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兩位新封的昭媛都已經被寵幸過,事後還都得到了賞賜。就連另外的兩個婕妤和那個美人雖未被寵幸也都得到過賞賜,而她卻什麼都沒有。
去元皇后宮裡請安的時候,慕容婉明顯能感覺到其他幾人目光中的不屑。她曾一度以爲皇上不喜歡她,來綺文宮不過是給北寧王府的面子,不能把她扔在那裡不聞不問,所以來了也只是聽琴、下棋。
今天他親了她,爲什麼?難道也只是安撫?慕容婉的心很亂,尚未及笄的她不知道男女應該如何相處,更不懂得如何才能討得男人的歡心。但她知道,想要在這後宮立足,就必須得到皇上的寵愛。
所以,她一直都是乖順的,只是今天見皇上要走,才脫口挽留他一起用膳。這是她第一次想要留住皇上,可他還是走了。
……
大周西境定安城西郊,一處普通的三進院子,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斜倚在主屋臥房的榻上,屋內只有小几上放着一隻油燈,如豆的燈光映得男子的臉忽明忽暗。
僕從用托盤端了飯食進了外間,將托盤放下,先掌了燈,擺好飯菜,才輕聲向裡間道:“主子,晚膳備好了,請主子用膳。”
“先下去吧。”男子的聲音有些啞,聽起來有些疲憊。
一個粉紅色的身影踏入屋中,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揮揮手讓僕從退了下去,擡步進了裡間。
“你來幹什麼?”男子的目光中有些不耐煩。
“我來服侍晉王王爺用晚膳呀!”身着粉色紗衣,容顏嬌麗的正是西涼公主赫連似梅。而榻上的則是失蹤多時的晉王鍾翰池。
叛軍大敗,他被昔日的大皇子,如今的定王率人追至凌江,在侍衛的拼死保護下雖然逃出生天,卻也是身負重傷。
一路逃到定安城外隱匿下來,將養了幾個月,傷勢才逐漸好轉。京城一戰雖然折損很大,但卻並不是他全部的實力,近日來他已經開始悄悄聯絡舊部,打算把手上所有的勢力都調動起來,爲他的宏圖偉業再做打算。
西涼便是他手中勢力的一部分,當初如果沒有他的相助,赫連圖格根本就不可能一統胡人部落。如今西涼皇廷也是靠着他的人才得以支撐,所以他並未對赫連圖格隱藏自己的行蹤。
赫連似梅從大週迴來之後,聽聞鍾翰池躲在定安城郊外,便悄悄潛了過來,住進了這個三進的小院。
“王爺身子可好些了?”赫連似梅柔弱無骨的小手拂上了鍾翰池的肩頭,不輕不重地捏着。
“承蒙公主惦念,好多了。”鍾翰池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可也沒有推開赫連似梅,由着她的手在身上游走着。
赫連似梅俯身,貼着鍾翰池的耳畔輕聲問:“王爺現在可要用膳?奴家去把飯菜端進來可好?”聲音裡透着惑誘,自稱也變成了“奴家”。
見鍾翰池沒有作聲,起身把油燈挑亮,把飯菜端來放到小几上,卻不將碗筷放下,而是夾起菜遞到他的嘴邊,柔媚一笑:“奴家來服侍王爺用膳。”
鍾翰池沒有動,斜睨着她,就着她的手用了小半碗飯。待到筷子再次送到嘴邊時,卻被他一下拂開,順勢一撈,將榻邊的女人一把拽到了懷裡。
赫連似梅手裡的碗掉在地上,發出碎裂的聲音,引來外面的暗衛低聲問道:“王爺?”
“無事。”鍾翰池冷聲道,大手隨即探入了赫連似梅的衣襟。
赫連似梅毫無驚慌之色,反而嬌笑着將身子纏了上去,摟着鍾翰池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鍾翰池微偏了頭,豔紅的脣落在他的臉頰上,赫連似梅也不惱,順着他的脖子蹭上耳根,將他的耳珠含在嘴裡,氣吐如蘭地嚶嚀着:“王爺揉得奴家好舒服……”
邊說,雙手向下遊走,解開了男人的衣袍。
“就這麼想男人?”鍾翰池呲笑一聲,也不動,由着她將自己的腰帶解開,小手覆在了腿中央。
赫連似梅的衣裳已經被揉得半解,一抹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裹胸半掉不掉,卡在一對山峰的半腰,倒顯得高聳入雲。
一雙媚眼半眯着,輕啓紅脣:“奴家只想要王爺……”
鍾翰池突然起身將赫連似梅拖跪於自己的胯間,褻褲扯下一半:“服侍本王……”
赫連似梅小手握了上去,將堅硬之物含進了嘴裡。
鍾翰池發出一聲喟嘆,微眯着雙眼看着胯下賣力討好自己的女人,一隻手揉上了她的烏髮,將她按得離自己更近些……
隨着赫連似梅的頭前後擺動,鍾翰池的呼吸也變得更加沉重起來,隱隱地有了一些勃發之意。
“唔……呃……”赫連似梅有些受不了將要探進嗓子裡的巨物,想要退出一些,卻被身前的男人緊按緊了腦袋,男人不似剛纔那般只等着她來服侍,而是用力在她張大的口進進出出,直到一聲低吼伴着深深的探入,一股股濃稠的帶着男人獨有的麝香氣味充斥了整個口腔。
赫連似梅耐受不住乾嘔了起來,一縷白色順着脣角滑落,掛在下顎上,眼角也因爲剛剛劇烈的刺激而染上了紅色。
鍾翰池隨手拿過榻邊的帕子擦拭着身上的污漬,赫連似梅又纏了上來,半眯着媚眼道:“王爺,要了奴家吧……”
“這才離開金王幾天,就受不了了?”鍾翰池邪魅地勾起了脣角,一隻手捏上她的柔軟,另一隻手已經探進了水流的根源。
赫連似梅突然一愣,腦子也恢復了幾分清明:“王爺……此話何意?”
鍾翰池脣角的弧度更彎了些:“難道本王說錯了嗎?今年除夕宴後,是誰趁着醉酒破了公主的身,讓公主慘叫了半宿?又是誰教會了公主這侍候男人的本事?”
赫連似梅的臉色暗了暗。除夕那晚她喝了不少酒,被丫鬟扶回寢殿,迷迷糊糊間就感覺有人壓在身上。因爲醉酒而渾身無力的她怎麼也推不開那人,直到撕裂的疼痛讓她痛哭不止,那人才停下動作,驚訝道:“你是處子?”
這個聲音讓赫連似梅震驚不已,母親早亡,一直在同父異母的哥哥庇護下長大的她,怎會聽不出這是赫連圖格的聲音。