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十七2630章 三杯絕情

林河帝國的人在進入光明城的同時就創造了光明城的一個歷史,他們的來到使得光明城成爲唯一一個三大帝國皇帝都到過的城市,雖然這樣的記錄對光明帝國來說並不代表任何的光榮,但對於光明城這個地方來說,還是應該銘記的。↑

林河來了,胡憂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只不過短短几個月沒見而已,要說林河有什麼變化那純屬扯蛋,林河還是胡憂之前見到的那個樣子,沒看出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這次胡憂不過是隨從,並不主事,接待的工作也不用他去,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露露臉。明面上胡憂是光明城主,事實上光明城一切的事物都不由他說了算,至少在海塞冬沒有離開之前一直都會是這樣。

簡單的寒暄,海塞冬和林河在衆人的簇擁之下走進行營,今天大家都是剛到,不會談什麼實質性的事務,最多也就是喝喝茶聊聊天,相互增加一些感情。

說起感覺,世界上怕沒有任何一種感情在兩大帝國皇帝的眼裡能超過既定利益,光明帝國是一塊大大的肥肉,兩條餓狼把它抓住,自然是要好好商量怎麼分肉。肉尚有肥瘦好壞之分,更何況偌大一個光明帝國,那好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放棄哪一塊都讓人心痛呀。

胡憂這個光明城主居然沒有進行營的資格,可見他在海塞冬心裡的重量又輕了幾分,想來怕是用不了多久,他這把‘弓’就要被海塞冬完全藏起來了。

“走,我們四處看看去。”胡憂對把行營拒之門外並不在意,更不會像那些小人得志的傢伙任爲誇過那道門就會變得多麼的了不得。

錢爲財默默的跟在胡憂的身後,這一路行來,除了喝酒外他很少說話,就算是在和胡憂單獨一起時他也不太開口。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這一次跟胡憂出來是要做出選擇的,是選擇跟胡憂混,還是繼續呆奪參謀部那養老,錢爲財此時還不能完全下定決心,他想再多看看,聽聽,想想,這麼大的事,多考慮考慮總是不會有錯的。

“這裡很漂亮,對嗎?”再次站在城樓之上。胡憂感慨頗多。這座城他拼死守過,全力攻過,然而無論他的立場是那一邊,城還是城,景還是景,從來都沒有變過。

錢爲財煞風景的說道:“我在想像當時的戰爭場面。”

在錢爲財的眼裡,遠處那些連綿不絕的山峰不是景,而是地形,作戰能利用的地形。他在考慮如果自己是攻方。那應該怎麼進攻,而如果自己是守方,那又應該怎麼去守。

“你當時有參與嗎?”胡憂明知故問。他知道那時候錢爲財已經被放到了參謀部,前線的戰事與他跟本沒有關係。

“沒。”錢爲財搖搖頭。

“你錯過了。以後還想要錯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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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突然變得很安靜,錢爲財看着胡憂,他知道胡憂是要讓他表態了。要就東,要就西。又東又西的牆頭草最可能的就是什麼都得不到。

“我一個敗軍之將,你準備讓我幹什麼?”錢爲財一咬牙問胡憂。他也覺得是應該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了。其實從和胡憂接觸開始,錢爲財就已經在心裡有了決定。只不過他還沒有打定主意舍掉一切去和胡憂一起幹。

胡憂笑笑道:“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打敗仗也是一種能力,你放心,我對你的要求不會高,最多也就讓你去打打敗仗。”

錢爲財的眼睛紅了一下,同時也做下了決定。他知道選擇胡憂就意味則選擇了一條非常難走的路,可是那可能會爲他帶來另一個人生,而如果繼續像現在這樣蹉跎下去,他不知道幾年後的自己會像成什麼樣。

“少帥,我和你一起幹,不過有一個條件……”

“酒?”

“是的,酒,不過不是喝,而是戒,我要你幫我戒酒。一個將軍,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酒會誤事,更會誤人!”

“好,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你再碰一滴酒,我就把你吊起來打,直到你忘記酒是什麼!”

