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心裡就有一團火,讓時銘有些不夠冷靜,深吸了一口氣,咬着每一個字,清晰的回問道:“你覺得呢?”
“我…?”寧安安被問得語塞,這一路走來,她與時銘相識不見,卻經歷了各種風雨。剛纔自己中是一時生氣,才說出那樣的話,畢竟寧致遠對自己真的是好。
從小到大,以至後來六叔公他們搬到城裡之後,但凡是回老家,寧致遠就會帶很多禮物給她。後來上了高中,但凡寧致遠有空就會送各種生活用品到學校給自己。再後來上了大學,寧致遠出國留學。可是,依舊但凡他回國,總是會抽空陪自己。
寧致遠這個小叔,讓自己從童年到成年,都沒有過覺得自己是孤兒就自卑的感覺。相反,因爲有寧致遠這些親人,寧安安覺得自己是幸福的。
可是,那時候的時銘在哪裡?那時候時銘應該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根本不知道某個地方有什麼狗屁未婚妻吧?
但是,從時銘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之後,她也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另一種幸福。那是太婆叔公他們,還有寧倩和寧致遠這些親人所不能給的。
時銘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換她的命,她又憑什麼說時銘不是真心的?
寧安安盯着時銘的鷹一般的眼睛,像黑洞一樣似要把她給吸進去。時銘生氣了,是生她剛纔口無遮攔的話的氣嗎?
她當然知道時銘是真心的,只是自己剛纔衝動了,所以說出了那麼傷人的話。
猛的一下,寧安安一把抱住時銘,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我只是…只是…!”
時銘吸了一口氣,擡手將哽咽的寧安安摟得更緊。無奈的在寧安安耳邊嘆息道:“傻丫頭!”
若愛,請深愛!
若愛,就不要彼此傷害!
晚上時銘請寧致遠在“上海大飯店”吃飯,三個人吃飯,要了一個隔間。“上海大飯店”的環境與服務,無一不是最好的。創世的餐飲部,每年都會派人到這裡來交流學習。只有少數人知道,這家飯店最大的股東,就是時銘。
時銘跟寧安安先到,點了飯店最好最有特色的菜,然後靜候寧致遠的到來。
不過菜剛點好,寧致遠就到了,三人寒暄之後坐下。時銘點了紅酒與寧致遠一起喝。寧安安怕喝了酒撒酒瘋,就只要了一杯,便不要了。
於是時銘給寧安安點了一種飲料,寧安安端起杯子就淺了一口。感覺非常好喝,於是故意做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顯得非常享受。
寧安安抿着嘴,也不管什麼餐桌禮儀,陶醉的搖着頭,說道:“嗯,這個好好喝呀,小叔、時哥哥,你要不要嚐嚐?”
寧致遠看寧安安極力推薦,笑道:“是嗎?那我嚐嚐。”
每套餐具本來就配了兩個杯子,一箇中式的,一個西式的。多餘的杯子還沒有撤走,於是寧安安拿過寧致遠面前的另一個杯子,就給寧致遠倒飲料。
一邊倒一邊問時銘:“時哥哥你不要嚐嚐嗎?真的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