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往後死心塌地跟你過日子,好好侍候你……”說着她翻身騎到了盛午巳身子,準備再戰三百回合。
“別忙,我和你講件事,你肯辦嗎?”
“老公,別急,等我辦完了,再講。”劉秀花開始用力戰鬥起來。
沒多久她上性興了,匍伏在他身上,喃喃說道:“真好,真好。”鼻尖上都冒汗了。
“秀花,咱們要登記了。可是哥沒了女人,不好過的。我想讓你把花月清叫回來,還讓她侍候哥,行嗎?”盛午巳試探着問道。
劉秀花一下子坐起來,問道:“真的,哥能原諒她?”
“咳,男人有女人陪着,好不快活。一時失足,不算啥,哥這些日子想她呢。你想想,我在這屋和你快活,他獨坐空房,舒服嗎?”
劉秀花點點頭,聽他這麼說有理,問道:“你和哥能原諒她?”
“原諒,你能叫她回來。”盛午巳問道。
“行,我打電話,約她出來談談,讓她回來繼續做二奶。”劉秀花答應了。
那天晚上,劉秀花依約來到春來飯店雅間等花月清。七點半,花月清準時來了。一見面花月清抱住劉秀花,問道:“姐姐,還好吧,巳哥沒打壞你吧?”
劉秀花攤開雙臂,說:“沒有,你瞧,我好好的,巳哥和往常一樣疼我。”
“他沒再說別的。”花月清不信,問道。
“他說啦,女人,就是公共巴士,誰都可以上,放點水,沒啥。只要洗乾淨啦,不懷孕就行,女人不吃虧,倒是男子出力放水還得賠錢,虧大了。什麼綠帽子、烏龜王八,裝不聽見就算了。”劉秀花說道。
“這個盛午巳肯定不是個好料子!”
“巳哥讓我轉告你,回去,和辰哥好好過日子,人家是大官,養你不成問題。”
“不,我不回去,那老傢伙根本不行啦,吃一片藥也不行,只能在門口弄幾下,立馬流了一灘清水,又臭又難聞,噁心死了。我發誓不回去了。人家勝利哥不僅年輕有力,能幹,讓人太舒服了。他還有錢多好呀。那個福嘉哥,年紀大一點,可是有力有錢,比巳哥他們強多了。何況福嘉有老婆,在香港臺灣。他在內地只養你一個姨太太……”花月清反倒動員起劉秀花了。
“這……”劉秀花心活動了,有些猶豫了。前幾次和福嘉上牀時她知道福嘉身體好,還能戰上三百回合,比盛午辰可強多了,雖然比不上盛午巳,可是人家錢多呀。
“怎麼,你還猶豫什麼?走,跟我走。爲了安全,咱倆走後門。”花月清拽起劉秀花就走。
沒想到牛二奸詐狡猾,他熟悉春來飯店。
於是他叫李五虎守住前門,自己則藏在後門陰影裡,看見花月清和劉秀花從後門出來,他上前阻攔道:“花妹,好多日子不見了,當二奶享了多好的福呀!五虎,她們在後門!”他大喊道。
花月清一見牛二,大吃一驚。回頭一看,劉秀花已被李五虎抱住了。
“哈哈,臭婊子這一回該老子開葷啦!”李五虎抱住劉秀花又咬又啃,還把爪子伸進她褲襠裡亂摳亂摸。劉秀花嚇得尖叫:“救命!”
“牛二,你想幹啥,放了姐姐!”花月清叫起來了。
“想幹啥?想讓你們這兩個婊子陪老子快活快活!”牛二伸手去摸花月清臉蛋。
花月清用手一擋,推開了,轉身飛快地跑掉了。
“五虎,快,追花……”牛二喊道。李五虎放開劉秀花,也跑過來一齊追花月清。
……
牛二和李五虎被燕子和冷海波一頓胖揍,夾着尾巴跑回來。牛二一回到飯店門口,馬上說:“快,去追劉秀花!”然後帶着李五虎去追劉秀花。劉秀花被李五虎嚇壞了,跑了二里多路就癱在路邊,驚魂未定,大口喘氣。李五虎追上來一把抱住她:“妹妹,跑啥,讓爺們好好玩玩。”
“不得無禮,放開她,我有話和秀花姐說。”牛二讓李五虎放開她。
劉秀花驚恐地看着牛二,說不出半句話。
“秀花姐,你別害怕,我們抓住了花月清,綁了塊大石,沉到海底去了,完事大吉,你呢,就當沒看見這件事,不準對任何人講。講了,哥們就得殺了你!”牛二凶神惡煞似的瞪着她。
“是,是,我……不敢,不敢……”劉秀花嚇得渾身哆嗦,說不出話來。
“你走吧。”牛二命令道。
劉秀花一步三回頭,怯怯地走了。
李五虎不解地問道:“大哥,幹嗎說我們殺了花妹兒?”
