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十七酒煮江山 2615章 兵近光明城

對黑暗帝國的遠征軍將士來說,胡憂簡直就是個沒有人性的惡魔,但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胡憂這個主帥確實有旁人無法匹敵的指揮才能,遠征軍在他的指揮下,攻城略地無堅不摧,尤其那是速度,更是快得讓人害怕。£∝

記得黑暗帝國第一次進攻光明帝國之時,足足用了半年多的時間部隊才遠遠能看到光明城,而這一次在胡憂的指揮下,只用了短短的一個月,光明城就已經近在眼前,這樣的速度在很多人看來那簡直就是不可想像的,要知道大軍行進不同單人獨行,每天能行進個三五十里那就已經是了不得了,而胡憂的部隊每天走多少?

這麼說吧,從黑暗帝國的無光城到光明帝國的光明城直線距離是五千公里,按普通的人進行速度,那幾乎就得走一個月,而胡憂的九十萬大軍又要佈防又要安營又要攻城,也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幾乎可以說他們除了在趕路上花掉的時間之外,那些什麼攻城所用的時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有人要問了:從進入光明帝國境內到目視光明城,黑暗帝國部隊難道就沒有遇上光明軍的阻擊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們不但是遇上了光明軍的阻止,而且還是非常在頑強的那種,次數之多更是前一次行軍的三倍,小的不算,單單是有規模的就有足足一百二十九次阻擊戰,其中有三十七次是攻城戰。可就是這樣,黑暗帝國的大軍在胡憂的指揮下,依然以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挺進光明城。

速度比前次快,成績比前次的好,但有一點,代價比前次的大。不是大一點,而是大得太多太多。前一次黑暗帝國大軍在遇上光明城防線之時損失的部隊不過幾萬,而這一次在胡憂的指揮下損失的部隊達三十萬之多。大家進入光明帝國前胡憂的手中有九十萬大軍。而現在,兵力已對減少到六十萬,減員達三分之一。

爲什麼會這樣,原因很簡單,因爲胡憂跟本就是在有意的消耗黑暗帝國的軍力,以前領兵,胡憂把每一個士兵看作是自己的兄弟親人,而這一次領兵,每一個兵在胡憂的眼裡那都是敵人。他給黑暗帝國的士兵發佈最殘酷的命令,無論多麼難的戰鬥。他都要士兵限時完成,完成任何有賞,限時無法完成者全部就地正法。

損失的三十萬士兵至少有六分之一,也就是最少有五萬人是被胡憂下命令處死的。這期間不是沒人反對胡憂,但膽敢說個‘不’字的人同樣也被胡憂處死。有人在暗中統計過,在這短短一個月的行軍之中,被胡憂除死的偏將以上級軍官就達到三十個,幾乎是平均每天都要死一個,殺到所有人接到胡憂的軍令都本能的去想怎麼完成。而不是想這個命令是不是合理,是不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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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就是光明城了。”海向陰感慨道。

一年前,他就領兵打到這裡,而那一次他的對手是胡憂。胡憂硬生生的用五道防線阻檔住了他的腳步。讓他只能望城興嘆。那時候的光明城距離他是那麼的近又那麼的搖遠。

“不容易,是嗎?”胡憂冷酷的問道。近一個月來,他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笑意,永遠是冷冷的一張臭臉。

“是挺不容易的。爲了打到這裡,我們損失了三十萬的部隊。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本可以不損失那麼多的。聽說二王子那邊已經秘密向帝國彙報你的無情。”海向陰邊看着胡憂邊小聲的說道。這一個月來。他見到的是一個不一樣的胡憂,這個胡憂讓他隱隱的感覺到害怕。現在每次見到胡憂都讓海向陰有種見到海塞冬的錯覺,全世界怕除了海塞冬外,也就只有胡憂會給他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感覺海向陰也說不出來,總之就是那種讓人不敢反抗的威嚴。是的,就是那可怕的地威嚴。

“我的無情?”胡憂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過什麼無情的事。

“就是你用傷兵打頭陣的事,海向星他們說你那是讓士兵去送死。”

“哦。”胡憂點了點頭。這一次黑暗帝國部隊能達到那麼快的行軍速度,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軍中沒有傷員。因爲每一次作戰所出現的傷員都會在下一次戰鬥中被胡憂做爲先鋒派上去,輕傷的那還行,重傷動不了的怎麼辦?

