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雖然幽長,卻總有到頭的時候,尋淮洲和周濤,就踏着淡粉sè的月光,滿懷甜蜜地回到了半山腰上的濤館。。
等到兩人剛打開門,一個輕盈的身影立刻撲到了尋淮洲的懷裡,如鮮藕般粉嫩的一雙胳膊已經圈住了尋淮洲的脖子。
充滿激動和快樂地甜嫩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傅!……”
竄到尋淮洲的懷裡,而且還不引起尋淮洲防衛反應的人,自然是小田甜這個可愛之極的小女孩。
小田甜現在已經卸去了平rì裡掩蓋住她清麗無比的絕世容顏的易容裝扮,一張俏麗清純無與倫比的可愛面容出現在尋淮洲的前面。
看到小田甜還是如以前一樣對自己這麼依戀,尋淮洲在激動的同時也不免有點苦笑,小丫頭越長越大了,都十歲的女孩了,雖然身形還沒張開,可也不能和小時候那麼整天摟着自己的脖子要自己抱啊。
尋淮洲伸手想讓小田甜從自己的懷裡放下來,哪裡知道小田甜卻將自己的脖子摟得死死的,尋淮洲板了他的雙手一下,居然沒有扳開。
尋淮洲當然捨不得不近人情地用力將小田甜強行從自己的脖子上扳開,所以只能對站在一邊,對着他俏笑的周濤露出了苦笑,一邊還用眼神示意,讓周濤幫他將小田甜勸下來,哪裡知道周濤卻是一臉壞笑着,看着這一對師徒,就是不說一句話。
看到尋淮洲和周濤這番表情,長着一顆七巧玲瓏心的小田甜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雙手就是不鬆,卻側過頭,對着周濤脆生生地叫了一聲:“師孃!”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卻偏偏就沒有將尋淮洲的胸膛讓給師孃的自覺。反倒是雙手將尋淮洲的脖子摟得更緊,輕盈的身體還在尋淮洲的胸前不時的磨蹭着,似乎要尋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一副我是燈我怕誰的模樣。
周濤被小田甜的這副模樣也弄得不覺莞爾的笑了,一邊轉身對尋淮洲說道:“我去換件衣服,你們師徒倆親熱一會。”一邊說着,一邊還給尋淮洲一個嬌媚的白眼,才施施然轉身,如同彩蝶一般走上了客廳一邊的樓梯,回房間去換衣服了。
看到,周濤走了,尋淮洲無奈的搖搖頭,只能微笑着抱着小田甜走到客廳裡粉紅的大沙發上坐下,讓小田甜坐在自己的腿上,依偎在自己的懷裡。
小田甜現在可得意了,雙手勾住尋淮洲的脖子,身體依偎在尋淮洲的懷裡,蹭了好久,才尋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美麗的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
口裡卻喃喃地說道:“師傅,甜兒想您啦!……”說着,原本還露出得意的微笑的小臉上,就立刻晴轉yīn,顯得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美麗得如同尋淮洲後世卡通畫上美少女的大眼睛裡開始汪汪地噙滿淚水,隨即,眼淚水就開始順着粉嫩的臉頰,開始嘩嘩地往下流。讓人看得就忍不住心痛。
尋淮洲知道,小田甜父母早逝,身世悲慘,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她將自己當成了她唯一的jīng神寄託,所以對自己充滿了依戀。
正因爲如此,尋淮洲對自己和周濤準備將小田甜培養成培養成當今黑暗世界裡真正的女王做法,也有些愧疚。
尋淮洲知道,走上這條路,並不一定是小田甜最喜歡的人生道路,爲了尋淮洲這個師傅,小田甜沒有任何猶豫地走上了這條註定了要寂寞終生的掌控暗黑世界之路。
可是,尋淮洲同樣知道,除了小田甜,自己到現在還沒發現比她更合適繼承自己和周濤衣鉢的人呢。爲了國家和民族,自己、周濤和小田甜一樣,就算作出再大的犧牲都值得的。
想到這兒,尋淮洲對小田甜的愧疚之心就淡了,不過,也變得更加遷就小田甜了。因爲尋淮洲知道,自己現在是小田甜唯一能夠表達情感的對象,就算是周濤,也不可能真正讓小田甜寄託自己的情感。
所以對於小田甜,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幫助小田甜在行走在暗黑世界裡的同時,保證她的心理能夠正常建康的發展,而不被她自己在黑暗世界裡的所作所爲,烙上太深的心理烙印。
現在,看到小田甜如此乖巧可人地在自己的懷抱裡,傾述着對自己的思戀之情,尋淮洲當然知道,現在是給小田甜關愛的最好時候,因此,也就一邊擁着小田甜,一邊細語安慰道:“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啊,看看我們小田甜,這麼美麗的臉上都哭成大花貓了呢,小臉蛋也不漂亮了呢。”一邊說着,一邊掏出口袋裡的手帕,給小田甜擦臉上的眼淚水。
小田甜被尋淮洲的話,一下子就逗得破涕爲笑,真實小女孩的臉說變就變,剛纔還是yīn雲密佈,一下子又變成陽光燦爛了。
尋淮洲看到小田甜被自己逗得發笑了,心情也跟着變得開朗了起來,於是就開口問小田甜:“甜兒,最近一直跟在師孃身邊,有沒有幫師傅保護照顧好師孃啊?”