古人誠不欺我,一切的付出確實是必有回報。終於把錢爲財拉過來的胡憂心情相當的不錯,這怕是近幾個月來胡憂遇上的第一件好事,不過胡憂相信好事會越來越多的。有道是盛極則衰,兩大帝國已經盛之又盛,接下來他們應該要走下坡路了。

“少帥,你和海向星是不是有什麼計劃?”這話錢爲財一直想問胡憂,可是他知道一但問出這話,那與胡憂不是同伴就是死敵,所以在做出最後的選擇之前,他一直忍着。

“你看出來了?”胡憂並不奇怪錢爲財的發現,要知道他行事並沒有刻意的避開錢爲財,要是這樣錢爲財都查覺不到什麼,那代表胡憂是看錯了人,這就是一個打敗仗的料,沒有半點的用。

“嗯。”錢爲財點點頭。

“那你說說看,我和海向星可能會有什麼計劃?”

“這……”錢爲財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把眼睛看到的和心裡想到的都說出來。

“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而我們又是夥伴,沒什麼話是不能說的。”胡憂鼓勵道。

“那我就說了。我感覺你和海向星的計劃應該和陛下有關,你們是不是要動陛下?”

“接着說。”

“海向星雖然是王子但並不得寵,海向陰從娶了林詩玉公主之後地位越發穩固,而你在攻下光明帝國之後實際上已經沒什麼用,如果沒有大的變故,你和海向星的未來幾乎是已經註定了。你和海向星都不是甘於平凡的人,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人生,所以你們一定會做一些事,而如果能除掉海塞冬,一切都將會變得不一樣。”

胡憂不置可否的笑道:“我確實沒有看錯人。”

“我也沒有看錯人。不過和海向星合作無異與虎謀皮,不得不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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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憂、海向星和林勇再次坐到一起。一切已經安全好,如果成功,他們也許還有坐在一起的機會,如果失敗,那他們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很難說。

林勇最後一次覈對任務道:“我的人會在今晚宴會上動手,目標是海塞冬。”

海向星點頭道:“我的人會對林河下手,以時鐘八響爲號,力求一擊必中!”

胡憂道:“我會在宴會中注意一切動向,隨時準備補刀!”

這一次主攻的分別是海向星和林勇的人。爲了確保執行人員不會因爲弒君而猶豫,海向星和林勇採用了胡憂的提議,以交叉殺人的方式而林河帝國的人對黑暗帝國的皇帝海塞冬動手,而黑暗帝國的人則對林河動手。

“成敗就此一舉,讓我們幹下此杯,預祝勝利!”

三杯酒下肚,三顆心是不是匯到了一起呢?

其實三個人都心知肚明,他們是爲了利益而合作,不存在交心的說法。今天合作明天翻臉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晚宴是由兩大帝國聯合舉辦的。光明城理論上還是沒有劃分,無論是黑暗帝國還是林河帝國暫時來說都不是這裡的主人,不能以主人自居。

晚宴的地點是光明帝國的皇宮,金碧輝煌那是一定的。由於胡憂在開戰之初就對這裡全力的保護,就算是小有損傷也以最快的速度修復,使得這裡的漂亮程度不下於光明帝國皇室還在之時。

“已經安排好了嗎?”胡憂四下掃了一眼,並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看來海向星和林勇還是有些本事的。至少他們在人員的安排上就做得不錯,應該不會出現那種還沒動手就被人家一網打盡的狗血劇情。

錢爲財跟在胡憂的身邊,假意喝酒卻一滴酒都沒碰。此時的他略有幾分壓抑不住的興奮,不像身邊的胡憂那麼沉穩。

分針已經指到十的位子,再有十分鐘,九點鐘的報時就會響起。與會之人此時還沒人查覺接下來的十分鐘可能會發生可怕的事,他們依然在盡情的喝酒、聊天,甚至是追女人。

“當!”

第一聲報時響起,胡憂不動聲色的響邊上移動,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天知道哪顆不長眼子彈會打在自己的身上。再者無論是林勇還是海向星都不是那麼可信,誰敢保證他們不會樓草打兔子把胡憂也順便解決掉?

“當!”