好辦,按有令不尊抗命論處,全部就地正法。這就是胡憂被示爲無情的地方,古今沒有任何一個將軍會向胡憂這麼做的。

“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在海向陰看來這是一個大事,他也是幾經思量才決定告訴胡憂,哪想到胡憂居然沒什麼反應,就像這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我的反應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有什麼反應,你覺得陛下會有什麼反應?”胡憂淡然道。

“我不知道。”海向陰搖搖頭。以他的智慧從來就猜不出海塞冬的心思,他也不敢去猜,在海向陰的心裡,海塞冬比一座大山還要沉重。

“我卻知道,陛下的反應就是沒反應。”

海向陰瞪大了眼睛看着胡憂道:“這怎麼可能。”

胡憂看了海向陰一眼,沒有解釋。他不是到黑暗帝國教徒弟的,海向陰也不是他的徒弟,胡憂沒有教他的義務。

事實上胡憂敢這麼做正是因爲海塞冬。胡憂分析過海塞冬,而得出了結論是海塞冬根本就不拿黑暗帝國的士兵當回事,要說無情,海塞冬纔是真正最無情的人,在他的眼裡只有利益,只有那千古流名,士兵的死活他不會放在心上,海向陰上一次損失五十萬部隊被責是因爲他打敗了,如果他那一戰是打勝。那海塞冬不但不會說他,反而會賞他。

胡憂是損失了三十萬的部隊,可是胡憂每一次的損失都伴隨着勝利,所以海塞冬絕對不會說胡憂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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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你是胡憂的好朋友,你說胡憂此刻在想什麼?”光明城頭,朱芳菲遠遠能看到黑暗帝國部隊的大營。他們就在那裡,安靜得像一個匍匐的怪獸,哪怕一動不動都讓人心驚。

李秋水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只知道他的心一定很難過。”

“嗯?”朱芳菲愣了一下。道:“你爲什麼會這麼想?”

“這不是我想的,而是我看到的。胡憂是那麼的愛好和平,可是卻一次又一次的被逼上戰場,這一次甚至是成爲他最痛恨的那幫人的主帥,要領着他們去攻打他曾經用生命去保護的人和城,他的心裡怎麼能不難過。”李秋水只是一個酒吧老闆,權位與她無關,金錢更不入她的眼,所以她比任務人都看得更加的清楚。她是少數幾個能看透胡憂內心痛苦的人。

“我真的小看你了。”朱芳菲苦笑道:“真沒想到你能看得那麼深。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看來,胡憂爲什麼要投黑暗帝國,甚至領兵來攻打我們。”

這個問題的答案胡憂是告訴過朱芳菲的。可是這一個月來,她總是反覆的思考答案的對錯,她是光明帝國的女王呀,她的責任逼着她不能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哪怕那個人是胡憂也一樣。

李秋水沉思了好一會,纔開口道:“我覺得胡憂是要利用黑暗帝國的強大打醒我們,多年的安逸生活讓我們都失去了鬥志。十抽一殺雖然是成功的,可是它只能激起部份士兵的決死之意,卻不足以讓整個光明帝國上上下下,甚至是整個世界甦醒過來。”

“先前在海塞冬的重壓之下,過半的大臣和民衆都認同交出胡憂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追求安逸而害怕去面對現實的殘酷,只要還有一絲生存的空間,他們就不會拼死反抗。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這樣的局面,而胡憂有,他選擇犧牲自己,情願揹負罵名,他要在可控範圍內滅殺掉我們最後的一絲幻想,讓他們知道除了抗掙外,再沒有任何的生存之道。”

“這些是胡憂告訴你的?”朱芳菲真不相信李秋水能看到這麼多,想到這麼多,情願相信這是胡憂教的。

李秋水搖搖頭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不談正事,只是品酒聊天。這些都是我看到的。”

“你是怎麼看到的?”朱芳菲真希望自己也能擁有李秋水那樣的眼睛,這樣就能看清這個世界,看清胡憂,看到今後的路。

“其實你也能看到,不要用眼睛,用心去看,你比我更早認識胡憂,接觸也更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加的清楚。平靜下來,問自己的心,你就能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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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中天,胡憂一人獨處。從這裡可以看到光明城,甚至能看到一年前他在城頭指揮戰鬥的地方,獨看不到皇宮。

