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看時銘手裡卷着一幅畫,是的,時銘剛纔盯着一幅畫在看。 http:///一幅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色彩還依舊明亮的“侍女圖”
寧安安有些好奇,將手裡的竹簡一邊放回去,一邊問道:“時哥哥你手上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
“啪!”
因爲竹簡不好拿,被寧安安掉在了地上。
“啪啦”一聲,把時銘拉回了現實。一大堆竹簡又被寧安安不小心全弄到了地上,看到寧安安撿竹簡,忙過去幫她。可是就在兩人都伸出手那一瞬間,地上的竹簡突然化成了灰燼。
兩人的手僵在半空,寧安安退了一步,嚥了咽口水,聲音有些驚訝的問道:“時哥哥,怎麼會這樣?”
這也太詭異了,剛纔還在她們手上實實在在可以閱讀的東西,現在卻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
與此同時,有種“搖搖欲墜”的聲音在四周突然響起來。寧安安心裡一緊,一把拉住時銘的手。
突然,時銘提了提鼻子,一股讓人泛嘔的血腥味越來越濃的向他們飄來。
“快走!”
時銘拉着寧安安就出了書房,兩人剛出來,原來的書房突然在他們面前“轟然”倒塌,變成了灰燼,不僅如此,剛纔的亭臺樓閣全都瞬間化爲了虛無。
現在整個環境變成了一個足有兩三百平方的石室,石室裡有燈臺,兩邊還有水榭,水柱有一米多高。
“時哥哥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那股噁心的味道越來越近,寧安安也聞道了,手上不自覺的將鼻子捂住。
時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噴水的聲音,也沒能擋住隨之而來,有些低沉的嘶吼聲。
時銘看到水榭的正前方有個石門,忙拉寧安安:“這邊!”
兩人從石門出來便又進了一條暗道,時銘在牆壁上找到一個機關,將石門給關上。
寧安安這才鬆了口氣,舉着手機,照在石壁上。石壁上刻着一些龍飛鳳舞的東西,看得出來工匠的手藝很好。
“安安我們快走!”
可是兩人走了沒多遠,就又聽見了令人起雞皮的聲音。一回頭,寧安安就看見後面又跟上來了非常噁心的屍體。
慌張的問時銘:“時哥哥,怎麼辦?”
“跑!”
時銘二話不說,拉寧安安就跑。兩人不知道跑了多遠,連地方不一樣了都沒有發現。只是寧安安實在跑不動了,才叫時銘停下。
緩了一口氣,寧安安才發現她們跑到了一個山洞裡。
“時哥哥,我們是不是從墓裡走出來了?”
時銘看了看身後,搖了搖頭:“不確定,不過那些屍體應該不會追上來了。來,我們再往前走走看!”
時銘說着牽着寧安安慢慢前面走,只是不再跑了。
寧安安長呼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狂跳不止的心臟,點點頭:“哦,好!”
這個洞錯綜複雜,石壁上有水滴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滴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有些空靈,非常好聽。不過在寧安安聽來,這空靈的聲音,在這山洞裡顯得異常的詭異。
時銘牽着寧安安隨便選了一個岔洞走,洞口時大時小。有時候兩人可以並排走,有時候時銘只能讓寧安安一個人走,但是始終都沒有鬆開過她的手。
兩人又走進了另一個洞,這個洞跟剛纔走的那些洞有些不同,居然有光亮。
寧安安高興的叫道:“時哥哥,這次我們是不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