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你的創意很酷，我認爲你的公司應該有更好的發展。”林凡揚揚手，一臉肯定。
“林，謝謝你的肯定。”
“不，我想傑克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一名投資人。”
傑克怎麼會不明白林凡的意思，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罷了，此時的他有些手足無措，“林，這件事太神奇了。”
在傑克.多西的講述過程中，林凡也逐漸想起了這位推特的創始人，後世他之所以不那麼出名，似乎是因爲一些原因，他被趕出了董事會，ceo職位被人罷免，他只得再次創業。這也給林凡提了個醒，公司經營中一定要注意股權，不然有可能就會失去對公司的控制，即使你是公司的創始人。
“我們要相信是上帝安排的這場相遇，所以一切都不是那麼神奇了。”
“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說。”傑克的表情有些興奮，“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林凡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果這發生在華夏，好吧，你會被當成是騙子，但是在美國似乎一切很正常，這個以個人英雄主義爲主旋律的國家，過分強調個體的作用，個性被看重，那麼很多就有了可能。
“不過我覺得傑克你需要再冷靜一下，雖然你說的很完美，但我更希望可以看到詳細的數據和情況。”林凡笑了笑，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傑克，這是他專門印製的英文名片，又在上面寫下自己的郵箱地址，“我很抱歉，明天我必須回國，如果你確定需要我的幫助，你可以來燕京找我，我可以提供至少五百萬美金資金。”
“林，這？”
“如果你願意相信我，就去找我。”林凡拍拍劉一菲的胳膊，示意兩人離開。
坐到車上，劉一菲有些好奇的問道，“我看那個傑克已經心動了，你又不是明天一定要回國，爲什麼不留下來好好談談？”
“這叫欲擒故縱，現在推特面臨的是一個無計可施的局面，沒有任何一家投行看好他們，這時我的出現對他們無異於是福音，但是送上門的東西怎麼會被重視？只有他們主動找上門，我才能佔得更大利益。”
劉一菲託着下巴，若有所思道，“難道你就不怕人家不主動上門？”
“那我就主動返回來找他們，理由我都想好了，前段時間工作太忙，把他們忘了。”
“林凡，你活着真累。”
“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林凡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又問道，“明天我就要離開了，咱們還上哪去”
是啊，明天林凡就要分開了，雖然只是半月，但是劉一菲還是有些捨不得。人的習慣真是強大，每天跟着他東跑西走，見識了很多東西，看了以前很多都不知道的人和事，這些天的經歷讓劉一菲着迷。
“去雙峰山吧。”
林凡有些詫異地看了劉一菲一眼，不過林凡也沒有多問。汽車緩慢地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寂靜的夜，空蕩的山，氣氛並不是那麼美妙。雙峰山的海拔只有兩百多米，但卻是舊金山的最高點，在這裡可以看見舊金山整座城的全貌。
在一個拐角處，汽車熄火，林凡握着方向盤，眨了眨眼睛，“一菲，你確定我們一直坐在這裡，然後還不說話？”
“你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事實證明還是有作用的。”林凡挑了挑眉角，指指劉一菲嘴邊的笑意，“既然來了，去看看美麗的舊金山吧。”
兩人出了車門靠在車上，山腳下就是燈火闌珊的舊金山，“說實話，一覽衆山下並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它會讓人覺得自己越發渺小，就比如現在，看着偌大城市，和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
“你一直都是這麼悲觀？”
“我並不覺得自己是悲觀，這是理智，任何時候都能將自己和地位，財富任何外物剝離出來。”
劉一菲緊了緊衣袖，“你這樣活得太辛苦。”
“一菲，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林凡此時的臉上帶着一股難言的淡定，其中更有一抹堅定，“亙古長夜黑如墨，原化流星顯微光。”
這一刻，聽着林凡語氣淡淡卻充滿自信的話，劉一菲有些癡了，不過她還是嘴硬道，“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虛名。”
兩人一時間有些沉默下來，林凡的思緒有些飄渺，劉一菲卻在想着在美國與林凡相處的朝夕，林凡說的話做的事都在劉一菲腦海中迴盪。
“你和王叔叔很熟？”
“誰？”
“王中磊。”
林凡不知道劉一菲爲什麼會問這個名字，但還是回答道，“我是華誼的股東。”
劉一菲一驚也只是一驚，“那我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嘍？”
“當然，咱們又不是老死不相往來。”
“林凡，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當然了，你一直冷着一張臉，讓我找話都不知道說什麼。”說到這裡，林凡忍不住笑了笑，“可誰能想到咱們兩會在一起看星星？”
“你是不是對我的第一印象不好？”
“爲什麼會這麼問？”
“我好奇。”
“我一直覺得你是那種特別仙的女孩，不沾染凡塵的那種。可是和你一接觸，才發現你私底下這麼好接觸。”
“有沒有失望？”
“怎麼會？你脾氣好，生的美，沒有架子，就像鄰家妹妹，我覺得比那種仙樣更好。”
劉一菲有些好奇，歪着自己的小臉俏生生地問道，“我真有你說的那麼好？”
“當然，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我給你講完冷笑話，狼狽離開之後，坐在車上收到你給我發的短信，我就認定你是個好女孩了。”
“我倒是覺得自己好笨，體會不到你話中的意思。”
“上帝是吝嗇的，給予你一副好面孔，總會剝奪你一點其他東西。”
“那你的意思是也認爲我笨嘍？”
“不是嗎？”
劉一菲惡狠狠地看向林凡，“現在你再給我講個冷笑話，我一定能立馬反應過來！”
“老天呢，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靠的很近，也許是因爲天氣很冷，也許是在漆黑的夜，人總會缺乏安全感下意識的想要找個依靠，不停響起的笑聲，驅散了夜的冷意，溫暖了兩顆心......
天上的星星很亮，地下的人兒卻並沒有看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