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剛纔一直忙自己的活計,一時還真沒注意時銘去哪兒了。 想了想今天他們不是要回鄉下嗎?時銘不可能到別的地方去。
於是回道:“要不你去書房看看?”
寧安安點點頭,正要上樓,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時銘打的,忙接起來:“時哥哥你在哪兒呀?我都收拾好了!”
電話那頭的時銘,語氣一慣的清冷:“好了就出來,我在門口!”
“哦,好的,馬上!”寧安安收了電話,跟張媽說時銘在外面等她,然後跟張媽告了別,就跑着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見時銘的車子停在門口,寧安安小臉一樂,高興的叫道:“時哥哥!”笑着開了門,可是時銘依然黑着臉,並沒有理她。
待寧安安一坐好,時銘就開車了。不知道時銘怎麼了,寧安安有些鬱悶。
半跑上,寧安安突然就解了安全帶。時銘雖然在開車沒理她,但是她解了安全帶還是知道的。
當下一驚,腳上忙一腳剎車,嘴裡帶着寵溺的吼道:“你幹什麼?”
時銘雖然突然剎車,但是好在停得安穩,寧安安身子只是稍微傾了一下。
見車子停了,寧安安看着時銘突然一笑。時銘最怕的就是寧安安莫名其妙的對他笑,以過往的經驗,沒有那一次會是好事。
所以當下時銘就從剛纔怒氣中,突然繃緊了身子:“安.安?你怎麼.啊.唔!”
時銘一雙大眼圓睜,俊臉微一紅。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強吻了,那個人還是寧安安。這種事不是他經常對寧安安做的嗎?今天怎麼換成寧安安對他做了?
上一次在醫院寧安安偷吻他就算了,至少是點到止,可是今天寧安安這是強吻,還敢把她的小丁香往他的脣齒間塞。這還不算,居然還想要他邀共舞?
時銘石化了,這怎麼行?這是他乾的事。本來他想繼續任其作爲的,可是這小丫頭一點長勁都沒有,這讓他沒有一點樂在其中的感覺,反而意猶未盡。
不管了,就在寧安安以爲自己失敗了,打算退出來的時候,時銘突然扣住她的小腦袋,將這個原本生澀的吻,變得綿長,唯美,難捨難分。
寧安安本來閉着的雙眼,因爲時銘的反客爲主,木然睜開。先是有些發愣,接着便又忘記了換氣。本來她就因爲不好意思泛紅的小臉,這下就更紅了。
忙敲了敲時銘的肩膀,時銘這才放開她。一得了空,寧安安忙呼吸着得來不易的空氣。
時銘帶着幾絲玩味的不悅道:“安安,你可盡興了,我還沒有呢?”
寧安安白了他一眼,不悅道:“過份!”
時銘一臉無辜的說道:“安安,這次我可是被冤枉的!”
這次可是你寧安安主動的,他也是看你那技術着急,所以才幫了幫你。
着時銘看着寧安安問道:“怎麼突然這麼熱情,我都不習慣了。”
寧安安氣喘勻了,癟了癟嘴,小臉紅得有些過份。莫名的將頭低了下來,嘀咕道:“那個,粥很好喝!”說完便不再看時銘,轉頭去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