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雅和洪彩麗謝絕了斯蒂文的高新聘請。
斯蒂文意不過,就送給了倆人一人一部新式手機,作爲獎勵品贈送給兩位醫學家。
她們倆好不猶豫,義無返顧地離開了這個繁華的大都市。
她倆迫不及待地坐着飛機,飛到了自己日夜期盼的京城。
她們終於投入祖國的懷抱。
倆人一下飛機,她們就感覺那叫一個興奮啊!
頓時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
張文雅和洪彩麗,拿出手機,各自馬上給朝思暮想的父母打去了電話。
張文雅聽到自己的媽媽“啊?”了一聲,她感到母親很吃驚。
媽媽哭着聲音顫抖地問:“文雅?你真的是文雅嗎?”
張文雅聲淚俱下,她凝噎着說:“媽媽是我呀,你咋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嗎?”
媽媽嗚嗚地哭聲沉痛地說:“孩子呀!我的女兒?全家人兩年多都找不到你,你這幾年裡杳無音訊,都把全家人都快急死了呀。文雅,你知不知道哦?”
張文雅聽了媽媽的話,也不由得淚流不止地說:“媽媽,我這裡發生了好多事情,電話裡也說不清楚,我回去再跟您細說哦!
那先這樣了啊。
我這裡還有急事兒要辦呢。
等我辦完了這邊的大事兒,我就馬上回家去哦。
我親愛的老媽,先再見咯!”
她含着眼淚把電話掛了。
她轉身又說,“彩麗,我要馬上去處理這邊的事。”
“我很擔心你呀,趙小玫居心叵測,手段是那麼的殘忍,我怕……”洪彩麗不放心地說。
張文雅態度堅決地說:“現在應該害怕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洪彩麗十分擔心地問:“你一個人行不行啊?你可別再出什麼事了?
趙小玫那麼惡毒又詭計多端,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呀!你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
“我現在已是經過風雨磨礪的人了,我已經學會了勇敢,再也不是先前,輕信她的謊言,又是個懦弱,任人欺負的張文雅了。
這次,我是絕對不會再讓她傷害到我了。你就放心吧!”張文雅跟好閨蜜說此番話時,頗顯頑強勇敢的一副模樣。
於是,倆人從飛機場出來各忙各的去了。
張文雅首先去找自己的丈夫。
可是當她到了王富強的科室裡,所有的醫生們和護士們,人人都用詫異的目光怯懦着看她。
而且大家都在竊竊私語。
大家紛紛咬着耳朵根說話,不知道都在嘀咕些什麼?
她急忙問王富強的助手:“王朝陽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他說:“你你,你這幾年去你哪兒了?我還以爲你出國永遠不回來了。”
“你以爲我移情別戀了?”張文雅問,“王富強怎麼不在辦公室裡,他去哪兒了?”
“那你先告訴我,爲什麼幾年都不跟我的老師聯繫呢?”王朝陽好像是在責怪她。
“我跟你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快說王富強去哪了?”張文雅頗顯急切的語氣說。
“你不知道呀,我們王主任,爲了找你,他把美大醫院,還有周邊的那些個城市的高等的醫院院校都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你。
他急得邊喝酒邊哭的一塌糊塗,不吃不喝折磨了自己好幾天呀!
那段時間,他死的心都有啊。
這些你知不知道呀?”
張文雅一聽眼裡立即噙滿了淚水,她直愣愣地望着窗外發呆。
“小王,我求求你你快告訴我,他到底去哪兒了?”
“他負責爲醫院採購新醫療設備去了。不知道他啥時間能回來。”
他此刻壓低聲音說,“不過,有件事不知你知不知道呀?”
張文雅問:“啥事呀你快說呀。”
小王撓撓頭說:“也不知道能不能告訴你?誒,我知道你是個寬容大度又善良的大好人,不如就告訴你吧!
王主任又準備和你那個情敵,即將結婚了。”
“什麼?倆人要結婚了?”張文雅驚訝極了。
她臉上立刻籠罩了一層烏雲。
此時的她一股苦水涌上心頭。
她轉身急匆匆地就走,走了幾步扭頭跟王朝陽眼含淚水帶着哭音說,“小王你去告訴你們的王主任,你就說我找他,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跟他說。”
小王他答應着說:嗯嗯。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那再見了小王,我先走了哦!”
王朝陽望着她的背影想:多可憐的女人哪。
她沒了兒子,沒了丈夫,沒了家呀!
