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你的走不掉,不是你的得不到。自以爲很重要,卻一直被忽略;一直的去討好,卻總是被冷落。越是難以割捨的,越是不知所措;越是苦苦追求的,越是自尋煩惱;其實,離開誰不能活呀?何必要狠狠折磨自己?與其讓心倍受煎熬,不如痛苦的甩掉。做你愛的人眼裡的一根草,還不如**你的人心裡的寶。愛,要愛得值得,放要放得灑脫。
夏夢使勁掙脫張力的懷抱,平靜的說道:“張力,對不起,我已經不愛你了。”
張力聽了夏夢的話,瞠目結舌,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夏夢的眼睛。夏夢的眼神一片坦蕩,沒有一絲躲閃。
良久,張力雙手下垂,苦澀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我能等。”
夏夢迴到家,看到李瀚正在廚房忙碌着,側身往客廳走去,被李瀚叫道:“妞,你玉蘭花今天怎麼沒有送出去啊?”
“啊?花?我忘了。”夏夢輕聲叫道,低着頭往房間走去。今天她被陳雨萌和王琦拉着去大禮堂觀看學生會主席競選,然後她被前任宣傳部部長支到學生會辦公室取宣傳畫報,被尾隨而來的張力截在辦公室門口。最後既然把花給忘在課桌裡了。
李瀚從廚房裡探出頭,深深的看了眼夏夢。他等着夏夢親口說。
夏夢倚在廚房門口,欲言又止的模樣。李瀚裝着沒有看見般,說道:“明天記得把花都發一下。你也可以送給張力一串。”
聽到張力二字,夏夢忍不住說道:“張力今天找我了。”
李瀚繼續翻炒着菜,“嗯”了聲算是回答,他想聽重點。今天的張力不再是原來軟弱的張力,他既然敢主動出擊,大概也是覺得勝券在握了吧。
“張力說,黃伊琪懷孕流產有蹊蹺,他想讓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夏夢是藏不裝的人。她不希望李瀚猜來猜去。
李瀚手裡的鏟子停了片刻,問道,“沒有別的了嗎?”
“有,他在備戰mit。他想讓我跟他一起去mit。”夏夢說道。
“你怎麼想的?”李瀚把炒菜的火熄滅了,表面平靜,內心緊張,嚴肅的看着夏夢。
“我拒絕他了。我發現我不愛他了。”夏夢低着頭,手在牆上劃拉着。
李瀚心裡狂喜,緊緊抱住夏夢,雨點似的啄向夏夢緋紅的臉蛋,“你愛的是我,對吧,我早已經提醒你。只是你不明白你的內心而已。再說了,咱們都同牀共眠了,要在古代,必須得結婚咯。你現在對我,想親就親。想抱就抱,你都吃定我了。原來我是你的奴隸,現在我還是你的奴隸,你得對我負責。”
夏夢忍不住樂了,“我吃定你?哼!”
“那換我吃定你好了!我對你負責!”李瀚把夏夢壓到牆上,親吻着夏夢,從脣到脖子。李瀚的脣停留在耳垂上。輕輕的吮吸着。
夏夢心臟狂跳,抱着他的頭,拉正,主動奉上自己的脣。
兩人粘在一起,李瀚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夏夢說道:“妞,我們公開在一起。好不好?”
昨天晚上,李瀚做了個夢,夢中他在雲霧纏繞的深山中急速的奔跑,彷彿在追逐着什麼,突然隱隱約約傳來那個熟悉的白鬍子老頭的聲音。李瀚凝神細聽,終於聽清:“找到了,該走了,起程吧!”
李瀚一頭霧水,回頭看見,夏夢流着眼淚,站在原地向他拼命招手呼喊,可是他無論如何也聽不清夏夢的聲音。他想回頭擁抱夏夢,可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向前奔跑着,他覺得身體被人操縱了,無論如何也停不腳步。他回頭看着越離越遠的夏夢,焦急不已,突然,眼前出現了一望無垠的湖水,湖水一點點把他淹沒,就在他要與湖水融爲一體的時刻,他看見了夏夢駐足的地方,有條非常漂亮的小金魚——
李瀚醒來,記憶無比的深刻,那條小金魚怎麼會在岸上而不是在湖裡?他怎麼會變成了湖水?“找到了,該走了,起程吧”到底是什麼意思?
李瀚心裡隱隱約約感到一絲不安,他需要夏夢無時不刻的留在自己身邊。
“我們高考完了就公佈戀情,現在這樣,對大家都很好,不是嗎?”夏夢說道。
李瀚不再吱聲,他不想讓夏夢爲難。
吃完晚飯,回學校上晚自習。從家門出來,李瀚就一直拉着夏夢的手。出了衚衕,夏夢掙開李瀚的手,說道:“我們就此分開,不能讓人看見!”
