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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牆裡的白灰凝固,像一張黑色的蜘蛛網一樣散在牆裡,從這團頭發的中間,有兩根電線延伸連接着黑板的兩端,而那黑紅色的液體,正是從頭髮裡流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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