他給張文雅揮揮手很憐憫地說:哦,再見王夫……“人”字沒說完,他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張文雅從王富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就直奔她以前住過的的王家裡去了。
她來到這個令自己心痛欲裂的家門口時,她思緒萬千,往事幕幕涌上心頭。
她猶豫了一下,就擡起手想去按門鈴,可是這時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婆婆對她的態度和藹可親,還有那可惡的女人僞善的面孔,那一幕幕立刻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感慨萬千。
她擡起的手手無力地耷拉下來了。
她又想到趙小玫把她推到湖水的那一幕,頓時氣血一起往上涌。
她這時毫不猶豫都就擡手按響了門鈴。
此刻的趙小玫,正坐在沙發上專注地給他兒子講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忽聽得一遍又一遍,按響的門鈴聲,她就柔聲細語地說道:“趙阿姨,請你去開門吧。也不知道是誰,一直不停地在按門鈴。”
趙桂花保姆,此時她正在給趙小玫熨衣服,她發現熨斗。急忙跑着下樓來,一邊往外跑,一邊答應着:“來了!來了!”
張文雅一看開門的是,以前的保姆趙阿姨。
當趙桂花阿姨開門的一瞬間,她差點大叫出聲。
趙阿姨忙捂住嘴戰戰兢兢地小聲嘟噥着說:“我的天啊!你失蹤了幾年,怎麼現在纔回來呀?
不過,你回來的也不算太晚。我跟你說啊……”
她一臉的訝異的表情,看着張文雅說。
張文雅一臉沉重的神色,沒等她說下去,就馬上說:“桂花阿姨,我已經知道了,王富強即將和趙小玫結婚的事情了。”
“你知道了?那你怎麼辦呢?”趙桂花發愁了,“你這位原配的愛妻回來了,那……”
趙桂花滔滔不絕地講起來她走後,王家發生的事情:“趙小玫在你走沒多長時間,她就那孩子要挾王富強,他要是不娶她,她就會天天到他的醫院裡去鬧。
那還說,她要把她懷孕的事,公佈於衆。
你想啊,這件事情,要是捅到媒體裡去,那王富強他家的生意就會收到嚴重的影響。
把王家人給急地不得了。
王富強更是一個氣呀!
他每一天都是喝酒消愁啊。
富強的媽媽她萬般無奈,也不得不讓兒子娶那個狐狸精。
她說:‘趙小玫可懷着王家的骨肉,文雅又不知去向。’
王老闆強烈反對兒子娶趙小玫。
王富強焦急地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就又到美那邊的公辦的醫院和學校去到處找你。
可他沒找到你呀。
他着急得團團轉呀!
他天天給你打電話,可你的電話就是打不通啊!
後來,就在那個女人生了兒子以後,他被逼無奈,就決定和那個可惡的女人,擇了個吉日,就要結婚了呀。
不過他根本就不愛趙小玫。”
張文雅她有點疑惑的表情問,王富強真的不愛她嗎?
趙保姆看看文雅有些半信半疑就又說,“我說的可是真的呀?你可別不信哪?
我是給他們收拾房間時,我是無意間發現的。
那天,趙小玫來到你們倆住的臥室裡,她一下子抱住王富強,就要親吻他。
卻被他一把推開了。
他態度堅決地說: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愛的人是張文雅。從前是,現在是,以後永遠都是!你再這麼不知檢點,就請你立刻離開王家!
從那日起,他都去醫院的辦公室裡住了。
從那以後,就沒見他回過家呀!
他就是被爸媽叫回家吃飯,他也沒在家住過一晚上。”
張文雅聽聞趙桂花的話,她提到喉嚨的心,立刻放到肚子裡了。
趙小玫她雖然堂而皇之,走進了這王王府。
“文雅,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她和王富強訂婚那天呢?
趙小玫的父母並沒有參加女兒的訂婚。”趙保姆又神神秘秘地說。
張文雅詫異地問:“女兒訂婚這麼重要的儀式,爹孃爲什麼沒……”
還沒等張文雅說完,趙保姆急忙打斷她的話說:“你還不知道那個趙小玫是個說謊精。
那天,王富強的媽決定要給兒子訂婚了。
她說到,就得到即將的親家,也就是趙小玫的老家去和親家商量一下。
鄭兆華讓我和她一起,來到趙小玫的老家一看,她的父親躺在牀上嘴歪眼斜的,連吃飯都得讓趙小玫的姑媽一嘴嘴的餵給他爸吃呢。
可是那一天,我去商場買菜正好看到趙小美一手挽着老爸的胳膊,一手挽着老媽的胳膊,左一個老爸,有一個老媽的叫,看起來他們一家人可親熱了。
我就奇怪了,誒?訂婚那天,我明明聽鄭兆華說,讓人遺憾的是未來的親家癱瘓在牀,又離不未來開親家姑媽的照顧。
來參加他們訂婚的人,趙小玫孃家人,卻只來了她的姑父和姑媽那兩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