又是一聲,知道內情的人已經開始暗暗準備,什麼都不知道的依然在繼續之前的享受,這種平常的報時聲對他們是沒有吸引力的,至少比不了他們手中的美酒和眼中的美人。

晚九點的報時會響九下,但是今晚這會場裡的人怕都聽不到第九下的鐘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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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美麗的宴會瞬間被槍手撕碎,幾十個槍手同時對目標下手,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咆哮和槍聲混雜在一起,讓宴會瞬間高……潮……

不知道是誰關掉了電,宴會整個黑暗如地獄,只有那星星點點的亮光和不斷加深的血腥味提醒着人們危險並沒有過去。

槍聲越來越密,不斷有人倒下,此時的環境已經不足以讓槍手準確的找到既定目標,他們只能憑感覺射擊。也許擊中,也許不中,都顧不得了,總之先把手裡的子彈打光再說。

黑暗中只有一個人能清楚的看到所發生的一切,這個人就是擁有夜視眼的胡憂。電是他讓錢爲財切斷的,爲的是方便他的行動。

還在開槍的槍手並不知道,無論是黑暗帝國的海塞冬還是林河帝國的林河在停電的瞬間就已經被胡憂鎖定,在他們開槍亂射的時候,兩顆子彈分別飛向海塞冬和林河,兩大帝國的皇帝幾乎是不分先後被打死。

“得手了?”胡憂在心裡問自己。似乎是已經得手,他對自己的槍法是有信心的。可是怎麼感覺着有些太過順利了呢?

胡憂的大腦高速的運轉着。他也不知道是爲什麼,總之心裡隱隱的總感覺到事情不應該那麼容易,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就在胡憂皺眉之時,燈光猛的亮了起來,與此同時,大批荷槍實彈的士兵蜂擁而入,還沒反應過來的槍手瞬間全被打死。

此時胡憂也抓到了答案。原來兩個被他打死的不過是替身,真正的林河和海塞冬還好端端的活着。

行動失敗了。現在擺在胡憂面前的是要不要馬上逃走。逃走的念頭才起就被胡憂給壓了下去,因爲他知道皇宮外是大片的空地,海塞冬和林河既然事先已經有所查覺。那就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逃出去。功夫再好也怕菜刀,更何況是槍。

“他們兩的人中肯定有叛徒,我們怎麼辦?”錢爲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摸回到胡憂的身邊。無論林勇還是海向星,都不在錢爲財的眼裡,他只按胡憂的命令行事。

“我們應該沒有暴露,看看情況再說。”胡憂鎮定道。他和林海二人見面都是秘密會面,期間沒和二人的手下有任何的接觸,想來應該還是安全的。再說現在無論有什麼動作,那都跟本做不了。老實呆着看清楚情況纔是真。

海塞冬和林河的出場證明了胡憂之前的猜測,死掉的兩個人果然是替身,真正的兩大皇帝一個都沒事。當林勇和海向星被押上來的時候,不用任何人宣佈衆人也知道他們的行動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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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場的血腥味依然那麼濃。雖然已經沒有了要人命的槍手,可衆人的心還是忐忑不安。有過類似經歷的人都知道,接下來一定是可怕的清洗。管你無辜不無辜,只要被認定是同謀。那就是必死。

心裡有鬼的這會怕得不行,完全不知情的也不好過,有安保任務的那更是直接跪下準備領罪。這麼大的紕漏肯定要有人掉腦袋。

“海兄,你來還是我來?”林河臉色陰沉,今晚要不是提前有所準備,那死的就是他而不是替身了,隨遇上這樣的事怕都開心不起來。

“我們各自處理吧。”海塞冬淡淡的說道。瞭解他脾氣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淡就越是生氣,親身兒子想要自己的命呀,雖然這樣的事在帝王家屢見不鮮,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不是無法坦然接受的。

士兵虎狼一樣的撲上來,與會之人瞬間少了一多半,哀嚎哭泣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被認定有嫌疑的全都被無情的拖下去。

胡憂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待着士兵撲向他,讓他意外的是直到最後也沒有士兵對他有所行動,他這個最可疑的人居然沒有被懷疑。

“胡憂,你過來。”林河以胡憂招招手道。

胡憂看了海塞冬一眼,看他沒有表示,於是走向林河。此時的他真的不知道林河爲什麼要叫他過去。

“去倒兩杯酒,我和海兄要喝點。”林河看着海塞冬道。

原來是這樣。

胡憂瞬間明白了林河的用意。在這樣的情況下,林河這邊的人倒酒海塞冬是肯定不會喝的,胡憂是黑暗帝國的人,海塞冬親封的光明城主,他倒的酒海塞冬應該是會喝的。

“是。”

胡憂的大腦瘋狂的轉着。他知道此時的林河和海塞冬都是真身,如果能一舉幹掉他們,那這一次的計劃依然是成功的。可是在這麼嚴密的保護之下,他還沒有所行動,怕就已經讓侍衛給幹掉了。

硬的絕對不行,那有沒有巧取的辦法呢?