夏夢說完,準備穿過馬路。就在夏夢踏上馬路的瞬間,李瀚腦子裡出現了夏夢飛出去的畫面。他心裡頓時覺得不妙,疾跑衝向夏夢,攔腰抱住她往前跑去,“砰”的一聲,一輛絮車,飛速的開來,直直撞向隔護欄,隔護欄被撞斷後,絮車再次與對面的小轎車相撞。“砰砰”兩聲巨響過後,李瀚放下夏夢,一邊撥打122,一邊飛快的跑向馬路。
絮車與夏夢擦肩而過,如果李瀚再慢一秒鐘,夏夢此刻就應該躺在貨車底下了。
夏夢錯愕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身體微微的顫抖着。
李瀚抹着頭上滲出的汗,暗自慶幸,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幸虧緊跟在夏夢身後。
不會功夫,警車和救護車都相繼趕來了。看着相繼被拉出來的血肉模糊的人,夏夢忍不住想嘔吐。就差那麼一點點,被撞成肉泥的人就應該是她。
李瀚從馬路上跑向夏夢,握住夏夢微涼的手,說道:“妞別怕,有我在。以後過馬路的時候,緊跟在我身旁。”
夏夢控制不住的顫抖,李瀚抱着她說道。“走,回家,今天休息一天,不去學校了。”
夏夢迴到家,閉上眼,浮現的就是那被撞成血肉模糊的人泥現場,她在夢中大喊大叫,李瀚必須緊緊的抱住她,才能讓她稍微情緒安穩一些。
難道,不斷出現的意外與夢境是有聯繫的?李瀚百思不得其解。以後片刻也不能離開夏夢?他必須得守護她,不能讓她出絲毫意外。
“妞,你怎麼還沒有洗好?”夏夢爲了讓自己放鬆安神,晚上洗澡的時候,特意去院子裡採摘了一些金銀花和玉蘭花放浴缸裡,用以泡澡。李瀚發現,離上晚自習還有二十分鐘了,夏夢洗澡還沒有出來,這都泡了快一個多小時,怎麼回事?
李瀚越想越害怕,猛的踢開衛生間浴室的門,發現裡面沒有一絲水的聲響,心裡暗叫不妙,趕忙拉開浴室的簾子,發現夏夢躺在浴缸裡,一動不動!夏夢既然暈迷在浴缸裡了!幸虧頭靠在浴缸外,否則——
李瀚慌忙從浴缸裡抱起夏夢,把她平放到牀上,使勁掐她人中。半天夏夢才緩過神來,發現自己赤身**的躺在牀上,而李瀚則神色慌張的趴在牀邊看着自己,眼裡盡是擔憂。
“我怎麼了?”夏夢趕忙扯過被子遮住身體,“我不是應該在浴缸裡泡澡嗎?”
“浴缸裡的水溫太高,你泡的時間又長,所以你剛暈倒了。”李瀚說道。
“今天晚上也別去上晚自習了。”李瀚撫摸着夏夢的臉蛋,疼惜的說道,“你太累了,休息吧,別起來了。肚子餓了告訴我。”
“我害怕,白蛋。”夏夢可憐兮兮的看着李瀚,把自己身體蜷縮成一個小球體。夏夢已經做了一個白天的噩夢,一閉上眼,就是慘烈的車禍現場。她覺得非常的睏乏,困得一點精神也沒有,她就是想睡覺,彷彿她也是車禍的遇難者般,甚至還能感覺渾身的疼痛。
“沒事,今天晚上我不去書房看書,我會一直在這裡陪着你。”李瀚把夏夢抱入懷裡,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就像拍夏果似的那般溫柔細膩,嘴裡還輕輕的哼着童謠。夏夢在李瀚懷裡漸漸安靜下來,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一陣倦意襲來,李瀚慢慢的也合上了眼。
最近的幾天晚上,白鬍子老頭都會準時來報到,今天也不例外:“找到了,該走了,起程吧!”
李瀚睜開眼睛,看着懷裡的夏夢,已經發出了均勻細細的呼吸聲。眉頭緊緊的擰着,估計還是在做噩夢吧。
李瀚盯着天花板,認真思考着。與夏夢在一起,每天都會發生一些小意外,但是都沒有生命危險,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越來越離譜,這絕對不是巧合。如果夏夢不是與自己在一起,反倒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很多幻想李瀚之能看到,如果無法解開,他通過與夏夢親熱,就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這次,他卻無法看清事情的真相。
他決定去南方求助自己的兩位師傅。
臨走前,李瀚把食物都塞滿了冰箱,對夏夢說道:“妞,我做了各種餡的包子、餃子、湯圓放在冰箱裡,你拿出來熱一下就可以吃了。大概夠你吃一星期,一星期後我就能回來,你去超市買些水果就可以了。”
“白蛋,一定要去嗎?學習這麼緊張?”夏夢不安的靠着李瀚說道。
“必須得去。我去的地方沒有手機信號,妞,你要替我照顧好你自己,有事找徐巧芬、孫彪或者覃朗商量。”李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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