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在燒餅同學的強權下,極度不情願的再次閉了眼。
燒餅說,“這才乖嘛,等我哈!”
我閉着眼睛問,“等你做什麼?”
燒餅同學怒一個,“等我首戰告捷!”
我哦了一聲,準備繼續回去尋找周公的背影和其約會,哪知道此刻的小花也醒了,她嘩啦一聲拉開了簾子,問我,“你怎麼不跟了一起去?”
我不解的問,“要我去做什麼?”
小花同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說呢?難道你能忍心看着到嘴的雞翅拱手送給別人?還是你根本不知道那隻雞翅到底想要尋找哪位主人?”
我想了一會,還是不懂小花同學的這個比喻,“誰是雞翅?”
小花同學撫額,“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OK?”
然後,伴隨着小花同學的嘆息聲,簾子再次被拉上了。
我錯愕了半晌,還是不明白小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只好起牀。洗刷完畢之後,油條買了包子邊吃邊在看書,我說,“油條,等下你去圖書館麼?”
油條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接着說,“受刺激了?”
“爲什麼這麼說?你們覺得我現在應該受刺激麼?怎麼你和小花都這麼奇怪?”我摸不着頭腦,油條一向很少問這樣一些問題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是沉默的坐在我的對面,一言不發。
可是,今天,小花也說了同樣的花,油條也是這樣。
難道哪裡出了問題麼?
“你才奇怪咧!”油條拋來一記眼神,“真不明白你腦子裡一天到晚在想什麼,這麼膚淺的問題爲什麼十多年都沒讓你明白?你以爲我們爲什麼這麼說?呵!算了,算了,當我沒說,這些事情,我們旁觀者說出來,還真是諷刺啊!”油條繼續低頭吃包子,沒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我啞口,本來想去再問問其他幾個人,可她們都這樣冷冷的看着我,尤其是小花,分明是用一種輕薄的眼神看着我。
不過,因爲這個寢室的人本來都帶着幾分神經質,所以這樣的不安只持續了一個上午,我就熱情的投入到了午休中去了。
燒餅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可是,她回來的笑聲把我給驚醒了。我揉揉眼睛看着燒餅,“燒餅你回來了?怎麼樣?初戰告捷了麼?
燒餅得意洋洋的準備展開“嗚哈哈”的笑聲,被小花打斷了,小花說,“怎麼樣?葉錦臣有沒有什麼提示或者是動作?有沒有邀請你下次一起吃飯什麼的?”
我忽然有些心酸,澀澀的,不知道爲什麼。
可這感覺很快被我打壓下去,奇怪了,我幹嗎不開心啊?
我笑着爬了起來,“不是吧?燒餅,看來只有你鎮得住那個老妖怪啊!”
燒餅沒理我,小花白了我一眼,然後全寢室的人都靜默了。
因爲燒餅手裡的電話響了,她揚着電話說,“是葉錦臣噢!”
我忽然不想聽下去了。
【河子的更新來咯!】
寶貝們,河子的文後面將有巨大的逆轉,顧夕和童鞋有木有明白葉錦臣同學的心思呢?葉錦臣同學有神馬錶示呢?
期待某無良河子的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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