在離開光明帝國前,胡憂曾經和朱芳菲有過一次長時間的談話,那次他對朱芳菲說了很多,朱芳菲當時的反應也是他想要看到的,可是現在他不確定朱芳菲能不能堅持相信他,能不能揹負罵名爲光明帝國爭取一個未來。

決擇從來都是困難的,可是朱芳菲必須要做出決定,因爲她是光明帝國的女王,從她成爲女王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再屬於她一個人,光明帝國是她的,她也是光明帝國的。

把視線往回移,胡憂看到了光明城前的防線,一共五道,每一道的建立都是他參與的,把守在那裡的官兵都曾經和他一起戰鬥過,他們曾經生死相依。胡憂不想與他們爲敵,但是他沒得選擇,黑暗帝國和林河帝國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世人的相像。時局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階段,要麼破而後立,要麼片瓦無存,一切虛幻的想像都是致命的。

就這麼站了一夜,天亮了。中軍大帳已經升起了旗號,新的一天已經來到,新一輪的戰爭也拉開了序幕。

“王強!”

“末將在。”雷神九師師長王強應聲而出。黃克火和胡憂打賭被輸掉腦袋之後,王強以軍功接替了黃克火的位子,從一個班長直升師長,他的前程是胡憂給的。他的命自然也就屬於胡憂。幾次戰鬥之後,王強不但證明了自己,也成爲了胡憂的手下大將。他雖隸屬雷神軍團,卻直接聽命胡憂。

“傳我將命,發起進攻。”

進攻光明城的戰鬥打響了,首先出動的是風神軍團,胡憂給崗村野一天的時間突破光明城第一防線,他的命令說得很清楚,無論崗村野用什麼辦法。二十四小時之內必須突破,否則以失敗論處,全軍團治罪。

這是從進入光明帝國以來胡憂給出的最長戰鬥時間,卻也是最苛刻的。光明城第一防線設在山上。前一次的戰爭就已經證明了這裡易守而難攻,相隔一年,這裡的工事更加的完善,士兵也更加的善戰。而胡憂卻只給一天的時間,失敗則全軍治罪。

經過一個月的驗證,所有黑暗帝國遠征軍成員都知道。胡憂的判罪只有一條:死。無論是犯了什麼軍紀軍法,一但確定有罪那下場就只有死。換而言之,風神軍團如果不能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攻突第一戰線,那胡憂將會屠殺整個風神軍團,從崗村野往下,一個不留。

這個命令胡憂是直接下給崗村野的,崗村野接到這個命令時恨得差點沒跳起來咬胡憂一口。可是他不敢,因爲胡憂是海塞冬親定的主帥,違抗胡憂的命令就是違抗海塞冬,作戰不利最多是死自己,違抗海塞冬那可是要罪連九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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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則有功,失敗必死。在這樣的死命令逼迫之下,風神軍團上下都沒有時間去考慮一戰下來自己會不會死,唯一能考慮的就是怎麼突破這第一道防線。

無論是士兵還是軍官,腦子裡就只剩下一個字:衝。

衝過去,就算是死也要死過去。一個人不要命,一羣人都怕,幾十萬人不要命,那得有多可怕。

光明城第一防線是胡憂親自打造的,之後又經過多次的改造,防禦能力非常的強,而且把守的多是老兵,許有亮一個老兵。

許有亮是一個機槍手,在上一次的全軍大比武中,他是機槍裝彈速射的第一名,被稱爲全軍最快槍手。從敵人發起進攻以來,許有亮已經打光了十箱近萬發的子彈,可是在他的眼裡,衝上來的敵人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比之前更多。最要命的是已經有敵人衝到距離他五十米範圍之內。

裝彈掃射,許有亮拿出了比武時更快更猛的速度,他想要把敵人壓下去,一個敵人倒下,又一個撲上來,不,是一羣倒下又一羣撲上來,他們補位的速度甚至快過了許有亮的掃射速度,子彈是快,可黑暗帝國的人更快。