“臭小子,咱們只有殺了花月清,才能拿到錢,懂嗎!你這個傻蛋!”
“哦,我懂了!大哥的招真高!”李五虎恍然醒悟過來。
冷海波從花月清口中知道那晚上要殺她的人,其中一個是牛二,另一個不認識,但是知道是牛二的哥們。於是他們去飯店查詢到牛二的暫住證,又順藤摸瓜找到理工大學的建築工地,知道牛二在這兒收了個徒弟叫李五虎。並且他倆幾天前匆匆離去了。
冷海波問花月清:“你想想,牛二他們能跑哪兒去?”
花月清搖搖頭,說:“不知道,不知道。”
冷海波又問道:“那一天你被追殺,劉秀花被李五虎抓住了。你知道劉秀花會咋個樣?你知道劉秀花手機號碼,問問她現在咋樣?牛二他們在哪兒?”
花月清馬上給劉秀花打手機:“姐姐,我是花妹,花月清。”
“啥?妹妹,你沒被牛二沉大海呀?還活着。”那頭劉秀花 驚訝不已。
“姐姐,我還活着。是兩個警察救了我,是他們把我保護起來了。你現在講話方便嗎?”
“妹妹,巳哥上班了,這兒沒人。晚上他纔回來,回來就上牀整我,玩我,一整就是三、五個小時,不玩夠了,他不撒手。我真呆不下去了,成天人不人,鬼不鬼的!”說着說着就失聲痛哭起來。
“姐姐,別哭啦。你知道牛二哪兒去了?”
“牛二?這兩個不是個人做的,說是把你綁上石頭,扔大海了。巳哥給了他倆六萬塊。他們說回梅河農村老家去躲躲。”
“哦,我知道了。”花月清答道。
“妹妹,這是巳哥告訴我的,讓我保密。你千萬不要告訴警察呀。”劉秀花叮囑道。
“好的,我不告訴。”花月清說。
她告訴冷海波如何去梅河農村去抓牛二。
冷海波帶人直撲梅河農村牛二家。牛二父母告訴他們,牛二沒回家。他們找到李五虎,李五虎家人也說沒回來。線索似乎斷了,忽然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沒人處問道:“同志,你們找李五虎幹啥?”
“瞭解情況。”冷海波說道,“老同志你認識李五虎?”
“我兒子叫陳學祥,曾經偷渡去過俄羅斯。在那邊幹雜工,掙了一筆錢。上個月纔回家,我正要給兒子娶媳婦,前幾天李五虎帶了個矮胖來找我兒子,讓兒子帶他們偷渡去俄羅斯。我不讓兒子去,他們拿刀逼着我父子,並且把我兒子弄走了。同志,你們幫幫我把兒子找回來。”
“你兒子說他們到哪兒去偷渡?”冷海波問道。
“冬天,江面封凍,隨便過去,現在是夏天,江深水闊,過不去的。只能到綏芬河從陸路過去。”老陳說道。
“老陳同志,謝謝你。我們是遼遠來的,是公安局的,謝謝你提供的消息。這樣你隨我們到市公安局,讓他們同志綏芬河市的邊防,讓邊防注意越境人員。”冷海波說道。
“行,爲了救我兒子,我答應隨你們去我們市公安局。……”老陳答應了。
果然第三天綏芬河邊防通知他們抓獲了三個企圖非法越境人員,一個叫陳學祥,一個叫李五虎,一個叫牛二。
冷海波帶人迅速趕到綏芬河,把牛二、李五虎押回遼遠。陳學祥則交由他父親領回家。
回到遼遠,冷海波他們立即審訊牛二和李五虎,弄清了他們如何被僱傭殺人的每個細節。於是冷海波起草了偵查報告,上交給牛平安。牛平安則把報告上交長勝。長勝看完之後,立即寫了一封信附上報告,讓牛平安連夜送往省委、省紀委。叮囑道:“牛叔叔,麻煩你立刻坐車上高速公路,三小時之內抵達省城。你直接把這封信和報告交給省委鄭書記。我會打電話先同鄭書記聯繫,讓他儘快接見你。彙報完後,你立即返回遼遠,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才行。”
“是,一定嚴格保密!”牛平安敬禮之後轉身走了。
果然六個小時之後牛平安回來了,遼遠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六個小時內牛平安如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