小田甜聽到尋淮洲這樣說,立刻興奮了起來,噘着可愛至極的小嘴,對尋淮洲說道:“師傅就知道騙人,師孃可厲害了,哪裡要我保護嘛,我還跟着師孃學到好多好多本領呢。”
說到這裡,小田甜才真正變得開心起來,於是在尋淮洲的耳邊,嘰嘰喳喳地將自己這兩年如何跟着師孃學本領,如何在師孃的教導下,去執行各種任務,又如何dú lì地做了許多事情的經歷,像獻寶一般全都搬出來,講給尋淮洲聽。
尋淮洲一邊微笑地聽着,一邊適時地給她一句表揚,或者鼓舞的話,讓小田甜心裡美滋滋的。
就這樣,完全放鬆的小田甜,一直在尋淮洲的懷裡嘰嘰喳喳地講到夜裡兩點多鐘,才終於困了,就在尋淮洲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尋淮洲直到田甜在自己的懷裡完全睡熟了,才溫柔地將她抱上了樓梯,送進了客房,將小田甜放在柔軟的大牀上,給她蓋上了輩子,又在她身邊,輕柔地拍着她的身體,直到小田甜,完全進入了夢鄉,尋淮洲才起身,輕身走出她的房間,幫她帶上了房門。
等到尋淮洲轉過身來,才發現,周濤正一臉壞笑地靠在自己的房門口,看着尋淮洲,看到周濤這副模樣,尋淮洲也不覺好笑,不禁對周濤,露出了一絲苦笑,朝小田甜的房間噘了噘嘴,無奈的搖了搖頭。
尋淮洲輕聲走到周濤的身邊,捧起周濤美麗的臉龐,就是要來上一通深吻,卻是被周濤俏皮的躲開了,周濤一邊躲,還邊壞笑着說:“你就不怕吵醒你的小情人啊?”
等到尋淮洲反應過來,周濤已經咯咯地笑着,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尋淮洲當然是跟了進去,順手就關上了房門,假裝着冷下臉來,撲到周濤的身邊,一把就將周濤摟進懷裡,卻是伸出一隻大手,在周濤那翹挺圓潤的**上就是啪啪兩下。
周濤**上傳來膩滑而彈xìng十足的觸感,讓尋淮洲的手忍不住再次摸到了周濤的翹臀上。
尋淮洲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打得周濤忍不住嬌哼一聲,俏麗的臉頰上立即飛滿了紅霞。
周濤的這聲嬌哼,差點讓尋淮洲立刻把持不住,恨不得即將周濤給就地鎮壓了。幸好尋淮洲還算定力深厚,趕緊收斂住心神。將周濤抱在懷裡,開始審問她剛纔爲什麼要這麼說。
尋淮洲的審問換來的卻是周濤的一聲長嘆。然後周濤才幽幽地對尋淮洲說道:“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甜兒對你有多麼的依戀,甜兒現在對你的感覺,和當初我對你的迷戀又何其相似啊,靠怕今生,再難有其他男人能夠走進她的心扉了。”
周濤的話可真將尋淮洲給嚇了一跳。不禁虛虛地說道:“不會,甜兒纔多大的孩子啊,哪裡動什麼愛情,她不過是對我依戀情結重點,沒你說得這麼嚴重?”
周濤卻是面帶嬌嗔地白了尋淮洲一眼:“你呀,難道你不知道你對女孩來說就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藥嗎,可以將人毒得心癡神迷,毒得無法掙脫,毒得生死相隨。”
“何況,小田甜能用看一般人的眼光看待嗎?小田甜雖然現在人還小,還不懂什麼叫愛情,可是,等到她長大了,就會不自覺地將這番對你的依戀,轉化爲對你的愛戀之情。”
“這個世界,估計除了你,很難再有其他人能夠走進她的心扉呢。到那時,纔是她真正承受相思痛苦煎熬的時候呢……”
周濤說完,又是幽幽地看了尋淮洲一眼,將頭靠在尋淮洲的懷裡,再也不說一句話。
周濤當然知道,對於尋淮洲,自己也只能點到爲止。
尋淮洲這人,在後世就對感情極不敏感,不然也不會和自己相處那麼長時間,還沒發現自己對他的愛戀之情。一直要到生死離別,纔敢表露出對自己的愛慕之情來呢。
周濤經歷了兩世爲人,現在是何其敏感,在和小田甜的相處過程中,周濤自然發現了小田甜,對尋淮洲的感情寄託,幾乎和自己在後世時,小時候對尋淮洲的依戀之情一摸一樣,甚而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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