“來呀,我就不相信你們死不完!”許有亮瘋狂的射擊,可他還是沒能快過撲上來的敵人……

第一戰線有很多的暗堡,暗堡不但有強大的火力網,暗堡外更是有無數的地雷。曾經有士兵得意的宣佈沒有人敢通過這樣的地雷陣,因爲就算是再好的工兵也不能在這麼強大的火力下排雷。而黑暗帝國的士兵打破了這樣的預言。他們沒用工兵,用的是他們的身體,直接往上衝,直接把地雷給踩炸,後面的士兵明知道有雷也同樣往上衝,他們唯一能爲自己做的也許只剩下瞬間的祈禱吧。

“風神軍團的損失很大呀。”海向陰所在的地方能直接看到戰場,在這裡他能清楚的看到風神軍團很多士兵甚至都沒來得及開槍就身中數彈。開戰只一個小時,空氣中就充滿了血、腥味,連鼻子最不靈的人都能聞道。

“崗村野快成功了。”胡憂不看過程,只看結果。他看到的不是黑暗帝國的士兵死了多少,而是光明軍的工事被毀掉了多少。

在風神軍團不要命的進攻下,光明軍的壓力也很大,雖然他們死戰不退,可已經無法挽回他們的失敗。

當又一個工事被風神軍團破掉之後,光明軍第一戰線被撕開了一個口子。一處破就處處破,第一戰線像張單薄的紙被風神軍團隨意的地撕扯着,最後成了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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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向星。”

中軍大帳胡憂點了海向星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點海向星的名字。

“本王子在。”海向星越衆而出。他一早就知道胡憂肯定會讓他出戰,而他也一直在等待着這一天。

海向星對胡憂沒有半點的好感,但是他並不怕胡憂那些苛刻的命令。他要證明給所有人看,他是一個有實力的人,比太子海向陰要強大得多。

“我把雷神軍團給你,命你二十四小時內突破第二防線!”胡憂一早就知道野原初春是海向星的人。不過那並沒有關係,只要他們聽命令就行,膽敢不聽,胡憂就敢砍了他們。王子又怎麼樣,胡憂巴不得把黑暗帝國掌權的全殺光呢。

“領命。”海向星似乎也知道胡憂的心裡在想什麼,他沒給胡憂任何利用的機會,甚至連一個字都不多說。

第二防線的重點是金雞嶺,前一次的戰爭中,黑暗軍在這裡損失了二十萬大軍,而這一次把守金雞嶺的最高指揮官依然是周天柱,副將周林仕此時就在他的身邊。

“才一天,真是太快了,之前我以爲怎麼着也能頂一個星期。”副將周林仕咬牙道:“上面那些人真是愚蠢,這下他們知道胡憂的厲害了。有胡憂在,能頂百萬軍呀。”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胡憂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必須打敗他!”周天柱道。

“將軍,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周林仕猶豫道。

“想問就問,難道我不讓你問你就不問了?”

“那我就問了,說心裡話,你有信心打敗胡憂嗎?說真的,要對戰他,我真是沒什麼信心,他是我所見過的人裡最厲害的,還記得上一次他命令偷襲敵人的輜重部隊嗎,那時間計算得幾乎分秒不差,除了他,我想沒人能做到這一點。”

周天柱嘆息道:“你這話還真是問着了。不怕告訴你,我已經做了必死的準備。可這一戰,我們還是要打,身後就是光明城,我們沒有退路。”

“是呀,我們必須一戰,希望我們的死能給帝國帶來一些改變吧。他們之前的表現,別說少帥傷心,我都看不下去。”

“你終於還是稱他爲‘少帥’”

周林仕笑笑道:“在我的心裡,他一直都是少帥。雖然他現在領兵攻打我們,還打得那麼兇,可是我一點都不狠他。”

“哦?”周天柱忍不住問道:“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在心裡隱隱感覺到少帥是爲了我們好,而不是真正與我們爲敵,更不是要滅了我們光明帝國。”

“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周天柱嘆息道:“我還以爲只有我會這麼覺得呢。”

“可爲什麼我們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說不清,我只知道我們曾經並肩做戰,而當時,少帥是真捨命幫我們。一個人,不會改變得那麼快的,哪怕是我們對不起他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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