胡憂第一個辦法想到的是下毒,可瞬間他就否定了。林河敢讓他去倒酒,肯定有所提防,簡單的下毒不可能成功。

大腦轉得太快,胡憂都感覺頭隱隱在痛,可辦法呢。錯過這次的機會,怕是永遠都不會再有那麼好的機會同時幹掉兩大皇帝了。

酒?

猛的。胡憂想起了阿花。他記得阿花說過絕情酒不可多喝,三杯下肚就長醉不醒。而阿花離開之前不但把絕情酒都給了胡憂,此時更在胡憂的戒指裡。

用絕情酒醉倒兩個皇帝應該是可行的,就算是不能成功,那也不會被查出來,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胡憂決定賭一把,成則成,不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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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酒的瞬間,胡憂手上的酒壺變成了裝着絕情酒的酒壺。他的手速極快,加上巧妙的用身體做掩護。會場那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察覺到。

“兩位陛下,胡憂敬你們一杯。”胡憂先給海塞冬和林河都倒上酒,一一送到他們的面前,而後給自己也倒了一酒,這一切都是當着衆人的面做的。他知道兩個皇帝都會懷疑酒有問題,於是不用任何的提醒,自己就一杯酒灌了下去。

“嗯,你下去吧。”林河看着胡憂喝下酒而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放下心。此時的他確實需要一些酒來平復心情。他相信海塞冬也一樣。

“海兄,我們來喝一杯吧。”林河拿起酒杯對海塞冬說道。

海塞冬確實也想來點酒,看酒是胡憂倒的而且喝下也沒問題,林河又主動請酒。不喝那就有些不給林河面子了。

“林兄,我們喝。”沒說什麼敬不敬的,大家身份一樣,地位相同。連今天遇上這事都一樣那麼氣人,同病相憐呀。

“好酒。”一杯下肚,林河的臉面好看不少。說起來今天這個事。要處理起來還真不挺辣手的,而且還不能完全由自己一人決定,畢竟海塞冬也經歷了同樣的事,如果說林河這邊開殺而海塞冬那邊不殺,又或是反過來海塞冬殺而林河不殺,對今後的兩國合作都有相當大的影響。

“確實是好酒,只可惜……唉……林兄,我給你滿上。”海塞冬拿過胡憂留下的酒壺,主動給林河倒酒。

海塞冬的這一動作讓錢爲財眉頭一跳,忍不住看了胡憂一眼。別人不知道胡憂上的是什麼酒,錢爲財只聞那味就知道是絕情酒。這酒的來歷他知道,一天內不可超過三杯他也知道呀,還有一點他更清楚,海塞冬和林河喝的第一杯酒是胡憂倒的,海塞冬給林河又倒上一杯,那麼做爲回禮,林河肯定也要給海塞冬滿上一杯。

一杯加一杯再加一杯,這是小學生都能算出的答案,那可就是三杯了,三杯下肚長醉不醒,如果阿花沒有騙人而這絕情酒又真的那麼厲害,胡憂可就不知不覺中除掉兩大皇帝了。

海塞冬哪裡知道錢爲財此時在心裡想什麼,他給林河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此時的他已經怒到了極點,可是在林河的面前他不能發作,只能把氣撒在酒上。

生氣是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的,海塞冬雖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但他此時的智慧比起平時是沒那麼強大的。

林河的情況和海塞冬也差不多,換了往常他不會視下面的人不存在,自顧的喝酒,而現在,他怕自己不喝酒就壓不下火,會下令把在場的人全給幹掉。

第二杯酒下去,胡憂都有些壓不住心跳了。錢爲財想到的事他自然也想得到,這以美酒殺人雖然說出來是有些不太靠譜,可現在看來似乎不真是有成功的機會。就是不知道阿花的酒是不是真能那麼厲害了。

林河的手終於伸到了酒壺那邊,他倒出了胡憂期待的第三杯酒,海塞冬有,他也有奪。

“來,咱們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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