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邵祈疼的嚶嚀了一聲,卻是迫於他身上危險的氣息不敢哼出聲,只能被動的承受着。
冰冷堅硬的牙齒切開那柔軟的觸感,齒間的軟肉立刻滲出絲絲鐵鏽的味道,邵華的舌頭圍着邵祈脖子上那個流血的地方,像是吸血鬼一般狠狠地吸食着他的血液。
似乎最初,邵華想要的就是這樣,邵祈乖乖地呆在他的身邊,他的世界裡面再看不到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即使害怕他,也只能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房間裡一片寂靜,邵祈蓋着被子躺在牀上睡覺,其實說是睡覺不如說是發呆。
他的眼睛像是死魚一般大睜着,裡面沒有一絲多餘的顏色,死死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天花板上面有什麼寶貝一樣。他還是不肯睡覺,或許不是不肯,而是他已經忘記了怎麼睡覺,他的眼睛再也不敢閉上,好像一閉上眼就會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畫面。
邵華單手支着身體躺在邵祈的旁邊,被子下他一條腿壓在他的腰上,一手伸出去攬過他的肩膀,把他牢牢的困在自己身邊。
“不睡覺是麼?”冰涼的手指輕輕撫上那形狀極好的眼尾,邵華慢慢壓着他,低頭看着他慢慢染上恐懼的眼神。
“既然你的精神這麼好,那我們就做點不睡覺應該做的事情吧?”邵華俯下頭吻上了他的脣,脣齒相交,本應是曖昧繾綣的畫面,卻因爲邵祈的害怕而顯得有些怪異。
“嘔…….”胃裡一陣翻騰,邵祈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掙扎起來,似乎想要去一邊趴着吐,又似乎只是單純的因爲難受罷了。
奈何邵華的鉗制實在穩若泰山,他更是分毫動彈不得,於是乎壓制不住的胃酸,嘩的一下就噴在了邵華的睡衣上。
邵華的臉色有些陰沉,似乎爲邵祈跟自己在一起覺得噁心這個事實,又似乎因爲邵祈嘴裡面的那股子酸水吐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的眼神沉的像是烏雲一片,手更是飛快把身上已經髒了的衣服脫下,露出那線條優美的精壯胸膛,同時亦毫不留情的將髒衣服扔在地上。
邵祈的呼吸頓了頓,他本能的覺得害怕,似乎是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一般,看着邵華的臉上慘白一片,連嘴脣也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你就這麼害怕我麼?”邵華單手握住他細長的脖子,並不是十足十的力道,卻是輕而易舉就將瘦骨嶙峋的邵祈給提了起來,像是拎一隻毫不費勁的寵物。
那深沉的眼神近距離的對着邵祈的,冷冷的吐出那不知是溫柔還是善意的話語:“既然你這麼害怕我,那就不要再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情了,我不生氣自然也就不會傷害你了!”
邵祈卻像是仍舊沒有聽明白一樣,看着他的眼神依舊是驚恐一片。
心知這樣下去也是無用,邵華也不是那些個感情耐心都十足的閒人,順手拉開牀頭的暗格,取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和一副銀色的手銬,在邵祈驚恐卻不敢動彈的眼神面前,將邵祈的左手和牀頭的柱子銬在了一起,並拔開了瓶塞放在邵祈的鼻子邊,順手捂住了他的嘴脣。
………….
空氣裡面的溫度似乎很高,邵祈更像是被人下了癢癢藥一般,他躺在邵華的身邊,像是一個蒸汽爐一般渾身都在冒汗,冒汗的同時更是渾身都瘙癢着,他渾身就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難受得實在受不了了,就毅然的把身上的被子給踢了。
可即使把被子踢了,他還是覺得有些熱,那火熱的感覺就像是從肉體深處爆發出來的洪流一樣,他整個人就像是泡在水裡面一樣,渾身都是溼漉漉的,就連衣服也是溼漉漉的貼在他身上。
他下意識的想去浴室洗個澡,似乎只要那樣的話,他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可是有鐵鏈連接着他和牀,他沒有那任意的自由,實在太熱了,他毫無意識地把衣服也褪下了,可他還是覺得熱,熱的同時身體的不正常就更加明顯了起來。
下體某個位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快熟成長起來,筆直的幾乎一柱擎天的姿態,就連後面的洞穴似乎也像千萬螞蟻在爬一樣,他只覺得渾身的難受。
邵華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這一切,邵祈的面色潮紅,身體幾乎是下意識的難受到蜷縮在一起,前方的部位更是不受控制的磨蹭着被子,彷彿只要那樣就會好受一點了。
特製的媚藥,如果真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話,那麼發明這個藥的人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邵華一把將棉被扔下地,掐着邵祈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道:“我想我對你用強,的確是用錯方法了!”
的確也是如此,邵華幾乎從來不曾給邵祈用過藥,畢竟是藥三分毒,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用藥的人。當然更因爲他壓根就沒有這個意識和想法,他只想讓邵祈充分的感受他,不想借助於任何外物的干涉,人類最原始的**,就應該是純粹的。
當然他也忘記了,他所謂的原始對邵祈從來都是一種凌遲般的折磨。試想想沒有任何的潤滑的交合,那類似於切割肉體一般的撕裂,對於邵祈來說不外乎是一種酷刑,其實那種交合對於攻方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呢?
只是邵華並不在意,或者說並不介意那點疼痛,所以不得不說,邵華是個變態,是個邵祈永遠也不敢深愛的、更不敢毫無保留信任的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